七零:重回和家暴渣男領(lǐng)證前一天 第2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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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玉龍家和糧街有些距離,兩人離開后順手招呼了一輛出租車。 半個多小時后,才抵達(dá)食品廠附近。 趙玉龍家就住在這邊,坐在車上,邢健道:“顧姐,你自己去吧,我當(dāng)時可是親自上手暴打了宋今安一頓,要是讓他看到我,指不定真把我給抓牢里去了?!?/br> 顧月淮瞥了他一眼,冷靜道:“一起去。” “一起去?認(rèn)真的?”邢健皺眉,宋今安如今可不是當(dāng)初被抓起來的大少爺,人家是帶著警衛(wèi)隊來的,真要指認(rèn)他當(dāng)初的惡行,糧街可就群龍無首了。 顧月淮看著窗外,從容道:“宋今安心軟,你只需要把蔡瀾cao控你一事說明,再把自己家的慘況說一遍,多提及虎子欣兒,他不會過多追究?!?/br> “他留在豐市,還和趙玉龍搭上了邊,你覺得糧街能置身事外?他遲早會見到你,躲著不是辦法,倒不如主動撞上去,省的日后麻煩不斷?!?/br> 聽她說完,邢健深感有理,他點(diǎn)頭道:“行,大不了讓他也打我一頓?!?/br> 他剛說完,就看到一輛汽車由遠(yuǎn)及近駛來,邢健精神一振:“來了!” 顧月淮坐著沒動,看汽車停在食品加工廠外,一個頎長的身影從后座下車,他西裝革履,下車后還順手理了理脖子上的領(lǐng)帶,全然沒了半月前的蓬勃朝氣。 這人,正是宋今安。 第457章 趙廠長客氣 “倒像是變了一個人,難道我讓他成長了?”邢健疑惑道。 雖說他只見過宋今安一面,但也記得他上回那副略顯稚嫩的模樣,那時的他,即便是挨打也咬著牙不寫求救信,最后被硬生生拖回去。 今天再見,單從外表來看,他儼然已經(jīng)成為了和他父親宋霖一樣的人。 顧月淮開門下車,站在車邊,朝著食品廠門口喊道:“宋今安!” 宋今安提著公文包的手一頓,霍然回頭,淺褐色的眸子里滿是震驚。 他轉(zhuǎn)頭和身旁的人說了幾句什么,轉(zhuǎn)而把公文包遞到對方手上,這才大步朝著顧月淮走過來,近前后,還是有些不敢置信:“顧同志,你怎么會在豐市?” 顧月淮打量著宋今安,他的臉依然清雋,淺褐色的眸子里也蘊(yùn)著溫和,但周身那股如竹的高雅之氣卻變得沉郁了不少,看樣子這半個月淮海市確實(shí)不安寧。 她笑了笑,語氣帶著些打趣:“我來看看你是否遵守承諾了,做的不錯?!?/br> 宋今安微愣,臉上露出一抹自嘲的苦笑:“生而為人,自然要信守承諾,更何況,那些被迫離家的孩子著實(shí)可憐,豐市荒廢了這些年,的確應(yīng)該整頓了。” 顧月淮點(diǎn)了點(diǎn)頭,宋今安是個爛好人,曾經(jīng)也做過許多蠢事,但最起碼他善良的秉性從頭到尾沒變過,這樣一個人落在田靜手里,的確有些暴殄天物。 當(dāng)然,她也就是唏噓一句,他們倆能湊到一起去,也自有一定的道理。 顧月淮轉(zhuǎn)頭朝著出租車?yán)锖傲艘宦暎骸靶辖?,出來。?/br> 聽到她的聲音,邢健這才慢吞吞開門走出來,隔著一輛車的距離,邢健咧嘴朝著宋今安笑了一下,笑意匪氣十足:“宋大少,好久不見了?!?/br> 宋今安皺眉看了他片刻,臉色驟變,下意識將顧月淮擋在身后:“是你?!” 邢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苦惱道:“我長得這么不起眼?還需要想這么久?” 宋今安顯然對邢健印象很差,厲聲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顧月淮伸手撥開面前的宋今安,指著邢健說道:“其實(shí)上次的話沒和你說全,當(dāng)時那種情況,我一個人是沒辦法帶著你逃的,是他,放了我們?!?/br> 宋今安一臉難以置信:“是他?當(dāng)時分明就是他……” “邢健,你來說,不要隱瞞?!鳖櫾禄摧p嘆一聲,直接把燙手山芋扔了出去。 邢健抓了抓頭發(fā),抱著燙手山芋走過來,和宋今安保持了一個安全距離,就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通,包括現(xiàn)在虎子欣兒被他送到學(xué)校去念書的事。 果然,聽到他這番話,宋今安原本滿是敵意的眼神緩和了許多。 邢健攤了攤手,說道:“事情就是這樣,蔡瀾如今還在干老本行,顧姐看不慣,但也沒什么辦法,這不,我們知道你今天要來找趙廠長,特意來找你的。” 宋今安轉(zhuǎn)頭看向顧月淮:“他說的都是真的?” 顧月淮頷首:“真的,當(dāng)時為了他助紂為虐的事,我也沒少教育,你要是覺得不解氣,打他一頓我也沒什么意見,來的路上邢健也說,只要你能消息,怎么打他都行?!?/br> 邢健嘴角一抽,與宋今安拉開了更長的距離。 他說是這么說,可人家要是沒這個意思,也沒必要主動提吧? 宋今安掃過邢健,沉吟道:“打他一頓就算了,只是他先前說糧街的事,顧同志,我沒想到糧街居然和你有關(guān),不過我今天來就是想和趙廠長談這個,一起進(jìn)去吧?” “嗯?!鳖櫾禄礇]拒絕,糧街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了很多大人物的眼,現(xiàn)在想撇干凈是不可能的,宋今安這個時候能來,應(yīng)該也有糧街的緣故。 宋霖是否也盯上了糧街,想在淮海市也興建一條? 一行人來到門口時,趙玉龍已經(jīng)收到消息從廠里出來了。 作為豐市食品業(yè)的龍頭大廠,廠長趙玉龍也確實(shí)有這個氣勢,雖說已經(jīng)上了年紀(jì),但身量高,鬢發(fā)兩側(cè)微白的頭發(fā)讓他看上去頗有閱歷。 他出來后先與宋今安握了握手:“宋同志,久聞大名,久聞大名了。” 宋今安微微頷首:“趙廠長客氣?!?/br> 這時,趙玉龍看到了跟在宋今安身后的顧月淮和邢健,他有些驚訝:“小健?你怎么也一起來了?你和宋同志是恰巧碰上,還是老相識?” 邢健嘆了口氣,有些為難道:“趙叔,這事兒就說來話長了。” 趙玉龍在眼前幾人身上掃過,呵呵一笑:“沒事,趙叔有時間,走,先進(jìn)去?!?/br> 幾人一道進(jìn)了食品廠,趙玉龍果然時間充沛,一路上還有時間給宋今安介紹介紹食品廠的設(shè)施和產(chǎn)品,對待他的架勢還真像是忽然蒞臨的領(lǐng)導(dǎo)。 看來,他也是提前得到了消息,知道宋今安這回過來的目的。 宋霖作為整個h省的省長,雖說如今主要勢力在淮海市,但豐市也屬于h省的邊緣范圍,屬于他的管轄地,宋今安作為他的獨(dú)子,這次是拿了“尚方寶劍”過來的。 這樣一個人,一個對待不好,那麻煩只怕是接踵而至。 他雖上頭有人,但這種事情上,還是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幾人一路行過,食品廠里的員工時不時轉(zhuǎn)頭看兩眼,對于這種廠長親自接待的場面還真是稀奇的很,走過加工廠,才來到了趙玉龍的辦公室。 “幾位,坐?!壁w玉龍邀請幾人在沙發(fā)上坐下,自己親自去倒水沏茶。 他倒了幾杯茶,笑道:“都是粗茶,幾位千萬不要嫌棄?!?/br> 宋今安說道:“趙廠長不用客氣,坐,我們彼此的時間都很寶貴,相信我今天過來的目的你已經(jīng)知曉了,那咱們就直接切入主題。” 趙玉龍愣了一下,眼神微詫,這位省長之子的行事作風(fēng)倒是出乎他的預(yù)料。 顧月淮輕啜一口茶,聽了宋今安直白的話,眼尾一揚(yáng),也有些驚訝,如今的宋今安倒真是脫胎換骨了,放在以前,不與人寒暄幾個來回,只怕是不會點(diǎn)題的。 第458章 官方售賣資格 趙玉龍沉默了片刻,頷首道:“我前兩天就收到了宋省長的電報,說真的,豐市的情況遠(yuǎn)比你想的要嚴(yán)重,宋同志要做好打持久戰(zhàn)的心理準(zhǔn)備了?!?/br> 盡管已經(jīng)早有準(zhǔn)備,可聽到趙玉龍的話,宋今安還是心頭一沉。 顧月淮在一旁慢條斯理的喝著水,眼神略憐憫的瞥了宋今安一眼。 他是個有背景,又初出茅廬的菜鳥,剛一接手就是豐市的爛攤子,其難度之大可以想象,但按照老狐貍慣有的人際往來,這種時候趙玉龍應(yīng)該是夸贊幾句,給些鼓勵。 趙玉龍沒這么做,而是提前給宋今安打了預(yù)防針,由此可知豐市的真實(shí)情況有多糟。 不過,宋今安短暫的沉默后,就平靜道:“趙廠長,我既然來了,就是做好了準(zhǔn)備。咱們還是先說說糧街的事吧,這遠(yuǎn)比豐市現(xiàn)在的混亂要重要的多?!?/br> 現(xiàn)今各地都缺糧,而糧街能在這個時候拿出糧食穩(wěn)定局面,足以說明實(shí)力,他想要打通豐市,將所有的混亂一并鏟除,少不了糧街的配合。 糧食,永遠(yuǎn)是硬通貨,這也是他今天過來的目的。 趙玉龍呵呵一笑,指了指一旁的邢健:“宋同志,你今天過來的可是巧了,喏,這位,就是如今糧街幕后的老板,邢健,你們都是年輕人,有什么話可以放開了說?!?/br> “你是糧街老板?!”宋今安臉上難掩震驚之色,屁股幾乎都坐不穩(wěn)了。 他全沒想到,面前這一個吊兒郎當(dāng)?shù)募一铮谷粫撬Х桨儆嫶蚵牭募Z街老板,這樣一個人,當(dāng)初又怎么會在蔡瀾手下干那種見不光的勾當(dāng)? 他掌握著一條穩(wěn)定的糧源,不說在豐市,就是在z國任何一個城市都可站穩(wěn)腳跟,當(dāng)然,相比別處,混亂且無人管轄的豐市顯然是最適合也最方便放開手腳的地方。 看著宋今安臉上的震驚,邢健頗感爽快,點(diǎn)頭道:“那當(dāng)然,這還能騙你?” 宋今安也辨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有些復(fù)雜。 趙玉龍看看邢健,又看看宋今安,目光微閃:“兩位認(rèn)識?” “趙叔,我們是老相識了?!毙辖〉挂矝]隱瞞。 趙玉龍笑道:“呵呵,既然是老相識,那談起事情來豈不是更水到渠成?我們都身處豐市,都想要為老百姓做些實(shí)事,有著共同的目標(biāo),那就是戰(zhàn)友,理應(yīng)互助?!?/br> 他這話說的義正嚴(yán)辭,只差沒和邢健明著說:宋同志是宋省長的肚子,帶著任務(wù)過來的,我們必須要配合,不然恐怕會有麻煩,他說什么你就應(yīng)承著些。 一旁的顧月淮聽得好笑,卻沒有插話,專心當(dāng)自己的布景板。 她雖然不在乎身份暴露,但能當(dāng)豬就當(dāng)豬,做老虎容易被心懷不軌的人給盯上。 邢健也不傻,聽出了趙玉龍的潛臺詞,他幾不可察地瞄了顧月淮一眼,看她神色平靜,沒露出什么反對的意思,便笑著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br> 宋今安松了口氣,對邢健的最后一點(diǎn)怨念也消散了。 邢健喝了一口水,拍著胸脯,一臉的大義凜然:“宋同志有心整頓豐市,還百姓一個安穩(wěn),我很佩服,有什么需要配合的盡管說就是,只要能做到,我肯定不會推辭!” 宋今安也打起了官腔,語氣感激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替豐市群眾多謝你了!” 雙方?jīng)]步入正題,自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下一刻,宋今安說出口的話卻讓邢健臉色一僵:“我希望,邢老板能把糧源交到我,亦或者說官方手中?!?/br> 趙玉龍眉梢抖了抖,說實(shí)話,糧源他也曾惦記過,不過,怕惹惱了邢健,要是他直接領(lǐng)著人離開豐市,那豈不是把一個金疙瘩活脫脫推給旁人了? 他目光滿含深意地看了宋今安一眼,心中暗道,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邢健這人他也調(diào)查過,他自小家境優(yōu)渥,卻突遭橫禍,性子又野又匪,很難掌握,不是個善茬,真要惹惱了他,甭說糧源了,只怕是人都得和你同歸于盡。 顧月淮倒是很平靜,宋今安的想法她早就有所猜測。 在如今這個年代,糧食是很寶貴的,而一條趨于穩(wěn)定的糧源,也是諸多大人物想要掌握的,在豐市這樣的地方,掌握了糧源,就等于掌握了話語權(quán)。 宋今安在來之前,宋霖一定提前叮囑過了,他要是能拿到糧街的控制權(quán),再安上一個正經(jīng)官方的包裝,想要規(guī)整豐市就會簡單數(shù)倍不止,這個香餑餑,誰都眼紅。 邢健眼皮跳了又跳,想從顧月淮這里得一個信息,可后者卻垂著眼瞼沉默不語。 他有些無奈,深吸一口氣道:“宋同志,我是真想答應(yīng)你,但是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糧街的背后老板不止我一個,真正說話算話的也不是我?!?/br> “糧源的重要性你也知道,我不敢隨意應(yīng)承。”邢健臉色有些苦。 “還有人?”宋今安看向趙玉龍,不知道這件事他是否知道。 趙玉龍點(diǎn)了點(diǎn)頭:“的確,這件事我知道,小健和我說過?!?/br> 宋今安皺了皺眉,旋即道:“那就勞煩你把人請來,我得親口與人詳談,放心,我很有誠意,保證最后給出的價碼也是你們滿意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