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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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了下,地上似乎有幾樣閃亮的首飾,男人腰間的玉帶。 香凝聽聞,急忙走去了膳房要水。 作者有話要說: 香雪:辣眼睛。 姜琰:我理解你的感受。 姜琬:meimei…… 姜琰:我曉得,都是姐夫的錯。 蕭耀:呵呵,這鍋我不背。 第86章 冊封儀式之后。 皇后將蕭燁單獨(dú)叫到殿內(nèi)說話。 “燁兒,那徐茵最近如何,可合你心意。” 直呼兒媳名字就曉得她的不滿了,不過礙于父皇的面子,才不得不接受徐茵,蕭燁笑一笑道:“母后,其實(shí)阿茵不錯,稱得上賢妻,這些日,也不見她有何處不稱職?!?/br> 見他為徐茵說話,皇后道:“你別在我面前演戲,燁兒,你也是被迫的。” “母后,此事何必再提呢?她若是不好,我不會瞞著你?!笔挓钫f得也是真心話,假若徐茵實(shí)在不像話,他不會勉強(qiáng)的,他相信父親也不會真的愿意自己娶一個不著調(diào)的妻子。 皇后打量他一眼:“既然你覺得可以接受,那就盡快讓她懷上孩子?!?/br> 蕭燁眉頭擰了擰:“母后,我們才成親一個月?!?/br> “避子了嗎?” “這倒沒有。” “那就快一些。”皇后挑眉,提醒他道,“燁兒,你二哥現(xiàn)在還沒有孩子呢,他跟阿琬已經(jīng)成親大半年了,我懷疑是不是阿琬有什么問題,或者是耀兒……而今他被封為太子,我們暫時不能逆轉(zhuǎn),但你還是可以討皇上歡心的,為他生一個聰慧的嫡長孫?!?/br> 那蕭耀,或多或少,還是因?yàn)橛兄x嫣這個生母的關(guān)系,始終在蕭廷秀心里占了上風(fēng),可這孫子就不同了,皇后想到兒子兒媳來敬茶的時候,蕭廷秀對徐茵說的話,很顯然,對她是比較欣賞的。而姜琬,完全是因?yàn)槭捯灰夤滦?,蕭廷秀才會?zhǔn)許,那絕不是他心中期望的兒媳。 蕭燁沉默。 同是兒子,蕭耀被封為太子,要說不失望,不受打擊,那是撒謊,從小他從父皇那里受到的夸獎也不少,捫心自問,他能感覺到父皇對他的喜歡,但到底是有輕重之分。他微微吐出一口氣:“母后,此事不能強(qiáng)求,原本兒子也沒有避子,只能順其自然?!?/br> 這孩子,做事太過四平八穩(wěn)了,講話也一樣,在她面前有什么可掩飾的呢?還這么留有余地,皇后道:“什么叫順其自然,你現(xiàn)在又不忙,可以頻繁些,我等會兒再叫陳太醫(yī)去給徐茵看看,若是有需要調(diào)理的,趕緊就開始調(diào)理?!?/br> 蕭燁臉有點(diǎn)發(fā)紅。 為在父親心里留個好印象,他并不曾過早接觸女色,徐茵是他第一個女人,在洞房之后,因?yàn)樗奶弁?,總共也沒有幾次,不知現(xiàn)在,她可能承受了。 “母后,您還有別的事情嗎?”他問。 皇后道:“就這一件事,你一定要做好了,”擺擺手,“今日都累了,你同阿茵回去歇著吧。” 蕭燁轉(zhuǎn)身告退。 徐茵等在側(cè)殿,見到他來,起身相迎:“殿下?!?/br> “叫殿下也未免太生疏了,”蕭燁上去握住她的手,“往后還是叫夫君罷?!?/br> 前幾日,叫殿下也沒說什么,怎么突然讓她這般稱呼?徐茵有點(diǎn)奇怪,臉紅了紅道:“夫君?!?/br> 因?yàn)樾邼?,她微微垂下了頭,手指在他掌心也忍不住攥了起來。 多數(shù)時候,徐茵是有些太過端莊的,哪怕洞房之日,被壓在身下也沒有多少掙扎,只是露出隱忍的表情,現(xiàn)在這種樣子,倒是有幾分女兒家的嬌態(tài),蕭燁笑了笑:“我們現(xiàn)在回去?!?/br> “不去二皇兄那里了嗎?”徐茵問。 “有些晚了,下回再說吧,今日冊封,想必二哥與二嫂也十分的疲累?!?/br> “那倒也是?!毙煲鹜?。 兩人便坐了馬車回景王府。 路上,她也沒什么話,蕭燁道:“你不問我,母后說了什么?” 很清楚皇后對自己的看法,徐茵避開都來不及的,她道:“若是緊要的,夫君應(yīng)該會同我說罷。” “這件事還真的有點(diǎn)緊要,母后想抱孫子了?!?/br> 徐茵的臉一下又紅了,但同時,也很疑惑,皇后不是很不喜歡她嗎,那怎么還巴望抱她跟蕭燁生下的孩子呢?她秀眉擰了起來。 若誕下兒子確實(shí)是可以讓父皇高興,只是,也就是這個作用了,不過有總比無好,蕭燁湊過去吻她的唇。徐茵一僵,下意識往后退,貼在了車壁上。 “你還沒有習(xí)慣嗎?”他看著她,“還在怕我?” 她搖搖頭:“不是,是太突然?!?/br> 什么事都做過了,她不可能因?yàn)樯洗嗡幌滤幍氖虑檫€怕著。 “那你過來?!彼?。 徐茵猶豫了會兒,坐過去。 男人又親上來,用溫柔撬開她唇舌。 徐茵慢慢的有些回應(yīng)。 “上回,你那里是不是還在疼?”他在她耳邊道,“陳太醫(yī)等會兒要過來,若是還疼,叫他配些藥?!?/br> 成親前女官叮囑過,但是比她想象得要緩和的多,蕭燁這方面如在外表現(xiàn)的一樣溫和,會憐香惜玉,她低聲道:“幾乎不疼了,無需上藥?!?/br> “那我就放心了?!彼馕渡铋L。 徐茵垂下眼簾,紅了雙頰。 ………… 蕭耀被封為太子之后,果然很是忙碌,一切都要從頭學(xué)起。因蕭勉早早就被立為太子,學(xué)得東西與他們普通的皇子不一樣,雖然蕭耀這會兒年紀(jì)不小了,但蕭廷秀覺得他還得要補(bǔ)補(bǔ)課,命幾位重臣輪番教導(dǎo)治國之道,竟是早出晚歸,經(jīng)常待在春暉閣,好像個學(xué)子一樣。 想到他偶爾露出的無奈之色,姜琬就想笑,畢竟這是一個馳騁過沙場的男人,如今這樣,等同于將一匹野馬困在馬廄里,也不怪他不習(xí)慣。 可誰讓他做太子了呢,凡事都得付出代價。 姜琬捻起針,繼續(xù)繡花。 馬上要端午了,她得趕做一個香囊,不然到時候什么都拿不出,蕭耀肯定不會放過她。他這個人斤斤計(jì)較起來,也可說小雞肚腸了,讓人很吃不消。 這一做做到天黑,她剪去線頭朝外張望:“表哥還沒有回來嗎?” “沒有。”香雪道,“若是平時,早一刻鐘就該到了?!?/br> “你去春暉閣看看。” “是?!毕阊┘膊蕉?。 離得近,來回半柱香時間她便回了來,稟告道:“娘娘,殿下不在春暉閣,聽說去文德殿了,似乎皇上收到什么急報(bào),十分震怒,不止是殿下,還有幾位官員都在文德殿?!?/br> 能讓蕭廷秀震怒,那必定是天大的壞消息,姜琬眼睛一轉(zhuǎn),明白過來,肯定是余澤安打敗仗了!看來京都的事情都改變了,但兩國之間的戰(zhàn)爭并沒有。 她不曾猜錯,余澤安在青州犯下了致命性的錯誤,被元國大將設(shè)計(jì),前后夾攻,損失了十幾萬的兵馬,幾乎是全軍覆滅,他逃到胡州,自覺愧對蕭廷秀,拔劍自刎,這八百里急報(bào)是他手下副將湯翼之發(fā)過來的,請求援助。這樣的噩耗,蕭廷秀如何不震驚,初初聽到之時,險些氣得吐血。 就只差這幾步了,余澤安居然止步于此,還將燕國的兵馬這樣葬送! 蕭廷秀將御桌上一碟的奏疏都甩在了地上:“余澤安他幸好自刎,不然朕要誅他九族!”枉費(fèi)他這么信任余澤安,將兵馬交與他之手,結(jié)果卻令人如此失望。 眾人噤聲。 此前連連有捷報(bào),都以為元國很快就會被剿滅,大燕能一統(tǒng)江山,誰想到,功虧一簣,反而大燕陷入了困境,不得不將所有兵力都再重新投入進(jìn)去。 謝嶠今日也在文德殿,此時開口道:“元國內(nèi)部已經(jīng)腐朽,就算此次得勝也無濟(jì)于事,不然早就乘勝追擊,揮劍北上了,而今只堅(jiān)守青州,可見底氣不足?!?/br> 舅父不愧是舅父,一針見血,蕭耀暗暗點(diǎn)頭。 聽得此言,蕭廷秀的心情也舒緩了些。 兵部尚書許世英道:“幸好濟(jì)寧侯也正好領(lǐng)了一支兵去往青州,前方不至于空虛,也有時間讓臣等準(zhǔn)備。” 本來傅英是為將功補(bǔ)過,主動請纓,結(jié)果解了燃眉之急,蕭廷秀沉吟道:“他是可以擋上一陣子,但你們決不能松懈,速速擬定個法子,必須用最快的速度將兵馬征集,前去胡州?!?/br> “是。”眾位官員齊聲領(lǐng)命。 等到他們告退之后,蕭耀沒有走,與蕭廷秀道:“父皇,這次請您務(wù)必準(zhǔn)許兒臣出征。” 這兒子什么想法,蕭廷秀一早就曉得了,拒絕道:“你如今是我們大燕的儲君,怎么能以身涉險?還是留在京都吧,朕手下也不是沒有大將了,不到萬不得已,朕不想動用你?!?/br> “父皇,兒臣征戰(zhàn)元國一年有余,知己知彼,兒臣不信大燕有比兒臣更為合適的將軍,若父皇準(zhǔn)許,兒臣絕不會讓父皇失望,定會取下元國皇帝首級敬獻(xiàn)于您!” 他眸色堅(jiān)定,胸有成竹。 上次出征,確實(shí)是勢如破竹,只是自己不夠信任這兒子,將他召回,那日回京都之時,聽聞滿城百姓夾道歡迎,他又怎么可能沒有一點(diǎn)想法?軍中許多將領(lǐng)也是唯蕭耀馬首是瞻!只不過,經(jīng)歷過蕭廷瑞一事,他深受打擊,卻也很有感觸,這一生,是太過多疑了,他得試著去信任這個兒子。 “先等兵馬召集了再說吧?!笔捦⑿闼蓜恿艘稽c(diǎn)。 父子兩個又說得會兒話,蕭耀方才回東宮。 見到他,姜琬問道:“余將軍真的打敗仗了?” “是,損失慘重?!?/br> 姜琬嘆氣,懊惱此事不能說出口,不然也許能阻止,不過就算她透露,蕭耀又怎么可能信呢,更別說還要讓戰(zhàn)場上的余澤安相信了,這得通過蕭廷秀來傳達(dá)。 “如今怎么辦?”她問,目光落在蕭耀身上,若這里仍依照歷史,他早晚要去打仗的。 “現(xiàn)在有傅英鎮(zhèn)守,倒不必?fù)?dān)心?!彪m然傅英讓他十分討厭,但他在軍事上的能力,蕭耀還是肯定的,元國一時半會兒怕是難以下口。 是了,那天在摘星樓遇到,他說馬上要走了,原來是去打仗,這件事是不是跟歷史上已經(jīng)不同了?姜琬凝神細(xì)想。 以為她擔(dān)心,蕭耀安撫道:“元國現(xiàn)在不過茍延殘喘,絕不會打到京都來的?!?/br> “我當(dāng)然知道,有你在,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這種事?” 這種口氣,是很相信他的本事了。 蕭耀聽了十分受用,將她拉過來親。 每天不這樣都不習(xí)慣。 他忽然想,要是真的去打仗了,一別數(shù)月,自己可會想念她?而她呢,會想念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