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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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也冷笑:“聽說王管事死了,怎么,這么快就搭上別的管事了?” 被提到的那個管事頓時臉色漲紅,連忙擺手道:“夫……海棠姑娘,沒你說的這回事?!?/br> 提到王管事,柳嬤嬤頓時如一只暴跳如雷的青蛙,蹦達了起來,指著海棠就破口大罵:“你個不要臉的娼婦,我家老王的死肯定和你脫不了干系,就是你害死的。” 妙竹一聽,就連個侯府的嬤嬤都敢指著自己小姐罵,真當小姐是好欺負的嗎?不等海棠開口,她就先跳了起來,指著柳嬤嬤道:“你家老王自己貪心不足,落得那個下場,活該!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平素里就知道在侯府狐假虎威,欺軟怕硬,你以為你能有好下場?我可要期盼著你能長命百歲,看看我們家小姐是怎么個有福氣的,看看你自己的主子又是個什么下場!” 柳嬤嬤哪里想到以往在侯府都是低著頭走路的婢女,此刻會忽然發(fā)威起來,而且氣勢一點也不熟人,她被怒斥的就愣在了當場,竟是一句話也沒反駁。 妙竹走近幾步,雙手叉腰揚聲道:“你不過仗著是蔣夫人的陪嫁丫頭,就在府里橫行霸道。你把那王管事當寶,卻不知道人家背著你不知道和多少個婢女丫鬟有一腿了。他還說你人老珠黃,一點趣味都沒有?!?/br> “你胡說!”柳嬤嬤臉色發(fā)白,“你個賤蹄子,老王都埋土之人,哪里還由得你在這胡說?” 正文 【193】我很好學的 “有沒有胡說,你且回去問下不就清楚了?”妙竹氣勢不減,“我家小姐在種地,那是她自己歡喜的,而且剛剛指揮使大人也在這陪著我家小姐種地。我家準姑爺,比小侯爺好上千倍萬倍!” “再好那也是只人家穿過的破鞋!” “你說什么?”妙竹被這話刺激得一個向前,將柳嬤嬤撲倒在地,二話不說揚起手就甩了一個耳光,“誰允許你侮辱我家小姐的?” 柳嬤嬤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在被打了一個耳光后也奮起反抗,兩人頓時扭打在一起。 “妙竹,別打了?!焙L纳先ダ_她們,卻被柳嬤嬤腳一蹬,她一個踉蹌,眼看就要跌到在地,卻被一雙穩(wěn)穩(wěn)的手扶住,她往后看去,果然是盛睿澤。 韓平看到地上扭打成一團的兩個人,頓時頭大,聽到這邊動靜妙竹看了過來,手里的動作停了下來,這一停反而被柳嬤嬤抓住了機會,揚起手,就打了一個耳光下去。 看到妙竹沒回過神來,她正準備打第二個耳光的時候,手剛揚起就被人狠狠拉住,她回頭,看到個穿著一身藏青便服的男子攥著她的手腕,力氣大得她“啊”的一聲痛呼出聲。 海棠過去把妙竹扶了起來,對柳嬤嬤冷眼道:“今日是你挑釁在先,無論你回去如何顛倒是非黑白,我都不會畏懼。但凡你有什么,只管沖我來,若是敢傷害我身邊的人半分,我要你和那王管事一樣,死得利索!” 柳嬤嬤身后的管事什么時候走的都不知道,只有她自己一個人,披頭散發(fā)的,加上海棠身邊的盛睿澤,她就是但看他那臉色心里就慌得不行,兀自梗著脖子道:“夫人自會替老奴做主!” 盛睿澤將海棠仔細打量了一番,確定她毫發(fā)無損,這才松了口氣,道:“那惡奴是侯府的?” “嗯,蔣夫人的陪嫁丫頭,當初那王管事的相好。”王管事一事當初她也并未隱瞞盛睿澤,因而道,“她既然能猜到是我,蔣夫人想必也清楚,就是苦于沒有證據(jù)。再加上我現(xiàn)在是有后臺的人,怕是也要掂量掂量。” 看她說到后臺時,眉梢間都帶著狡黠和自豪,盛睿澤第一次嫌棄自己這官職還不夠高,還不夠強大到讓她隨心所欲做任何想做的事。 海豐看著盛睿澤扶著自己阿姐的肩膀,怎么看怎么不順眼,這不是還沒定親嗎?怎么就扶上去了?是不是在自己沒看到的地方,還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卻礙于盛睿澤,只得悻悻走開,眼不見為凈,省得自己煩心。 在回去的路上,馬車停的距離有些遠,盛睿澤和海棠并肩而行,落后他人幾步,眾人都知他們的情況,倒也不覺得有何不妥。 盛睿澤悄聲問道:“你……你還記得那日的事嗎?” “哪日?” “看星星那日?!?/br> 海棠的臉不自覺的浮起一抹紅,別過臉不自在道:“哦,那天喝多了不記得,只知道看星星了?!?/br> 瞧她那副模樣,分明就是記得,盛睿澤暗笑,但也不戳穿她,只說道:“有人說只要功夫深,鐵棒磨成繡花針。對此她表示了深深的堪憂,我只能保證,絕對不會有那么一天的?!?/br> 海棠耳根發(fā)熱,酒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她每次一喝多,保準就會出丑。 “我對以后的日子很期待,什么三十六式,每樣試過來,也總有段時間的。當然,我也會堅持學習的?!?/br> “學習?怎么學習?”海棠馬上抓到他話里的漏洞,“就是看上次我在你書房里看到的那本書嗎?哎,我還真不知道,原來指揮使大人喜歡看這些書?!?/br> 不是為了逗海棠,讓她開心嗎?怎么把自己給饒進去了?盛睿澤當即轉(zhuǎn)沒聽見,扯開話題,故意找了幾個辣椒的問題,看她心思都轉(zhuǎn)到這上面了,這才松了口氣。 海棠心里卻道,呆萌的指揮使大人,和我斗,你還要再修煉修煉呢。 自打蔣文華去了江南,府里的人一個都沒帶后,她心情就一直不好,有兩次鬧得整個侯府是雞飛狗跳的。昨兒個說是心悸難以入睡,請了戲班子來唱戲,大半夜的唱戲也不知道唱給誰聽,反正蔣侯爺是一早就鐵青著臉,對她道:“你自己請來的佛,你自己想辦法解決?!比缓笥肿约哄羞b去了。 蔣夫人也是氣惱了大半日,這才讓人去把千蘭請過來,話題說了一大堆,最后才引到正題上:“瑾瑜,我知你還氣惱沛之,去江南不帶著你,還不和你告辭,不過沛之也有他的苦衷,還忘你多體諒體諒。” “哦?”千蘭扶了扶發(fā)髻,“他有什么苦衷?本宮體諒他,有人體諒本宮嗎?”海棠把青櫻接走后她就派了人去跟著,沒想到是送去了李老那里,她偏偏奈何不了李老,他當初救過先皇,手里有免死金牌,人只要在李老府上,她就動不了,等了幾日,不僅沒等到青櫻的死訊,聽聞還漸漸好起來了,這讓千蘭如何不惱? 蔣夫人一聽她一口一個本宮的就頭疼,這分明就不把自己是沛之媳婦,就是那尊貴的長公主,她哪里有這顏面,去教育一個長公主?。?/br> 蔣夫人也是個心高氣傲的主,自小就沒受過什么氣,可這千蘭進府后她覺得自己被氣得都不知道幾次了,她隱忍著怒氣,深吸一口氣:“公主若有苦衷,不妨和我說說?” “和你說有用嗎?你除了偏袒你兒子,還會做什么?”千蘭眼皮子翻翻,一臉不耐煩。 蔣夫人被這話氣得一口氣噎住,上不來也下不去,索性鐵青著臉一言不發(fā),氣氛頓時就這樣尷尬下來。 柳嬤嬤回到侯府,眾人都被她這狼狽的模樣給嚇了一跳,一進蔣夫人院子,就嚎啕大哭:“夫人,您可要給老奴做主啊,她們打的是老奴,損的可是您的面子啊?!?/br> 蔣夫人蹙眉,“大肆喧嘩,成何體統(tǒng)?!?/br> 正文 【194】也是個不會下蛋的 千蘭坐在她對面,抿唇喝茶,一副要看好戲的模樣。 這表情讓蔣夫人心里越發(fā)的惱怒起來,狠狠剜了柳嬤嬤一眼,“干什么咋咋呼呼的。” 柳嬤嬤跪在蔣夫人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今日在西郊遇到了海棠被她辱打一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氣得蔣夫人面色發(fā)青。 她將手里的茶盞狠狠擲了出去,上好的青花瓷杯瞬間成了碎片,茶盞里的茶水還冒著裊裊熱氣,“那娼婦欺人太甚!真當自己找了盛大人做后臺就這般目中無人了嗎?” 海棠當初在侯府生活了幾年,哪里會不知道柳嬤嬤是蔣夫人的心腹?如今這樣辱打她,可不是就是打蔣夫人的臉? 柳嬤嬤悄悄覷了眼一旁坐著的長公主,心里有了番計較,又哽咽道:“她不僅打了老奴,還對夫人,侯爺,甚至公主大人都口出惡言。” “哦?”這下千蘭來了興趣,她還真的想知道那海棠會怎么說自己呢,她將茶盞放在手心里,溫熱的溫度傳到了手心里,她漫不經(jīng)心道,“都說了些什么?一五一十的告訴本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