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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夫人芳齡三歲半在線閱讀 - 第24節(jié)

第24節(jié)

    “傻子?”皇帝失笑,“朕沒聽錯吧?馮夜白娶了個傻子?他這是缺女人缺瘋了不成?傻子他也要?”

    “奴才聽說是馮瑞安臨死前給他指派的婚事?!?/br>
    “這馮瑞安辭官回鄉(xiāng)后,難不成連腦袋也不中用了?不娶個官家女子,娶個商賈千金總是夠的,難不成是自己沒了女人,心里就落下了毛病,也不指望自己兒子好?”

    胖海只有跟著陪笑,心里祈愿皇帝最好能忘了這茬兒,又想著再說些什么給蓋過去,皇帝心懷天下,總不至于因為這點兒事兒念念不忘吧!

    他才要開口,皇帝又回到了高座上,正襟危坐,一臉的不可侵犯,“你出去給朕傳張封進來?!?/br>
    壞菜了,張封是內(nèi)廷侍衛(wèi)長,審訊抓人很有一套,皇帝要是派他去抓衛(wèi)沉央,那可真就要了命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奴才愿為皇上赴湯蹈火

    胖海沒動,跪下“梆梆梆”磕幾個響頭,“奴才愿為萬歲爺分憂,奴才有罪,奴才一沒及時發(fā)現(xiàn)閆不離的謀逆之心,二沒謹遵圣諭照顧好郡主,奴才愿為萬歲爺赴湯蹈火!”

    皇帝照舊是那副表情,變都沒變一下,胖海心里直打鼓,別再請纓不成,再把自己折進去,那可就虧大了,他跟衛(wèi)沉央可沒那么大交情,就是不落忍看她為了馮夜白去死,若是因此搭上了自己這條命,那可就太不值當了。

    “皇上,朝圣大會在即,宮里宮外都要戒嚴,張大人是內(nèi)廷侍衛(wèi)長,應當留下來保護宮內(nèi)安危,馮家后院這把火,讓張大人去,未免太小題大做了,奴才愿意為萬歲爺分憂前往。”

    這話說的有道理,皇帝沉吟片刻,讓張封去的確有些殺雞用牛刀的意思,遂道,“好,那朕就派你去,你記住,這件事若是做好了,朕重重有賞,可你若是給朕搞砸了,朕就摘了你這顆腦袋!”

    “奴才定當不負圣恩。”這算是逃過一劫了,胖海長出一口氣,退行出了御書房。

    李德景見他出來,陰陽怪氣兒的跟他寒暄,“宋公公方才在里頭表忠心表的那叫個響亮,咱家聽了都感動的直掉淚呢!”

    胖海壓著氣兒,笑意未減,“李公公言重了,您可是管權(quán)公公,再有一級就升到御前總管了,我就是個跑腿的,受不起您這一聲“公公”,我才剛出來,看著萬歲爺好像乏了,您還是趕緊進去伺候吧!”

    宮里就這樣兒,不管跟誰都不能表露真性情,一根筋直腸子的人在宮里活不下去,誰肚子里沒裝幾個心眼兒?面兒上跟你套瓷兒那是做樣子給自己收尾巴,就像現(xiàn)在,雖說面子上都過得去,可一轉(zhuǎn)身,一人啐一口,自己都不是全乎人,還要罵上對方一句“閹狗”得虧是背著人說的,要是被人聽見了,一準兒笑話死。

    郡主回來了,太后特意在御花園設(shè)宴,為她接風,各路嬪妃和皇后都到齊了,滿園子競相怒放的花兒就開在身邊,揮揮袖子都能帶起一陣香風。

    皇后是一國之母,要有能容人的肚量,即便心里再不喜歡蔚敏,面子功夫還是做的面面俱到,“郡主這一去走的瀟灑,可憐咱們太后和皇上日夜記掛,生怕你出個什么事,單是皇上,就成天在本宮耳朵根兒上念叨。”

    皇后這話是一語雙關(guān),既討好了蔚敏,又替自己掙了面子,天天念叨,可不就是顯擺皇帝成天跟她膩歪在一塊兒嗎!

    可蔚敏壓根兒就不買她的賬,皮笑rou不笑跟皇后說兩句客套話,就不再理會任何人,挽著太后的胳膊親昵的道,“姑母,您不知道,我走的這段時間可想您了,宮外頭有好多好玩兒的,雖然小時候都玩兒過,可這么多年沒見還是覺得新鮮,趕明兒我從宮外請個吹糖人的師傅進宮來,我記得您之前特別喜歡吹糖人兒的,還有皮影戲,只要您喜歡,我把宮外好玩兒的全都給您搬進宮。”

    第一百二十五章朕看不上的不嫁也罷

    話音才剛落,那頭皇帝就到了,身后跟著一大群宮人,宮人在水橋那兒停住腳,他一個人邁著大步過來,星眉劍目斜飛入鬢,怎么看都不像是個癡情的人兒,可偏偏自打進了這園子起,眼睛就長在蔚敏身上沒掉下來過。

    “朕聽誰說要把唱皮影兒的搬進宮???”

    皇帝這一問,總算是緩和了些許尷尬,除了太后,所有人都站起來行禮問安,蔚敏在太后身邊坐著,皇帝緊挨著她坐,那雙眼吶,看向蔚敏的時候,眼里那一片guntang足叫他那些嬪妃恨的嘔出一口血來。

    蔚敏往太后跟前兒挪了挪,“回皇上,蔚敏見姑母在宮里無聊,所以想請些新鮮玩意兒進宮給姑母解悶兒,皇上若是不允,就算了。”

    她說的哪有不允的道理,皇帝嘆口氣對李德景道,“郡主方才說了什么都聽見了?立刻去辦!”

    李德景道是,忙打發(fā)人下去辦了。

    太后道,“你不該再這么慣她了,看把她都慣成什么樣兒了,在這么嬌縱跋扈下去,哀家看誰還敢娶她。”

    皇帝飲口茶,暗暗搓火,“朕是一國之君,養(yǎng)活一個郡主算什么?那些王侯將相之子,朕就沒一個瞧上眼的,不嫁也罷!”

    人一直都是他扣下的,若不是有他攔著,蔚敏也不至于到現(xiàn)在都嫁不出去,不過在這上頭,蔚敏倒還要謝謝他,若不是他,她哪兒還等得到馮夜白。

    太后被皇帝這么一頂,說不出話來了,反正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該說的話都說過了,她沒那份兒耐性跟他們耍心眼兒斗法,一句身子不適就要離場。蔚敏有很多話想跟太后說,見狀也站起來跟皇帝辭行。

    皇帝剛來就被折了面子,臉上掛不住,額上幾根青筋暴起,手里捏著杯子隱忍著,“李德景!太后身子不適,還不快去給太后請御醫(yī)過來!”

    “不用,哀家這是老毛病了,休息休息就好?!?/br>
    蔚敏生生按捺住了火氣,轉(zhuǎn)身對他納個福道,“蔚敏晚些時候再去給皇上請安?!?/br>
    皇帝這才滿意了,放她跟太后回去。

    姑侄兩個有共同話題,不是別人,就是馮夜白,太后十幾年沒見過兒子了,以往聽不見消息還好,現(xiàn)下有了消息,馬上就能見著了,那份思念反而猖狂的要把人吞噬了一樣,那么多年都熬了過來,偏這幾天把人架在火上烤似的,心焦肺熱,多等一刻都要命。

    太后握著蔚敏的手,表情急切,“你這趟回去見著夜白,他如何,可還好嗎?”

    蔚敏反握住太后的手寬慰道,“姑母放心,他一切都好,如今是富甲一方的大戶了,誰見了他都要賣積分面子的,而且……”她嘴下斟酌,覺得沒必要瞞著太后,兒子娶妻,理應讓母親知道,遂又道,“而且他還娶了一房妻子,人長得不錯,也聽話懂事,就是……就是人不大正常?!?/br>
    太后才感欣慰,聽她這么一說,心又提起來,“人怎么了?怎么不大正常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當孩子似的寵著

    她話說出來又開始后悔,若是太后知道馮夜白取了個傻子,一定又把責任歸咎到自己身上,可瞞著太后畢竟不好,既然說出來了,索性就一并吐露了,一咬牙道,“他娶得那房妻子,是個……傻子!”

    太后頓如五雷轟頂,“傻……傻子?他怎么會娶個傻子?他……那那個女人家世如何?父親是做什么的?是在朝為官還是世代經(jīng)商?他可是哀家的兒子,憑他的身份,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怎么偏偏就找了個傻子呢?”

    蔚敏趕緊道,“姑母放心,那個女人叫衛(wèi)沉央,父親是汝南的一個教書先生,身家清白,雖然不比常人,可人生的齊頭整臉的,看著也很是干凈利落,我與她相處過一段時間,她人很不錯?!?/br>
    這會兒說的再好有什么用,傻子就是傻子,再好也比不上正經(jīng)人家的姑娘,她寧愿馮夜白娶一個一貧如洗的丫頭,也不想要他娶個傻子來糟踐自己。

    太后很是痛心疾首,“再不錯又能好到哪兒去,一個傻子……倒不是哀家看不起她,可你說,馮家將來傳宗接代,總不能指望她一個傻子吧?萬一也生個傻子出來呢?蔚敏,你知道哀家在他跟前說不上話,你幫著哀家勸勸他,他想要什么樣的女人哀家都能給他找,你讓他休了那個丫頭,那丫頭不能留。”

    蔚敏只怪自己嘴快,這下好了,跟太后這兒交了底兒回頭馮夜白那兒可怎么交代,他要是知道她在太后跟前說了這么一出,不得恨死她啊,忙又道,“姑母別急,我們來之前,她爹衛(wèi)夫子就已經(jīng)帶她去看病了,說是能治好的,況且她也不是先天就這樣的,再者說,我瞧著馮夜白也很是喜歡她,在家就當個孩子似的寵著,半點兒委屈都不讓受,姑母跟他之間還有些隔閡沒消,這時候就說讓他休妻的話,恐怕更難修復你們之間母子情,還是先緩緩吧,若是真的治不好,再說這些也不遲。”

    太后扶額嘆氣,“就沒聽說過這種病還能治好的,我知道他還在恨我可……可我也是為他好啊,對了,哀家聽說你們路上把東西給弄丟了?找回來沒有?夜白呢?哀家聽說他受傷了,沒事吧?”

    蔚敏也是一肚子愁腸,“他什么都不跟我說,跟梁無玥兩個人神神秘秘的,到現(xiàn)在也沒派人送回個信來,那邊是個什么情況我也不知道。”

    “哀家前些日子去找過皇上,想請他出兵派人護送你們回來,皇上沒答應,哀家那時候就料著皇上一定在路上動了什么手腳,只是哀家沒想到事關(guān)國體,這么大的事他居然也能拿來做文章,哀家知道他就是想要哀家手里的這道圣旨?!?/br>
    這道圣旨只要存在一天,她的皇位就坐的不安生,馮夜白要是不那么拔尖兒還好,可他就是樣樣都太出眾了,皇帝受到了威脅,可不得想方設(shè)法的除掉他嗎?

    這樣一來,蔚敏也愈發(fā)好奇起來,“姑母,那圣旨里究竟寫的是什么?”

    第一百二十七章九五至尊配你總該夠了

    太后說她也沒看過圣旨里頭的內(nèi)容,只道是先帝走之前特意留給她保命用的,就是怕皇帝不孝順,后頭也不知道怎么就傳成了廢舊立新的詔書,她一直沒拿出來就是怕皇帝知道了再想方設(shè)法兒的給奪走,圣旨不能交出去,甚至不能露面,一旦沒了這道圣旨,皇帝沒了忌憚,殺心一起,那就是真的回天乏術(shù)了。

    眼下皇帝如此苦苦相逼不就是為了要逼太后拿出保命的圣旨嗎,蔚敏心里已經(jīng)把皇帝罵了個遍,從太后宮里出來,轉(zhuǎn)頭就往皇帝那兒去,這個時候,皇帝都在養(yǎng)心殿,李德景恭候多時,見她來了,行個禮,笑得那叫個不懷好意,“郡主您來了,皇上在里面等了您許久了,您趕快進去吧!”

    蔚敏沒搭理她,進了養(yǎng)心殿,皇帝正在用膳,敢情在御花園沒待上一會兒就走了,他這皇帝做的叫人心癢癢,多少女人盼著見他一面,今兒好不容易見上了,一口東西沒吃,話也沒說上,他就走了,這會兒餓了,一個人在養(yǎng)心殿吃嘴,真叫人笑話。

    “蔚敏給皇上請安?!彼紫录{福,皇帝停箸站起來,下了寶座親自來扶她,“朕當你還要在太后那兒待到后半夜才肯來呢。”

    蔚敏不著痕跡的往后退一步,“讓皇上等著是天大的罪過,蔚敏還想再多活些日子呢?!?/br>
    皇帝朗朗笑兩聲,“朕可舍不得發(fā)落你,朕疼你都還來不及呢?!?/br>
    這話要是讓他那些嬪妃聽見,臉上能樂出花兒來,可蔚敏偏不買賬,跟他對面站著,心里頭五味雜陳的。

    “朕聽說,在同縣那兒遇上馬匪了?沒傷著吧?”

    這話問的太冠冕堂皇傷沒傷著他不是最清楚嗎?皇帝做戲不成,沒那個把式,蔚敏心腹誹幾句,回的也冠冕堂皇,“郡主是和德國的威名,怎么可能有人敢傷我。”

    皇帝笑笑,“馮夜白呢?還沒回來?”

    蔚敏漸漸的拉起一張臉,“差事辦砸了,不得想法子補救?這會子不定在哪兒呢,不過估摸著趕在朝圣大會前應該能回來?!?/br>
    皇帝不說話了,凝視她半晌,忽而喃喃道,“蔚敏……你也不小了,是時候該嫁人了?!?/br>
    蔚敏心里咯噔一下,抬頭看他,“皇上不是說那些王侯將相之子您沒一個瞧得上眼的嗎?”

    “是沒朕瞧得上眼的?!被实劢耙徊?,“那九五至尊配你總該夠了吧!”

    蔚敏退閃不及,被皇帝一把摟住了腰,皇上她不敢打,只有拿出罵人的氣勢來,“皇上太抬舉我了,蔚敏何德何能能入的了皇上的眼,蔚敏不敢欺瞞皇上,其實蔚敏早就心有所屬,并在菩薩面前許諾,今生只愿嫁他為妻。“

    “你說的是馮夜白?“皇帝湊臉過去,表情愈漸陰騭,”可惜啊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他情愿娶一個傻子為妻,都不愿意娶你。“

    蔚敏被戳到痛處,扭過臉不去看他,“那又如何,我蔚敏此生只喜歡一個男人,就是馮夜白!“

    第一百二十八章還想在郡主府養(yǎng)男人

    蔚敏這廂正跟皇帝苦苦周旋,外面侍衛(wèi)一層層通報,最后傳到養(yǎng)心殿,說馮夜白已經(jīng)進京了,現(xiàn)下正在往宮里趕,讓李德景進去通稟一聲。

    李德景這個為難啊,皇帝跟郡主在里面,沒準兒這會兒已經(jīng)是干柴烈火了,他這個時候通稟,那不是自己往刀尖兒上撞嗎?

    “再等等吧,郡主在里頭呢,這個時候打擾了皇上,沒準兒咱們都得掉腦袋!”

    侍衛(wèi)有些為難,“可這眼瞅著人就道宮門口了,咋嫩是給他開門還是不開門???”

    李德井斟酌片刻又問,“他是一個人來的,還是拉著東西一塊兒進京的?”

    侍衛(wèi)道,“兩個人,還有三輛馬車?!?/br>
    這下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李德景也顧不得那許多了,在外頭一揚嗓兒道,“皇上,馮夜白進京了?!?/br>
    皇帝正欲一親芳澤,被李德景這一嗓子喊得,頓時興致全無,放開蔚敏,疾步向外去。蔚敏猶如劫后余生,狂喜涌上來,把方才的屈辱絕望沖的煙消云散。

    李德景摸摸后脖頸子跪在門口等皇帝出來,他們做太監(jiān)的最會察言觀色,可他這會兒不敢看皇帝的臉色,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奴才該死,可奴才覺得此事事關(guān)重大,有必要向皇上稟告?!?/br>
    蔚敏還在這兒,皇帝不好發(fā)火,雖然克制住了,可雙眼通紅,頰側(cè)的肌rou也顫動著,顯然是在爆發(fā)邊緣,“人到哪兒了?“

    “已經(jīng)快到宮門口了,奴才斗膽請皇上個示下,宮門已經(jīng)下鑰了,還讓他進宮嗎?“

    皇帝扭臉看一眼蔚敏,方才眼里還如一潭死水,此刻卻染盡了點點星輝,真是夠癡情的,皇帝搓著暗火問她,“你呢?你是想讓他進宮還是想讓他留在宮外?”

    宮里規(guī)矩多,禁忌也多,留在宮里還不如在宮外自在安全的多,蔚敏蹲個禮道,”既然宮門都已經(jīng)下鑰了,那就不好因為他壞了宮里的規(guī)矩,況且他也不是宮里的人,宮里向來也沒有留宿男人的先例,就讓他留在宮外吧?!八活D,又道,”就讓他住在郡主府吧?!?/br>
    在汝南,天高皇帝遠,他看不見也就罷了,可現(xiàn)在這是在皇城根兒里,在他眼皮子底下,她還想公然在郡主府養(yǎng)男人不成?

    “行,你要讓他住在郡主府,那你就住在宮里,別人還沒嫁出去就先壞了名聲!“

    皇帝甩甩袖子走了,蔚敏哪兒還顧得上他,一路頭也不回就往宮門口去了。宮門下鑰禁止任何人來回走動,蔚敏好說歹說也只換得在宮門口跟馮夜白說兩句話的特許。

    馮夜白翻身下馬,一臉的風塵仆仆,隔著一層侍衛(wèi)看見蔚敏瑩瑩泛淚的眼睛,“你怎么了?“

    梁無玥也湊過來看。都多少年沒見過她這副泫然欲泣的委屈樣兒了,冷不丁一望見,直戳的人心窩子疼,“怎么還哭上了?到底怎么回事?“

    蔚敏搖搖頭,“我還當你們倆有什么三長兩短了呢?給我嚇得,吃不下睡不著的,眼下看你們安全回來了,我心里頭高興?!?/br>
    第一百二十九章新媳婦總要見婆婆

    馮夜白看這架勢是沒打算讓他們進宮了,成,正好也給他省了麻煩,一指身后的馬車道,“這差事我算是交定了,既然皇帝不讓進門兒的話,那我就把這幾車東西交給你,橫豎底下也沒我的什么事兒了,明兒我們就打道回府了。”

    蔚敏急道,“不成,你還不能回去,太后的面兒你還沒見著呢,你不能回去。”

    可不是,讓他來送,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讓他回來見見太后,然后母子解開心結(jié),日后也好相見,就這么讓他走了,再讓他來,不比登天還難了。

    梁無玥屬實也是不想那么快就和蔚敏分開,跟著幫腔道,“太后是你親娘,這都到家門口了,不進去看看自己的親娘說不過去,十幾年沒見好歹說說話,萬一真有什么誤會,解開了不是正好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