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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夫人芳齡三歲半在線閱讀 - 第100節(jié)

第100節(jié)

    宿王那邊遲遲得不到消息,留在京城的探子說馮夜白被皇帝派出去了,暫時不在京城,既然不在宮中,那自然沒法兒把宮里的消息傳出來。

    這么干等著也不是辦法,宇文潞耐不住性子,一拍大腿說,“我去,我進(jìn)京去看看情況,要不咱們就這么干等著,跟瞎子聾子似的什么都不知道,被算計(jì)了都不知道?!?/br>
    宿王蓄一把胡子,點(diǎn)點(diǎn)頭,“是得有個靠譜的人過去看看,這個宇文弛跟他爹行事作風(fēng)完全不一樣,我上回見他的時候他才剛會走,到現(xiàn)在十幾年了,他變成什么樣兒了,性子如何我也不了解,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不殆,是得去了解了解他?!?/br>
    宇文潞心里小算盤撥的啪啪響,眼珠子骨碌碌轉(zhuǎn)一圈,趁機(jī)對他爹道,“那兒子去再合適不過了,兒子做事什么時候讓您失望過,反正現(xiàn)在也無仗可打,兒子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就讓兒子進(jìn)京去吧,反正兒子對京城也熟悉,外人哪兒有自己兒子可靠啊,就讓兒子去吧?!?/br>
    宿王上下打量了宇文潞一眼,他自己生的兒子,肚子里頭盤了幾根兒花花腸子他心里一清二楚,對去京城這么上心,恐怕不止這一個原因吧,“你爹我是什么情況你心里也清楚,進(jìn)京這么危險(xiǎn)的事,她肯定不會同意讓你去的,你爹我就你這么一個兒子,你說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了,你勢單力薄的,再出個什么事,你讓我怎么辦?”

    “能出什么事?我都去過多少回了,不一樣好好兒的?”宇文潞怕他爹看出什么端倪來,急于掩飾,搓搓大腿站起來,樣子看來有些慌張,“您就別擔(dān)心我了,我去一定能把差事給您辦的漂漂亮亮,你就放心吧,姨娘那邊兒,隨便您怎么說,反正到時候我一定能平平安安的回來?!?/br>
    第六百零三章有的女人不是想娶就能娶

    宇文潞有自己的打算,他就是聽說馮夜白不在京城,想趁機(jī)回去再見見衛(wèi)沉央,就這么一個村婦,也不知道給他下了什么mi藥,分明說了要把她忘了,別人的媳婦兒惦記不得,可他越是在心里頭跟自己說惦記不得,不能想,他就越是想的厲害,這幾天做夢,夢里也都是她,簡直跟入了魔障似的。

    宿王這是多少年鍛造出來的火眼金睛,打眼一瞧就知道當(dāng)中一定有事,不緊不慢啄了口茶,眼中別有深意,“你是真的為了打探消息才想去京城的?還是......京城里頭有什么值當(dāng)你惦記的人?”

    這句話猜的八九不離十,宇文潞心都揪起來了,咬咬牙,裝出一臉不耐煩,“兒子想為父王分憂,父王現(xiàn)在卻懷疑兒子不務(wù)正業(yè),難道兒子在父王心里就真的這么不著調(diào)嗎?”

    “這倒不是,你就是身邊兒沒有女人才叫父王擔(dān)心,大小伙子,血?dú)夥絼偟?,身邊沒有女人怎么行?你老老實(shí)實(shí)跟父王說,你是不是在京城有女人了?如果有,你就大大方方告訴父王,不管是什么樣的女人,父王都幫你弄回來?!?/br>
    宇文潞小心翼翼看了眼他爹,大男人這會兒竟變得扭扭捏捏起來,“可......有的女人不是我想就能娶回來的?!?/br>
    兩句話就把他的底給摸的清清楚楚了,男人失魂落魄,十有八九是為了女人,他這個兒子,清心寡欲了多少年了,該有女人的年紀(jì)他沒有女人,對女人也完全不感興趣,給他找過幾個女人,模樣是一等一的好,江南水鄉(xiāng)出來的,最會勾人,可也沒見他流連過哪一個,這還是頭一回看見他對一個女人這么上心,他這個當(dāng)?shù)囊埠闷?,究竟是什么樣的女人能把他兒子迷成這樣。

    既然是他兒子看上的姑娘,當(dāng)?shù)淖匀坏弥С?,宿王也高興,著急問道,“什么樣的女人是你娶不回來的?你跟父王說,父王幫你想法子,實(shí)在不行還有你姨娘呢,女人對女人總是好說話的,我的兒子又不差,模樣不用說,單是這家世,往后她嫁過來,那就是做皇后的料,這么好的丈夫上哪兒找去?誰家的姑娘這么不識相?”

    宇文潞沒好意思跟他爹說,支吾了半晌,也沒說出口,臉還紅了,把茶當(dāng)酒喝,猛灌了幾口,喘著氣兒,不只是急還是氣,“您不懂,這個女人她......我想要,可是兒子......不能要。”

    怎么還不能要呢?宿王聽了急的不行,“到底是什么樣的女人你不能要,你跟父王說啊,你不說父王怎么幫你想辦法?難不成......是哪個大臣家的女兒?還是......勾欄女子?這......你要是真看上勾欄女子了也不是不行,贖她從良,娶回來做個妾室父王也不反對,只要正妻是能拿得出手的就行,只要是你看上的,甭管什么樣的,父王幫你娶回來就是?!?/br>
    第六百零四章鳩占鵲巢

    宇文潞實(shí)在沒法兒開口,這話怎么跟他爹說?說他跟先帝一樣,看上了一個有夫之婦?這個有夫之婦已經(jīng)有了孩子還是馮夜白的女人?

    且不說他爹反對不反對他看上一個有夫之婦,單是這人跟馮夜白有關(guān)系就不行,眼下他們要奪江山,還離不開馮夜白的幫助,這時候發(fā)生這種事,要是跟他鬧掰了,對他們一點(diǎn)兒好處也沒有。

    宇文潞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跟衛(wèi)沉央一刀兩斷了,雖然兩人之間本來也沒什么聯(lián)系,都是他一廂情愿的喜歡,他現(xiàn)在也還放不下,但他有這份兒心,就一定能忘得掉她。

    他越是不說,宿王就越是好奇,就越想刨根問底的追究個清楚,宇文潞怕再這么下去,自己嘴上一個不嚴(yán)謹(jǐn),再被宿王看出什么來,忙起身,匆匆辭退出去了。

    他也不明白,這天下女人千千萬,好的不在少數(shù),自個兒怎么就偏偏栽在她衛(wèi)沉央手上了呢?

    來祿方才在外頭都聽見了,宿王沒攔他,照他們家主子這脾氣,這趟京城肯定是非去不可了,既然要去,那他就得回去準(zhǔn)備,這廂忙跑過來問他,“世子爺,您真要去京城嗎?奴才這就回去收拾東西,跟您一道去?!?/br>
    宇文潞橫他一眼,“不用準(zhǔn)備,咱們?nèi)チ俗⊥醺??!?/br>
    來祿哼哼兩聲,大著膽子插了句嘴,“那已經(jīng)不是宿王府了,咱們?nèi)チ怂闶裁矗盔F占鵲巢?”

    “什么鳩占鵲巢?什么鳩占鵲巢?”宇文潞摘下頭上的氈帽就往他身上招呼,“這天下遲早還是咱們的,王府也是咱們的,我住自己家有問題嗎?”

    來祿嘟嘟囔囔,“奴才看您不是為了去京城打探消息吧?奴才看您是惦記上......王妃了吧?”

    宇文潞心里正毛躁著呢,冷不丁被他這么一捅破,秘密被晾在大庭廣眾之下,多打臉啊,宇文潞氣的七竅生煙,不解恨似的又踹了他幾腳,“胡說什么呢你?我告訴你,這件事你給我捂嚴(yán)實(shí)了,你要是敢給我透露出去半個字,我把腦袋給你擰下來!”

    來祿抱頭鼠竄,“奴才不敢,奴才從小就跟著您,奴才是什么樣兒的人您還不知道嗎?奴才這張嘴最嚴(yán)了,您不讓奴才說,奴才絕對守口如瓶,可是您......您這么做起是不是有點(diǎn)兒......有點(diǎn)兒撬墻角的意思???”

    “你懂個屁!什么撬墻角,爺是那種人嗎?滾滾滾,趕緊去收拾東西去,再啰嗦,爺把你的嘴縫上!”

    來祿揉著屁股,嘀嘀咕咕往外跑,“這本來就是嘛,奴才又不瞎,要不是為了王妃,您會老想著往那兒跑。”

    宇文潞搓搓臉蛋兒,臉上又燒又燙,他是有私心,可這感情的事,誰能說得明白?就這一回,反正等他們破城,她走了之后,再也見不著了,就沒那么想了,慢慢兒的肯定也就忘了。

    說去就一刻也不肯耽擱,來祿匆匆收拾好了,當(dāng)晚他就奔京城去了,既忐忑又有些興奮。

    第六百零五章少年皇帝

    小皇帝把馮夜白派遣出去,一是想煞煞他的威風(fēng),二也是朝廷實(shí)在派不出人去上戰(zhàn)場了,兵力都拿來對付宿王了,讓馮夜白去正好,死了不可惜,不死也能重挫他,一舉兩得,正好也少個礙眼的人在他面前晃悠。

    胖海把納玉帶回了京城,納玉不知道馮夜白已經(jīng)離京,回來之后被胖海安排在宮里,胖海去請了小皇帝示下,皇帝要親自問話,讓把納玉帶過來。

    納玉身子不大好,路上又顛簸了這么久,回來之后就一個勁兒的咳血,原本人就有種嬌弱的美感,這會兒就更顯惹人憐愛,去見皇帝的時候人走路都顫顫巍巍的。

    胖海怕她殿前失儀再把自己給搭進(jìn)去,扶著她跪下,掃掃袖子對著皇帝一揖手道,“皇上,這就是先帝曾安插在馮夜白身邊的內(nèi)線,她在王府藏匿許久,知道不少關(guān)于馮夜白的事?!?/br>
    皇帝沒抬頭,折子一本接一本的翻,“怎么找到的?”

    胖海扭頭看了眼納玉道,“奴才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出了京城了,還是馮夜白派人親自送她離開的?!?/br>
    皇帝抬頭覷了眼納玉,納玉低著頭,他沒看清臉,擰著眉問,“馮夜白送你離開的?他發(fā)現(xiàn)你卻沒殺了你?”

    納玉抿抿唇,皮笑rou不笑,“為什么一定要?dú)⒘宋遥糠凑乙不畈婚L了,任我自生自滅不是更好。”

    “他就不怕你出賣他?”皇帝合上折子,背手走下來,十二歲的少年,身量已經(jīng)拔的很高了,一身稚氣未脫,彎腰跟納玉對視,“還是你們倆打量朕是個傻子,所以想將計(jì)就計(jì)騙朕入局?”

    這一眼看的小皇帝心里猛的一震,他活這么大,還從未見過像納玉這樣的美人兒,怎么說呢?就像雪山頂上幾十年甚至幾百年才結(jié)生一朵的雪蓮,美而不媚,媚而不俗,明明跪在他面前,卻顯得不卑不亢,眼神靈動中又暗含著頹靡,看上一眼,莫名叫人覺得心疼。

    納玉面色蒼白,剛咳過,唇上描了血,顏色猙獰艷麗,“不是皇上讓人把民女抓回來的嗎?怎么能說是民女跟馮夜白一起算計(jì)皇上呢?”

    皇帝沖胖海擺擺手讓他下去。胖海識相,走的時候一抬手,把殿里的人都帶下去了。

    “朕就是隨口一說?!彼现{玉的胳膊把她扶起來,兩人面對面這么一比較,他居然還高出納玉一個腦尖兒,“你打算跟朕坦白些什么?”

    納玉反問,“皇上想知道什么?”

    一個是十二歲的少年皇帝,一個是憑腦子籌謀算計(jì)才活到今天的女人,她比皇帝大了八季春秋,見識多,又聰明,哪兒那么輕易就被皇帝牽著鼻子走。

    皇帝負(fù)手而立,故作老成的嘆口氣,重回寶座上,“朕想知道的你能全部告訴朕?你如何跟朕保證,你知道的就是朕想問的?”

    “皇上現(xiàn)在最大的敵人是宿王,您是懷疑馮夜白跟宿王有勾結(jié)?”

    皇帝贊許的看了她一眼,“你都這樣說了,那他們之間一定有什么見不得人的聯(lián)系。”

    第六百零六章媳婦兒被人撬走了

    宇文潞沒離開幾天,就又回來了,照舊是偷偷摸摸進(jìn)京,趁夜入王府,熟門熟路摸進(jìn)沉央房里,獨(dú)坐飲完一盞茶,又靜待片刻,終于等到她回來。

    好在這回是尚梅先進(jìn),看見宇文潞嚇一跳,壓著狂跳不止的胸口轉(zhuǎn)身叫沉央,“主子......這......您看......”

    沉央邁進(jìn)來一看,無奈翻白他一眼,再不像前幾次那般驚慌,倒像是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慢不騰的挪過去坐,對尚梅道,“你去把曹德綸叫來,問問他王府的守衛(wèi)究竟是怎么回事?王爺不在他們就是這么敷衍我的嗎?怎么隨隨便便什么人都能進(jìn)來?”

    宇文潞捏著杯子在手里把玩,邪邪一挑唇道,“來者是客,你就是這么對待客人的?”

    “別,我們家可沒有您這樣的貴客,我家夫君不在,你還是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回頭叫別人看見了又要說是非?!?/br>
    馮夜白前腳剛走后腳他就來了,不是別有用心是什么?擺明了是故意的,沉央不待見他,沒給他擺好臉兒,給尚梅遞了個眼色讓她快去。

    尚梅收到沉央的眼色,也看出這幾次三番的,宇文潞對她們家主子絕對沒安好心,不說心存歹念,但肯定是沒懷什么好意。

    這一回回的來都是直奔臥房來的,一點(diǎn)兒不懂得避諱,看她們家主子的時候,眼里那份兒熾熱......雖然說話不中聽,可眼神兒騙不了人,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她主子看不見,她們做奴才的,宮里頭練的就是眼力見兒,自然不會看錯。

    真不愧是宇文家的人,這毛病不分老少,叔叔這樣兒,侄子也這樣,不過這個侄子比叔叔收斂,沒正大光明的去搶,幾回了都還在這兒試探呢,不過這回來者不善,前幾回正主在這兒呢,他是有賊心沒賊膽,可這回正主兒不在,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這不是大大方便了他嗎?

    尚梅越想越覺得這件事不容小覷,要是回頭王爺回來了,發(fā)現(xiàn)媳婦兒被人給撬了,肯定是會殺人的,還是盡早找曹總管想辦法吧!

    沉央跟宇文潞一張桌上對峙,面對面,眼對眼,只不過一個深情,一個怨憎,一個把溫柔款款藏在疏離淡漠中,一個絲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厭惡。

    宇文潞毫不客氣,自斟自飲一杯,挑眉看她,“干什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看著我?我跟你有仇?”

    “你又來干什么?”

    “京城是你家的?爺想來就來,用得著向你報(bào)備?你以為你是誰?”

    沉央敲著桌面,冷眼睇他,“京城不是我家的,可這王府現(xiàn)在是我家的,你要來我攔不住你,但這是我的臥房,男女有別,你誤闖一次兩次就罷了,回回都這樣,我奉陪不起,你不怕流言蜚語,我還怕被人的唾沫星子淹死呢!”

    就算是為了報(bào)復(fù)馮夜白,也不至于用這種自毀清白的方法非要弄的兩敗俱傷吧?沉央嘆口氣靠在圍椅里,總覺著宇文潞看自己的眼神不大對勁。

    第六百零七章她這樣的女人很好養(yǎng)活

    曹德綸奉了馮夜白的命令要好好兒看顧沉央,這個“看顧”指含的除了要保護(hù)她安全,自然也包括生活上別有男人靠近,馮夜白的獨(dú)占欲很強(qiáng),若是他不在的時候媳婦兒跟別人跑了,那回來可沒地兒哭。

    宇文潞其實(shí)想跟沉央把自己這份兒心說破的,可又怕她不同意,自己臉上沒面子,好不容易鼓足勇氣跟她說了再被拒絕,那可太沒面子了,他是不會干這種挫事兒的,可一個勁兒的窩在心里吧,他又難受,心里總跟堵著個什么東西似的不痛快,再等等吧,或許只是現(xiàn)在不是時候,再往壞了想,馮夜白親上戰(zhàn)場,他雖然有些拳腳功夫,功夫也不差,可戰(zhàn)場上畢竟刀劍無眼,一群人長刀長槍的圍住你,任你再好的功夫,也有筋疲力竭,無力還擊的時候,沒準(zhǔn)兒他就這么戰(zhàn)死了呢?

    其實(shí)這呢算下來的話,他跟馮夜白算是情敵,馮夜白要是真的戰(zhàn)死了,那衛(wèi)沉央就成了寡婦,她一個寡婦,還帶著個孩子,如果身邊沒有個男人保護(hù),根本活不下去,她成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身邊兒除了馮夜白就是太監(jiān),哪兒有男人,那到時候自己就是不二之選,她不就只能嫁給自己了嗎?

    他想的很好,盯著她一邊想一邊笑,到后來想的太美,愈發(fā)不能自已,竟敞聲大笑起來。

    沉央嫌惡的看了他一眼,覺得這人八成是有病,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喚他回魂,“干什么呢你?笑的怪慎人的,你有病吧?”

    這可不能跟她說,她要是知道自己在心里這么詛咒她夫君,不得上來跟他拼命?忙收斂了情緒,干咳幾聲道,“你才有病呢,我好得很,不勞cao心!”

    “沒事兒就哪兒來的回哪兒去,一會兒要是被人趕出去,你臉上能好看相嗎?”她今兒哄小金魚哄了一天,早就累了,本想著回來能好好兒睡個覺,誰知進(jìn)門就碰見這么個瘟神。

    宇文潞拄著腦袋,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皇宮里的那道圣旨寫的是誰的名字沒人知道,有可能是我父王的,也有可能是馮夜白的,如果真寫的是馮夜白的名字,他是皇帝,那你可就是皇后娘娘了,你想不想當(dāng)皇后?寵冠六宮,一國之母,多大的殊榮??!”

    沉央想了想,搖搖頭,“當(dāng)皇后跟那么多女人搶一個男人嗎?我不要,我就想你們趕緊打,打完了趕緊分個勝負(fù)出來,這樣我就能和我夫君回汝南了,我們別的什么都不求,只要別再把我們摻和進(jìn)你們這些破事兒里來就行了?!?/br>
    破事兒?他們打仗在她眼里就是一堆破事兒?倒也是,女人么,都是頭發(fā)長見識短,她們不像男人似的有大志向,只在乎眼前的小日子,沒有野心,像她這樣的女人,太好養(yǎng)活了。

    外頭蹬蹬蹬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一重一輕,宇文潞挑眉,知道是馮夜白留在家的眼睛,防著有人對他媳婦兒不利的。

    第六百零八章第一次被女人打

    沉央沒回面對宇文潞的時候其實(shí)都有些底氣不足,馮夜白跟她說過,宇文潞這個人雖然看起來吊兒郎當(dāng)?shù)?,可其?shí)一點(diǎn)兒也不簡單,讓她離他遠(yuǎn)點(diǎn)兒,盡量別跟他接觸,免得被他套進(jìn)去。

    宇文潞聽見腳步聲越來越近,趁她松懈,猛然湊近,兩張臉近在咫尺,他吸吸鼻子,聞見一股子奶香味兒,直躥進(jìn)腦子里,擾的他神智全無。

    沉央嚇的心怦怦直跳,待反應(yīng)過來,甩手就給了他一巴掌,這一巴掌她使了全力,聲音清脆響亮。宇文潞不防,被她打個正著,下意識捂著被她扇過的半邊臉,怒目圓睜,“你......你敢打我?”

    沉央退后幾步躲開,指著他鼻子罵,“你不要臉!登徒子!這可是我家,你......你居然敢......”

    宇文潞揉著臉,大言不慚,“我做什么了?怎么就登徒子了?你這女人,你......你哪是女人,簡直就是個潑婦,蠻不講理,血口噴人!“

    他也心虛,方才是想親她來著,那香味兒沁人心脾,絲絲縷縷的飄進(jìn)他心里,男人么,這種時候沒幾個能不想歪的,原想偷偷摸摸親她一口,可沒想到她反應(yīng)如此激烈,上來就給了他一巴掌,活了這么些年了,他還是第一次被女人打,雖然疼,可那只手柔柔軟軟的,若是輕輕摸在臉上......不知道會是什么感覺。

    沉央沒想到他會倒打一耙,氣的直發(fā)抖,才要撲上去打他,就被趕來的尚梅抱住腰攔下了。

    看這架勢,他們沒來的時候八成是發(fā)生了些什么,不然也不會氣的撲上去要打人,尚梅把沉央攔住拉遠(yuǎn)了些,小聲問她,“怎么了這是?是世子爺對您做什么了嗎?”

    沉央沒回她,對曹德綸道,“讓他滾,馬上把他趕出去,我不想看見他,滾!”

    曹德綸頭皮發(fā)麻,這下可完了,照這情況看來,王妃指定是吃虧了,這要是讓王爺知道了,還不扒了他一層皮?這位世子爺腿上功夫了得,來無影去無蹤,他連他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都不知道,怎么攔?

    不過今兒既然讓他給撞個正著,那就不能這么算了,曹德綸的正頭主子是馮夜白,別人無權(quán)處置他生死,他也用不著怕宇文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