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傅爺,余生有你、小少爺,該吃藥了、寡夫門前是非多、夫貧妻嬌、陸先生的閃婚甜妻、權(quán)宦醫(yī)妃之廠公真絕色、重生后我學(xué)會了抱大腿、嬌妻入懷,顧少我超乖、阿秀、想要小jiejie
走進(jìn)來,他幾步就竄到了床邊,瞧著白牡嶸消瘦的身體蒼白的臉,還有她坐在那兒仍舊閉著的眼睛,眉頭也皺了起來,“嫂子,你還好么?” “如你所見,暫時沒死?!甭牭剿穆曇?,白牡嶸也不由彎起嘴角,還真是宇文笛。看不見他人,但從他的聲音聽得出他是擔(dān)憂的。嗯,還算有良心。 “皇兄著急的把我接回來,本以為是有什么急事大事要我處理呢,沒成想是因為嫂子你。天意弄人啊,嫂子你不會有事兒吧?對了,皇兄還叫我把咱倆之前玩兒的那些東西都帶回來了,待你身體好些了,咱倆就騎車比賽去?!边@回他算是明白了,把他接回皇城來,就是為了給白牡嶸解悶兒。 “還是你哥想得周到,我的確是極其特別的無聊。只不過現(xiàn)在睜不開眼睛,也玩不了,過幾天我好些,咱倆再來幾局。我這個慘樣你若是還輸給我,你以后也別稱自己是男人了。”倒是想念和宇文笛飆車的日子,畢竟每次他都被虐,所以她爽的很。 “哼,這段時間我每天都騎車在大奉城里轉(zhuǎn)悠,技術(shù)可不是往日能比的,反正我也不能四處走,那我就在這兒等著你。你好了,咱倆就比試比試,輸?shù)娜丝蓜e哭?!庇钗牡巡挥X得自己會再輸給她,自己這段時間也不是白練的,車技見長。 白牡嶸撇嘴拉長音兒,從骨子里蔑視他,就他那身手,練了也是白練。 宇文笛不服氣,還要再說幾句給自己長長志氣呢,忽然聽見守在門外的侍女跪地請安的聲音,他立即住了嘴。 下一刻,白色的身影從外走進(jìn)來,宇文笛當(dāng)即就跪在了地上,“給皇兄請安。” 他這跪地的聲音太大了,白牡嶸聽得清清楚楚,隨后她就笑出了聲音來,“小心把你膝蓋骨磕碎了?!?/br> 宇文笛也沒反駁,有宇文玠在這兒,他還真沒那膽子和白牡嶸斗嘴。 閉著眼睛,也感覺得到宇文玠到了自己身邊,她緩緩的把手抬起來一些,之后就被抓住了。 “看你熬得也差不多了,月同那邊也皆準(zhǔn)備好,你心里有個底,明日,便為你治療?!庇钗墨d抓緊了她的手,輕聲告知。 這么多天以來,宇文玠見了她都從未提起過這事兒。如今提起,便是要給她治療,倒是讓她幾分意外。 “真的準(zhǔn)備好了?”自來了這王府后,她都沒見過月同,以至于他做了哪些準(zhǔn)備她都不知道。 “當(dāng)然。他也知道,如若做不好,便會送了性命,所以,可以說嘔心瀝血,已經(jīng)瘦的沒人樣了。但好在結(jié)果是好的,他有九成的信心,朕也決定信任他一回。只不過。你得做好準(zhǔn)備,因為可能過程會有些痛苦?!庇钗墨d告知,從他嘴里說出痛苦,那么必然是十分的痛苦。 “如何痛苦?會抽筋剝皮么。”緩緩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也依稀看到了近在眼前的人。只不過,看到了宇文玠的臉,伴隨著的還有無邊的血紅色畫面。將死之人在其中掙扎,饒是無比瘆人。 不說其他,就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人整日瞧見這些畫面,也必然會被逼瘋。 “可能會比你之前受過的任何傷都要疼,但你一向滿身鐵骨,疼也不懼,朕還是十分相信你的定力。”疼痛,并非所有人都能忍耐的。尤其是,她可能要經(jīng)歷這世上最難忍的劇痛。可,即便如此也值得,只要活著,咬碎了牙齒也得堅持過去。 “你這夸贊還真尷尬,我什么時候一身鐵骨了?算了,疼就疼吧。你這么可愛,我若死了,怎么想都可惜。怎么也得膩了你的時候再去死才劃算,不然我還真心有不甘?!碧弁矗颗率菦]那么簡單。不過,她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俗話說死都不怕還怕其他么? 似乎很滿意她這說法,宇文玠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的啄了一下,“朕會一直陪著你的?!比缛羰。嫉媒o她陪葬。 第229章 治療(二更) 這治療之事在宇文玠說完就提上了日程,當(dāng)夜,她被侍女扶到了浴室,泡到了熱水里足足洗了一個多時辰。 她被熱水熏得頭暈?zāi)X脹,最后一絲力氣都被抽走了。一直閉著眼睛,但鼻子和眼角流血她都知道。她現(xiàn)在就像是用布縫起來的,一碰就有血滲出來,想必侍女都膽戰(zhàn)心驚的。若是要她去伺候一個這樣的人,她也得被嚇?biāo)啦豢?。一個不慎,有個好歹,大罪都扣頭上來了。 從水里撈出來之后,她們照常的在她身上涂抹那些香香的精油,為她按摩,保養(yǎng)海帶一樣的長發(fā)。 弄得這么香,不知道的還以為要把她送到哪個床上去侍寢呢。 心底里是有幾分忐忑的,不過,她一向心理強(qiáng)大,做好了準(zhǔn)備,便也無懼了。 看不見眼前的事物,反倒踏實,不管接下來要做什么,都能硬著頭皮,大不了一了百了。 在浴室里待了很久,長發(fā)都干了,侍女才退下。 聽得到她們離開的聲音,她卻躺在這兒沒人管,不著寸縷,好像在晾rou干似得。 下一刻,有人進(jìn)來了,聽著腳步聲,就知道是誰。 果然,隨著他走到她身邊,一只溫?zé)岬氖忠猜湓诹怂母共俊Kp撫,不敢用太多的力氣。 “準(zhǔn)備好了么?”他問,之后低頭,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谒募珙^,之后落下來的是他的唇。 眼珠在轉(zhuǎn)動,白牡嶸也沒睜開眼睛,“嗯?!?/br> “別怕,朕會一直陪著你的?!彼曇艉茌p,帶著一股讓人心安的魔力。 “算了,你還是別在我身邊。若是特別慘,特別丑,我覺得沒人看見是最好的。不然,實在有損我的威風(fēng)和顏面?!彼幌氡蝗丝匆娮约旱某髴B(tài),白姐英姿煞爽,豈能失威風(fēng)。 宇文玠輕笑,覆在她腹部的手沿著她的腰側(cè)撫過,她的身體冰涼,明明這浴室熱的人發(fā)汗。 起身,他把早就準(zhǔn)備好的一條寬大的絲綢拿了過來,動作很輕的把白牡嶸纏在了里頭。 一切都感覺得到,白牡嶸覺得自己眼下被包成了粽子,只有頭露在外面,這種感覺真是差到極點(diǎn)了。 包裹完畢,宇文玠又拿過來一條發(fā)帶,他修長的十指在她的長發(fā)上穿過,小心的把它們攏起來,之后用發(fā)帶捆在一起。 梳發(fā)這種事兒他做的不熟練,但眼下動作之間處處小心,生怕弄疼了她。 閉著眼睛,任他在自己的頭上擺弄,隨著他松開了手,她也笑出了聲音,“若是我的頭發(fā)真的很礙事,你不如拿一把剪刀來,把它們給剪掉算了?!币舱纤囊?,指不定多爽。 “總是和自己的頭發(fā)過不去。”想不通她為何這般討厭這一頭青絲,眼下她身體極為虛弱,這頭長發(fā)卻仍舊烏黑順滑。 “太礙事了。這就完事兒了?接下來去哪兒?!北唤z綢捆縛的動也不能動,她覺得自己都呼吸不過來了。、 “肯定要在一個舒服的地方,不過,你不能睜開眼睛。”他輕聲說,之后,拿出一條黑色的絲綢,覆蓋在了她的眼睛上。 將絲綢在她腦后系上,徹底遮住了她的眼睛,這會兒白牡嶸即便睜開眼睛,也什么都看不到。 “走吧?!眹@口氣,即便像個粽子,白牡嶸也認(rèn)了。 下一刻,宇文玠將她抱了起來,然后緩步的走出浴室。 外面空氣微涼,白牡嶸盡管被包裹,但也不由得顫抖。宇文玠抱著她,走出索長閣。此時已幾近半夜,夜空無星光,漆黑的好像被幕布遮蓋住了一樣。 火光閃爍,隔一段距離便有燈籠亮著,但那一點(diǎn)點(diǎn)光亮卻根本蔓延不出多遠(yuǎn),幽幽的,滲著一股詭異的涼氣。 宇文玠抱著她,沒有去府中任何一個住處,反而朝著后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