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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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最走近,看著埋在毯子里的人兒。 盯了許久,陳最笑了。 輕輕弓起身子,順著毯子高低起伏的輪廓,陳最輕而易舉的找到了腿彎和頸部,兩條胳膊往下面伸過去,一下便把時意抱了起來。 可,怎么感覺不對啊。 時意整個人還蓋著薄毯。 “emmm~”時意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抱起,她似乎是太冷了,無意識的往陳最溫暖的懷抱里鉆,喉嚨里漾出滿足的一聲呻.吟,一個側(cè)身,又睡了過去。 陳最沒想到時意會動,撒嬌一樣的往他懷里鉆,找到舒服的姿勢后,才又沉沉睡去。陳最站在原地,整個人都僵住了。 直到確定時意不會再動了,陳最才抱著她往臥室里走。 怎么這么輕? 陳最微微皺著眉,四年沒見,懷里的這個小jiejie還是那么小一只。 陳最看著埋在毯子里的時意,柔軟的毯子十分服帖的隨著她的身體曲線起落,其實(shí)不用抱也能看的出,還是那么小,和以前一樣。 走到床邊,陳最把時意放到床上,時意一個翻滾,舒舒服服的趴好了。 這時,她整個人才從毯子里露了出來。 一件粉紅色的短褲短袖家居服,頭發(fā)依然是長長的,整個人趴在床上,只能看見她的后背,還有那張側(cè)臉。 陳最蹲了下來,正好面對著時意那張熟睡的臉。 他看著那張自己想了四年,念了四年的臉,真正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時,原來依然那么不真實(shí),就像做夢一般,竟然那么虛幻。 陳最干脆坐在地毯上,盤著兩條大長腿,看著面前那張沒有一點(diǎn)變化的臉,卻不知道自己嘴角一直掛著笑。 “我回來了,翹翹?!?/br> 盯著時意,陳最輕聲道。 手機(jī)突然響了一下,陳最連忙看向時意,還好,沒有吵醒她。 陳最快步走出臥室,把門關(guān)好,王楓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 “陳總,yg那邊說合同有幾處需要修改,而且他們總經(jīng)理今晚要飛國外,現(xiàn)在想和你見個面?!?/br> 陳最沉下聲音:“好?!?/br> ☆、第 6 章 陳最掛了電話便往外走,剛走到臥室門口突然又折了回去,毯子還搭在床角。把毯子拿起來,輕輕的給時意蓋上。乳白色的薄毯搭在時意纖細(xì)的腰上,陳最站在那里發(fā)起了呆,一個恍惚,才想起還有事,便匆匆把臥室門關(guān)好,離開。 車子開到y(tǒng)g大樓,助理王楓正在門口等陳最。 “陳總?!蓖鯒饕婈愖顏砹耍B忙迎了上去。 “知道要改哪些嗎?”陳最形色匆匆,接過王楓遞來的西裝外套便套在外面,他在前面走著,王楓小步的跟。 “對方秘書打來的電話,具體的她也不清楚?!蓖鯒鞑亮瞬梁梗陂T外等了許久,出了一身的汗。 “嗯。”陳最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往電梯處走去,等電梯的時候,他突然對著王楓說了一句:“不管怎么樣,一定要盡快簽下來?!?/br> “知道了,陳總?!?/br> 時意睜開眼睛,自己正睡在床上。 她一個翻身,這一覺睡的,全身舒坦極了,因?yàn)樗暮艹?,所以睜開眼睛便是精神抖擻。 時意坐起來,想了想,不對,她明明是睡在沙發(fā)上的,自己什么時候爬回房間了? 從床上下來,時意往客廳走去。 一出門便聽到另一邊臥室里傳來輕微的鼾聲,時意才知道,是時逢回來了。 她掂著腳尖往時逢臥室走去,臥室的門沒關(guān),時逢連衣服都沒換,整個人趴在床上呼呼的睡,時意走了進(jìn)去,看見時逢嘴角下面浸濕了一片。 “這孩子,這么大了還流口水!”時意見狀笑了。 這一笑不打緊,時逢一下子醒了,他睜開眼睛看向站在他面前的人,幾秒鐘后才意識到是在自己家里。 “哦,姐,你醒了?”時逢揉了揉眼,還在癔癥中,說話不太清楚。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我怎么不知道?”時意問道。 “上午。”時逢坐了起來,順手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你睡的可真的死,別說家里進(jìn)人了,連把你抱進(jìn)房間你都沒醒。” 時意聽了撇了下嘴,“天亮了我才睡,一挨沙發(fā)就什么也不知道了?!?/br> 時意說著看了下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太陽都落山了,這姐弟倆個,都是晝伏夜出的動物。 “我出去做點(diǎn)吃的,你餓不餓?”時意說著便往外走。 “有酸酸乳嗎?”時逢問。 時意白了她一眼,“沒有!你都多大了還喝那個?!?/br> 走到客廳,時意才留意到客廳里多了一個行李箱,她拿腳踢了踢,然后問了一句:“你把行李箱拿來了?” 時逢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已經(jīng)離開的時意又回來了,她站在門口指著行李箱問:“所以說你迷途知返了?” “什么?”時逢不解。 “你不是把行李都拿回家了嗎,是不是要去找工作?”時意試探著問。 “我一直在工作好不好!”時逢氣的臉都紅了,“姐,你不帶職業(yè)歧視的啊,我一直在工作啊,還什么迷途知返,我什么時候誤入迷途了,我一直在努力工作好不好?” 時意哼了一聲,依然不敢茍同時逢的想法。 在她眼里,游戲就是小孩子玩的,或者沒事的時候用力緩解壓力的,把游戲當(dāng)做職業(yè)來做,那絕對是瘋了。對于時逢的這個“工作”,時意很不理解,哪怕是昨晚熬夜奮戰(zhàn),查了一夜有關(guān)電子競技的資料,她依然不能理解。 “那你怎么把行李搬回來了?”時意問。 “那不是我的,是陳最的?!?/br> 時意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啊,陳最,你那個鐵瓷?” 說完,時意轉(zhuǎn)身。 突然,她停住了,驀的回頭看向時逢,“你不要告訴我剛剛他來過我們家!” “是啊,來過。”時逢滿不在乎的說道。 “進(jìn)房間了?”時意一直在心里否認(rèn)這個問題,不會的不會的! “當(dāng)然啊?!?/br> 時意看著滿地的紙張垃圾,她嘆了口氣,用手一指,“所以,這些都看到了?” “嗯?!睍r逢點(diǎn)頭。 時意一個箭步便沖了上去,蹲在時逢面前問:“那時候我在哪里?” “沙發(fā)上!” 時意絕望了! “所以說,你帶朋友回來,家里亂糟糟的,還有我還在沙發(fā)上睡著,他都看到了?而且還是要在這里住的那個,叫什么醉來醉去的?”時意按著太陽xue,她覺得自己要爆炸了。 “陳最,他叫陳最,耳東陳,最好的最?!睍r逢糾正道。 “好了,管他是最好的最,還是醉酒的醉,所以他都看到了,這些?” “哦。”時逢抓了抓亂蓬蓬的頭發(fā)。 “好吧?!睍r意無力的站了起來,“也沒關(guān)系,看到就看到吧,反正小孩子一個。” 說著,時意便往外走。 時逢突然坐在床上悠悠說了一句:“對了,姐,你還是他抱進(jìn)臥室的呢。等他來了你別忘了道謝?!?/br> 時意以為自己幻聽了,不,她肯定聽錯了,抱!進(jìn)!去!的? “你是說,我不是你抱進(jìn)臥室的,而是你朋友?”時意不敢相信的看向時逢。 “姐,我一天一夜沒有睡覺,怎么抱的動你?當(dāng)然是他抱進(jìn)去的!對了,陳最呢?他不在嗎?”時逢說完便從床上爬了起來,赤著腳往外走,經(jīng)過時意身邊時,還掃了時意一眼。 “姐,你怎么了,很熱嗎?” 她姐應(yīng)該是熱了,臉怎么都紅了!空調(diào)看樣子還是要調(diào)低,18度?算了,調(diào)到16吧,看她熱的,別暈過去了! 時逢拿起遙控器調(diào)到16度,便聽見臥室傳來了時意的怒吼:“時逢!” 時逢:“……怎么了?” 時意煮了面條,西紅柿雞蛋面,拆了一包榨菜倒到碟子里,叫時逢吃飯。 時逢正在講電話,先是擺了一下手,然后繼續(xù)講。 時意走了過來,小聲說:“再不吃,面條要坨了。” 時逢的心思顯然沒在晚飯上,他皺著眉問電話那頭的儲浩瀚:“所以呢,你是想告訴我,我這一覺醒來,yg就沒了?” 儲浩瀚也一臉的茫然,“你還說呢,你問我我問誰啊,就跟誰沒睡覺一樣,你睡了一覺yg沒了,難道我睡了一覺yg還在?” “曹教練那邊怎么說?”時逢依然緊鎖著眉頭。 “還能怎么說,他說他也不清楚,都要聽上頭的。上面辦公室傳來的消息,合同已經(jīng)簽過了,你說yg還能存在嗎?解散不是分分鐘的事?”儲浩瀚說完,心里一陣火上來,他氣沖沖的說:“別人一直在找下家,就咱倆傻,還想著yg不可能解散,做著春秋團(tuán)圓大夢,這下好了,下家也沒談,這個也沒了,咱們完了!” “怎么會?”時逢依然抱著希望,“今天zy不是去咱們基地了,當(dāng)時誰說的,把他挖過來了,都把他挖過來了,yg怎么還會解散?不會的!” “也是啊,你不說我都忘了,zy剛挖來就宣布解散yg也不可能啊,時逢,我不和你說了,我去曹教練那里再探探,等我給你打電話!”儲浩瀚說完就掛了。 時意在一旁聽的清楚,她看向一臉不愉快的時逢,“怎么了,你們戰(zhàn)隊(duì)要解散?” 時逢整個人窩進(jìn)了沙發(fā),“可能吧,哎!” “先別想了,來吃面?!睍r意喊了一聲,自己先去餐廳吃飯。 一邊吃面一邊劃拉手機(jī),時意看著微博熱搜。 【zy現(xiàn)身yg大樓】 【偶遇zy】 【yg解散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