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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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的月色,那晚的哭泣,那晚的痛不欲生,十幾年來,纏繞在心里的噩夢,她終于可以說再見了。 “麥田上的月亮,請你一定記得我?!?/br> 時意喃喃道。 剛剛封好,曉曉就跑了過來。 “時意,怎么樣,弄好了嗎,再不寄出,就晚了?!?/br> “好了?!睍r意把參賽作品遞給曉曉,“謝謝你,曉曉?!?/br> “說什么呢,我也不過是幫你寄一下而已。”曉曉說完,湊近了一點(diǎn)小聲道:“鄭菲菲的昨天就寄走了,一開始她還說不想?yún)⒓幽?,不知道怎么了,連著加班好幾天,眼睛都是腫的?!?/br> “嗯,大家都想取得好成績,起碼這初審是要過的?!睍r意說。 “然后呢,選多少人開始比賽?”曉曉也有了興趣。 “應(yīng)該是20個,以往都是20個,進(jìn)行比賽?!?/br> “聽說是看投票的對不多,時意,到時候我會叫上我的朋友都給你投票的?!?/br> 時意聽了,笑了起來,“謝謝你,曉曉。不過按以往的賽制,好像作品都是不記名的,所以你也不會知道哪個是我的,只有編號而已?!?/br> “哇!”曉曉瞪大了眼睛,“這么狠的?” “嗯,所以說是最公平公正的比賽?!睍r意說,“不過,我有信心,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br> “時意加油!”曉曉比了個加油的手勢。 “加油!” “加油!”儲浩瀚喊了一聲加油,這才從基地離開,一個人慢悠悠的向外走去。 時逢早就坐在車上,抬眼不耐煩的看著儲浩瀚。 “你能不能快點(diǎn),都等你了!”時逢沒關(guān)車門,沖著儲浩瀚喊。 儲浩瀚依然慢悠悠,“你怎么不沖你姐夫叫啊,他還沒出來呢。” “滾!”時逢罵了一句,“快點(diǎn)的?!?/br> 儲浩瀚拖著行李箱終于走了過來,靠近后就看見佟天正在車?yán)锵蛩寡凵?,果然,時逢又開腔了。 “你們怎么回事,去打個比賽而已,你們是去走秀的嗎,看看你們穿的,看看那個行李箱大的,到底裝了多少東西啊。” 佟天在后面跟著時逢學(xué),小聲的逼逼。 儲浩瀚吐了吐舌頭,把行李箱往車上一放,吐槽道:“那是,誰能跟您比啊,衣服一周不帶換的,這去上半個月,那也就兩套衣服的事,塑料袋一裝拉倒了?!?/br> 儲浩瀚說完,爬上車,想和時逢坐一起,時逢白了他一眼,“后面去,看見你倆那花里胡哨的頭發(fā)就煩?!?/br> 佟天聞言摸了摸自己剛剛?cè)镜念^發(fā),翻了個白眼,“哪里是看見我們的頭發(fā)煩啊,還不是因?yàn)槿斯犯绮焕砟?,你心煩。?/br> 佟天說著話,就見陳最從基地里走出來,只背了一個背包。 佟天立刻戳了戳儲浩瀚,儲浩瀚看過去,又想起剛剛在后備箱里看見佟天的兩個超大行李箱,默默的往佟天那邊擠了擠,小聲說:“真的,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啊。” 陳最走了過來,手里還拿著手機(jī),在和時意視頻。 “我真的要走了,馬上要上車了?!标愖钫f。 “那快點(diǎn)走吧,是不是都在等你?!睍r意也舉著手機(jī),“我的設(shè)計(jì)圖今天寄過去了?!?/br> “那太好了。不過,我們的比賽日期好像重疊了?!标愖钜呀?jīng)走到車前,也不進(jìn)去,把敞開的車門一關(guān),站在車外繼續(xù)說。 “沒關(guān)系,兩個一起結(jié)束,也還好?!睍r意說。 “希望能趕回來看你的決賽,小jiejie,你可以的?!?/br> “嗯?!?/br> 儲浩瀚偷偷的打開窗戶,露出一條縫,耳朵湊上去,想聽聽陳最在說什么。 陳最沒有注意道,依舊和時意說著話。 “我要上車了,他們都在等我?!?/br> “好,一路順風(fēng)。” “嗯?!标愖铧c(diǎn)點(diǎn)頭,低聲道,“小jiejie,親親。” 鏡頭里的時意驀地笑了,“你呀。” “親親?!标愖罾^續(xù)說。 直到聽到時意那邊傳來一聲木啊,陳最才滿意的笑了。 “嘖嘖?!眱棋D(zhuǎn)過頭來對佟天說,“咱們zy是暗里sao啊,整天陰著個臉對我們,在時逢jiejie面前,那就是一個小白兔啊小白兔,還親親。小甜甜,快給我一巴掌,拍死我算了?!?/br> 佟天得令,順手給了儲浩瀚一巴掌。 儲浩瀚捂著手臂,“臥槽,你真的打啊?!?/br> 坐在前面的時逢早就煩了,也聽不下去了,用力敲了敲車窗上的玻璃,對著陳最喊:“走啊?!?/br> 陳最這才掛點(diǎn)電話,上了車。 時逢本想著陳最會坐在他身邊,正想詞驅(qū)趕他呢,誰知道人一上車就往后鉆,鉆到最后一排,黑色連帽衫的帽子一拉,倒頭就躺下了。 時逢轉(zhuǎn)身看著陳最,頭頂上都在冒火。 佟天和儲浩瀚夾在中間,悄咪咪對手指:“完蛋了,這氣氛!這一趟萬一拿不到冠軍,兩個嫂子成不了,就沒法活了?!?/br> ☆、第 49 章 一行人飛了兩個小時才落地, 四個人各自在自己房間里洗漱, 時逢就開始敲門。 “洗完來我房間?!彼陂T口敲了敲,對著里面喊道。 儲浩瀚的頭發(fā)還滴著水, 穿了一條運(yùn)動褲就走出來,正好看到隔壁的佟天也出來,兩人面面相覷, 儲浩瀚問:“怎么了?” 佟天聳聳肩,表示不知情。 “這剛落地還沒休息就給叫走?”儲浩瀚拿著一塊毛巾使勁擦了擦頭發(fā), “什么事啊這么重要?!?/br> 他和佟天一前一后走進(jìn)時逢房間時, 發(fā)現(xiàn)陳最已經(jīng)在里面了。 時逢見兩人來了, 招呼他們進(jìn)來,表情有些嚴(yán)肅。 “隊(duì)長,有什么話你就說,這個臉色,我有點(diǎn)怵啊。”佟天躲在儲浩瀚身后小聲說。 他先是看著時逢, 時逢的表情異常嚴(yán)肅, 這是佟天自從加入dd后第一次見, 就算是上次去打比賽, 也沒見時逢這個樣子,而此刻,時逢眉頭緊鎖,抿著雙唇,似乎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宣布一樣。 佟天又瞅了陳最一眼,他側(cè)身坐在窗前, 陽光打在臉上,佟天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覺得一樣肅穆。 在儲浩瀚身后戳了戳,佟天小聲問:“19,怎么回事啊?!?/br> 儲浩瀚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時逢突然嘆了口氣,道:“你們都隨便坐吧,坐好了咱們再談,佟天,把門關(guān)上。” 儲浩瀚隨即坐在沙發(fā)上,佟天關(guān)好了門,走到陳最什么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其實(shí)這件事吧,應(yīng)該早點(diǎn)和你們說,不過,怕影響大家,所以一直沒開口,現(xiàn)在說出來,又怕大家承擔(dān)太大的壓力,不說吧……”時逢頓了一下,看向陳最,“怎么樣,你說還是我說?” 陳最沒看時逢,直接說:“你說吧?!?/br> 時逢頷首,右手伸出來,修長的指節(jié)摸了摸下巴,最近連續(xù)幾天幾夜的訓(xùn)練,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照鏡子了,下巴又長出新的胡茬,也沒來得及刮,食指和中指放在下巴上摩擦了幾下,為難的說道:“是咱們戰(zhàn)隊(duì)的事?!?/br> 儲浩瀚早就驚了一身的汗,他剛剛從上一個隊(duì)伍突然解散的噩夢中緩過來,怎么,dd也要解散了? “隊(duì)長,難道dd也要解散?”儲浩瀚急忙問。 “那到?jīng)]有。”時逢擺擺手,“是這樣的。之前我和zy不是去了一趟美國嗎,跟你們說是談事情,實(shí)際上是去找zy的主治醫(yī)生?!?/br> 時逢的話還沒說完,佟天立刻問道:“zy怎么了?” 陳最就坐在佟天附近,聞言笑著晃了晃右手,“手出了點(diǎn)問題?!?/br> 陳最的話一說出來,儲浩瀚和佟天都愣住了。 雖然這句話他說的不咸不淡,波瀾不驚的,可一個職業(yè)電競?cè)说挠沂殖隽藛栴},那就是最大的打擊。而且還要去美國,找他的主治醫(yī)生,這問題就嚴(yán)重了。 “咳。是,我也是上次我們打比賽的時候,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zy的手出了些問題,從美國回來的時候就打了封閉,維持了一段時間,可最近又不行了。所以我們才去的美國,想找尋治療方法?!睍r逢說。 “找到了嗎?”佟天立刻問。 “只能手術(shù)?!睍r逢一邊說一邊在房間里緩慢的走了起來。 陳最抬眼看了一下時逢,他知道,這是時逢的習(xí)慣,一旦焦慮,就會來來回回的不停的走。 “隊(duì)長。”陳最說了一聲,眼睛看向時逢。 之前他和時逢說好了,把事實(shí)講出來的話也要把傷害降到最低,他們只需要讓佟天和儲浩瀚知道這件事就可以,不要造成恐慌,可時逢的行動卻暴露出來他真實(shí)的想法,陳最的手遠(yuǎn)比他們說的那么嚴(yán)重。 時逢聽到陳最叫他,突然停下了腳步,看向儲浩瀚和佟天,“嗯,就是這樣?!?/br> 陳最接話過去,“隊(duì)長說的差不多了,我自己再說一下傷病。本來這件事是沒想告訴大家的,畢竟dd剛剛成立,需要我們一起努力,我也不想讓這件事拖大家的后腿。不過,從美國回來后,這幾天手指又開始僵硬,不能發(fā)力,時不時的會出現(xiàn)問題,所以,沒有辦法,只能在比賽前把這件事和大家說一下。不過,這次比賽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請大家相信我?!?/br> 陳最說完,看向佟天,又看了看儲浩瀚。 儲浩瀚愣了許久,低著頭,過了一會兒才打破沉默。 “我以為多大點(diǎn)事呢,不就是右手有問題嗎,咱們做這個的,哪個人沒有問題,有病就治,醫(yī)生不是說可以手術(shù)嗎,那就沒問題,等這次比賽打完了,咱拿了冠軍,zy就能徹底放松一下,到時候你就去做手術(shù),穩(wěn)!” 儲浩瀚說完,佟天也連連點(diǎn)頭,“就是就是,哈,zy這手一受傷,說不準(zhǔn)有我tt和小19的出頭之日了,是不是,19?” “嗨,你別拉我,我做自由位可以,狙擊還真不行,動態(tài)視力達(dá)不到zy的那種地步。”儲浩瀚連忙搖頭。 佟天也想了想,“是啊,我也不行,達(dá)不到zy的高度。就算隊(duì)長,好像也補(bǔ)不了zy的狙擊位啊?!?/br> 陳最在一邊笑了,“好了,這次比賽,誰也不用替我抗,我肯定沒問題?!?/br> 陳最又看向時逢,“不過,歐神,咱們還真得抓緊了,我去手術(shù)的時間,加上恢復(fù)時間,總得有狙擊位頂上來?!?/br> 時逢抓了抓腦袋,焦頭爛額的,“再說吧,我去青訓(xùn)那邊看了,沒什么好苗子,之前有兩個,都被別的俱樂部搶走了,現(xiàn)在臨時也找不到人啊。” “嗨,咱不是有狗哥嗎,狗哥打狙擊位再合適不過了,那神之視力,嘖?!眱棋?。 一提到狗哥,時大佬更心煩了,手一揮,“所以,這次咱們的冠軍勢在必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