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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七十年代活色生香在線閱讀 - 第110節(jié)

第110節(jié)

    謝華香得意地抬起下巴:“可不是嘛,咱們倆加起來一共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呢,你的就是我的,我就是全廠最大的股東了,不聽我的還能聽誰的?”

    “好好好,就聽你的,可是咱們這樣老占公家的便宜也不好吧,電話費可不便宜呢!”

    “那咱們每次打電話都算著時間,給廠里交電話費不就得了嘛!”

    連電話的事情也這么輕松就解決了,接下來只要好好復(fù)習(xí),等待高考的到來就可以了,這段時間,謝華香的心情,真是前所未有的愉悅啊!

    第198章

    幾家歡樂幾家愁, 有的人過得高興了, 有的人心情卻不那么舒坦。

    東水日報記者的辦公室是一個大通間,里面大概有十幾張辦公桌, 不時有人進(jìn)進(jìn)出出,都是行色匆匆、忙忙碌碌的模樣。

    彭月已經(jīng)坐在座位上發(fā)呆很久了, 忽然前邊一間掛著總編室門牌的辦公室里走出一個怒氣沖沖的男人,用力地將幾張稿子摔到她的桌面上:“這就是你的工作態(tài)度嗎?如果不想干了趁早說,別以為沒人能干得了你這份工作!”

    總編的聲音很大,一下子就把全辦公室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這邊。

    彭月緩緩地抬起頭:“怎么了?我這稿件有問題嗎?”

    總編痛心地看著她:“彭月,從你來到我們報社開始,我就覺得你是個很有靈氣的小姑娘,也一直不遺余力地培養(yǎng)你, 我知道,你現(xiàn)在是攀上高枝了,很快就要調(diào)離這里,另謀高就,但不管去到哪里,我還是希望你不要忘記了當(dāng)一個記者的本心!”

    彭月眉頭一皺,說出來的話也不帶什么感情:“對不起,我還是不認(rèn)為我的這篇報道有什么問題。”

    總編的目光中寫滿了對她的失望,緩緩搖了搖頭說:“那算了, 這個稿子你不用寫了。”說著轉(zhuǎn)過身,朝另一邊說了一句,“小趙, 你來一下我的辦公室?!?/br>
    彭月目光冷冷地看著那個被稱為小趙的姑娘跟著進(jìn)了總編的辦公室,這小趙是個實習(xí)記者,上次去迎賓館采訪,就是小趙跟著她去的。

    彭月心中冷笑,難道總編還能指望這小趙能寫出一篇比她更好的報道來嗎?

    她把散落了一桌面的稿子甩到一邊,不在意地站了起來,拿起水杯去倒水,這破地方,她早就不想呆了,不讓她寫更好,樂得清閑。

    見她走遠(yuǎn),旁邊的兩個女同志才敢開口說話。

    “嚇?biāo)牢伊?,很少見到咱們總編這么兇的?!?/br>
    “這彭月也太過分了,你看看她最近,哪有好好工作過啊!”

    “人家還用得著好好工作嗎?過不了多久就要調(diào)到市日報去了,哪還看得上咱們這小地方??!”

    “羨慕啊,羨慕你也去攀個高枝兒啊,要真攀上了,把我也調(diào)到市里去工作?。 ?/br>
    “我哪有那樣的好命啊,唉喲嬌滴滴喊一句哥哥,就把人勾得魂兒都沒了,咱們這種粗人,做不來這事,高枝兒看不上。”

    “咚!”彭月的水杯重重地擱在桌面上,把那倆姑娘嚇得立刻收聲,慌忙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假裝忙著去了。

    當(dāng)然也有要討好彭月的,湊過來說:“彭月姐,今天你對象沒來接你?。俊?/br>
    彭月淡淡一笑:“他這幾天回市里去了,不在這兒?!?/br>
    想起羅震宇,彭月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淡淡的得意之感,當(dāng)然了,以她這樣的條件,配羅震宇也說不上是高攀的。

    自己以前真的是傻乎乎的,居然會去喜歡沈庭生那個鄉(xiāng)下的窮小子,真是豬油蒙了心了,幸虧醒悟得早,不然怎么能抓得住認(rèn)識羅震宇的這個好機會呢!

    羅震宇本來就是市里的青年干部,到東水縣就是掛職鍛煉的,掛職完了回到市里,就該升職啦,年紀(jì)輕輕就已經(jīng)是市政府的領(lǐng)導(dǎo)了,這才叫年少有為呢!

    而且他長得也是一表人才,對她也好,每次到報社里來接她,都叫周圍那一幫女人看紅了眼,只有這樣的男人,帶出去那才叫做有面子。

    彭月跟羅震宇是家里的長輩介紹認(rèn)識的,剛好彭月的長相是羅震宇喜歡的類型,再加上彭月這人平時也表現(xiàn)得很有文藝的氣質(zhì),而且溫柔善良,很是討男人喜歡。

    一來二去,兩人就談上了對象。

    最近羅震宇掛職鍛煉結(jié)束,就要調(diào)回市里上班了,他們兩人也準(zhǔn)備領(lǐng)證結(jié)婚,羅震宇甚至都已經(jīng)在幫彭月辦理工作調(diào)動,時間都定好了,等下個月彭月的工作落實好以后,他們就回市里登記結(jié)婚,再辦一個簡單樸素的婚禮。

    在這種情況下,彭月自然不會有什么心思工作了,一心都沉浸在即將到來的新生活的喜悅中。

    沒想到那天到迎賓館去采訪,遇見了謝華香那個討厭的女人,居然又激起了她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妒火,看到她笑得越開心,彭月的心里就越難受,難受到恨不得上去狠狠地撕裂她的嘴。

    還弄出了什么代食品!哼,根本就是沽名釣譽,這種女人怎么可能有什么真本事,不過就是仗著一張長得漂亮點兒的臉孔哄著男人幫她做事而已,也虧那些人真的相信代食品真的是她弄出來的。

    連帶的,彭月也看做出了十三香小龍蝦的廖淑芳十分地不順眼,她回去以后寫的那篇報道,可以說把心都給偏到北極去了,把參加比賽的其他人都一頓好贊,而廖淑芳的小龍蝦則幾句寥寥帶過,明里暗里說她是在嘩眾取寵,做出來的食物華而不實,甚至還暗示廖淑芳跟評委的關(guān)系不一般,還當(dāng)著眾人的面跟其中某位重要領(lǐng)導(dǎo)親熱地打招呼什么的。

    如果不是親眼看過當(dāng)時的比賽現(xiàn)場的人,看到這篇報道,絕對會有評委徇私,將工作機會給了現(xiàn)場表現(xiàn)最差的廖淑芳的感覺。

    剛好報社的總編也有個朋友當(dāng)時就在現(xiàn)場,回來之后就向他仔細(xì)描繪了當(dāng)時的情景,重點描述那十三香小龍蝦是多么的好吃,令人吃過一次便終身難忘。

    在朋友的極力推薦下,總編也去迎賓館吃了一次十三香小龍蝦,確實吃得心滿意足,而且價錢還十分便宜,甚至比不上一般的rou菜,是當(dāng)之無愧的一道造福大眾的好菜。

    結(jié)果第二天一回來,就看見彭月寫的那篇報道,簡直是完全不實,違背了一個新聞工作者最基本的職業(yè)cao守,這讓他如何不生氣。

    其實這不是彭月第一次干這樣的事了,好多次,她都因為個人的原因,寫的報道肆意篡改事實,模糊重點,故意誤導(dǎo)讀者,這樣的文章刊登出來,對東水日報的公信力也有很大的影響。

    看著自己一向看好的,有靈氣的小姑娘變成這樣,這叫總編如何不痛心疾首,他平時不是會這樣不給人面子,當(dāng)著眾人的面就批評下屬的人,但今天彭月實在太令他生氣了,才控制不住地在辦公室里就批評了她。

    沒想到她居然就是這么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絲毫不知悔改,讓總編涼透了心,既然這樣,那就由得她去算了,以她這樣的態(tài)度,就算是調(diào)到市里去工作,也肯定混不好的。

    彭月表面上云淡風(fēng)輕,實際上心里卻氣得不得了,她更是恨透了謝華香,都是她,害得她在同事面前丟了那么大的一個丑,這個女人真是一個掃把星,只要是跟她扯上關(guān)系,就必定都會倒霉的!

    彭月想到了藏在家中抽屜里的那沓信件,心里冷笑一聲,她就算要走了,走之前也絕不讓那女人好過。

    當(dāng)初她撿到了那封鄭永華寫給謝華香的信,一時興起冒充謝華香寫了回信給他,然后一來二往地,兩人通了不少的信,直到過年之后,鄭永華才不再寫信給她了。

    那也是個沒用的,她還以為鄭永華是個有本事的,能很快把謝華香給弄回城里去呢,到時候她就可以拿著那些信件,給沈庭生看,讓他知道自己的眼光有多么差,居然看上了這么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了。

    誰知道時間都過了大半年,那姓鄭的居然還沒能把這事給辦妥,就在過年以后,她還用謝華香的語氣寫了一封情真意切的信給鄭永華呢,不過后來想想,也不知道那兩人在過年的時候見過面沒有,她貿(mào)然寄一封信過去容易穿幫,還是等對方的信寄來了再說。

    沒想到一直就再沒收過鄭永華的信,這件事就一直擱置至今,要不是那天見到謝華香春風(fēng)得意的樣子,又勾起了彭月想要報復(fù)她的心思,恐怕她都把這事兒給忘記了。

    想到這里,彭月連班也不想上了,直接早退回家,匆匆從抽屜里拿出那一沓鄭永成寫給她的信,就去了安吉大隊。

    在這些信里,她一直有意識地引導(dǎo)鄭永成跟她說一些黏黏糊糊的rou麻話,還一再要求鄭永成給她各種承諾,給她買包買衣裳買鞋什么的,活脫脫就一個虛榮又勢利的女人的模樣。

    彭月相信,只要是男人,看到自己的對象居然跟別人寫這樣的信,一定會馬上就氣炸的,到時候沈庭生被怒火沖昏了頭腦,根本就不會去想這些信怎么會在她的手里,而是直接就去找謝華香對質(zhì)了。

    鄭永成這個人確實存在,也是謝華香認(rèn)識的人,這一點謝華香是怎么也解釋不清楚的,說不定沈庭生怒火上來了,還會打她一頓呢!

    想到那個場景,彭月都忍不住想要大笑三聲。

    真是太爽快了。

    算她運氣好,彭月一到安吉大隊就順利找到了沈庭生,而且那女人也沒在他的身邊。

    “沈庭生同志?!迸碓埋娉值睾?,她現(xiàn)在可是有未婚夫的人了,而且未婚夫還是有地位的體面人,自然再也不能跟這些鄉(xiāng)下人表現(xiàn)得太親近的。

    沈庭生對她倒是沒有什么芥蒂,就跟對待普通的鄉(xiāng)親沒有什么兩樣,笑著點了點頭:“回來啦?”

    “是啊,我快要結(jié)婚了,我未婚夫是在市里工作的,我過幾天也要調(diào)到市里去了,所以今天特地抽空過來跟福云嬸子說一聲?!迸碓逻€是忍不住顯擺了一句。

    第199章

    沈庭生點點頭:“那恭喜你了。”也沒有停下來要跟她繼續(xù)寒暄的意思, 仿佛彭月說她要結(jié)婚的話就跟別人跟他說地里的莊稼快要熟了一樣平常。

    彭月恨得牙癢癢的, 她才不信他會這么云淡風(fēng)輕呢,聽到她找的男人條件那么好, 肯定悔得腸子都青了吧,哼, 待會讓他更后悔!

    “哦,對了,沈庭生同志,有件事情想要跟你說一下?!?/br>
    沈庭生停下了腳步:“什么事?”

    彭月遇上沈庭生的地方是在村口的大路上,人來人往地不利于彭月待會兒欣賞他暴怒到發(fā)狂的狀態(tài):“要不咱們找個清凈點兒的地方再說吧!”

    “不用了,在這里說就行了,我媳婦有點兒愛吃醋, 要是被她知道我跟別的女人單獨說話了,肯定又得跟我鬧一場?!?/br>
    這時,正在食品作坊里忙得不可開交的謝華香突然打了兩個噴嚏,她掏出手絹揉了揉鼻子:“真是的,誰在說我壞話??!”

    彭月氣得牙癢癢的,既然這樣,那就讓他在這里給別人都看到他被人戴綠帽子發(fā)狂的狀態(tài)就好了,她心里都?xì)獾米兞诵瘟?,臉上還是裝出一副正經(jīng)的表情:“唉, 這件事情說起來也怪難為情的,要是別人,我還真不想管這樣的閑事, 可是跟沈同志你怎么說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實在是不忍心看著你被這樣欺騙,這些信是我無意間得到的,那里面的內(nèi)容有些……,唉,算了,你自己看看吧!”

    鋪墊了這么一大截,彭月才從包里把那沓信件拿出來給了沈庭生。

    沈庭生聽了她這一連串的話真是莫名其妙的,不過還是接了過來,疑惑地抽出了其中的一封,展開信紙,那上面開頭的第一句就是:“親愛的香香……”

    再看上兩三句其中的內(nèi)容,沈庭生立刻就把信紙對折起來,抬頭看向彭月:“這是別人的情信,給我看不太妥當(dāng)吧!”

    彭月驚訝于他的平靜:“你不會沒看出來,這信是寫給你的未婚妻謝華香的吧,你再看看這個落款,g市的,謝華香還沒來插隊的時候,就已經(jīng)跟他談對象了,你看看里面的內(nèi)容,全都是讓他快點把她調(diào)回城里去的,沈庭生,你還沒弄明白嗎?謝華香纏著你根本就不是喜歡你,她就是想找個人靠著而已,等她真的有機會返城,肯定會毫不猶豫地甩開你就走的啊!”

    沈庭生還是那樣鎮(zhèn)定的表情:“我想你大概是弄錯了,這個信不可能是寫給華香的?!?/br>
    彭月急切地說:“你連看都沒有仔細(xì)看呢,怎么就知道不是?你再仔細(xì)看看啊,看了你就知道了!”

    沈庭生用怪異的眼光看了她一眼:“你這么急切,都讓我懷疑你是不是有什么陰謀了,不管你拿這些信過來有什么目的,我都不會看的,我自己選的女人我信得過?!?/br>
    說完不再管她,邁開長腿目不斜視地從她的身旁走過去了。

    彭月簡直不敢相信,她花費了好幾個月的時間,費盡心思弄出來的這些信,就這么輕易地被無視了,這個沈庭生是傻子嗎?這么大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居然還能選擇視而不見?

    哼,她手里捏著那么大的把柄,她就不信不能把那個女人搞臭!

    沈庭生不信不要緊,肯定會有別人信的,這種事情最是說不清楚了,只要傳出一點風(fēng)聲,閑話的唾沫都能把她給淹死了。

    彭月把信塞回挎包,飛快地蹬著自行車趕往大隊部,來到大隊部門口,彭月不由得又往后退了好幾步,這,這個熱鬧得好像是集市的地方,真的是安吉大隊的大隊部辦公室嗎?

    院子里面擠滿了人不說,連外邊都排著長長的隊,有人還不滿地朝她喊:“哎,換代食品的要排隊啊!”

    彭月白了那人一眼,她才不要領(lǐng)那什么破代食品呢,這安吉大隊怎么回事,怎么把大隊部弄成這樣,還有沒有點兒規(guī)矩了:“我是來找沈大隊長的?!?/br>
    “是找程大隊長吧,在里邊呢,剛進(jìn)去的。”別人還以為她是口誤,說錯了大隊長的姓氏。

    彭月把自行車支在外邊,進(jìn)了大隊部的院子,院子里曬了滿地的各種亂七八糟不知道什么東西,行走十分不便,她踮起腳尖歪歪扭扭地跨過腳下的障礙物,很艱難地終于走到了大隊長辦公室。

    辦公室里只有一個年輕男人,坐在辦公桌前對著一個本子寫寫畫畫。

    “請問大隊長在嗎?”彭月探頭進(jìn)去問,這辦公室里也有一半的地方擺滿了代食品廠的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看著十分不像話。

    “找我有什么事?”程立坤抬起頭。

    彭月有些疑惑:“我找大隊長?!彼綍r根本就沒有關(guān)心過安吉大隊的事,大隊干部換屆選舉當(dāng)然也是不知道的了。

    “我就是,請問找我有什么事嗎?”程立坤強調(diào)。

    算了,管他是誰,只要是大隊領(lǐng)導(dǎo)就可以了,彭月走進(jìn)來,一邊掏出挎包里的信一邊說:“我是來舉報你們大隊的知青謝華香的?!?/br>
    “哦?”這倒是新奇了,程立坤立即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謝華香她干什么了?”

    “謝華香一腳踏兩船,亂搞男女關(guān)系,這些都是證據(jù),你可以看一下?!迸碓掳涯切┬湃挤旁诹顺塘⒗さ淖烂嫔稀?/br>
    喲,這罪名,可真是……,程立坤還以為她會舉報謝華香投機倒把呢!

    隨手拿起一封信,看了眼信封上的落款,嘿嘿,還是熟人呢,鄭永成啊,上次被他揍了一頓,還要活活地憋著這口氣,也不知道憋壞了沒有。

    抽出信紙,程立坤饒有興致地看了起來,抬頭是“親愛的香香”,然后最后的落款“你的成”,rou麻得程立坤的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