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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套怎么生

    結(jié)束后,李成玦四仰八叉橫躺床上,林諳側(cè)躺在他一側(cè)平復(fù)呼吸,通紅著臉眼眸含春,身心還沉浸在方才的高潮余韻里,察覺到他的手又開始作亂不安分,她憋足氣狠狠打掉。

    沒個消停了。

    “嘖,狠心的女人?!?/br>
    李成玦不爽地搖頭,在她腰上游走的手改為把人攬到身前,四肢像八爪魚一樣纏緊她,決心來一回溫水煮青蛙。

    兩副身體緊密相貼無疑危險,林諳掙扎兩下沒掙開也只能讓他抱了,翻個身面對彼此,靜謐的夜晚,她輕緩開口:“你mama,以前來找過我……”

    擁抱她的臂膀收緊,李成玦空出一手撥開她遮面的鬢發(fā),吻了吻她的額頭,嗓音還有點啞:“我知道……”

    他這么說,林諳嘆了聲氣,卻不覺意外,當時他mama趕來把他拉走,用心一想都能猜到背后關(guān)聯(lián)。

    她一邊耳朵貼著他胸膛聽他的心跳聲,神情悵然:“你那時候說,如果跟你分手,我再也遇不到比你更愛我的人,當時聽了難過,后來才意識到這是個詛咒,異國他鄉(xiāng)的每個夜晚,我總告訴自己,等放下你忘記你了,我就可以開始新一段的人生,跟另一個人談戀愛、結(jié)婚、生小孩、變老,我都計劃好了的,等忘記你就可以了?!?/br>
    “可你總來我夢里……”

    “撒嬌耍賴啊,就像以前平常的那樣,我哪里舍得趕你走嘛……”

    一住就住了那么多年。

    她吸了吸鼻子,繼續(xù)說:“我后知后覺意識到,其實那個人是我……再也遇不到,比你更喜歡的人了……”

    這一生最愛最愛的人,已經(jīng)來過了,她無法再跟別人結(jié)婚。

    手捧她的臉,李成玦揩走上面的淚珠,額頭抵著她的,含笑溫柔地低罵:“笨蛋?!?/br>
    她破涕為笑,捶他一下:“我才不笨……”

    明明是傻,但不笨。

    指腹摩挲她的臉頰,他徐徐開口:“你頭也不回就走了,你不知道那一刻我有多恨你,你怎么忍心……”

    他自嘲地笑笑:“之后得知真相,覺得自己挺沒用的,難怪你要離開我……”

    李成玦沒開玩笑,他確實早就跟父母鬧過了,跟林諳分手不久他就偷聽得知兩人確實去找過她,彼時他怒火中燒,第一反應(yīng)就是沖進房內(nèi)質(zhì)問他們,夫婦倆見瞞不過,干脆就大方承認。

    他那段時間頹喪得很,李母就說他:“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成玦,愛一個人,就應(yīng)該讓自己變得優(yōu)秀,就你現(xiàn)在這些不成熟的行為,你讓我怎么相信你是真的喜歡她,而不是被她騙得團團轉(zhuǎn)失去理智?!?/br>
    他立即反駁:“她沒有騙我!她真的喜歡我!我也愛她!”

    “那你就證明給我們看看,就你現(xiàn)在十多歲的年紀,哪里分得清什么是愛情和一時的迷戀?!?/br>
    這話是他父親說的,李成玦莫名譏笑出來,轉(zhuǎn)身就走了,此后卻一改頹廢的自己,又變成了曾經(jīng)那個桀驁不馴不可一世的少年,父母以為他終于想通,觀察了一陣后逐漸放下心來。

    會成為模特完全是機緣巧合,最初是一個星探想簽他,李成玦直覺對方是騙子,但也沒立刻拒絕,思考過幾天后聯(lián)系遠在國外的父母,透露自己想進時尚圈的打算。

    金融學(xué)得好好的,夫妻倆就等他畢業(yè)了安排進公司,突然要去當模特,兩人都氣得不輕,但他態(tài)度堅決,直言他們要是再阻攔就休學(xué),反正他混賬慣了。

    他用“再”,夫妻倆躊躇了,本以為他已經(jīng)放下,結(jié)果竟然是藏在了心里,頭一次正視這個兒子的感情,由李母出面兩方開誠布公地談了一次,再之后,他就簽到了舅舅的經(jīng)紀公司。

    林諳嘟囔著唇,好奇問道:“你們說了什么……”

    “說了什么…說了什么嘛……”

    他猶猶豫豫一臉神秘,忽然一個翻轉(zhuǎn)壓到她上方,火熱的部位抵著她腿根,笑嘻嘻地說:“等我開心了就告訴你?!?/br>
    林諳躲避他的親吻和撫摸,兩腿亂蹬惱得提醒他:“才歇了一會兒呢!”

    知道他不可能一次就打發(fā)點,可好歹也讓她喘口氣。

    李成玦捉她的手摸自己胯下的勃起,另一手捏著套用嘴撕開包裝,沖她賤賤地一挑眉:“趁熱打鐵,再說了,誰讓你要自虐泡冷水,我還不是為了你好,出出汗就沒事了?!?/br>
    道貌岸然無恥之極,林諳聽得牙癢,兩拳捶打他說:“那我去洗個熱水澡就好了!放我下去!”

    “呵,著什么急,澡會讓你洗的?!?/br>
    李成玦輕笑了聲,架起她兩條腿各自抗在肩上,才歡愛過的xue門依舊濕潤,腫脹抵住門扉緩慢輕松地插入,忍不住舒服地感嘆:“緊,真緊,咬死哥哥了?!?/br>
    被他一連串的深搗撞得說不了話,林諳拽緊身下的床單,

    斷斷續(xù)續(xù)地吐字:“你四年來…怕不是…嗯…天天就惦記……啊…這檔子事…嗯……”

    李成玦不否認,扭著腰歡快地馳騁,邊說:“你不也一樣嗎,做夢都想著哥哥,嘖嘖?!?/br>
    她細聲否認:“我才不是…夢到這些……”

    “呵,你覺得我會信嗎,夜深人靜的,除了愛愛還能想些什么,你敢發(fā)誓這四年一次都沒回味過?”

    她不耐煩地答:“反正不全是!”

    “那就是有夢到過,那哥哥現(xiàn)在不就是讓你美夢成真嗎?”

    他得意洋洋,彎腰湊近了凝視她,悠然地說:“成全你的夢想,實現(xiàn)你的愿望?!?/br>
    同樣在zuoai,他悠然自得,她卻臉紅氣喘:“我又有什么…愿望了…嗯…你以為…我是你嗎…啊……”

    一記深入最里的頂弄,他扭轉(zhuǎn)腰狠狠研磨,滋味銷魂蝕骨,提醒她:“你自己說的,結(jié)婚,生小孩,不做…怎么生……”

    她絞緊他,唇間溢出嫵媚的呻吟,氣喘吁吁地說:“那也不得…先結(jié)婚嗎…嗯…輕一點……”

    她這樣嬌憐地祈求,李成玦如何不順她的意,胯下的進攻輕緩了些,沖她一揚下巴:“不就是結(jié)婚嗎,明天咱們就去登記,堅決不做未婚爸媽……”

    林諳心里像灌了蜜糖一樣,忽然又想起個事:“還戴套呢……生你個頭……”

    李成玦笑呵呵的,全不在乎:“瞧你這樣,等會再來幾次不戴套的就行了?!?/br>
    再來幾次……

    林諳捶床,欲哭無淚:“……你還是…回去吧…回去吧…嗯……”

    她這小廟容不下他這頭狼。

    “那怎么行,我身子都給你睡了,你要負責到底的?!?/br>
    他俯身與她對視,笑容明亮:“老婆在哪我就在哪?!?/br>
    “誰是…啊……”

    她羞赧要再否認,他哪還會再給她開口的機會,以嘴封唇的同時猛挺健腰搗弄,一起沉淪在情欲的海洋里飄搖翻滾。

    采陽補陰

    感動歸感動,婚姻大事,林諳還是要求先見過父母再登記,不希望他因為自己跟父母產(chǎn)生隔閡,這是對彼此的尊重也是對對方家庭的尊重。

    不到萬不得已,李成玦也不想先斬后奏委屈她,聽她愿意先見父母,忙不迭點頭欣然同意,和她保證說:“放心,他們不會為難你的?!?/br>
    想到四年前跟他mama咖啡館那一面,林諳苦笑著應(yīng)了個嗯。

    人是她自己選的,即便為難她也得見啊。

    看到她這反應(yīng),李成玦嘿嘿連笑兩聲,佯裝兇惡:“你是不相信我是吧。”

    說著手又伸到她胳肢窩撓她癢癢,后者邊躲邊笑:“相信你相信你,別鬧了,那睡覺吧?!?/br>
    他嗤之以鼻:“睡什么睡,繼續(xù)嗨?!?/br>
    “哎呀,都不去領(lǐng)證了還生什么孩子?!?/br>
    既然婚姻登記推后,生孩子也隨之推后,林諳想當然地認為生孩子要做的事也不用做了。

    兩腿制住她的掙扎,他又撕開個套套的包裝,一邊笑答:“那你就不懂了,就是因為不生孩子,我才更要抓住性福的尾巴?!?/br>
    一想到她以后要懷孕坐月子,李成玦只覺得甜蜜又心酸,還不得及時行樂下了狠地要她。

    見阻止不了,林諳懊惱地踢腿,一字一句大放狠話:“你等著!精盡人亡吧!”

    “你這惡婆娘,我精盡人亡對你有什么好處。”

    他佯裝生氣了笑罵,掰開她兩條腿一桿進洞,彼此都跟著長舒口氣,他不急不慢地攻伐,沉浸其中無可自拔的模樣。

    “再說了,真精盡人亡也是你害的,剛剛還說自己會老,給你采陽補陰還不好嗎,你看電視里的女妖精,哪個吸了男人的精血后不是容光煥發(fā)美艷動人,我犧牲自己為了你還不好嗎?”

    歪理一套一套,林諳哭笑不得,輕喘著問:“你這都是…哪里聽來的……”

    “電視演的…嗯…跟現(xiàn)實…能一樣嗎…我也不是…女妖精…啊……”

    抱著人翻個身換成女上男下的姿勢,讓她整個人依偎進自己懷里,李成玦胯下的挺動依舊,笑嘻嘻答:“這還用說,林老師教得好唄……”

    說完意味深長地嘖嘖了兩聲,林諳往他胸口撓了撓,“你胡說…我哪里…教過你這些……”

    李成玦就等她這句,得逞地一揚唇語露無奈:“呵呵,還不承認,看來只能嚴刑逼供了?!?/br>
    雙手扶穩(wěn)她的腰臀,他神色一凜,抽送的力道倏忽變得兇狠。

    “今晚什么時候招,咱們再休戰(zhàn)。”

    “你…啊……”

    身下的人動作狂野,頂?shù)蒙戏降乃龘u搖晃晃,只得攀著他的肩才沒跌下去,呻吟的同時嗚嗚委屈地甩頭。

    沒做過的事情,要她怎么招嘛!

    這一夜,終究是在“屈打成招”中落下帷幕。

    次日,林諳精神萎靡地起床,邊洗漱邊打哈欠,復(fù)合前睡不著,復(fù)合后覺不夠睡,若非今天請了假不上班,拿刀切了他作案工具的心都有了,盡會折騰人的壞東西。

    雖然,好像也有點舒服就是了……

    她正羞怯地想著,外面又傳來他的喊叫聲,要她速速過去吃早餐,再不起床他就過來了。

    林諳吐掉嘴里的牙膏沫,不耐煩地也大聲回:“哎呀過來了,催什么催?!?/br>
    房子不大,說話間,李成玦已經(jīng)來到洗漱臺邊,取了張洗臉巾給她,等她擦干凈臉后順手捏了下微鼓的腮幫,頗有些好笑:“本來就腸胃不好,讓你起來吃個早餐再睡還做錯了是吧?!?/br>
    林諳把他往餐廳推,一邊握拳捶他背,埋怨說:“晚上早點睡不什么事都沒有了?!?/br>
    就知道這會子來催她起床。

    “呵,行吧,怪我怪我,沒把早飯端到臥室親自喂林主編,下次一定謹記?!?/br>
    早點睡是不可能的。

    林諳如何聽不出他的話外音,惱得又再添了一拳。

    來到餐廳,餐桌上已經(jīng)擺放好清淡可口的中式早餐,全都是他跑完步后順路買的,同樣是晚睡,人家還有精力大清早晨練再買早餐,她卻只有昏睡在床的份。

    無語地聳肩,林諳拉開餐椅落座,拿起個水煮蛋往桌面一敲,邊剝殼邊問:“你今天什么時候走?”

    李成玦低頭一看手表,頓時眼露精光,抬臉時神色如常:“還早,不著急?!?/br>
    “哦?!?/br>
    林諳點點頭,一口粥一口雞蛋。

    他在對面喝粥,忽而唉聲嘆氣:“好羨慕那個雞蛋……”

    林諳垂眸看手里咬了一口的水煮蛋,疑惑的語氣:“怎么?想吃嗎?自己剝一個不就行了。”

    他搖搖頭,告訴她:“不是,是羨慕它能被你吃?!?/br>
    羨慕它,能被她吃。

    “……”

    林諳咳嗽了聲,嘴巴里的粥差點嗆出來,李成玦也料不到一個玩笑能把人嗆到,趕緊過來給她撫背順氣。

    喝了口清水緩過氣來,林諳捏住他手背的rou一掐,后者隨即慘叫出聲,“錯了錯了,老婆大人饒命?!?/br>
    林諳松手,沖他恨恨瞪眼警告:“以后吃飯,不許說話?!?/br>
    吃都堵不住他的嘴。

    他眼珠子滴溜一轉(zhuǎn),答應(yīng)下來:“行吧。”

    也是,一天二十四小時,吃飯能耽誤到多久呢。

    調(diào)戲嬌妻這種事,以后多的是時間。

    結(jié)婚嗎

    他稍后就要去機場,吃過早餐,林諳打算簡單給他收拾點行李。

    李成玦拒絕了,打橫抱起人往臥室快步走:“要么把你自己打包帶上飛機,要么就別說話。”

    這般作態(tài),毫無疑問是又要發(fā)情了,林諳四肢亂晃掙扎著要下地,哭喪著臉說:“算我求你了,你克制點吧。”

    他有充足的理由:“想想要好幾天不見,你就不能讓我臨走前飽餐一頓嗎?”

    她打他的肩,沒好氣地說:“昨晚不是讓你鬧過了嗎?”

    “昨晚是補前幾天的,現(xiàn)在是提前預(yù)約?!?/br>
    “反正你總有各種各樣的理由!”

    “本來就是。”

    兩腿制住她下身的掙扎,李成玦脫她的衣服一邊抱怨:“你知道被你冷落這幾天我有多難受嘛,每天吃不好睡不好,工作都沒什么精神?!?/br>
    手掌把他往外推,扭頭躲開他的吻,林諳咬牙切齒:“你胡說吧!我看你昨晚一點也不像沒精神的樣子!”

    “那不是見到你了嗎,對著老婆還蔫蔫的就得去男科瞧瞧了,這樣吧,來個兩回,你也不用送我去機場了。”

    “我哪里說過要送你了!”

    雖然是有這打算。

    李成玦冷嘲:“死鴨子嘴硬?!?/br>
    看他怎么撬開。

    跨坐在她身上,他俯視她拋去個媚眼,穿的是寬松的運動褲,手摸到腰褲子一脫就能開始。

    “什么聲音?”

    脫褲子的動作一頓,兩人不約而同冷靜下來,凝神傾聽外面開門又關(guān)門的聲音,他壓低聲音詢問:“小偷?”

    “偷你個頭,我弟弟過來了?!?/br>
    “呵呵,你弟弟不在這兒了嗎?”

    “哎呀是我親弟弟,你小舅子!快起來!”

    林諳也才想起林南今天調(diào)休,昨天跟她打了招呼會過來,現(xiàn)在兩人衣衫不整的樣子怎么出去,情急之下沒好氣地說。

    李成玦也終于想起她還有個弟弟,喜滋滋地點頭:“這樣啊,那是得見一見。”

    好事被打斷,但對方是未來的小舅子,李成玦爽快地從她身上起開,yin邪地笑:“那先委屈寶貝今天,回頭再一次性補給你?!?/br>
    “委屈你個頭……”

    林諳還要再罵,此時外面?zhèn)鱽砹帜系暮奥暎骸敖?,你在家嗎??/br>
    她手忙腳亂地趕緊穿衣服,一邊朗聲回:“在臥室,等我起個床?!?/br>
    而后沖他一瞪眼,小聲警告:“在我弟面前正經(jīng)一點,要不然趕你出去?!?/br>
    他訕訕地蹭了蹭鼻子,應(yīng)了句嗯。

    帶來的東西該放冰箱就放進冰箱,林南坐在客廳邊看電視等他姐起床,心里有些納悶,平常這個點她早起來了,看到當先走出的林諳時,便詢問道:“姐,你身體不舒服嗎,怎么起得……”

    林南愣愣地看著他姐后面跟著的個男人,說話聲戛然而止。

    李成玦似乎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突然出現(xiàn)給對方帶來的視覺沖擊,一手搭上林諳肩膀,和顏悅色地打招呼:“小舅子,早上好啊?!?/br>
    話音未落,身旁人胳膊肘一拐,提醒說:“注意言辭?!?/br>
    婚都沒結(jié),誰是他小舅子呢。

    李成玦撫著被她頂?shù)降膫?cè)腰,面露痛苦:“剛剛不是你自己說的嘛……”

    旁觀兩人互動的林南沒做聲,抿緊唇先看了眼頭發(fā)凌亂的親姐,又暼向一旁的李成玦,擰緊眉垂下眼簾,心情很是尷尬。

    他好像,來得不是時候。

    李成玦卻會錯了意,見他一副怒容似乎下一刻就要揍自己的模樣,趕緊手口并用著急地解釋:“哎呀小舅子你別誤會我沒有欺負諳諳,我們只是在玩……”

    忽然甩頭拍了下自己嘴巴,改口說:“不對,我是在欺負她,但不是那種欺負,是另外一種欺負……”

    “……”

    林南眨眨眼,目光轉(zhuǎn)向林諳,后者深呼吸口氣,再聽不下去,踮起腳手捂緊他嘴唇,狠聲警告:“你還是,閉嘴吧!”

    意識到自己可能在開車,李成玦嗚嗚了兩聲,忙不迭點頭以眼神向她認錯。

    看著這一幕,林南低下頭去,更加尷尬,干脆說:“我去洗菜吧。”

    說完沒看另兩人,徑自走去了廚房,嘴巴得到自由,李成玦立刻出聲:“要不別忙活了,難得大家碰上,就去外面吃吧。”

    未來的小舅子啊,他當然得好好表現(xiàn)。

    林南洗菜的手一頓,看向林諳詢問她的意見,后者卻說:“不,就在家里吃?!?/br>
    jiejie發(fā)話了,林南點點頭,繼續(xù)洗菜。

    李成玦咬牙切齒,在她耳邊低語:“你這婆娘存心的吧?不讓我在小舅子面前表現(xiàn)?!?/br>
    “哼,別亂喊。”

    林諳就是故意的,并且有種報復(fù)的快感。

    他不是喜歡嗎,既然趕巧,今天就讓他感受下開放式廚房的“魅力”。

    有第三個人在,李成玦不好跟她計較,笑瞇瞇地走去廚房,邊說:“那我去打下手。”

    以前跟她同居,洗菜之類基本的活他還是會的。

    林諳輕哼了聲,隨便他去折騰,進了臥室打理頭發(fā)。

    小戶型的房子,廚房本來就窄,兩個大男人都在,連轉(zhuǎn)個身都不方便,林南沒有跟他相處的經(jīng)驗,說話時面無表情地:“你還是去坐著等吧。”

    想不到未來的小舅子這么高冷,李成玦更堅定了要拿下他的決心,熱絡(luò)地答道:“擇豌豆莢我會的,馬上就是一家人了嘛,不用客氣,嘿嘿……”

    林南洗菜的動作頓了頓,聽他繼續(xù)攀談:“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一次,在老家那邊?!?/br>
    “嗯。”

    見他終于搭理自己,李成玦更加熱情,跟他說起那次旅行的見聞,自己生長大的地方,林南當然熟悉,配合他偶爾搭幾句話,每次轉(zhuǎn)身挪位都得小心,切菜也施展不開手腳,終于盼到林諳出來,向她招招手:“姐,來領(lǐng)走?!?/br>
    林諳噗嗤一笑,看向廚房里的另一人:“別幫倒忙,過來了?!?/br>
    以為自己就要搞定未來小舅,李成玦尚未來得及得意,委委屈屈地哦了一聲走出廚房。

    回到客廳在她旁邊坐下,望著認真做菜的林南,面無表情一時不做聲。

    如此過了兩分鐘,受不了他這副沒精打采的樣,林諳嘆了聲氣,腳踢踢他:“干嘛?”

    他故作高深的表情,壓低聲音:“我覺得,小舅子可能喜歡高冷掛的姐夫,像這樣的?!?/br>
    邊說邊板著臉,苦大仇深跟誰欠了他似的,林諳忍俊不禁,問道:“所以呢?”

    “我決定以后有他在的場合都要保持高冷,也許他覺得這樣成熟持重點吧。”

    為了取得小舅的歡心,他也是蠻拼了。

    林諳忍不住翻白眼:“從你跟在我后面走出來那一刻,高冷一詞就注定跟你不搭邊了?!?/br>
    大早上就出現(xiàn)在她房里,能是做什么呢。

    李成玦心戚戚然:“時光能倒流嗎?”

    林諳一聳肩呵呵兩聲,不屑于回答這種愚蠢問題。

    他神色凝重,還在糾結(jié)要怎么跟林南搞好關(guān)系,詢問她的意見:“要不,我去跟小舅子學(xué)炒菜吧。”

    感情是在交流中產(chǎn)生的,來往次數(shù)多了,對方一定也會發(fā)現(xiàn)他是個靠得住的好姐夫。

    林諳正在揉腰,聞言連連點頭:“非常好,去吧。”

    多來點事分散他的精力,省得天天來折騰自己。

    “回頭我把他微信推送給你?!?/br>
    態(tài)度積極主動,李成玦一聽就聽出來了,當即失落地長嘆:“唉…連老婆也厭煩我了……”

    林諳不由得又翻白眼,往他嘴里塞了顆草莓,“你少點戲吧。”

    他輕哼了聲,把人拉近懷里,立即眉開眼笑:“還是老婆疼我。”

    說著就要親,林諳抬手格擋開,細聲說:“林南在呢?!?/br>
    這時廚房也傳來聲輕咳,他嘖了聲悻悻作罷。

    等他坐正身體,林諳往他嘴邊喂顆草莓以表安慰,悠悠開口:“林南沒有不喜歡你,他對不熟的人都這樣,以后處多就好了?!?/br>
    聽她說“以后”,他心情就好得很,“嗯羅,聽我老婆的?!?/br>
    林諳瞥了眼肩頭才放下又搭上來的胳膊,無語地嘆息,也懶得再糾正。

    吃過中飯,李成玦就要去機場了,拒絕她送到機場的提議,站在門口依依不舍地道別:“晚上睡覺門窗鎖好,我過幾天就回來了?!?/br>
    她乖巧地回應(yīng):“嗯,路上注意安全。”

    “嗯?!?/br>
    使勁揉了把她的頭頂,他忽然彎腰含住她嘴唇吮吸,快速分開后又說:“不許晚睡,還要時時刻刻想我……”

    林諳本來還挺不舍的,現(xiàn)在是羞得不行,把他往外推跟著一起出門,“你快走吧。”

    邊往后退,李成玦跟沙發(fā)上的人揮手:“小舅子,那我走了?!?/br>
    坐在沙發(fā)看電視的林南聞言轉(zhuǎn)過臉來,猶豫間輕點了下頭,他頓時展顏一笑。

    來到電梯口邊,等電梯上來的間隙,他往頭上戴帽子擋臉,林諳數(shù)著上升的樓層,等電梯門打開后把他往無人的電梯里推,踮腳親了親他下巴轉(zhuǎn)頭就要回屋。

    早料到她有這一招,李成玦特意沒先戴口罩,手上用力把人拉進懷里,摟緊她的腰壓向電梯的同時俯下身,唇貼上唇熱情地親吻。

    她仰著臉,怕突然出來個人,含羞帶怯地回應(yīng),待輾轉(zhuǎn)纏綿的一吻結(jié)束,手抓著他的衣領(lǐng)趴在他胸口細聲喘氣。

    手掌捏了把她緊俏的臀,他咬上她耳朵,故意問:“走得動路嗎?還是抱你回去?”

    話落,立即遭到她有氣無力的一錘。

    李成玦悶笑了聲,胸腔顫動,指腹摩挲她鮮紅欲滴的嘴唇,說:“等我回來,不許再胡思亂想……”

    “嗯?!?/br>
    乖乖巧巧的,李成玦不由得又動起歪心思,在她耳邊壞笑:“真想把你帶上飛機……”

    “呵,休想……”

    她瞬時從他懷中離開走出電梯,看似不在意地催促:“走吧走吧?!?/br>
    “沒良心的小丫頭?!?/br>
    他笑罵了句,最后再摸摸她的臉,按下行鍵,“我走了。”

    “嗯?!?/br>
    分別怎么會輕松呢,目送電梯門緩緩合上,林諳又駐足了會方回屋,坐回沙發(fā)里還是悶悶不樂的。

    旁邊林南試探地問道:“姐,你們是要……結(jié)婚了嗎?”

    林諳想了想,點頭回應(yīng):“結(jié)?!?/br>
    這個婚,她結(jié)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