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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英廷突然覺得自己頭疼,他感覺自己就處在一個神經(jīng)病院里,周圍人除了自己就沒個正常人,心特別累。 他心煩意亂從茶幾上端起玻璃杯喝了幾口。 十分鐘后—— 衛(wèi)英廷兩手空空的從蕭夏家里走出來,弟弟當(dāng)然是沒有被帶回來的,他站在樓下想了很久要怎么辦。 阿柔雄赳赳的大膽建議:“老板,既然小少爺不跟咱走,不如我們?nèi)プ鈧€火炮來把他家轟了,小少爺沒地方住自然就回來了!” 媽|的。 衛(wèi)英廷難得的想爆粗口,他身邊就不能有點正常人嗎? 他冷眼看著阿柔,“你長這么大塊頭就是為了給人添堵嗎?去打電話給葉天,讓他把蕭夏的銀行賬戶查出來?!?/br> “老板,咱是讓他破產(chǎn)還是讓他失業(yè)?”阿柔激動的不得了,這就是小說里的那些有錢人虐戀的橋段?。?/br> 衛(wèi)英廷忍著不讓自己暴露出以前在國外留學(xué)時打架出來的那些匪氣,惡狠狠地說:“讓他給蕭夏賬戶打錢!” “打錢!” “你家小少爺吃人家的住人家的,難道要人家白花錢嗎???” “你這豬腦子!” 衛(wèi)英廷心痛到心肌梗塞,只有老婆才能治愈他。 他還想喝紅棗銀耳湯,回去叫老婆也給他熬一鍋。 第三十七章 游游在客廳看電視, 放的就是現(xiàn)在小孩子們都很喜歡的小豬佩奇,項飛在桌邊坐著幫蕭夏剝豆角, 一邊抬頭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著霍麒。 霍麒雙腿盤坐, 跟游游并肩一起專注的看著電視上那抽風(fēng)的粉豬在泥坑里跳來跳去,時不時地還要哈哈大笑。 智商看起來只有三歲不能更多。 項飛想起原著多次對霍麒的描寫,“他的眼神總是冷漠而不近人情, 透著些與他年齡不符的深沉蒼涼,當(dāng)他沉默的坐在窗邊看著天外的云霞時,仿佛一匹孤獨(dú)的狼?!?/br> 這特么的分明就是個哈士奇,狼個鬼??! 項飛抬眼又看了一下霍麒,見他笑得捂著肚子在沙發(fā)上翻滾, 跟游游一起鬧騰,只覺得原作者應(yīng)該是眼瞎。 “這個豆角這樣剝對嗎?”衛(wèi)星河湊過來, 把自己剝干凈的豆角舉過來, 一臉的邀功表情。 項飛只看了一眼就點頭:“差不多。” 衛(wèi)星河很高興。 蕭夏從廚房里走出來,拿著手機(jī)一臉忐忑,“小飛,我是不是遇上詐騙犯了?” “怎么了?”項飛看向他。 蕭夏擔(dān)憂的把自己手機(jī)給項飛, 有些惶惶:“剛才有人給我打了五萬塊,可我又不認(rèn)識那個賬號。最近新聞上老是說什么新型詐騙釣魚之類的, 我會不會中招了?” 項飛低頭翻看蕭夏的手機(jī), 比他的還破,手機(jī)里只有一條最新的短信,果然有一個五萬元收賬的信息, 名稱是瀚揚(yáng)集團(tuán)。 “應(yīng)該不是詐騙信息……”項飛也弄不懂。 衛(wèi)星河瞥了一眼,高興的說:“這是我家的集團(tuán)呀!是我哥哥打來的錢。” “你哥瘋了?”項飛納悶的看著手機(jī),“好好地給我們打錢是什么意思?” 衛(wèi)星河想了想答道:“應(yīng)該是覺得我住在你們家,還要麻煩你們照顧,所以這是報酬的意思吧?!?/br> “就算這樣,五萬也太多了吧?”蕭夏不敢拿,“你在我們家又沒什么花銷,吃的也不多,不需要你哥哥這么客氣的?!?/br> “不多的?!毙l(wèi)星河眨眨眼微笑,“我在衛(wèi)家可金貴著呢,我哥哥說養(yǎng)我一天就要很多錢,五萬并不多。” 若是別人說自己金貴值錢,項飛多半要嗤之以鼻嫌他自大,但衛(wèi)星河說出來就讓人莫名的有好感,甚至覺得他說的本來就是事實,人就是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小王子。 “雖然這么說也有道理,但我們確實沒有付出五萬的東西?!表楋w說道,“讓你哥把錢拿回去吧,我們至多收些伙食費(fèi)?!?/br> “既然要做朋友,彼此間這點小忙還是可以幫的,要是什么事都算的很清楚,那就不是朋友。” 衛(wèi)星河好像有些沒聽懂。 “你跟小飛感情好,我們也愿意你在這兒住著,但這不需要你們家里這樣清算,這會讓我們心里過意不去。”蕭夏溫和的說,“小飛說得對,好朋友不需要計較那么多?!?/br> 衛(wèi)星河想了想,爽快的點頭說:“那我把我哥的私人賬戶發(fā)給你,你們看著把錢打回去?!?/br> 他想了想又說,“也別還回去太多,我哥哥好面子,你們要是全退回去,他應(yīng)該會很生氣的?!?/br> “你哥這么多事嗎?”項飛挑眉,他又看了一眼二傻子似的霍麒,“該來領(lǐng)人的不領(lǐng),在我們家吃香喝辣,都快把家底吃空了,也不見他們家人自覺打錢過來?!?/br> 霍麒看完一集動畫片聽到項飛說話,不滿的嚷嚷道:“我吃得哪里多了?男人要不吃個三五斤飯,好意思說自己是男人?” 他這一句話,把在場的其他三個男人全給罵進(jìn)去了。 蕭夏本來也沒覺得自己多像個男人,聽了這話倒沒什么太大反應(yīng),衛(wèi)星河眼神微微閃了閃,手中的豆角不小心被他折斷、 “誰家男人吃三五斤的飯?怕不是只有豬才吃的那么多。”項飛嗤笑道,“也不知你家里人是怎么養(yǎng)的,別是就因為你吃得多才把你趕出來的吧?” 霍麒從沙發(fā)上跳下來走到桌邊看著一筐子的豆角,眼饞的看著蕭夏:“舅舅,我們中午吃豆角燜五花rou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