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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晚蟬在線閱讀 - 第55節(jié)

第55節(jié)

    接觸到聞北云的視線,宴夏連忙伏案寫字,心中卻仍不免有些惋惜。

    她忍不住再瞥了那處畫像一眼,隨后成功的被聞北云給瞪了回來。

    宮間與畫中的聞北云對視一眼,同樣無奈的笑了起來。

    自從明傾回來之后,這樣的事情已經(jīng)成了常態(tài)。

    “爹?!毖缦娜塘嗽S久,終于忍不住抬頭向著聞北云用撒嬌的語氣道,“我能不能看他一眼?就一眼好不好?”

    這么多年了還沒見過女兒用這種口氣說過話,這對聞北云來說十分受用,他表情一下子松動下來,然而轉念之間想到對方撒嬌的目的,忍不住又擰起了眉頭,搖頭道:“不行,你堆了那么多活,做完了才能見人。”

    宴夏:“……”死纏爛打的辦法也失敗,宴夏終于認命埋頭寫字。

    每日午后是宴夏一天中最期待的時候之一,因為每日晌午時分,宮間總會去聯(lián)絡五道其余眾人,而宴夏也會迎來片刻清閑。三爹會端來做好的飯菜看著她吃完,然后笑瞇瞇的守著她。不過多久,小爹也會找過來,欺負不能說話的三爹,跟宴夏說上一堆的話,讓三爹在旁邊瞪著眼著急卻又根本無法介入其中。

    然而小爹說話也不能說上太久,因為二娘總會找來這里,將大爹爹的話帶過來,順便將這生氣的啞巴和多話的瞎子一并拎走。

    等到眾人都走了,屋子里便就只剩下宴夏與始終跟在她身旁的四象圖。

    也到這個時候,宴夏才有機會與明傾說得上話。

    “大爹爹的身體已經(jīng)好些了,不過還不能走出屋子,二娘每天都很緊張的盯著他呢?!毖缦恼f著近來發(fā)生的事情,興致極高,“說起來我聽小爹說當初宮間會將五道復出的地方懸在滄南山,也是因為大爹爹曾經(jīng)路過此處,感慨過此處的風景極美,本是想等將來到這處歸隱的。“

    四象圖內(nèi)的畫像已經(jīng)換做了明傾,宴夏不住的說著話,明傾便安靜的聽著,眉眼間皆是宴夏所熟悉的溫和笑意。

    宴夏將話音一頓,忽而道:“聽說滄南山的日出極美,改日我們?nèi)タ纯窗???/br>
    明傾尚且不及回應,四象圖內(nèi)忽而傳來另一個顯得有些陰郁的聲音道:“那是我告訴你的?!?/br>
    宴夏:“……”

    說出這話的自然是聞北云,宴夏與明傾對視片刻,心里面突然覺得有幾分崩潰,“爹,說好讓我和明傾公子單獨說說話……”

    聞北云無辜道:“我也沒別的地方去啊?!?/br>
    宴夏趴在桌上心中忍不住苦笑,本以為明傾終于回來了,她也終于有機會對他說出那些她從前一直想說卻沒有機會說的話,誰知道她從前沒有機會說,如今……她卻更沒有機會說了。

    因為還有一個無時無刻不在他們旁邊的聞北云。

    這種發(fā)展直讓宴夏有些哭笑不得。

    不論怎么說,第二天一早宴夏還是帶著四象圖去了滄南山東邊的山巔處,見到了旁人口中所說的云海日出。

    清晨的空氣還透著微寒,滄南山山巔極高,寒風便更為凌冽,云霧翻涌著在腳下的山崖處堆積,而就在遠處的云霧之間,金色的光芒不知自何處而出,倏然自云層中耀出,輝煌霎時灑落崖間。

    天高地廣,無窮無盡,宴夏立于山巔之上,聽寒風吹葉,看晨光漫山,忽覺胸中亦開闊了幾分。

    她若有所覺,回過頭來,對身旁的人笑到:“今天是我第一次好好看滄南山的日出?!?/br>
    明傾亦在看她,聽見這話不覺有些驚訝,旋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知道宴夏這十年來過得必然十分辛苦。

    宴夏等待著對方的回應,誰知自己好不容易賣一次可憐,還沒聽見明傾熟悉的溫聲安慰,便聽得聞北云語氣不善道:“這十年來宮間那小子欺負你了?”

    詩情畫意頓時片片破碎,宴夏:“……爹?!?/br>
    明傾失笑道:“前輩很擔心你。”

    宴夏也跟著笑了起來,她坐在山巔一處巨石枝頭,此時晨光灑落穿透樹葉落在她的臉上,她微微抬手摘一片樹葉遮了光芒,低聲道:“十年前我找到宮間,帶著剩下的五道眾人來到滄南山上,那時候我們什么也沒有,我什么都不會,許多事情我都需要去學,所以我必須花上比別人更多的時間。”

    從很久以前開始,明傾就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他靜靜聽著宴夏的話,待她說完,才輕聲問道:“累嗎?”

    “其實很有意思的,每天可以學很多的陣法術法,接觸一些從來都不知道的東西,這樣就不會讓自己胡思……”宴夏說到這里,趕緊住了口,她眨眼笑到:“你呢,那十年間你在魔門里是怎么過的?”

    明傾對此并不隱瞞:“我在閉關,不過外面發(fā)生的事情我都聽魔門的人說了?!?/br>
    宴夏本想問“你是不是也過得很辛苦”,但想來自己問出口來,以明傾來說必然不會承認,這些事情他從來都不會讓旁人知曉。

    就在兩人靜默之間,明傾忽而問道:“你為什么會來找我?”

    這個問題兩人一直未曾說過,自那日明傾從畫中醒過來,兩人便好似無事一般相處著,誰都沒有提及魔門當中的那一段事情,宴夏沒有問,明傾也沒有說,直到今日由明傾先提及。

    宴夏幾乎沒有思考,脫口便道:“因為我必須要找到你啊。”

    明傾語聲一頓,微微遲疑。

    宴夏回頭看著畫中的人,笑道:“你忘了嗎,那日我們在玄界大門處分別,我曾經(jīng)說過的?!?/br>
    明傾倏然記起,那日他們分別,在那處玄界大門陣法開啟的地方,宴夏的確曾經(jīng)說過,她說待她見過了干爹干娘,就回來找他。

    她的確來找到他了,走過了無數(shù)地方,經(jīng)歷了無數(shù)的事情,終于找到了他。

    宴夏的笑容看起來無比滿足,她晃著腿看著遠處已經(jīng)升得極高的太陽,瞇著眼扔下了一直在手中把玩的綠葉,感慨一般輕聲道:“還好我找到你了?!?/br>
    明傾若有所思道:“你不擔心嗎?”

    “嗯?”宴夏偏過頭看他。

    明傾道:“你不擔心找回來的是另一個人嗎?”

    宴夏搖頭,理所當然道:“我知道是你。”

    明傾又是片刻沉默,此時的云海在陽光下閃爍著金色的光芒,翻涌之間光暈流轉,他盯著那片云海,終于道:“魔君就在這里?!?/br>
    他抬起手,指尖輕輕落在胸口處。

    宴夏若有所覺,恍然抬眸看他,才聽見他又道:“還記得那日在魔門消失之前,我們說了許多話?!彼穆曇袈犜诟哐碌娘L聲里有幾許寂寥,他淡淡道,“那時候我才知道,其實我們早已經(jīng)變作了一個人,明傾就是魔君,魔君就是明傾,而那些或將到來的災厄,不過是我的邪念而已。”

    這一刻,宴夏似乎又看到了當初在魔門時所見到的,那個高傲孤冷的王者。

    正如明傾所說,他就是魔君,魔君也就是他。

    “如今我既已死過一次,那些邪念,也該煙消云散了?!?/br>
    這句話讓宴夏心中霎時明朗,然后她輕輕笑了起來,撥開身旁遮擋著視線的枝葉,認真道:“明傾公子,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明傾應道:“嗯?”

    宴夏端正了神情,回想起那個困擾了自己許久的問題,低聲道:“十年前的中秋,你去過霜城嗎?”

    明傾語聲微頓,未曾回應,便聽宴夏又道:“那場燈火,是你贈我的嗎?”

    宴夏語聲難得的緊張,不等明傾回應,便又接著問了出來,她緊緊盯著明傾的眼睛,用對著星辰祈愿一般的鄭重神色道:“你……喜歡我嗎?”

    晨光閃爍葉間,云海依然翻涌,清風微涼拂過衣袂,惹來小小的動靜。宴夏沒有理會風月,沒有去看云海,只緊張卻又期盼的等待著答案。

    然而還沒等到回應,她聽見了來自四象圖里某位老人家宣示存在感的洪亮咳嗽聲。

    宴夏:“……”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請了一天假,本來打算今天雙更補上,然而感冒還是沒好起來,這一更先欠著,等好了以后再補上!

    第78章

    最后那趟宴夏到底沒能等到明傾的回應, 她精心營造的氣氛被聞北云破壞了個干干凈凈,再加上宮間上山來尋人, 宴夏不得不再下山回去干活。

    接下來的時間里,宴夏發(fā)現(xiàn)自己和明傾能夠單獨相處的時間變得更加少了, 魔門一戰(zhàn)之后天罡盟與三門七派發(fā)生了許多事情,各門派也都在重新整頓,前來聯(lián)絡五道的人自然也多, 宴夏不得不花出更多的時間去與那些人打交道, 而縱然是這樣,依然沒能夠阻止宴夏想盡辦法與明傾相處。

    不管是要見客人還是處理事情,宴夏總會利用任何空隙將四象圖中的明傾叫出來,或是悄悄對他做手勢, 或是相視一笑。而等到四周人都離開了, 他們便會在燈下平靜交談,說些從前或是現(xiàn)在的事情,這些看似平淡的相處總讓宴夏覺得欣喜不已。

    當然宴夏也沒忘記兩人的相處中還有個聞北云在看著, 她很快就弄清楚了聞北云的問題,只要她對明傾提到“喜歡”二字, 聞北云便會像是被踩到了痛處一般跳出來,四象圖的畫紙上霎時變得十分擁擠。

    為了不驚動四象圖里面偷聽的聞北云,宴夏因此想盡了辦法,開始用其他語言來替代這兩個字,避免刺激聞北云。

    然而這樣的刺激對聞北云來說并不算少,在某日宴蘭庭將四象圖借過去之后, 聞北云終于得以現(xiàn)身向宴蘭庭訴苦。

    宴蘭庭好笑的看著畫中的聞北云,頗有幾分看戲的意思,他輕咳一聲抿了一口湯藥,也不知嘗到味道沒,便將那東西放了下來,只道:“說吧,你這又是怎么了?”

    “宴夏復活魔君的事情你知道了吧?”聞北云苦著臉道。

    宴蘭庭輕輕點頭,起身披了一件寬袍大氅,看起來總算不那般單薄。

    聞北云視線跟隨著他的動作,這才道:“自那以后,她就不太對勁?!?/br>
    宴蘭庭“哦”了一聲,有些好奇道:“哪里不太對勁?”

    “說話不太對勁?!甭劚痹茟馈?/br>
    宴蘭庭重新坐回了床畔,有些嫌棄的看著方才那碗被自己擱置在桌上的湯藥,依然沒有要去端起來喝的意思,只復又問道:“她說什么了?她喜歡明傾那小子?”

    聞北云遲疑片刻,痛苦的道:“她不說‘喜歡’兩個字,但比那兩個字還要可怕?!?/br>
    “嗯?”宴蘭庭一怔,倒是有些未曾料到。

    聞北云于是道:“那小子問她為什么要把他找回來,她說‘因為我不想見不到你’,問她為什么吃東西還盯著那小子看,她說‘只要看著明傾公子就吃飽饜足了’,讓她快點回去休息,她居然撒嬌說少看那小子一眼都不能好好休息!”

    宴蘭庭:“……”

    聞北云與其相對無言。

    兩人也不知靜了多久,才聽見宴蘭庭輕咳一聲道:“明傾呢?”

    聞北云:“那小子臉紅了,現(xiàn)在還縮在畫里面不肯出來?!?/br>
    宴蘭庭默然半晌,終于有些無奈的感慨道:“那姑娘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不光是說她說起這些情話來毫不臉紅,也在感慨她連魔君這種對象也敢招惹。

    聞北云輕嘆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

    其實從宴夏打算踏遍山水也要將魔君找出來那時候開始,聞北云與宴蘭庭便都已經(jīng)知曉她的決意了,但許多時候知曉是一回事,等到事情真正發(fā)生了,要坦然接受,就是另一回事了。

    特別是在女兒談情說愛的時候還不能閉目塞聽的某位,直將他們的對話從頭到尾聽了個完整,只憋得五臟六腑都要生煙。

    “前輩?!鼻謇蕼貪櫟穆曇糍咳蛔运南髨D中傳來,方才被聞北云說是“臉紅不肯出”的明傾,不知何時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四象圖的畫卷之上,他神色坦然,不知是聞北云夸大了其詞還是他太懂得言辭之道,他對眼前二人認真道:“不知二位可愿聽我說些話?”

    宴蘭庭看了聞北云一眼,兩人各自懷著心事,到底卻仍聽宴蘭庭問道:“是以魔君的身份,還是明傾的身份?”

    明傾垂眸應道:“兩者皆有?!?/br>
    ·

    三人在屋中交談了不長不短的一段時間,宴夏便一直在外面守著,直到三人說完了話,腳步聲自內(nèi)中傳來,宴夏才連忙上前。

    宴蘭庭并未走出房門,只扶墻站在門邊,旁邊有林蔓草盯著,院中風大,以他的身體自然不得隨意出門。四象圖就飄在他的身側,見到宴夏上前,也很快從屋內(nèi)飄了出來,跟在了宴夏的身側,宴夏連忙接過四象圖,看著畫像上的聞北云小聲問道:“爹,你和大爹爹都說了什么?”

    “都是正經(jīng)事你就別問了?!甭劚痹茟沁€在意著方才的對話,回應得有些心不在焉。

    宴夏一眼便看出了端倪,不禁追問道:“多正經(jīng)的事?”

    聞北云:“反正比你跟明傾那小子說的話要正經(jīng)多了。”

    宴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