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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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要在起飛前系好,以后如果坐飛機(jī),有什么問題或者困難,都可以問空姐?!?/br> “好?!?/br> 十分的配合。 總的來說,國師大人這種生物,并不難帶。 就是在飛機(jī)起飛的時候,重力失衡,楚小哥緊握著拳頭,視線一直看著窗外,顯得又緊張又興奮。 尤其到了飛到高空的時候,云層在下,藍(lán)天在上,對于從小在古代區(qū)長大的他而言,其震撼幾乎無法言喻。 他甚至已經(jīng)忘記了周遭的人:“余初,云?!?/br> 余初順毛:“嗯,云?!?/br> 她話音剛落,右手邊的的韓式男子笑出了聲,嘴欠道:“真是到處都能遇到傻子……” 笑聲里帶著鄙夷,有帶著幾股莫名的優(yōu)越感,見余初看過去,他不避不閃,連笑容都帶著幾分嘲諷。 余初移開視線。 在現(xiàn)有的動物保護(hù)法中,如果對著國寶滾滾,不說笑一聲,就是從頭笑到尾都是允許的,罵幾句也好像也沒什么。 那么嘲笑特級保護(hù)動物國師大人呢? 應(yīng)該也不犯法。 一趟飛機(jī),飛了兩個多小時。 下飛機(jī)的時候,楚小哥已經(jīng)徹底從沒見過市面的鄉(xiāng)下人設(shè)中掙脫出來,又恢復(fù)到了他那副風(fēng)輕云淡的表情。 只不過,余初能感覺到他依舊是開心著的。 抿著唇,眼角微微上揚(yáng),看向外面的目光里,也總是時不時透著愉悅來。 連帶著余初,也覺得北京今天的天空,又藍(lán)了幾分。 兩人除了包之外,箱子走的托運(yùn),余初讓楚小哥在一旁坐著,自己去行李盤上找箱子。 等她拿好行李一回頭,正好看見楚小哥跟別人對峙著。 跟楚小哥對峙的人,余初遠(yuǎn)遠(yuǎn)看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是之前飛機(jī)上坐在隔壁座位的韓式年輕人,他一手拽著楚小哥的衣領(lǐng),一手握著拳頭,聲音大到她都能聽到:“……你再說一遍試試?!” 余初也顧不得東西,將行李箱往地上一扔,急急忙忙跑過去,她剛跑到兩人近前,就看見楚小哥張了張嘴,輕聲說了句什么。 對方顯然氣狠了,掄起拳頭就想砸過去。 這笑國寶不要緊,你打國寶試試? 余初插到兩人中間,將國師大人往后推了推,掙脫開了韓式小年輕的拽領(lǐng):“干什么呢,別動手,有話好好說?!?/br> “我跟你們這群鄉(xiāng)巴佬沒有什么話好說的。”韓式小年輕顯然氣狠了,咬了咬牙,將余初往后狠狠推了一把:“讓開,再礙事,別怪我連女人都打……” 余初半瞇起眼睛:“你可以試試?!?/br> “試你nm個試。”韓式小年輕講單肩背包一甩,掄圓了膀子,一巴掌就朝著余初的臉招呼過去?!扒纷崾前?,老子成全你……” 余初嘆了口氣,這種輸出全靠嘴的人,除了個子高了點(diǎn),年紀(jì)輕了點(diǎn),幾乎沒有任何戰(zhàn)斗力。 而且機(jī)場并不是個適合打架的地方。 余初輕輕松松躲過了對方,順手抓住對方的手臂,一個狠狠的過肩摔,將韓式小哥給摔倒在地。 “碰!” 對方的骨頭幾乎同時發(fā)出“卡啦啦”的呻丨吟聲。 她動作很快,趁著對方還蒙著,用了招基礎(chǔ)的擒拿手,將對方雙手反剪,膝蓋頂在對方的后背上,借助自己的體重,將對方死死的釘在了地面。 兩招制服了施暴者。 按照既定程序,制服后,接下來自然是控制。 這若是在界市,界衛(wèi)門自然會遞上繩子啊,手銬什么的,讓余初將人綁起來。 在機(jī)場沒有這個待遇和條件下,她退而求其次,準(zhǔn)備去抽對方的腰帶。 手剛摸上對方的腰,一條圍巾就垂落在了自己眼前。 楚小哥拿著自己的圍巾,遞給余初,看了一眼地上的人:“給你,綁人。” 余初露出一個笑:“謝謝?!?/br> 說起來長,其實前后發(fā)生不到半分鐘,等機(jī)場安保人員到的時候,余初已經(jīng)將人捆好了。 她制服的動作太過標(biāo)準(zhǔn),打的結(jié)太過專業(yè),機(jī)場的安保第一反應(yīng)就是同行,正打算開口詢問。 余初先一步開口了:“帶回去,看看有沒有前科,然后做個毒品測試,我懷疑他吸毒了。” 安保人員烤完地上的人后,對余初說:“兩位是哪個局的?” “林業(yè)局的?!庇喑趸卮?,“做護(hù)林保育工作?!?/br> 三人被帶去機(jī)場派出所做了個筆錄。 楚小哥全程沒有說話,韓式小哥帶著手銬,紅著臉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好在監(jiān)控視頻十分清晰,韓式小哥先動手,余初自衛(wèi)在后,而且只是一招制服,連打架還手都算不上。 責(zé)任清晰。 韓式小哥還要等酒精測試和尿檢出來,可能要在派出所先待一段時間,然后再判定后續(xù)是拘留還是其他。 余初和楚小哥問題不大,錄完筆錄就給放了出來。 除了派出所門,余初看著身邊沒有什么表情的國師大人,忍不住八卦:“剛剛怎么回事?” 楚小哥看了她一眼:“想聽?” 余初點(diǎn)頭。 “你去拿行李箱的時候,他可能是剛好路過,也可能是看到我一個人坐著特意走過來的,對著我罵了一句智障?!?/br> 余初想著楚小哥的性格,肯定連個眼神都懶得施舍:“你沒搭理他?” “嗯,我低頭看機(jī)票,沒有抬頭。他應(yīng)該正憋著火,見我不理他,破口大罵我是小白臉?!比~長謙幼年見多了底層人的叫罵,三句不離女性家屬,五句就能數(shù)上對方的十八代祖宗。 那些什么“鄉(xiāng)巴佬智障”“智商低能兒”“長著一張小白臉的軟蛋”“勾引女人的軟腳蝦”……對他而言,沒有任何攻擊力。 反而對方自己越罵越火。 余初:“后來呢?” “后來我覺得大庭廣眾之下,如此喧嘩有失體統(tǒng),遂回了一句:‘你老婆跟小白臉跑了,也不該在這喧嘩。’” “哈哈哈——” 余初笑出聲來,怪不得剛剛韓式小哥漲紅著臉卻一句話沒說。 他自己老婆應(yīng)該是跟小白臉跑了,見楚小哥長得好,在飛機(jī)上時表現(xiàn)的像是智力稍稍欠缺,就想趁著他一個人坐著的時候,過去罵幾句泄泄火。 沒想到楚小哥壓根不搭理他,越罵越火后,邪氣正上鬧,又被楚小哥點(diǎn)名了綠帽子踩到痛腳。 自然像是點(diǎn)燃的爆竹,直接就開炸了。 這種只敢欺負(fù)弱者、外強(qiáng)中干、人品低下的人……余初倒是沒有繼續(xù)探尋下去的想法。 她更感興趣的是另一項:“你也不過只是跟他打過照面,怎么知道他老婆跟人跑了?” 那人一上飛機(jī)就盯著外貌出色的男人看,態(tài)度不好,眼神不善。 手上有戒指印卻沒有戒指,說明離婚或者感情破裂,再加上他言語中幾句不離小白臉……很容易猜出妻子是跟被人跑了。 不過妻子都跟別人跑了,卻只敢對路人撒氣,這樣的人說一句活該也不為過。 作為男性,應(yīng)該做的是保持敏銳的警惕,時刻關(guān)注自己喜歡的人,同時提防其他男性的介入。 要是真有外人介入,應(yīng)該在初期就和介入者攤牌,一對一,好好坐下來。 然后——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葉長謙想歸想,說出的話卻是:“他耳尖浮塵,嘴角凝紅,鼻尖罩青,鰥夫之相?!?/br> “誒誒誒?” 怎么跑玄學(xué)去了? 國師伸手,笑著拍了拍余初的腦袋,觸感不錯。 第七十二章 年底北京的房子, 比想象中好找一些。 可能是到了年底退房的較多, 一些性價比不錯的戶型也空了出來, 余初在和楚小哥住了兩天酒店后,找了個了合適的房子。 兩室一廳,家電廚具齊全,離地鐵近, 性價比高。 不過半年一付。 國師大人葉同志住一個月就走了,另一間房就成了閑置, 在北京房租這么高的情況下不免有些浪費(fèi)。 可兩人性別不同, 也沒法擠一塊。 余初衡量了一下, 還是簽了下來, 畢竟現(xiàn)在只是休假不是退休, 等自己一年休假結(jié)束, 回駐地時把租房合同帶上。 可以找組織報銷。 兩人基本沒有什么東西,大多數(shù)都是現(xiàn)買的, 楚小哥現(xiàn)反稍稍好些, 余初就讓楚小哥在家休息,無聊時看看動畫片。 她一個人出門去超市, 把日用品和柴米油鹽全都買了, 還不忘給楚小哥提了一大瓶可樂。 只是她住的是四樓,大包小包一堆東西, 從出租車上下來后,辛辛苦苦挪動到樓底就再也沒有力氣了 無奈,只能求助外援。 她半仰著頭, 朝著四樓自己住的地方大喊: “葉同志!” “葉長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