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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diǎn)進(jìn)微信,最上端名為“富不過天哥”的群極為熱鬧。 李時昂正在里頭發(fā)言。 卯時破曉:別欺負(fù)我,我會和小天哥哥告狀的 海納百川:[嘔吐] 耿沒梗: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李夫人了 卯時破曉:我更喜歡你叫我顧夫人 耿沒梗:[嘔吐] 大成:[嘔吐] 這群里算上顧小天一共就五個人,那三個對李時昂深惡痛疾,原因非常明顯,李時昂太能秀了,偏偏顧小天還極其護(hù)短。 GXT:[嘔吐]? 海納百川:我喝多了,天哥!什么時候去賽車??! 大成:我吃錯東西了,天哥!賽車! 耿沒梗:我懷孕了,天哥!車! 笑聲從客廳傳來,緊接著李時昂出現(xiàn)在門口,他在今年下第一場雪的時候去剃了寸頭,顯露出硬朗帥氣的五官,和兩個月前相比有了很大變化,從稚嫩青澀的大男孩成長為一個男人。 但臭美那個勁一點(diǎn)沒變。 顧小天之前問過他為什么要在冬天剃寸頭,他說,冬天要戴帽子,起靜電容易搞亂頭發(fā),影響形象。 “牙膏,衣服,早餐,都已經(jīng)給您準(zhǔn)備好了?!彼劬α亮?,像一只大型犬,“我們什么時候能去賽車???” “我去洗漱?!鳖櫺√炝?xí)慣性的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有點(diǎn)扎手,感覺特別舒服。 公寓的衛(wèi)生間比廚房大,洗手池的柜子上擺滿了李時昂的護(hù)膚品,他擦干自己的臉,正往外走,被李時昂給頂了回來,“水乳涂了嗎?” “說過多少次了,現(xiàn)在天氣干,不擦東西是不行的。”李時昂往手里擠了一大灘精華液,一巴掌糊在他臉上,“你看,這多好,水水嫩嫩?!?/br> “……” 折騰了半小時,兩人才出發(fā)去賽車場。 李時昂開車,這是他第二次正式上路,比較緊張。 當(dāng)然一千萬的勞斯萊斯,后面還貼著新手的標(biāo)志,周圍的車都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生怕蹭上了。 “前面交通崗左轉(zhuǎn)?!?/br> “好,好。” 顧小天寬慰他道,“你才學(xué)了一個多月,開的不錯,比我學(xué)車的時候強(qiáng)多了,放輕松點(diǎn)。” 李時昂抿著嘴唇,目視前方,“你不要干擾我。” “……你手機(jī)響了,林佰川?!?/br> “不接,生命安全重于一切。” …… 賽車場初建成,很多設(shè)施都沒有完善,但他們只是隨便玩玩,開的也不是比賽專用車,影響并不大。 顧小天到的時候,耿杰三人以屹立在寒風(fēng)中等了很久,一個個小臉凍通紅,兩手插在袖口里,姿勢猶如鄉(xiāng)下老太太。 真挺可愛的。 林佰川剛得知他們在一起的那兩周,見到李時昂扭頭就走,大有和他絕交之意,顧小天不知道李時昂怎么辦到的,隔天林佰川就放下了介懷,又和他哥倆好了,“顧夫人,你學(xué)會開車才幾天啊,往后稍一稍吧?!?/br> 他既叫李時昂一聲顧夫人,顧小天自然不能坐視不理,“比賽,我們沒就輸過?!?/br> 這話說的太囂張了,連王宇成都不能忍,“那是籃球好嗎!你們倆組隊(duì)誰能打得過!賽車可不一定。” 李時昂看了一眼沉默的顧小天,心領(lǐng)神會道,“不服試試?!?/br> “試試就試試!有彩頭嗎?”王宇成底氣很足,他十八歲接觸賽車,也有三個年頭了,雖說在這方面下的功夫不多,但技術(shù)也算一流,算是天賦型選手。 李時昂想了想,道,“就賭一輛百萬的車?!?/br> “臥槽!” “你這,天哥,你不管管嗎?” 顧小天挑眉,淡淡道,“賭嗎?” “賭就賭!怕你們不成!” A市衡野國際賽車場初期投資二十億元,占地面積約為五萬平方公里,賽道總長五點(diǎn)三公里,總共十八個彎道,賽車場的項(xiàng)目負(fù)責(zé)人稱其山路十八彎。 那三人第一次跑這個賽道,副駕上都坐著領(lǐng)航員,顧小天的副駕上則坐著一學(xué)員。 “你見過王宇成賽車嗎?” “沒見過,不過我知道他經(jīng)常去B市賽車,還參加過比賽?!崩顣r昂側(cè)過頭問,“你會贏吧?” “吧字去掉?!?/br> “得嘞。” R國盛行賽車文化,顧小天在無聊的時候也跟風(fēng)玩過,他從不服輸,又舍得砸錢,不敢說多牛逼,可足夠他在這裝個逼。 穿著旗袍的禮儀小姐揮舞手中旗幟,四輛車同時起步出發(fā),轟鳴聲震耳欲聾。 李時昂靠在椅背上,一派輕松的呵笑道,“F4啊?!?/br> “我不是在帶你兜風(fēng),集中注意力看我怎么cao作的?!?/br> “嗯?!?/br> 李時昂的視線由他細(xì)長的手指緩緩上移。 顧小天穿著賽車服,戴著頭盔,只露出一雙漆黑的眼睛,專注的凝視著前方,他不顧一切的想要贏,不摻雜任何利益**,那是一種赤誠且無畏的精神,李時昂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涌到臉上的熱血與不斷加速的心跳,無關(guān)這場激烈緊張的賽事,只因身旁的這個人。 這種感覺很奇妙,仿佛一譚掀不起波瀾的死水被引入波濤洶涌的海洋,被吞噬,被同化,被賦予生命。 似乎只有在這個人的身邊,他才是活著的。 對講機(jī)里忽然傳來林佰川的聲音,“我靠!你們神仙打架叫我們倆來丟人現(xiàn)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