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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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羽勛和周旭面面相覷:這倆人是不是拿錯劇本了? 江景陽不吭聲,姜憶再次啟唇:“三,二...” 二的音還沒落地,江景陽就捧著餐盤坐到姜憶對面。 游羽勛和周旭識相的到一個既能觀察兩人又離的遠的角落進食。 姜憶重新拿起筷子吃飯,“還在為那句話生氣嗎?” 江景陽喝了口湯,“沒有。” 姜憶:“那你怎么不說話?!?/br> 江景陽:“沉默是在思考社會核心價值觀的問題。” 姜憶:“……喔” 安靜了半分鐘,姜憶咬著筷子進入主題,“那句話我開玩笑的。” 江景陽聽了露出一抹職業(yè)假笑,“不好笑?!?/br> “你就別放心上啦?!苯獞泭A給他一個雞腿,在對方抬眸看來時,唇角彎彎的笑起來,“你就像這個雞腿。” “我像雞腿?!” “都是我喜歡的?!?/br> —— 從那個周末起,姜憶每天下了晚自習(xí)回到宿舍的事情就是捧著針線在床上繡荷包,舍友偶爾還會調(diào)侃兩句她是老大的賢妻良母。 但很快,全宿舍都陷入給另一半準(zhǔn)備禮物的風(fēng)波,其中就屬陶思穎最清閑,每每看見宿舍全部人都在做禮物,就自己沒事做的時候,都會想起游羽勛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在為他女朋友準(zhǔn)備禮物吧。 十天后,情人節(jié)到來,當(dāng)天,校長特活雷鋒的在校園廣播充當(dāng)廣播員講了一段話:“據(jù)說今天是情人節(jié),所以我校為了慶祝這個節(jié)日,今晚將會打開全校監(jiān)控,以最高清的像素幫你們記錄今天的節(jié)日,最后會以光盤的形式送到你們父母手上,所以同學(xué)們,讀書不易,且行且珍惜,別瞎搞那些什么情人節(jié),教師節(jié)也沒見你們這么隆重啊。尤其是某些女生,別以為我不知道啊,每天在宿舍搗鼓到半夜還不睡,第二天又影響上課,以后還怎么考大學(xué)!” 廣播放出來的時候,正好是大課間,江景陽幫姜憶倒水回來,站在桌旁聽完這段話,兩人相視而笑。 游羽勛搓搓手,“學(xué)校真人性化,還幫我們記錄呢,可以留著以后做紀(jì)念?!?/br> 周旭坐在他桌上,“所以,今晚我們?nèi)バ〔輩苍囋囅袼???/br> 游羽勛笑的更加yindang了,“死鬼,今晚洗香香的?!?/br> 江景陽瞥他們一眼,沒參與討論,把水杯塞到姜憶手上,坐下,“今晚藝術(shù)樓天臺見?!?/br> 當(dāng)天晚自習(xí)老張?zhí)匾庋娱L了半小時,十點下課,十點半就熄燈了,根本不給那些小情侶約會的機會。 下課鈴打響,江景陽先離開了課室,姜憶隨后幾分鐘緊跟其后。 等姜憶到天臺,就看見天臺邊上佇立著一位身材挺拔的少年,微風(fēng)吹起他衣尾,迎面而來的涼風(fēng)吹進他敞開的外套,使外套形成鼓鼓的圓形。 姜憶走近站在他身旁,江景陽才回神,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又不穿好好穿衣服了?” 姜憶縮縮脖子,沒有反駁,問:“在這干嘛?” “黑燈瞎火的好辦事。”江景陽俊眉微揚,笑的像個斯文敗類。 在姜憶有些驚詫的啊了聲,他不知從哪拿出一個正方形的盒子,盒子被紙包住,看不出是什么。 他遞給她,“送給你?!?/br> 姜憶問:“這是什么?” “回去才能看。”江景陽摸摸她腦袋,“節(jié)日快樂?!?/br> “謝謝?!?/br> 江景陽見姜憶道謝后沒有了動作,伸手到她面前,“我的呢?” 姜憶故作不知情眨眨眼,“什么?” “我的禮物呢?” “什么禮物?” “今天是什么節(jié)你不知道?” “星期四啊?!?/br> 江景陽睜大眼看了姜憶幾秒,然后轉(zhuǎn)身,留給她一抹孤傲的背影,兩手抱臂的姿勢無一不充斥著‘我生氣了’四個字。 姜憶忍不住低笑,手指戳他腰,“較真啦?” “……” “轉(zhuǎn)過來。” “……”江景陽無動于衷。 “不轉(zhuǎn)過來我走咯,禮物我送給別人?!?/br> 姜憶作勢轉(zhuǎn)身,就聽見江景陽的聲音,“你敢?!?/br> 姜憶回身,與江景陽四目相對,驟然露出一個燦爛的笑,“不敢?!?/br> 說著,她從口袋摸出一個海藍色荷包給他,“節(jié)日快樂。” 江景陽看見她掌心的荷包時,眉角眼梢都帶了笑,原黯淡的眼眸倏地如華燈初上的大燈,褶褶生輝。 他拿起,看著荷包正面清晰的刺了個‘江’字,只是仔細一看,刺繡的針法有些生疏,像新手繡的,他便問,“這是你繡的?” 姜憶點頭,“不喜歡嗎?” “喜歡?!?/br> “可你這表情我沒看出來是喜歡?!?/br> “為了不被印成光盤,我克制住了。”江景陽倚靠在欄邊,唇角微勾,笑容妖冶又動容,“我現(xiàn)在想把你摁在墻上熱吻,但是那有監(jiān)控,所以我忍住了?!?/br> 第024章 坐他肩頭 十點二十分, 姜憶回到宿舍, 舍友見姜憶抱著一禮物回來,紛紛調(diào)侃是不是江景陽送的。 姜憶也沒否認, 把禮物放在桌上,拿剪刀開始拆封。 拆開包裝紙,里面是個粉色的盒子, 盒子里嚴密裝著一個白色的馬克杯,杯子外壁印著一個圖案, 兩只手拉鉤的圖案。 柴雪從床上跳下來圍觀, “咦, 老大為什么要印這樣的圖案?” 姜憶看著上面是圖案腦海里一閃而過許多畫面,從小到大,不管是她還是江景陽,都喜歡向承諾自己的人拉鉤,拉鉤就像起了法律效應(yīng)一樣, 久而久之, 便成為了習(xí)慣, 而這個手勢, 也成為了兩人的秘密手勢。 姜憶嫣然笑著,把粉色盒子放到柜子里,陶思穎見她沒打算用的樣子,好奇的問,“為什么不用呀,老大送的杯子, 喝的水肯定也甜滋滋的。” 姜憶關(guān)上柜子,笑說,“我要收藏著?!?/br> 陶思穎認真地看了姜憶幾秒,然后募得起身,“柴雪雪你看我最近是不是胖了?” 柴雪配合的點頭,“的確,你吃什么了?” “狗糧,而且是一大堆狗糧,吃的要心肌梗塞啦!” 姜憶聽著她們在里面打鬧,在洗漱臺洗漱完后里面也熄燈了。 臨睡前,姜憶開啟話端,“你們覺得女生送荷包給別人是什么意思?” 正在追古裝劇的劉夏聽見敏感詞倏地抬頭,“這個問我呀,正好這幾天我在追劇。” 黑暗中,劉夏徐徐道來:“不過送荷包是什么意思我不曉得,但是在古代,女子送荷包,一般都是送給心上人噠?!?/br> 心上人…… 在半小時前的天臺上,江景陽也問過她這個問題: “你知道古代女子送荷包是送給誰的嗎?” 姜憶搖頭,“不知道。” “心上人。” 姜憶當(dāng)時選擇送荷包時沒想這么多,但當(dāng)被說出這個緣故她也沒反駁什么。 只淡定的點頭,“所以我送給你啊?!?/br> 然后害得江景陽在宿舍傻笑了一晚上。 —— 開學(xué)將近半個月,新田市教育局突然下發(fā)命令告知各個學(xué)校近日有領(lǐng)導(dǎo)視察,做好準(zhǔn)備。 于是,新田一中便開始了戰(zhàn)斗狀態(tài)。 第一件事收拾同學(xué)的著裝,以及校卡佩戴的問題。 江景陽不喜歡穿校服,尤其是冬裝的運動服,肥厚的褲子,寬大的外套,將整個人襯的矮又胖。 但有姜憶這位唐僧在,在新的一周江景陽還是聽話的套上了校服。 早上來課室,姜憶看見穿著藍色冬裝校服的江景陽,上下打量了翻,給予中肯的評價:“挺帥,四舍五入我們這算是情侶裝了?!?/br> 一旁的游羽勛一口老血差點沒上來猝死在桌位。 而自從穿上校服就臭著個臉的江景陽聽見這句話表情也豁然開朗,瞬間陰轉(zhuǎn)晴。 早自習(xí),老張過來講了一件事,因為有領(lǐng)導(dǎo)過來視察,所以這幾天學(xué)校衛(wèi)生必須保持干凈一片落葉也不允許有。 故今天課程暫停,全校進行大掃除。 趴在桌上睡覺的游羽勛沒聽見老張說的事,等全班同學(xué)都起立拿工具干活時,還不耐煩的嘟嚷,“上課呢吵什么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br> 姜憶拿了塊抹布放他桌上,“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這么困?” 游羽勛迷糊的睜開眼,怨氣滿滿地指向江景陽,“你問他啊,大半夜的抽風(fēng)在宿舍把我們的臟衣服全洗了,整個打雞血似得,也不知道昨晚你對他干了什么。” 江景陽適時拉起游羽勛把他交給路過的陶思穎,“快帶他去廁所冷靜冷靜,老瞎說胡話?!?/br> 無辜中槍的陶思穎只好把游羽勛拉出課室,然后像躲什么似得自己跑到了女廁所。 姜憶狐疑地看著江景陽,似乎是在尋求剛才游羽勛說的事情真相。 片刻,江景陽才緩緩道:“昨晚那是我的第二重人格,每次開心的時候都會跑出來,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