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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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近迷上了一款手游,打發(fā)時間喜歡玩幾把, 因為接觸不久,還處于稍微有點上癮的階段。 這游戲還是姚暮安利的。 開始林宛央什么都不懂, 但是她的意識流和手速很厲害。 真的怪都打過無數(shù)次,不要說這些假的, 還是能找到共通之處的。 就一個上午的時間,林宛央的cao作眼見著上來了。 姚暮當(dāng)時就被震驚了。 要不他看著人一點點進(jìn)步,簡直懷疑對方是高手開馬甲…… 這時候,如果有香客推開道觀的門,看到幾個人坐在天師宮外面走廊打游戲, 一定會覺得震驚。 委托人的地址在別墅區(qū), 下了車還得走個十幾分鐘。 三個人到了小區(qū)門口,謝文穎這才拿出手機(jī),給對方打了電話。 他掛了電話, 幾個人站在原地等了十分鐘的樣子, 就看到小區(qū)的擺渡車開了過來。 來接他們的是富商的助理, 雖然詫異這大師年輕了些, 卻也沒表示出質(zhì)疑。 反而是說了很多恭維的話,聽著意思,了,林宛央他們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自己身上。 不救不是人。 張浩雖然沒真本事,但拜之前兩張符所賜,算起到了點作用,這邊還挺相信對方推薦的人。 既然張浩說是高人,那肯定沒得跑。 幾個人一起坐上了小區(qū)的擺渡。 徐波和妻子白手起家,一點點把事業(yè)做起來,現(xiàn)在是當(dāng)?shù)刂钠髽I(yè)家。 夫妻因為忙于生意,所以對唯一的兒子有些疏遠(yuǎn)管教。 因為是獨子,自己平時也不在對方身邊,所以物質(zhì)方面的要求,他們都會盡量的去滿足。 等著兩口子發(fā)現(xiàn)兒子,物質(zhì)富裕,精神困乏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畢竟是自家孩子,還不得寵著。 好在平時大事沒有犯,小事都被他們花錢找關(guān)系擺平,。 一直到從一個月前,這種平衡被打破了,總算是捅出來了簍子。 徐子杰末得了種怪病,全國各地的專家都看遍了。 下了診斷是皮膚病,但是始終沒有查出過敏源在哪里。 而且各種特效藥都用上了,但是一點沒有效果,反而是越來越嚴(yán)重。 夫妻倆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經(jīng)過人的指點,這才想是不是中了邪,沾染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半個月前道士的那兩道符,不過是把病情稍微抑制住, 現(xiàn)在……病情繼續(xù)惡化,比從前更加。 助理邊領(lǐng)著人往里走,邊把情況簡單的說了下。 助理嘆了口氣:“具體的病狀,你們看過病人了自然知道?!?/br> 說到這里,他想到房間里的情況,又有點反胃想吐。 林宛央走進(jìn)去的時候,徐波正在和人說話。 那是他早上從市里面的道觀新來的道士,張浩一直推脫不來,他就暫時找了其他人。 畢竟驅(qū)邪這個路子是對的。 兩個道士看了眼來的人,有些意外。 年輕人不好好工作都來造謠賺騙了嗎? 就是因為有這些人,才讓道教的印象分不斷的被拉低,這么一想,他們就有些不高興了。 一位看起來年紀(jì)稍長的道士問:“你們是哪里來的,有省道協(xié)的會員證嗎?請出示下。” 林宛央還就真的被問住了,自己還真沒有,屬于無證執(zhí)照。 她咳嗽了一聲:“我初來乍到,還沒有來得及辦理,我們是豫山靜和觀的居士,道友你好。” 聽人自報家門,兩個道士對視了眼。 靜和觀,好像是有這么個道觀,不過清虛道長不是半年前故去了嗎? 那道觀難道還有人修行。 清和光平時低調(diào),道教協(xié)會有什么活動也沒參加,不過他們對清虛道長印象不錯,從前打過照面。 明白這兩個不是招搖撞騙,那道長臉色稍緩,這才又說:“這個事情不是你們能解決的,別胡鬧回去吧?!?/br> 連著他們這些入門修行的道士都覺得棘手,更不要說居士了。 林宛央說:“兩位道長,我夢來都來了,還是順道看看再走,沒辦法就算了?!?/br> 李波點頭:“還是看一看吧,說不定有辦法呢?” 他現(xiàn)在是病急亂投醫(yī)了,只要有一線生機(jī)都想去試一試,畢竟那是親兒子不能不救! “你跟著我來吧,這個小孩也一起?”李波看著寶心,有些不放心問。 謝文穎點頭:“嗯?!?/br> 李波點頭說:“那好吧,你們最好又心里準(zhǔn)備。” 三個人跟著對方,走到了里面的臥室。 推開門就聞到一種腐爛的味道,這個房間很大,但是窗戶都關(guān)緊了,密不通風(fēng)。 大白天也拉著窗簾,市內(nèi)開了燈,但是不夠明亮,照在灰色的壁紙上死氣沉沉的。 房間上掛著各種裝飾品,有象牙,還有皮草。 床上坐著一個人,身上綁這層層的白紗布,旁邊有醫(yī)生和護(hù)士,正在給人上藥。 徐波低聲的說:“最開始,阿杰只是覺得身上癢,忍不住用手去撓,然后慢慢的開始長黑色的蘚,那時候張道長的符起了作用,可是從前天開始,阿杰胳膊上的皮膚開始一塊塊的掉?!?/br> 說到這里,他開始有些害怕,怎么會有這種怪病。 就像是蛇蛻皮一樣,可是蛇蛻皮的是沒有用老皮,徐波掉的卻是連血帶rou的皮。 家庭醫(yī)生給人打了止痛針,這痛苦沒人能受得住。 不能二十四小時都用,所以麻醉藥效一過,躺在床上的人就會痛得大叫。 簡直像是在受極刑。 那兩個道士,已經(jīng)從早到現(xiàn)在,做了好幾次道場都無濟(jì)于事。 于是告訴夫妻倆這次遇到大麻煩了。 徐波從商多年,算是經(jīng)歷頗多,雖然恐懼但勉強(qiáng)能穩(wěn)住心神,看著兒子喃喃的問:“這到底為什么,怎么沒有效呢?” 徐夫人見到兒子的慘狀,忍不住撲在床邊開始哭:“到底為什么要害我兒子,他做錯了什么,他還只是個孩子?。 ?/br> 林宛央別過眼:“他們做的是降神驅(qū)邪道場,這又不是什么鬼魄,自然是沒用。” 徐波聽對方這么說,連忙問:“那你知道我兒子變成這樣的原因?qū)Σ粚?,你一定有辦法化解對吧?” 林宛央有幾分不耐煩:“原因我知道,難道你們自己不知道嗎?” 這句話問出來,房間突然安靜了下來。 徐夫人擦了擦眼淚,聲音有些激動的說:“我們能知道什么啊,要是知道還能請你們來?” “佛家有句話叫因果報應(yīng),道家有個說法差不多,叫做天道循環(huán)。”林宛央平靜的看著人,“你真的不知道,我也沒辦法?!?/br> 徐波愣了下,沒想到對方會這么說,他咬了下牙問:“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林宛央說:“我或許應(yīng)該問問你老婆兒子?!?/br> 徐波轉(zhuǎn)頭看著自己老婆,神色激動的問:“秀梅,你是不是有什么瞞著我?兒子都成這樣了,你知道原因為什么不早說!” 徐夫人身體顫抖了下,小聲的抽泣說:“我以為沒事的,子杰又沒有害人,這怎么會……” 徐波拔高聲音:“到底是什么事情,你說啊!” 徐夫人閉嘴不語,神色痛苦。 徐波又看向床上的兒子,開口問:“你到底做了什么事?” 徐子杰表情先是有些迷茫,然后漸漸漫上恐懼,他開口哆哆嗦嗦的說:“我就養(yǎng)死了幾只動物,其他也沒什么了……” 他說完這句話,又開始渾身痛了起來,在床上翻滾。 旁邊醫(yī)生給人打了安定。 徐波有些不太明白,轉(zhuǎn)過頭問:“不就是養(yǎng)死了寵物,這沒什么吧?!?/br> 林宛央笑了下:“養(yǎng)死寵物,你或許應(yīng)該看看你兒子電腦和手機(jī)?!?/br> 徐波連忙叫助理,把兒子的電腦和手機(jī)拿過來。 電腦有個專門的文件夾,叫做‘好玩’,徐波點進(jìn)去就覺得胃不舒服。 因為圖片太血腥了。 他怎么也想到,兒子會有這種愛好,虐殺那些貓貓狗狗。 手機(jī)里還有拍攝的視頻。 徐波的助理最先反應(yīng)過來,“一個月前,動物保護(hù)協(xié)會的官微曝光了個人,三次來他們這邊登記領(lǐng)養(yǎng)流浪動物,但是拒絕回訪,后來他們意外發(fā)現(xiàn)那些動物都被對方給虐待至死,當(dāng)時還有幾張圖片,挺轟動上了熱搜,不過后來也沒曝光出來是誰,就這么不了了之了。” 助理會記得這么清楚,是因為他也在這條微博留言了,罵了那個人。 當(dāng)時的熱門評論點贊最多的一句評論,好像就是要讓施虐的人畜生,也嘗嘗被人活剝皮的感覺。 沒想到這句義憤填膺的話,居然成了真,助理頓時覺得頭皮發(fā)麻。 徐波一臉震驚,問趴在床邊哭的老婆:“是不是這樣?” 徐夫人點了下頭,“我以為沒事的,這怎么會……” 當(dāng)時那件事被媒體關(guān)注到,眼見就要曝光了,還是她給錢去擺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