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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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開心就好。”林宛央說。 謝文穎看了人一眼,無情的揭露:“你需要補(bǔ)腦子吧。” “好好好,都一起補(bǔ),我晚上給你做補(bǔ)腦菜,韭菜炒核桃?!睆埡普f。 姚暮:“……” 他是不是要說一句謝謝? 姚暮決定不計較這個問題,仔細(xì)一想,韭菜和核桃他都挺喜歡吃,還挺期待的這道菜。 他看著林宛央又問:“你這樣睡三天三夜,真的沒事情嗎?要不然我安排下,咱們有病還得治?!?/br> 林宛央:“我沒病?!?/br> 她把手掌攤開,幾天前劃開的傷口已經(jīng)完全愈合了,看不出一點異樣。 姚暮覺得很神奇,這家伙的愈合能力簡直逆天。 林宛央伸了個懶,腰站起來,又說:“三天算什么,我以前還睡過一年,也沒事情。” “一年,你開玩笑的吧?這怎么可能?!币δ阂荒樥痼@,這可以上‘走近科學(xué)’這個節(jié)目了。 林宛央沒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話鋒一轉(zhuǎn)又說:“我出門一趟,等下回來?!?/br> 睡了太久,她現(xiàn)在要活動一下。剛好去拜訪一下那位鄰居,不管怎么樣,這次算是對方幫了忙。 雖然和人接觸不多,但是林宛央?yún)s直覺對方不是個壞人,而且也想問問對方,這玉符對方從哪里來的。 姚暮已經(jīng)猜到了對方的想法,問人是不是去道觀下面那棟樓。 林宛央點頭。 “哎呀,那位先生是好人啊,你等等,不要空手去?!睆埡普f完轉(zhuǎn)頭去了廚房,然后拿了個竹籃出來,“帶點東西吧,這是花生和核桃。” 既然幫了他老大,那就是道觀的朋友了。 “那好吧?!?/br> 林宛央提著竹籃順著山路而下,到了那棟房子面前停下來。 這次她敲了幾次門,都沒人回應(yīng)。 宋章引不在。 林宛央等了幾分鐘,把籃子掛在門上,對方如果回來就會看到,決定明天再來看看。 下了場雨,氣溫突然就降了下來,豫山上煙霧繚繞。 張浩準(zhǔn)備晚上做蔬菜餃子,寶心在廚房給他幫忙。 雖然道觀里面只有五個人,但要能吃兩餐,至少得做三十人份的,那就是三百個打底。 剩下三個人拿著手機(jī),坐在走廊下打游戲。 幾個人進(jìn)來,看到這樣的場景,愣了下沒反應(yīng)過來,差點以為走錯地方了。 退出去又看了下,沒錯啊,這山上不會有第二座道觀了。 和想象中的高人不要反差太大。 幾個人站在原地,等了三分鐘、五分鐘、八分鐘,依然沒有人來理會。 陳遠(yuǎn)州清了清嗓子,決定主動刷存在感,開口說:“那個,麻煩問一下。” 張浩聽到聲音,忙從廚房探出了個頭,他拍了拍手上的面粉,笑著說:“你好你好?!?/br> 然后提醒三個游戲兒童,來香客了。 謝文穎抬頭,把手機(jī)收了起來,然后推了下旁邊的姚暮。 兩個人一起站了起來。 陳遠(yuǎn)州松了口氣,終于有人理自己了,他開口問:“林大師在這里嗎?” 幾個人的視線齊齊的看向,正在游戲里廝殺的林大師。 張浩說:“老大,有人找你?!?/br> 林宛央視線沒有離開手機(jī),開口問:“什么事情,說吧?!?/br> 跟在陳遠(yuǎn)洲后面的幾個人,看著對方這樣有些惱怒了,這什么態(tài)度啊,至少你也得站起來吧。 他們準(zhǔn)備上前,被陳遠(yuǎn)洲攔住了。 十分鐘后,打完這局林宛央這才站起來,和人打招呼:“你好?!?/br> 謝卓冷哼一聲:“我們這么遠(yuǎn)的找來,你就是這樣的待客之道?” 話音一頓,他看向另外兩個人,又說:“他們還算態(tài)度好,知道馬上站起來。” 下過雨的山路泥濘,幾個人走上來,鞋子褲腳都是泥,看得出他們本來是講究的人。 林宛央想了下,決定如實相告:“他們不是態(tài)度好,是上一波已經(jīng)死了?!?/br> 轉(zhuǎn)頭看向謝文穎和姚暮:“你們死了后,對面幾個人聯(lián)合起來追捕我,可是我還是發(fā)育起來了,再不和你們組隊了?!?/br> 姚暮差點尖叫:“我們是一個team,你不能這樣!” 林宛央:“我就要這樣?!?/br> 幾個人:“……” 這些人是不是有病啊,真的是道士嗎? 陳遠(yuǎn)洲開口說:“這樣的,是何教授介紹我們的,上次他一個學(xué)生出問題,說就是你們幫的忙,我最近遇到點兒事情,你能不能幫我看看?” 張浩咳嗽了聲,“這個自然沒問題,好了,你們?nèi)褪艺f,我去沏茶。” “那就打攪了?!?/br> 幾個人有些不高興,但是見陳遠(yuǎn)洲都這樣說了,也就沒說什么。 道觀的會客室,其實就是閱覽室、書房、會客三個功能合一。 幾個人在長桌兩邊坐了下來。 “你請說吧?!绷滞鹧氲?。 陳遠(yuǎn)洲看著對方年輕,本來有些不太相信人。 如果不是何教授推薦,他大概轉(zhuǎn)身就會走。 他想了想,把最近的事情說了出來。 自從一個月前,他開始做夢。 夢里面一個年輕的女人,坐在他的床邊。 本來他也沒放在心上,覺得一個夢而已。 一直到上個星期,他的妻子也做到了同樣的夢。 兩個人這才察覺到不對勁,然后一起去廟里面燒香驅(qū)邪。 從廟里回來后的頭三天,果然沒有再做到那個夢。 本來以為沒事了,一直到昨天晚上,他又做到相同的夢,那個女人坐在床邊,開始聲嘶力竭的哭起來。 轉(zhuǎn)過頭,臉上的七孔齊齊流血。 那哭聲讓人頭皮發(fā)麻,景象更是讓人膽顫。 陳遠(yuǎn)洲從夢里大喊著驚醒,才發(fā)現(xiàn)妻子也做了相同的夢。 兩個人大駭之下,接下來都沒再睡覺。 陳遠(yuǎn)洲這才想起來朋友的建議,清早就帶著人來了豫山的這座道觀。 準(zhǔn)備請高人看一下。 夢里面的那個女人,和最開始已經(jīng)有些不同了,像是變得更棘手了。 林宛央聽完點了下頭,說:“你把八字給我,還有你夫人的?!?/br> 陳遠(yuǎn)洲如實的報給了人。 林宛央算了下兩個人八字,心里就已經(jīng)有了大概的猜測,“不是什么大事情,這樣吧,你們回去,晚上我過去親自看看?” 陳遠(yuǎn)洲聽人這么說,表情稍微舒緩了些,“那我就在家里恭候大駕?!?/br> 林宛央連連點頭,“去吧去吧。” 等著幾個人走出去,她又掏出手機(jī),開始玩游戲。 姚暮猶豫了下,問:“這次真不是什么大事嗎?” “真的,騙你做什么?!?/br> “我還是不能相信,咱們?nèi)テ咴旱闹埃氵€說我有驚無險,我差點沒被嚇?biāo)?,最近幾天夜夜做噩夢,對魚都有了陰影?!币δ含F(xiàn)在想起來,依然心有余悸。 林宛央嘆了口氣:“相信我,真的不是大事?!?/br> 謝文穎想了下說:“可能七院那樣的事情,她才覺得是大事吧?!?/br> 姚暮恍然大悟,有些不忍直視的看著林宛央。 林宛央:“……” 游戲配對完成,林宛央沒再解釋,低頭繼續(xù)不理人了。 姚暮看著人說:“你這幾天很沉迷游戲啊。” 林宛央頭也不抬,“到了下個月就不會了?!?/br> “為什么?”張浩問。 林宛央美滋滋的說:“下個月有個大賽,第一名的團(tuán)隊有三千萬獎金!我得抓多少鬼才能這個賺錢啊?!?/br> 張浩雖然不明所以,怎么游戲能賺錢,卻不影響他搞個人崇拜,他滿臉激動地說:“我掌門人就是厲害?。 ?/br> 姚暮和謝文穎對視一眼,突然無話可說。 喂,你這樣會讓我們以后玩游戲,背上了非常沉重的心理負(fù)擔(d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