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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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 苗小柔還來不及扇他一耳光,卻被這個男人一把拉進(jìn)懷里,頭頂傳來他恨鐵不成鋼的話語,沉甸甸的:“聽著,別逼你自個兒了,遲早把自己逼瘋。那天晚上,我沒有喝醉?!?/br> 苗小柔驚大了眼,簡直聽不懂他在說什么。 “你主動親我的那天晚上,我沒有喝醉。本來只是想逗逗你,誰知道撞破了你的小秘密。苗小柔,別再瞻前顧后了,老老實實做我的媳婦兒。有難處,我們一起解決,這世上根本就沒有十全十美的東西。” 苗小柔推開他,捂著身子,騰出一只手當(dāng)真給了他一耳光。 可是這一耳光,她自己卻說不準(zhǔn)是為何而打。因為他騙自己?因為惱羞成怒?因為氣他拎不清?還是因為她依然想要逃避? 白睢臉色陰沉,因她的封閉自我而萬分焦急,用力抓住她的手腕:“你以為我是為了得到你才非要挑破?你錯了,我見不得你再壓抑下去。你看,我解釋了那么多,你根本聽不進(jìn)去——我怕你最終垮掉,我怕我會永遠(yuǎn)失去你。求你自私一點,管他后果會怎樣,先霸占了再說?!?/br> 被迫光溜溜的面對他也就罷了,就連自己的內(nèi)心也被剖析得如此透徹,這個感覺很糟糕,她一刻都不想呆,手忙腳亂地?fù)炱鹨律淹约荷砩咸住?/br> 她想出去,出去淋雨也好。 為了打開她的心結(jié),白睢做了很多努力,可最后卻換來她更加頻繁的噩夢。她什么都不說,也不講一講都夢到了些什么,她裝作一個沒事兒人一樣,整日里想著的都是為他好的事。 完全就……完全就放棄了她自己。 如今他想把事情攤開,她卻依然想要逃避,這樣的反應(yīng)徹底激怒了白睢。他大手用力一拉扯,就將她好不容易套在身上的遮羞布全都扯了下來。 “我看我今天若還不辦了你,你他娘的還活不清楚!” 話未說完,便將她撲倒下去,毫不溫柔地欺身吻了上來。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 第66章 車外大雨滂沱, 車內(nèi)…… 苗小柔掙脫不得,被他死死壓在車廂地板上。衣裳是早就完蛋了的,這男人憤怒起來沒有給她留一絲體面。 她的這點力氣,在白睢面前如蚍蜉撼樹,便是張口咬他,他也無動于衷。這個男人對她已沒有了耐心,死死扣著她的手腕,固定牢她的腰肢。 苗小柔口不能言,甚至沒有喊拒絕的機(jī)會。她恐懼害怕, 她想躲,可是都無濟(jì)于事。車身的顛簸使得白睢對她用上了更大的力氣去壓制住她的掙扎,掐得肌膚上紅痕一片。 他好像, 在男女之事上天生不會溫柔。一旦動了情,他的吻必是索求無度, 會弄疼人的,更別說是更令人興奮的事上。 所以在被他得逞之時, 他的不溫柔讓苗小柔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被鈍器整個貫穿,疼得她眼淚橫流。 在那一瞬間,她所有的堅持都化為泡影。她被迫的,成為了某人真正的媳婦兒,和他有了肌膚之親, 夫妻之實。 她除了哭什么都不會了。 一哭起來,心臟痛得快要碎掉。她一直以來徘徊在自己的本心和理性之間,她一直很迷茫, 現(xiàn)在白睢替她做了選擇,一時百味陳雜,心頭或是悲痛,或是憤怒,又或是對他的埋怨,總之,因他的這一暴行而找到了宣泄的突破口。 放肆中的白睢碰觸到了一片濕熱,終于被沖散了這股發(fā)狠的勁兒。他在惝恍迷離中放開她的唇,才見她已經(jīng)哭得滿臉是淚,整張臉憋得通紅。 頓時沒了動作,硬生生壓下心頭的欲念,停止了對她身體的暴行。他混蛋,他該死!白睢沉默著將薄被拉過來蓋住她的身子,將媳婦兒抱在懷里,輕輕用指腹擦去她的淚。 他何嘗不難過。二十年的感情,人生有幾個二十年,他只是想把握住。他們之間出了問題,他試著想要慢慢解決,可是他發(fā)現(xiàn)某人封閉了自己,一步步在往深淵里走。他若不及時打破她給自己設(shè)下的屏障,遲早有一天她會被最后一根稻草徹底壓垮。 全天下最好的她,總是對別人好,他迫切希望他的大彪也學(xué)會對自己好一點,可以任性一點,胡鬧一點,或者不講理一點。 “我不亂來了,你、你想哭就哭出來??尥炅舜蛭伊R我都可以,咱們是夫妻了,這已經(jīng)沒有變數(shù)。” 苗小柔嚎啕大哭,將這幾年來沒有流出來的苦澀全都哭在他的胸膛里。這是她第一次這么不要面子地哭泣,只怕車外的護(hù)衛(wèi)隔著雨聲都聽得清清楚楚。 不知道從何時起,也許就從這一刻起,當(dāng)年犯傻的少年成了她的大樹。她也可以像只小鳥一樣,依偎在他的樹蔭下,等著別人去保護(hù)她。 她其實期望得到呵護(hù),期望能夠肆意妄為,她偷偷羨慕著所有任性長大的小姑娘?,F(xiàn)在,有一個人不厭其煩地提醒她,她也可以的。 哭了好久,眼睛好似腫得眨眼都困難了,她方才漸漸止住。 白睢一直抱著她,見她哭停了,倒了一碗熱水湊到她嘴邊:“嗓子都哭啞了,你自己說說,這有沒有必要。本來可以說出來咱們兩口子有商有量一起解決的麻煩,非要自己抗,你當(dāng)你丈夫是個死人么。” 他倒不是數(shù)落,話說得頗有些疼惜。 苗小柔不言,偏開腦袋不喝水,抽泣著將鼻涕糊他手上。她還在生氣呢,毫無征兆地就這么失了身子,哭了一通雖痛快了一些,仍三天都不想理這混帳東西。 現(xiàn)在腦子里十分迷茫,被他這么胡來一次,不知自己以后該怎么辦才好。 他只好把碗放下,曉得媳婦兒這會兒應(yīng)聽得進(jìn)去了,便又接著跟她講起道理:“這事我考慮了很久,法子想了很多。先前說到,權(quán)貴之家的女子不會收入后宮,你就安心坐在你的皇后位置上好了,不必?fù)?dān)心被拱下來。至于你的想法,我自會尊重,輕易不會留女子在身邊,即使留了我也不會碰。等以后小爺?shù)凝堃巫€(wěn)了,大彪,我向你承諾,身邊一個女人都不留。” 苗小柔呆呆地聽著。 “我知道的,你心頭一直有個心結(jié)——你原本溫馨的家是因我而毀的,父親慘死,母親早亡,家業(yè)散盡。你越和我好,越是心有不安。大彪啊,岳父大人若泉下有知,定不會希望你這般為難自己——其實,你再仔細(xì)想想,他們不是因我而死,乃是為國而死,因?qū)δ菚r的朝廷失望,才對嚴(yán)氏賊子有了反抗之舉。我白睢在此立誓,此生必不負(fù)天下,不負(fù)百姓,亦不負(fù)大義之士。” 她吸吸鼻涕,靜靜聽著。 “關(guān)于子嗣。”他輕輕嘆息道,“不急,等回去了我們便找大夫調(diào)養(yǎng)。你不是說那藥你只喝了一半么,想來還是有希望的。即便徹底沒了希望,我白氏國祚綿延兩百年,斷了數(shù)十年罷了,宗室旁支密布,雖可能都已混成了平民,總還是找得出來的。屆時過繼個孩子到膝下,亦未嘗不可?!?/br>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他是想一輩子沒有自己的骨rou么?這種事,幾個男人能接受的啊。 苗小柔癡傻望著他,慢慢發(fā)現(xiàn),當(dāng)年的少年越來越像一座巍峨的大山。他長著青黑的胡渣,皮膚麥色顯黑,說話時候喉結(jié)上下滑動,渾身都散發(fā)著男兒氣息。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已讓人不得不去信服。 這是她的丈夫,他很溫柔,不厭其煩地在解決他們之間的阻礙。她忽然覺得,或許也可以試著接受這樣的關(guān)系。 白睢又一次把水端到她嘴邊:“喝一點,嗓子都哭啞了?!?/br> 這一次她稍有猶豫,乖乖喝下半碗。苗小柔仰頭望著他喝下剩下的那半碗,才發(fā)現(xiàn)他的眼里布滿血絲,終究還是心疼他,啞著嗓子問:“你多久沒睡覺了?” 白睢勾起嘴角笑,一時燦爛得好似天空炸開了煙花,回答得驢唇不對馬嘴:“這就來關(guān)心我了?不怪我強(qiáng)要了你?” 她把腦袋扭開,臉蛋好似涂多了胭脂的。 “想通了?老實了?認(rèn)命了?這就對了,乖乖做我媳婦兒,咱倆以后說不準(zhǔn)還能一生一世一雙人,生一窩小崽子?!?/br> “我去你的……” 男人抓住她拍打過來的手,放在嘴邊輕吻她的指尖,眼尾下拉,長長嘆出一口氣:“別跟我鬧了好不好,我狂奔三天,困得要死。媳婦兒乖,陪我睡會兒吧,實在熬不住了?!?/br> 他說完就擁著她倒車廂地板上,也不管兩人現(xiàn)在這個樣子狼狽不狼狽,該不該先把該穿的穿上。 一倒下就閉了眼,把她攬在懷里沒過幾息就打起呼來。 苗小柔如他所愿,不掙扎了,陪著一起睡覺。是的,她認(rèn)命了,想通了,就試一試嘛,他看得透透徹徹都計劃好了不是嗎,不行她再滾蛋就是了。 點點這小子的鼻尖,她了無睡意,就這樣盯著自己的丈夫看了好久。 等白睢再睜開眼時,是一個時辰后,他睡了才這一會兒就起了。知道她還不習(xí)慣,便自己穿好了衣裳下車,留她一個人安心穿戴。 天色漸漸暗了,雨也終于停了,車隊停下扎營休息。馬兵疲憊,先休息好了,明早再出發(fā)。尤其是熱水,今晚得多燒一些給皇后娘娘驅(qū)驅(qū)寒。 白睢去見了鄭旭,兩人說了會兒話,不知聊到什么,白睢眉頭深鎖眼底慍怒不消。良久,拍拍鄭旭的肩膀,眼中又換上了感慨與欣慰。 而后,他便來請自己媳婦兒下車了。 下車的時候,該疼的地方果然還是疼,苗小柔原本平靜下去的臉頰,又打翻了胭脂。方才收拾衣物的時候,見薄被上染了一絲絲血,害得她一時又想起那暴風(fēng)疾雨般的入侵。 要不是因為她哭了一場,才不會這么草草收場呢。 白睢伸手扶她:“還不舒服?” 苗小柔不接:“滾開。”自己跳下來,嘶——哪兒都痛。 白睢怔了怔,嘿嘿笑:“知道了,我的錯,以后會溫柔的。” “你還說!” 白睢:“好好好,不說了,以后再說。” 苗小柔進(jìn)了帳子,咬咬嘴唇——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拿起干糧往嘴里塞,一口一口使勁兒咬得碎碎的。 白睢跟著進(jìn)來,那是一臉春風(fēng)得意,笑出一口白牙:“你羞什么,又不是頭一天認(rèn)識。等回了蘭城,我再研究研究怎么樣不疼——以前的那些冊子,因為你全沒了,還得重新搜羅——咱們成親這么久,這種事還是得抓緊了?!?/br> “我……”她受了這番渾話的驚,臉蛋好似長熟的蘋果,猛咳嗽了幾聲,急道,“我還……你讓我緩緩,你別趕鴨子上架,我……” 見自己的小媳婦兒慌張得手足無措,白睢倒也有耐心,曉得她已在慢慢解開心結(jié),再逼她小心適得其反。畢竟一口吃不成個大胖子,也就隨了她的意思。 “好好好,都是媳婦兒說了算。但你倒是先叫一句‘夫君’來聽聽,我盼星星盼月亮就盼著這一天呢。” 她嘴里一口干糧全噴出去了。 叫不出來,可饒了她吧。面前這個蠢貨,那是她孫子啊,她現(xiàn)在卻得叫“夫君”,不得跌了輩分。想一想就渾身雞皮疙瘩,再一想他小時候的蠢模樣,舌頭就打了個死結(jié)。 “你有完沒完,得寸進(jìn)尺。你今天都占了我的……你還想怎樣?!再多說一句,你就給我滾出去?!?/br> 白睢失望,嘖嘖嘴,燦爛笑著將手里的熱水遞給她。 得了吧,“夫君”以后再叫,反正他今天搶到了好東西,也不急這一時。 回蘭城的這一路,后來順順利利,加緊趕了五六天便到了。進(jìn)城之時沒有像出城那般偷偷摸摸,反而大張旗鼓回去的,引得好些人奇怪,皇后娘娘這是從哪兒回來,離開蘭城干什么去了? 莫急,后頭自會有答案告訴他們。 ——皇后是去籌糧了,路遇現(xiàn)況險些殞命,這般為國為民置自身安危于不顧的一國之母,不該受人崇敬么? 這都是后話了,苗小柔隨著白睢回了王府,剛一進(jìn)門就有急事需要白睢處理。事有輕重緩急,白睢也就不送她回去住處了,腳步一拐,自忙去了。 苗小柔奔波這些天也累了,轉(zhuǎn)念想到某人不也累了么,卻還得處理事務(wù)去,一心疼便就不休息了,親自去了廚房準(zhǔn)備弄些家鄉(xiāng)菜犒勞犒勞他。 哪知剛拴好圍裙,下人便來稟報,說妃嬪們來給娘娘請安。 “妃嬪們”,為什么還有一個“們”? 兩個時辰過后,白睢忙完了政務(wù),腳步匆匆地來撲媳婦兒懷抱了,一進(jìn)門,看到她坐在太師椅上,手里捧著一碗茶在慢慢品著,見他來了,只淡淡瞄他一眼。 這……莫非他哪里得罪媳婦兒了? 苗小柔輕輕擱下茶碗,款步迎上來:“陛下不是承諾了么,后宮不輕易留人。怎么妾身一走,就多了個蔣貴人?” 陛下?妾身?白睢打了個哆嗦——親娘呀,攤上事兒了。 作者有話要說: 白?。骸澳且惶?,爺爺提槍上馬,本欲殺它個三進(jìn)三出,攪它個天翻地覆。無奈天不遂愿,剛把寨門破了,敵軍便大肆反撲,無奈倉促退兵,擇日再戰(zhàn)!” 苗小柔:“蔣家寨子好破,我送你去?!?/br> —— 這算啥車?車上開車? 第67章 ——謝懷安逃離恒陽, 已到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