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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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成知道她皮膚嫩,隔著衣服也不敢太用力:“這樣呢?” “可以?!痹S貝貝點(diǎn)點(diǎn)頭。 她看著男人輪廓分明的側(cè)臉,心里很感動,過了會兒又覺得他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才這么體貼,不是真的對自己好。 許貝貝覺得自己有點(diǎn)精分了。 “成哥,你看我是不是大小眼?”她湊過去,指了指自己的眼角,“就是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br> 沈南成掃了一眼:“有點(diǎn)。” 許貝貝想起之前趙姐說的話,往椅背上一躺,泄氣道:“完了?!?/br> “怎么了?” “我果然精分了?!?/br> 沈南成給她按摩的手一頓:“什么是精分?” “就……精神分裂?”許貝貝沒想到這種詞還要解釋,嘆了一口氣,“跟你說不清楚,代溝?!?/br> 代溝? 沈南成真是一口老血堵到了嗓子眼。 第63章 進(jìn)法庭 上海剛剛脫去厚重的冬裝, 風(fēng)里仍帶著些許西伯利亞的寒意,可南興已經(jīng)重新步入了初夏。 下飛機(jī)的時候,舷梯的接縫處涌來一陣外面的暖風(fēng),不同于室內(nèi)的暖氣, 那感覺別樣的溫柔。 許貝貝在飛機(jī)上睡了一覺,被這微風(fēng)一吹,忽然精神了起來。 “你慢點(diǎn)?!鄙蚰铣筛诤竺妫滤诳p隙處被絆住。 她今天上班,穿著一雙中跟的單鞋, 雖然只有3厘米,可落在沈南成眼里就覺得她這時才踩高蹺。 偏偏兩個人都忘了帶一雙鞋出來。 許貝貝嘴上說著沒事, 腳步放緩等他跟上來,挽著他的手臂一起走上舷梯。 他們到的不算早了,機(jī)場的里面人不多。沈南成拎著一只銀色的登機(jī)箱,攬住許貝貝走出了到達(dá)大廳。 公司秘書定好了酒店,還安排好了接機(jī)服務(wù),司機(jī)提前到了機(jī)場外的停車產(chǎn),很快接到了人。 許貝貝上了車,讓沈南成幫她脫掉風(fēng)衣外套。 車?yán)餂]開空調(diào),副駕的窗戶透出溫?zé)岬耐盹L(fēng),吹拂在臉上, 很是愜意。 許貝貝看著機(jī)場外面的路燈一閃而過, 轉(zhuǎn)過來跟沈南成說:“算起來, 南興居然是我來得最多的外地了?!?/br> 沈南成有幾分訝異:“是嗎?” “嗯?!痹S貝貝伴著手指數(shù), “出差一次,來看你一次,再加上這次。” “也才三次???”沈南成說,“你讀大學(xué)也沒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嗎?” 許貝貝讀大學(xué)的時候,家里條件并不好,沒有多余的錢讓她出去玩。 汪嘉儀倒是一路窮游,去了很多地方,可許貝貝嬌氣,又不想吃差了住差了,干脆把這一塊兒給省了。 另外一方面,大學(xué)說是四年,她從大二就開始找實(shí)習(xí),也沒那么多時間。最后臨近畢業(yè),許貝貝把三年的國家獎學(xué)金全部取了出來,買了個鏈條包來給自己撐門面。 “我不喜歡出去玩啊,”許貝貝靠在他身上,“感覺好麻煩?!?/br> 頓了下,她翻過身把下巴擱在他肩膀上:“成哥,你讀大學(xué)的時候都在外面玩嗎?” “差不多。”沈南成回憶了下,“那幾年放假都沒有回家,就跟朋友出門自駕。” 他出去那幾年,他mama比他還忙,偶爾直接在美國見了,回不回國的意義不大。 沈南成見她打了個哈欠,把人攬過來,給她當(dāng)靠墊:“蜜月想去哪里?” 許貝貝都沒想過這個問題呢,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沉吟片刻,不確定道:“歐洲吧,買東西便宜?!?/br> 她這么一說,沈南成倒笑起來了:“行啊,這會兒就想著給我省錢了。” 許貝貝坐起來,回頭看看他。 沈南成馬上反應(yīng)了過來:“給咱們省錢?!?/br> 許貝貝這才滿意,又重新枕了回去。 經(jīng)過許貝貝的不停洗腦,沈南成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白了,結(jié)婚之后,這世界上壓根就沒有“我的錢”,這種說法就是錯了。 他賺的每一分錢,都有五厘寫著許貝貝的名字。 沈南成說:“沒必要,想買什么直接買了就行,出門在外拎那么多東西反而不方便?!?/br> 許貝貝覺得這么說也有道理。 她想了想又說:“那你想去哪里?” “南極!”沈南成脫口而出。 許貝貝有些無語:“哪有人蜜月去南極的?” “怎么沒有?還有人專門去南極求婚結(jié)婚的呢。”沈南成躍躍欲試,“咱們可以先飛到布宜諾斯艾利斯,在阿根廷玩玩再坐船穿德雷克海峽?!?/br> “聽起來就覺得不好玩?!痹S貝貝興趣缺缺。 沈南成哄她:“南極冷,也不曬,最適合你了?!?/br> “拉倒?!痹S貝貝無情戳穿他,“不知道臭氧層空洞嗎?南極紫外線最強(qiáng)了。” 沈南成還真不知道這些事情,看她的眼神立刻崇拜了起來:“還有這回事?” 許貝貝翻了個白眼給他,自己脫了鞋,雙腿并攏搭在椅子上。 她像是貓兒似的伸了伸攔腰,整個人伏進(jìn)他懷里。 沈南成放低身子,讓她靠得更舒服些。 他拿出手機(jī)搜索了一下臭氧層空洞的事情,嘖了一聲得意道:“不愧是我老婆,什么都知道。” 許貝貝心里得意,壓了壓自己嘴上的笑,才說:“你是夸我還是夸你自己呢?” 沈南成從善如流:“夸你就是夸我自己?!?/br> 許貝貝輕哼一聲,沒再跟他拌嘴,倒是暗暗思索起到底去哪里度蜜月了。 *** *** 酒店定在了利氏旗下,內(nèi)面附帶了一座大型購物商場。 沈南成記著她的鞋有些高,想買雙平底的,可到酒店的時候商店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 他回到房間給許貝貝放水泡腳,自己再幫她按摩揉弄一番,免得一雙小腿水腫久久不散。 行李箱打開,男人的東西少得可憐,就占了五分之一,剩下的五分之四全是許貝貝的必需品。 沈南成從行李箱里拿出小瓶的按摩油,幫她涂抹肚子和大腿。 許貝貝自己一邊擦臉護(hù)膚,一邊說:“成哥我覺得好奇怪。” 忙著跟妊娠紋做斗爭的男人隨意嗯了一聲。 許貝貝自顧自地說:“你覺不覺得我們像是來旅游的,怎么一點(diǎn)緊張感都沒有呢?!?/br> “不用緊張?!甭犓@么說,沈南成倒是開口寬慰,“郭有策的事情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牧耍銊e太焦慮,醫(yī)生說了現(xiàn)在要放松心情?!?/br> 許貝貝擦臉的手一頓:“你怎么這么肯定?” “我問了陳律師了,說證據(jù)鏈完整,沒什么問題?!?/br> 他沒說,其實(shí)陳律師并不建議許貝貝親自出席。 之前沈南成心里確實(shí)也有顧慮。 這絕不是什么值得回憶的經(jīng)歷,但上了法庭,辯護(hù)雙方你來我往,免不了要圍繞許多細(xì)節(jié)展開,沈南成怕她聽了會不舒服。 可許貝貝親自見證這個結(jié)果,他又能夠明白這種心情。 沈南成沒有細(xì)說,懷揣著這種復(fù)雜心理入眠。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到了法院。 許貝貝長這么大,頭一次來這種地方,開始還好,可看著墻上掛著的國徽,才忽然醒悟過來,自己今天不是來玩的。 她有些緊張。 過了安檢,負(fù)責(zé)登記的法警把沈南成攔了下來,說強(qiáng)‘jian案屬于不公開審理的案件,許貝貝作為受害人,可以出席,但沈南成不行。 “他是我老公?!痹S貝貝解釋。 法警哦了一聲,問:“結(jié)婚證帶了嗎?” 這么一說,兩個人都愣了下。 許貝貝強(qiáng)調(diào):“小jiejie,他真是我老公?!?/br> “我們看證件的?!狈ňα诵?,“而且這種案子是不允許旁聽的。” 許貝貝xiele氣。 她措手不及,壓根沒想過會沈南成不能陪她一起旁聽,輕松的心情蕩然無存。 沈南成見她面露遲疑,低頭問道:“要不,我在外面等你?” 許貝貝立馬搖頭,伸手揪著他的衣角。 “我害怕?!彼佳鄣痛?,臉上一片愁云慘霧。 沈南成想了想,覺得這既是自己思慮不周,也是天意。 他松了口氣,反手握住許貝貝的手腕:“沒關(guān)系,我們回去等結(jié)果?!?/br> “要走嗎?”許貝貝一怔,下意識地看了眼時間,“馬上就要開始了?!?/br> 沈南成伸手把她按進(jìn)懷里,側(cè)過臉在她耳邊親了一口:“你相不相信我?” 懷里的人點(diǎn)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