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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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浴缸的水已經(jīng)放滿。 程糯褪了浴袍,坐進浴缸里。 隔著薄薄一層拉簾,水流被肌膚撥動的聲音,夾帶著些許的霧氣,傳至裴皓的耳朵里,不自覺的就勾勒出一幅姣好的畫卷。 看不見,卻能想象。 裴皓頭疼地揉了揉眉心。 又顧忌著程糯醉了酒,意識都不清楚,要是不看著點在浴室摔了。 不能出去,要在這站著。 …… 但越聽,就越躁。 等了十幾分鐘,里頭的水聲停了,有窸窸窣窣的穿衣服聲音。 程糯拉開浴室拉簾,赤著腳,腳底不知踩到了什么滑滑的東西,重心不穩(wěn),往前摔去—— 穩(wěn)穩(wěn)地摔進了某人的懷里。 某人的手掌還正好碰著她的胸。 “果然?!?/br> 裴皓溢出很輕的一聲嘆息,愈發(fā)的煩躁。 底下曲線柔軟,和他想象得一樣。 想……繼續(xù)深入。 指腹正好抵在程糯的浴袍胸口,久久未動。 “不行?!?/br> 最終還是被理智戰(zhàn)勝了。 他牽著她回房,確定她睡著之后才離開了主臥。 回到書房,燥熱卻怎么都壓不下去,更別提入睡了。 一闔眼,便是那份旖旎。 不行。 怎么能夠趁著糯糯醉酒的時候想這個呢。 裴皓捏著手機,沉吟數(shù)秒。 最后打開了音樂app。 下了首《心經(jīng)》降噪。 第二天。 程糯起來,腦袋鈍鈍的痛。 揉著太陽xue回憶了一下昨晚的場景,只記得自己一口干了那杯紅酒后就去廁所旁邊蹲著了,不久之后裴皓過來接自己,然后回了家。 然后睡了很舒服的一覺。 她低頭看向衣服,已經(jīng)換上睡衣了。 滿意地笑了笑,看來昨天自己也沒有醉得很厲害,還會去換衣服。 洗漱完之后程糯哼著不成調(diào)的歌謠走出臥室。 裴皓已經(jīng)在飯桌上坐著了,抬眼對上程糯的視線。 哼著的歌戛然而止。 程糯驚詫,在裴皓身側(cè)坐下,湊了臉上去細細觀察:“你昨天是沒睡覺嗎?怎么黑眼圈這么大?” “……” 裴皓低晲她,沒說話。 程糯眉頭皺得更緊,隱約感覺裴皓周遭的氣場更低了些。 莫非,自己說錯話了? “噢,你是剛趕了夜戲回來嗎?早點休息啊?!币暰€下移,見裴皓穿著正式,程糯想了想,又說,“拍戲真不容易,等這段日子的工作告一段落,一定要好好休息啊?!?/br> 裴皓皮笑rou不笑:“程糯,你都忘了嗎?” “?。。俊背膛催粕?,裴皓很少連名帶姓的叫她,于是嚇了一跳,但又不明所以,“我忘了什么?” 聞言,裴皓便把昨晚發(fā)生的事情盡數(shù)和程糯說了。 越聽,程糯的眉頭皺得越緊,心里不敢相信,但瞅見裴皓的面色又不敢說自己不信,斟酌著:“沒……沒那么夸張吧?” 為了增加底氣,又補了一句:“我酒品很好的。” 裴皓:“好到要摸腹???” “……有可能?!?/br> 程糯側(cè)了下腦袋,這話的確像她能說出來的話。 裴皓的丹鳳眼微瞇著,似笑非笑晲她。 程糯訕訕笑,忙打圓場:“現(xiàn)在醒了就好,以后不喝酒就是了,你今天有通告嗎?” 裴皓把溫好的牛奶放到她面前:“下午有,你等會兒去工作室——昨天周康說的顧賀城是什么回事?” “他啊。”程糯小口啜著牛奶,從投資工作室開始,慢悠悠講著顧賀城的事情。 講完,牛奶也喝完了。 程糯起身走到裴皓身側(cè),一邊收拾碗筷一臉無辜道:“說真的,我長這么大了還沒有人說我酒品差的,你真的沒有騙我嗎?” 裴皓抬臂,攬住程糯的腰身,用力一帶。 程糯只來得及放下碗筷,天旋地轉(zhuǎn)間,人便被壓在墻上了。 眼前是裴皓放大的臉。 裴皓勾了勾唇,笑容清淺:“在你醉的時候,我不會動你?!?/br> 程糯心頭一滯。 “你現(xiàn)在醒著,這就難說了?!?/br> 第37章 不必克制 說完, 裴皓低低笑了聲, 氣音聽起來帶了點挪揄。 程糯一愣, 還沒反應(yīng)過來,傻乎乎反問:“什么難說了?” “難說能不能控制住我自己?!?/br> 兩人的距離此時不過十厘米,便是氣息也是縈繞著的。 這些總總加起來便像是縈繞著某種曖昧的訊息。 裴皓說得倒是很自然, 面色神情都沒有變化。程糯聽著,被握住的手腕不自覺開始發(fā)燙,熱度往臉上,鬼使神差的, 脫口而出:“白日宣/yin??” 話聲落, 周圍安靜了。 半晌, 裴皓點了點頭, 面色很淡定, 松了手捏了程糯的臉頰, 回身抱起碗筷走去廚房。 程糯訕訕咬住唇, 見他動作,下意識扯住了他的衣角。 裴皓的步子停住了, 轉(zhuǎn)身覷她,碗間勺子碰撞蕩出清脆的響聲。 程糯猶豫了一會兒,迅速瞥他一眼,又立刻低下頭。 疏淡的光線下,程糯的長睫像是兩把小扇子,打下細細密密的陰影,一下一下的顫著, 幾分勾人。 “其實可以的。”程糯的指甲輕輕滑著指腹,聲若蚊蠅。 “嗯?” 裴皓的目光斂住,定定看著她。 程糯松開蹂/躪許久的指腹,小聲解釋:“我聽說男人憋久了會難受,所以……” 她說不下去了。 渾身的細胞都叫囂著要破裂。 艱難把話說完:“你沒必要太克制,傷、傷身……” 某次和鐘意嘮嗑的時候不經(jīng)意談到這個問題,聽聞他們是這樣的相處模式之后鐘意驚訝了一會兒,直言會把人憋壞的,然后就沒有性福美滿的生活了。 為了證明自己話里的真實性,鐘意還特地給程糯翻出了很多相關(guān)例子,看得程糯毛骨悚然。 平時想不起來,這會兒突然想起來了。 裴皓喉結(jié)輕微滾動,分明感覺到心跳驟然加快,一下一下分外明晰。 兩人距離近,程糯盯著他,清晰的能看清他瞳孔里有她的影子。 小小的,怯怯的。 裴皓握緊手中的碗,啟唇停頓半晌,才溢出一句輕輕的話:“我去洗碗?!?/br> 程糯沒想到裴皓會是這樣一個反應(yīng),縮了縮身子,垂著頭應(yīng)了聲。 廚房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程糯蜷著身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腦海不斷回放剛剛那一幕,如同走馬燈般。 啊啊啊啊啊。 她說的都是些啥啊。 雙頰燥熱,程糯雙手捧臉,意圖降低面上熱度,可非但沒有降低,反而還更燙了。 裴皓把程糯的小表情收進眼底,禁不住笑了聲,瀝干手人走過去,“糯糯?!?/br> 程糯應(yīng)聲抬頭,上半身微微向前湊了湊,仰著腦袋對上裴皓含笑的眼,認(rèn)真道:“你說,我聽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