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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jian臣之子在線閱讀 - 第123節(jié)

第123節(jié)

    “二。”顧晏生接話。

    “三。”

    何鈺突然大吼,“有刺客!”

    他猛地拽動顧晏生,倆人在地上滾了兩圈,原地果然被暗中觀察的刺客射了兩箭。

    倆人不敢有絲毫停留,連忙朝暗處躲去,越過眾多盤根錯節(jié)的大樹,一路飛奔,期間好幾次險(xiǎn)些摔倒,即便摔倒了也要立刻起身,互相攙扶著離開。

    有人自身后追來,頂上樹影綽綽,皇上如何他們已經(jīng)管不上,現(xiàn)在自身難保。

    第112章 危在旦夕

    倆人越跑越偏,漸漸朝樹林茂盛的地方跑去,想繞個圈回來,奈何樹木擋住了月亮,也沒時間停下來仔細(xì)看。

    身后追殺的人越追越緊,呼吸間似乎聽到兵刃砍在頭頂?shù)穆曇簟?/br>
    何鈺與顧晏生手拉著手,躲避四處而來的殺手。

    他倆本來不在目標(biāo)之內(nèi),原本以為跑開了便是,誰料對方竟然窮追不舍,特意分出幾個人追他們。

    這可不是小打小鬧,與鳳秀宮那種完全不同,鳳秀宮時那些人留了手,再加上宮里怕動靜傳出去,盡量小聲的來,不敢大開大合,這等地方便沒了那么多顧慮,怎么狠怎么來,怎樣能取人命怎么玩。

    何鈺與顧晏生都是臨時出來,沒有帶武器,身上除了顧晏生那把苗刀,連個像樣反擊的東西都沒有。

    木頭別想了,若真的對上,一招便能砍成兩半,搞不好還會削到自己,特意蹲下身子去撿棍子,錯失逃跑的時間,不劃算。

    倆人仗著個頭小,身形瘦,盡往有阻礙的地方鉆,類似樹根遍布的地方,獨(dú)木橋之類的。

    夜里太黑,僅靠天上微微的月光照路,他倆又不像殺手似的,習(xí)慣了黑暗,眼睛在黑暗里瞧不清楚,吃了好些虧。

    也不敢喊苦,磕著碰著全當(dāng)不知道,繼續(xù)跑,找對他們來說有利的地方。

    沒有武器,不是對手,時局對他們來說很不利。

    何鈺握著顧晏生的手,隱隱約約覺得越來越粘稠,聞著味道也不對,他稍稍停了一下,這才發(fā)現(xiàn)拽的是顧晏生綁了繃帶的那只手。

    當(dāng)是情急何鈺沒有顧上,拉了手便跑,一路過來顧晏生一聲不吭,路上好幾次拖拽拉扯,那傷口早該崩了。

    顧晏生胸膛微微起伏,臉色煞白,“不礙事。”

    身后是呼呼的冷風(fēng),和不時閃來的劍光,那群人已經(jīng)追了過來。

    他們特意選擇沒被開發(fā)的路,因?yàn)闆]有路,四周全是障礙,他倆身量小,一鉆就過來,那些人須得將障礙砍去才能來,原本以為能拖一段時間,可事與愿違,完全拖不住。

    顧晏生手腕上有傷,剛剛一路跑來流了不少血,元?dú)獯髠?,臉色白的像紙似的,何鈺有點(diǎn)怕,怕他一聲不吭就死了,拉著拉著手里就是一具尸體。

    “身上還有其它的傷嗎?”何鈺不放心,摸索著去檢查。

    顧晏生搖搖頭,“沒有?!?/br>
    何鈺摸向他肩膀的手一頓,“騙子?!?/br>
    不知何時起,顧晏生肩膀上插了一把暗器,小巧精致,風(fēng)扇似的,是個圓形的。

    “你怎么不早告訴我?”何鈺隱約有些記憶,他倆跑著跑著,何鈺突然摔了一跤,膝蓋生疼,半天站不起來,顧晏生去拉他,那手驀地一抖,似乎失力了似的。

    他問怎么了,顧晏生說被蟲咬了一下,何鈺還笑他,說不怕,毒蟲都沒有他毒。

    原來那時候就受了傷,難怪覺得不大對勁,顧晏生那邊偏沉。

    “我有點(diǎn)累,想歇息歇息,你先跑,我待會追上你。”顧晏生找了個位子坐下。

    他此生注定多災(zāi)多難,每回受傷的都是他。

    何鈺失笑,“說什么傻話呢,黑燈瞎火叫我一個人跑,你想嚇?biāo)牢覇???/br>
    他也往那一坐,“實(shí)話告訴你吧,我膽子小,剛剛要不是握著你的手,我早就泄氣了?!?/br>
    顧晏生勉強(qiáng)勾起嘴角,“我剛剛算過了,再往前跑跑,也就幾百米的距離就能瞧見第三個駐扎點(diǎn),你去那里……安全……”

    他說話越發(fā)無力,身子直往后倒,何鈺抱住他,將人帶去樹根下藏著,“我仔細(xì)想過了,我方向感差,沒人帶著不行,你可要撐住,要是先死了我估計(jì)也活不過今晚?!?/br>
    他又撥拉了一些樹葉,蓋在顧晏生身上,“有些餓了,我去摘兩個果子,你先睡會兒,等我回來接你。”

    顧晏生伸手拽住他的衣袖,“別去,危險(xiǎn)?!?/br>
    “不危險(xiǎn)?!焙吴晥?jiān)持,“我去去就來?!?/br>
    他脫下外衣,露出里頭白色的里衣,里衣通常都是白色的,在黑夜里分外明顯,一晃神便能瞧見他,方才失去他倆蹤影的殺手紛紛跟了過來。

    何鈺瞧準(zhǔn)一個方向狂奔,恰好是顧晏生相反的位置,他要將殺手們引走。

    顧晏生要是死了,他的王權(quán)霸王便毀了一半,即便為了將來,也要拼上一拼。

    況且他與顧晏生是一起出來的,只有他一個人回去的話,怕是也離死不遠(yuǎn)了,皇上猜忌心重,只道他背信棄義利用顧晏生逃跑,便能將他打入監(jiān)牢,所以還是兩個人一起回去穩(wěn)妥,搞不好還能得一個營救皇子的功勞。

    何鈺越跑越快,身后的人也追的不慢,他路過一處枯木時,突然聽到嗡嗡嗡的聲音,密密麻麻,像蜜蜂似的。

    熊愛吃蜂蜜,有蜜蜂附近就有熊,蜂窩也可以利用一下。

    何鈺抬頭看去,果然瞧見不遠(yuǎn)處掛著一個碩大的蜂窩,旁邊是一根直直往上的木樁子。

    有些年頭,爭不過其它粗壯的樹木,根往歪里長,拼了命似的從細(xì)縫里鉆出來,吸收一些營養(yǎng)。

    何鈺抬腳踩上長斜的木樁,再瞧瞧身后越來越近的殺手,心中突生一計(jì)。

    來吧,蟄死一個算一個。

    他兩只腳剛踏上去,便有人逼近,手里拿著利劍,朝他削去。

    何鈺幾步爬上更高的地方,躲開那劍,他上,人家也上,倆人一退一進(jìn)不停往前走。

    越往前越細(xì),細(xì)到?jīng)]辦法走為止,何鈺停下腳步,那殺手便一劍砍來。

    那劍到了眼前,何鈺突然勾唇一笑,直直從木樁上跳了下去,摔進(jìn)水里。

    比他晚一步下來的是半塊蜂窩,何鈺爬上那木樁自然不是自尋死路,他是為了遮蓋蜂窩。

    那蜂窩就在他身后,他一躲開,蜂窩便被砍成了兩段,一段掉水里,一段追著人蟄。

    好幾個殺手慘叫一聲,紛紛中招,被蜜蜂蟄的四處逃竄。

    也有的學(xué)何鈺一樣,跳進(jìn)水里,但何鈺就在水里等他們,下來一個捅死一個,那把苗刀被他帶在身上,并不打算坐以待斃,準(zhǔn)備主動出擊。

    許是下來的兩個人死的太慘,沒人再敢下來,倒是有幾把箭射下來,何鈺怕不小心中招,連忙朝深處游去,游到對面。

    他一走,水里便是安全的,有人下河追他,跑的極快。

    何鈺解下腰帶,系在苗刀的尾環(huán)上,用三米長的腰帶當(dāng)牽引繩,使勁打著圈轉(zhuǎn),誰過來削誰。

    苗刀鋒利無比,何鈺有信心,來一把削一把,若是劍的質(zhì)地稍稍差上一些,還會被他砍斷。

    上回他的寶劍便被顧晏生砍出一個豁口,險(xiǎn)些便廢了。

    殺手們擋了幾劍,刀與劍摩擦,火花四濺,何鈺加大力度和范圍,又與他們碰撞了幾回,他的苗刀系在三米長的腰帶上,說收便收,說放就放,使用靈活,角度也刁鉆。

    可以當(dāng)鞭子使,又能當(dāng)暗器甩,怎么方便怎么來。

    殺手們防不勝防,人又在水里,動作遲鈍,一不小心便會被那刀掃中,或者唰的一下刺破了皮膚,釘在胸膛上。

    何鈺用力一拉,又將刀拉了回來,握在手里。

    苗刀上有了腰帶牽引,便可脫手而出,離老遠(yuǎn)丟去一刀,不中便拉回來,中了也拉回來,再丟。

    幾次之后何鈺已經(jīng)弄死了三人,也有殺手爬上了岸。

    上了岸之后他們行動便會敏捷許多,何鈺不是對手,也沒有強(qiáng)留,麻溜逃走,尋找大型野獸,或者熊出沒的地方。

    不知道是書上說錯了還是如何,何鈺沒找到熊留下的痕跡,倒是找到了老虎留在樹上的爪印。

    要不要去?

    去的話他自己也會受牽連,萬一老虎追著他不放,那他豈不是又多了一個對手?

    三更時萬物寂靜,顧晏生撐起身子,擦了擦手,將布裹在暗器上,奮力一拔,那東西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他簡單擦了擦噴出的血,用何鈺留下的外衣繞著胳膊包扎兩圈,用牙咬著一邊,另一只手空出來系。

    他很累,累到手抬一會兒便要停下來休息,可又不能停,只能強(qiáng)迫自己打起精神,站起來扶著樹根緩步離開。

    三更一刻,何鈺下了一個決定,朝有老虎的地方跑去。

    里頭有野獸,那些人也會有顧慮。

    說來奇怪,明明是刺殺皇上的兇手,為什么會對他們窮追不舍?

    難道不應(yīng)該專心擊殺皇上,分出這么多力量追他倆,其他人能成功?

    莫不是遇到了聲東擊西?

    表面看起來是為了殺皇上,實(shí)際上是為了他倆。

    不,他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顧晏生。

    他們想殺顧晏生。

    第113章 我來找你

    誰會想殺顧晏生?

    顧晏生又能阻礙到誰?

    他剛認(rèn)了周貴妃為母,與其說是他的原因,不如說是周許兩家。

    周許兩家的敵人只有他爹,難道是他爹干的?

    不不,他爹的殺手不可能不認(rèn)得他,方才下手可沒絲毫手軟,往死里捅。

    而且他爹還沒站隊(duì),不可能參與到君侯之間的明爭暗斗中。

    不是他爹,那只有顧晏生幾個兄弟中的一個,無論是大皇子還是二皇子,亦或者是五皇子,都想要他的命。

    五皇子因?yàn)槟挲g不到,沒來,只剩下大皇子和二皇子,二皇子的舅舅是蕭瑯,蕭瑯跟顧晏生的仇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很有可能是他。

    可二皇子最近異常老實(shí),并沒有與顧晏生起沖突,仿佛得了吩咐似的,即便別人挑撥離間,他也不聲不響,默默應(yīng)承下來。

    只有大皇子跟顧晏生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