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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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這樣影響一個人性子的,除了小混蛋,他想不起其他人。 以前總是毛毛躁躁不肯老實坐椅子的田七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在田叔對面,整個人都帶著一股類似茜茜進(jìn)入寫作狀態(tài)時的沉靜。 田叔聽田七講小混蛋這一個多月的工作行程。 相較于以前他一放手小混蛋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捅下來的折騰勁兒,這一個多月小混蛋相當(dāng)?shù)墓裕蝗グ矊?dǎo)演劇組玩了一圈又去公司其他藝人演唱會上逛了幾圈,其他時間都乖乖地寫書。 田叔有清醒的認(rèn)知。 小混蛋正自我克制地給粉絲們寫故事,等她寫完了故事,絕對會釋放自我地搞出大事。 現(xiàn)在小混蛋寫的故事已經(jīng)到結(jié)尾,他先做好心理準(zhǔn)備,保持住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氣度。 姚茜茜寫完最后一句話,伸個懶腰,看她的書銷售情況。 “我終于知道一夜暴富是什么感受了。” 田叔面無表情地坐到她對面:“有公司買影視版權(quán)。” 姚茜茜特干脆,“賣呀?!?/br> 田叔:“行,我去談版權(quán)費?!?/br> 他當(dāng)經(jīng)紀(jì)人當(dāng)了這么多年,第一次跟其他公司談版權(quán)費,很不錯的一次體驗。 陶武生和茜茜從黑霧古戰(zhàn)場帶回來的大量古物被古物研究所晝夜不停地探查了幾天。古物研究所推算出年份后立刻給大使館致電,再三感謝他們無償贈送珍貴古物。 大使館這邊給節(jié)目組和茜茜公司這邊打電話鼓勵。 負(fù)責(zé)瑣碎事務(wù)的大使館工作人員在網(wǎng)上看過了《探險空白區(qū)》古戰(zhàn)場系列,才清楚這些古物的發(fā)現(xiàn)過程。 顯然,古物研究所這邊也看了節(jié)目,再次致電感謝。政府官員也來大使館友好會談,這次具有破冰意義的會談登上了新聞聯(lián)播。 新聞聯(lián)播主持人在讀古物研究所感謝詞時,背景由大使館和地方官員的握手照換成了另一個視頻,視頻里茜茜扛著一麻袋古物和酋長有說有笑地回土著部落。 田叔和茜茜的六個師兄坐在沙發(fā)上,看新聞聯(lián)播,平日里的這個時間點,他們都在練習(xí)室里排練舞蹈。 小幺拿出手機搜索出這段上了新聞的視頻,“拍攝角度詭異,幸虧我姐顏值能打?!?/br> 溫如弈:“茜茜笑的很開心?!?/br> 魏東霽:“酋長笑的更開心?!?/br> 張遊銜:“也不知道兩人在說啥?!?/br> 荊染:“說的內(nèi)容不重要,照片有人文意義和政治意義?!?/br> 田叔:“說起政治,我剛接到一個電話,國家電視臺想采訪小混蛋。” 小幺:“我姐被采訪了很多次,還有什么需要采訪的?” 田叔:“之前的采訪,都是小混蛋逗記者玩,記者被小混蛋忽悠的一愣一愣,觀眾全奔著笑去了。你看看那些采訪內(nèi)容,沒有任何實質(zhì)內(nèi)容?!?/br> 小幺不信邪地搜索采訪視頻,看著記者被他姐牽著鼻子掉進(jìn)一個接著一個的坑里,和其他網(wǎng)友一樣,笑成了老鴨子。 看完了視頻,記不住茜茜說了啥,滿腦子都是記者又傻又憨的一張臉。 其他人沒看視頻,只聽小幺手機來傳出來的茜茜和記者的對話,忍俊不禁。 姚茜茜雙腿合攏,挺背直腰,雙手放在膝蓋上,格外地乖巧憐人。 國家電視臺記者:“茜茜,深呼吸,放輕松?!?/br> 姚茜茜:“這樣看起來比較端莊?!?/br> 記者心里一樂,“我聽欣琪說,你是個內(nèi)心溫柔的小姑娘,這一次的采訪與娛樂雜志的采訪不同,希望茜茜想一想后再認(rèn)真地回答?!?/br> 姚茜茜:“好。田叔已經(jīng)叮囑過很多次,態(tài)度端正,不能胡鬧。而且你是安jiejie的閨蜜,我不欺負(fù)你?!?/br> 記者臉上的笑再也繃不住了,大笑著使勁擼了把兔子毛,被化妝師狠狠地瞪了一眼。 等兔子毛再次被化妝師捋順,拍攝才正式開始。 姚茜茜認(rèn)真回答記者的每一個問題。 “我覺的我還是聰明的不太明顯,導(dǎo)演們都不放心我來演戲。如果非要問我怎么能在短時間內(nèi)學(xué)會完全陌生的一門語言,大概是我腦域開發(fā)的更徹底一點。” 記者提起茜茜和酋長合照的那張開懷大笑的照片,問到膚色歧視、民族歧視、地域歧視這些深層次的問題。 茜茜驚訝地看看她,又看看鏡頭,眨眨眼,“我不是政客,我是藝人,問這個問題,好像有一點點的不恰當(dāng)?!?/br> 記者:“茜茜可以當(dāng)做我和我的同事好奇這個問題?!?/br> 姚茜茜坦言:“我沒想過這么深刻的問題?!?/br> 記者也意識到茜茜不是她以前采訪的那些政要和行業(yè)精英,拿這樣一個晦澀的問題來問茜茜,極其不合適。 記者:“抱歉,這些問題是我最近一直在關(guān)注的問題,采訪的時候總是忍不住問一問?!?/br> 姚茜茜拍拍她的頭,“人之常情,不用在意?!?/br> 不意外地,拍亂了記者頭發(fā)的茜茜遭了化妝師一個眼刀子。 十分鐘后,再次錄制。 記者詢問茜茜在陵墓村和土著部落里游刃有余的原因。 姚茜茜認(rèn)真地想了想,“大概是因為我的靈魂沒有印記,他們不會排斥。每個人在不同環(huán)境不同國家中接收不同文化,每個靈魂在這個過程中刻下了獨特的印記。不同的靈魂,因為某些相同的印記而相互包容相互吸引,也會因為某些不同的印記而相互排斥相互憎惡。” 記者已經(jīng)看見了監(jiān)制人不停搖晃的牌子,不過她對茜茜的這個說法感到新鮮,想再聊一聊。 記者:“為什么你的靈魂沒有印記?” 姚茜茜:“我也想過這個問題,有兩個答案,一,我太博學(xué)了,沒有堅不可摧的信念也沒有固定的價值觀。二,我不是人,靈魂自然跟人類不同?!?/br> 現(xiàn)在不止監(jiān)制人頭疼了,記者也開始頭疼。 她沒聽欣琪說過茜茜迷信啊。 不是人是什么?神仙?妖怪? 迷信,要不得! 第224章 小作家21 記者:“茜茜,子不語怪力亂神。這些話不能播出去?!?/br> 姚茜茜點頭,積極幫他們找解決辦法,“你們可以把靈魂換成氣場?!?/br> 記者對不同人有不同氣場是深信不疑的,她采訪過很多的人,見過更多的人。無關(guān)身份,有些人不說話也有很強大的存在感,而有些人在她眼前來來晃晃,她也跟眼瞎了似的注意不到。 監(jiān)制人暫停錄制,給茜茜送過來一大杯奶茶,再給田叔打過去一個電話。 半個小時后,從頭錄制,被訓(xùn)斥了的茜茜按照田叔給的臺本中規(guī)中矩地回答。 終于采訪完,田叔給茜茜打電話。 姚茜茜:“以后咱不接這種不能自由暢談的節(jié)目了,難受死我了?!?/br> 田叔沉默。 姚茜茜托腮。 田叔:“茜茜若真的想拍戲的話,參加完《探險空白區(qū)》節(jié)目后,我不再給你安排綜藝節(jié)目?!?/br> 姚茜茜:“好呀。我?guī)缀跬孢^了所有的綜藝節(jié)目,等有了好玩的新綜藝,我再出來玩?!?/br> 姚茜茜回來公司,田七和小幺追問茜茜采訪內(nèi)容,茜茜言簡意賅地說了說采訪的內(nèi)容,抱住魏東霽買回來的海苔夾心酥吃的歡快。 小幺憤憤不平,“我姐說的都是實話,電視臺孤陋寡聞還不許我姐說?!?/br> 田七也生氣,電視臺既然采訪茜茜,還不準(zhǔn)他家茜茜說實話,“咱家茜茜看人本來就是看的靈魂?!?/br> 小幺連連點頭,“電視臺不懂,還逼著我姐說套話,早知道這樣,我怎么也不會同意我姐接受這個采訪?!?/br> 田七:“也不知道二叔在搞啥子,竟然配合電視臺讓茜茜說那些沒意思的套話。二叔又不是不知道咱家茜茜看人方式獨特。” 小幺:“我姐喜歡靈魂好看的,遇見靈魂污濁的,再好看的皮囊,我姐也能一眼識別出來?!?/br> 姚茜茜聽著兩人變著花樣地吹捧她,笑的明朗燦爛。 小幺:“茜茜不生氣嗎?” 姚茜茜:“生什么氣?” 小幺:“田叔和電視臺不讓你自由暢談?!?/br> 姚茜茜特有自知之明,“田叔和電視臺做的對,要是讓我自由暢談,這次采訪沒辦法播放,會帶壞小朋友。我的很多想法不符合當(dāng)前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用我祖爺爺?shù)脑拋碚f,我是投錯了胎的小仙童?!?/br> 同出一個村同一個祖爺爺?shù)目偙O(jiān)無聲無息地飄過來,幽幽地開口,“祖爺爺什么時候說你是小仙童了?我怎么只聽祖爺爺氣急敗壞地罵你是早晚被雷劈的小魔物?!?/br> 姚茜茜:“在修真界,被雷劈代表著渡劫,祖爺爺在祝我早日脫離rou眼凡胎。” 面對如此不要臉的話,總監(jiān)自愧不如,感慨:“難怪村里再刁鉆的婆子和媳婦都不敢惹你,脾氣古怪的祖爺爺都被你一次次地氣的跳腳,誰還能成為你的對手?!?/br> “祖爺爺脾氣很好,只偶爾活潑了點小孩氣了點。我和祖爺爺是相親相愛的爺孫倆,不是對手。要說對手,說實話,我還沒發(fā)現(xiàn)有誰能成為我的對手。有武力的,腦子不行。腦子好的,武力不行。”姚茜茜自憐地摸摸臉,“高處不勝寒,優(yōu)秀的人都是孤獨的。” 田七點頭,發(fā)自內(nèi)心地認(rèn)同:“茜茜是孤獨的,這世上沒有能跟茜茜一較高下的人?!?/br> 總監(jiān)搖頭嘆氣地離開,走回辦公室,忍不住笑出了聲。 《探險空白區(qū)》最后的古獸骨骸系列開拍,因為古墓和古戰(zhàn)場系列的特殊意義而得到一大筆獎金的導(dǎo)演大筆一揮,慷慨地訂了頭等艙。 淘淘在前兩天聽到關(guān)于茜茜的傳言,向茜茜求證。 姚茜茜笑嘻嘻地點頭,“對,暫時不接綜藝節(jié)目了,跟退圈差不多?!?/br> 淘淘哀嚎一聲,“茜茜,粉絲們會淚崩的?!?/br> 姚茜茜:“有導(dǎo)演找我拍戲的話,我還會出演。” 淘淘理智,“這個可能性為零。” 姚茜茜:“我已經(jīng)攢夠了錢,我自個拍,自個演!” 淘淘:“茜茜,我努力攢錢包場刷票房?!?/br> 姚茜茜扭頭,氣哼哼,“我拍的電影肯定好看。” 陶武生笑著擼兔子毛。 姚茜茜舒服地把頭擠他手里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