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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沉醉不知?dú)w路在線閱讀 - 第13節(jié)

第13節(jié)

    柳傳言懶洋洋地打了個(gè)哈欠,悠悠道:“我這就走,歆兒約了我去七里居喝酒呢?!?/br>
    穆遲叮囑道:“那你走密道,當(dāng)心點(diǎn)。”

    男子拂袖不耐煩地說:“知道了。你們京城怪沒意思的,夜間這么多巡衛(wèi),翻墻都怕被抓?!?/br>
    穆遲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聲線冷凝,“你規(guī)規(guī)矩矩走密道不好么?翻什么墻!”

    柳傳言用他那慣有的欠扁的語氣說:“走密道偷偷摸摸的,多沒意思,翻墻才刺激呢!”

    穆遲:“……”

    ——

    林木森等了片刻,穆遲匆匆而至,“這么晚了殿下怎么過來了?”

    男人站在府外,身段頎長挺拔,斗篷的衣角被風(fēng)吹的左右搖擺。帽檐處的一圈絨毛隨風(fēng)飄揚(yáng)。

    他言簡意賅,道明來意:“本王剛從宮里出來,找你喝酒?!?/br>
    穆遲恭敬道:“殿下請,微臣這就讓廚房去備酒菜。”

    “別忙活了,隨本王去七里居。許久未嘗那七里香,怪懷念的?!?/br>
    穆遲:“……”

    今天究竟是個(gè)什么日子?怎么都扎堆往七里居跑?

    ***

    柳星葉來京城已有半月。從流沙谷神醫(yī)柳星葉搖身一變成為京城戶部尚書葉家的千金葉世歆。這一切都只不過是一夕之間。

    都說最危險(xiǎn)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師父策劃好一切,將她和柳傳言送到了京城,然后去了西南邊陲。

    誠如夫子描述的那般,這京城是天子腳下,條條繁華大道,皇宮巍峨,滿城的紅墻綠瓦和才子佳人,好不氣派。

    不過半月過后,她廝混完了京城,將角角落落都逛了一遍,便覺得沒意思得很。完全沒有流沙谷來得自由自在。

    七里居是京城有名的酒樓,以名酒七里香而聞名天下。七里香是這京城的名酒,香飄七里,醇厚綿軟,讓人欲.罷.不.能。不少人都是慕名前去喝酒的。故而七里居日日高朋滿座,賓客不斷。

    “小姐,七里居很多達(dá)官貴人都會(huì)去,您還是小心一點(diǎn),切莫得罪什么人?!碑嬅咭贿吔o葉世歆梳妝,一邊悉心叮囑她。

    換了個(gè)身份重新開始,什么都得變,就連貼身侍女都換了一個(gè)。畫眠是畫竹的胞妹。年紀(jì)比畫竹小了兩歲,可卻謹(jǐn)慎細(xì)致,成日里唯恐葉世歆得罪了什么人。葉世歆有時(shí)都會(huì)嫌她嘮叨。

    葉世歆將自己左手手腕上的那串檀木珠小心翼翼地褪下,放進(jìn)自己的妝奩匣里。

    她抬手理了理發(fā)髻,不免覺得好笑,“不過就是和師兄去喝喝酒,聽聽小曲兒,哪那么容易開罪人了?!?/br>
    “您眼下是在京城,皇城里頭皇親國戚,達(dá)官顯貴無數(shù),葉大人又身居高位,您可得仔細(xì)著點(diǎn)。谷主命奴婢看著您,奴婢自然不敢有一絲懈怠?!?/br>
    “行了,我心里有數(shù)的,又不是三歲小孩了,動(dòng)不動(dòng)就跟人干架。”她抬手把那支碧玉珠釵從發(fā)髻上取下來,“既然要低調(diào),這上好的釵子也就沒必要戴了?!?/br>
    葉世歆穿著簡單,打扮得也簡單,橫豎是要低調(diào),她就干脆低調(diào)到底。

    “小姐這天寒地凍的,你快批件斗篷?!比~世歆走出房門,畫眠從身后追上她忙在她肩上搭了件靛藍(lán)色的斗篷。

    屋外雪花紛飛,寒意明顯。

    她瑟縮了脖子,趕緊蓋上帽子,腦袋縮進(jìn)去。雙手又拽緊了溫?zé)岬臏抛印?/br>
    南境一年四季都溫暖如春。葉世歆也是到了京城才見到雪。頭一次見雪不免覺得興奮。次數(shù)多了也就無感了。

    這座皇城什么都好,就是天氣太冷。眼下年關(guān)將至,竟一日比一日冷。

    葉世歆體虛,歷來畏寒,整日里都恨不得抱著火盆過活。每次出門湯婆子是萬萬不離手的。

    這隆冬的日子,當(dāng)真不如南境好過。

    晉王殿下曾說她會(huì)對(duì)京城失望??磥聿患佟K巯卤銓?duì)這京城失望了。不說別的,單就這凜冽嚴(yán)寒她便招架不住。

    若非今日有要事,她情愿待在屋里翻翻醫(yī)書,看看話本,再不濟(jì)還可以同畫眠閑聊。斷不會(huì)出門。

    馬車一路慢悠悠地走著,穿過一條條悠長深邃的街巷,好不容易到了七里居。

    畫眠扶她下了車,貼身為她撐傘。

    年輕的女子一身素凈衣裳,薄娟面紗遮面,身段娉婷窈窕,倒也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葉世歆堪堪下車站定。卻見另一輛馬車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停在七里居門前。那馬車氣派,隨從皆著華服,陣仗極大。

    這么大排場的定然是京城哪個(gè)顯赫的人物。

    沒一會(huì)兒車上便下來三個(gè)妙齡女子,錦衣華服,姿容清麗。一個(gè)身著綠衣,一個(gè)身著紫衣,另一個(gè)身穿紅衣。

    這三人一下車,周圍看熱鬧的百姓就不約而同地退避三尺。自發(fā)地清出一條道。

    只見綠衣女子火急火燎往里沖,神色匆忙。

    “靜言你慢點(diǎn)走,等等我?!鄙砗蟾弦屡?,同樣匆忙。

    “蘇jiejie你快點(diǎn),晚了那說書先生可就講完了?!?/br>
    “你這么急做什么,今兒晚上可有好幾場呢!”

    “我就是要趕頭場,頭場才有看頭嘛……”

    兩姑娘沒一會(huì)兒就沒了身影。

    “你倆等等我呀,慢著點(diǎn)走……”身后又緊跟著一位紅衣女子,一搖一晃地進(jìn)了七里居。

    畫眠偷偷跟葉世歆咬耳朵,唇邊纏繞白氣,霧蒙蒙的,“這二位是湖陽長公主和嘉寧郡主。走在前面著綠衣的那位是湖陽長公主,另一位著紫衣的是嘉寧郡主。湖陽長公主是先帝的遺腹子,養(yǎng)在蕭貴妃膝下,陛下疼愛得很。從小性子頑劣,是這京城里的小霸王。這位長公主殿下和丞相府的四小姐人稱京城二霸,殺傷力極強(qiáng),輕易招惹不得?!?/br>
    葉世歆問:“那嘉寧郡主呢?”

    “嘉寧郡主是安平候爺?shù)亩畠?,?jù)說一直傾慕晉王殿下?!?/br>
    傾慕晉王殿下?

    倒也正常。林木森那人長得玉樹臨風(fēng),又功勛卓著。自然有很多高門貴女傾心于她。

    “那紅衣女子呢?那是何人?”

    “那是翰林院院首家的小姐,是那嘉寧郡主的表妹?!?/br>
    “小姐,咱們等她們進(jìn)去了再進(jìn)去?!碑嬅呱抡腥堑介L公主殿下,讓葉世歆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見長公主一行人進(jìn)去了。葉世歆這才往里走。

    七里香不愧是這京城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酒樓,恢宏氣派,金碧輝煌??腿藗兏吲鬂M座,興致勃勃。

    大堂里搭了戲臺(tái)子,正在演一出《智取威虎山》,吹拉彈唱聲不絕如縷。

    臺(tái)下坐了一群散客,喝酒的喝酒,談天的談天,好不熱鬧。

    二樓是肅靜的雅間。一般都是達(dá)官顯貴預(yù)定的。來的人個(gè)個(gè)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葉世歆剛剛跨進(jìn)大堂,身后就有人在不斷催促:“讓一讓,晉王殿下到了!”

    晉王殿下?

    她心尖驟跳,慌忙往角落里退了退。

    只見門外進(jìn)來一大群人。為首的男子身著黑色玄狐斗篷,身形偉岸,眉目疏朗,面沉如水,一身料峭清寒氣息。

    葉世歆站在角落里悄悄瞥了一眼,這人不是林木森又是誰呢!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掐指一算,這兩只應(yīng)該很快就見面了。

    第14章 塞下曲

    晉王殿下?lián)敉藬晨埽崭故У?,保北境百姓免于?zhàn)火紛爭。京城的百姓們對(duì)他那叫一個(gè)擁戴崇拜。

    他和穆遲出現(xiàn)在七里居,自然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dòng)。

    “今個(gè)兒到底是什么大日子,怎么貴人們扎堆往這七里居跑呢?”

    “誰知道呢!估摸著是一起約好了過來的吧!”

    “不是說嘉寧郡主愛慕晉王殿下,而晉王殿下又最疼愛湖陽長公主,這三人一同來這七里居倒也不奇怪了……”

    ……

    百姓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怎么的歆兒,看到老熟人魂兒都丟了!”柳傳言欠扁的嗓音冷不丁在身后響起。

    葉世歆轉(zhuǎn)身斜了他一眼,不客氣地說:“師兄,你不會(huì)說話就閉嘴,沒人會(huì)想聽你講話的?!?/br>
    “你看炸毛了不是?開個(gè)玩笑嘛!這么計(jì)較做什么!”柳傳言將葉世歆引到二樓雅間,施施然道:“雅間早就備好了,葉大小姐請吧!”

    房間清幽雅致,水墨山水,舒適愜意。

    柳傳言喜好音律,叫了歌姬彈唱。

    那歌姬生得嫵媚多姿,抱著琵琶正在輕柔地彈唱,嗓音輕快嬌柔。

    五月天山雪,無花只有寒。

    笛中聞?wù)哿?,春色未曾看?/br>
    曉戰(zhàn)隨金鼓,宵眠抱玉鞍。

    ……

    葉世歆豎起雙耳聽了兩句,聽出那歌姬彈唱的是京城名曲《塞下曲》。

    她冷聲打斷那歌姬:“你先下去吧?!?/br>
    那歌姬突然被人打斷,當(dāng)即一怔,福了福身乖順道:“奴家告退!”

    柳傳言不解,“唱的不好么?怎的撤了?”

    葉世歆施施然坐上檀木椅,“商女不知亡國恨,邊境的戰(zhàn)歌如何能唱得如此輕快?”

    她曾聽過這首歌最悲壯,最渾厚的樣子,旁的便再也不能入耳。

    柳傳言挑眉一笑,“師妹如此愛國,師兄我自愧不如!”

    兩人相繼落座。

    冬生和畫眠在室外守著。

    柳傳言刺喇喇靠在長椅上,像是沒有骨頭一般。他旁若無人地探出鼻尖嗅了嗅周遭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