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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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人? 王氏一愣,“你是說” *** 而此時的五房。 蕭知看著喜鵲捧進來的東西,除了月銀之外,王氏還把當初沒給的綢緞布匹、首飾珠寶都送了過來。 “主子,主子,您看,這些布匹多好看呀?!?/br> 喜鵲樂呵呵的把東西放在桌子上,“等給您做成了衣裳,肯定會很漂亮?!?/br> 蕭知對這些倒是沒什么感覺,不說以前她穿得那些,就算是趙嬤嬤早些時候讓人給她定做的也要比這些好上許多,打開首飾盒看了一眼,她挑了兩三支還算素凈的釵子給喜鵲。 “主子?” “給你的?!?/br> 笑著看著人,笑道:“你身上也沒個什么首飾,以前是沒辦法,現(xiàn)在有了,你也好生打扮下?!?/br> 她說過,就算是為了原身也會好好善待這個丫頭的。 喜鵲一聽這話就紅了眼眶,她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好一會才抽抽噎噎的說道:“主子,你對我真好?!?/br> 主子從來沒把她當做下人看,以前在尼姑庵的時候,也不讓她做重活,現(xiàn)在性子雖然變了不少,但對她的好是一樣的。 “好了。” 蕭知握著帕子給人擦拭了一回眼淚,哄道:“把東西收拾收拾,就拿進去吧?!睎|西雖然不多,但是一個好的開端,她現(xiàn)在管著五房的事務,外頭又有平兒照拂,至于王氏手里的中饋她也總有法子拿過來的。 *** 日子就這樣過著。 一眨眼的功夫,元宵花燈節(jié)也到了,而她也終于要跟陸重淵出門了。 第38章 蕭知和陸重淵出門并沒有知會其他人, 一道同行的也就只有一個慶俞, 用來駕車。 可他們出門不久后,這個消息還是很快的就傳遍了整個侯府,起初只是陸老夫人那邊, 后頭是連帶著整個陸家人都知道了。 正好今日元宵節(jié)。 陸家一眾人, 除了今日受邀去參加宮宴的陸昌平和長興侯之外, 其余人都坐在一道吃飯。 李氏閑不住嘴,譏嘲道:“我說咱們這五弟妹也真是的, 五弟那樣的身子骨, 怎么能讓他在這樣的日子出門?!?/br> “這過會路上人來人往的, 可別又受了什么不該受的傷?!?/br> 她心里本來就恨透了蕭知和陸重淵, 可人就是這樣,面對比自己強的,縱然心里再恨也不敢拿到門面上來說,可蕭知就不一樣了……在她眼里,蕭知就是個沒什么背景的孤女, 以前被丫鬟、婆子欺負了也不敢吱聲, 如今也不過是仗著陸重淵的勢罷了。 “到底是年輕啊, 不懂事?!?/br> “母親,等他們回來,您可得好好管管她,別讓咱們五弟妹仗著年輕就胡作非為。” 這要換做以前, 陸老夫人聽到這些話, 指不定又該生氣了, 不過自打知曉老五對蕭知的心意后,她倒是樂見其成。 他們兩個人越好,對她也就越有利,所以這會她也只是冷冰冰的看了李氏一眼,見她神色難堪的別過臉,這才收回視線。 底下的下人上了元宵。 她對這些甜膩之物不感興趣,這會就握著一串念珠,同王氏說道:“無咎什么時候回來?他這一趟出去也有段日子了。” 話說完也不見人答,陸老夫人臉色不好的朝王氏那處瞥了一眼,見她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便又提了些聲音,皺著眉,斥道:“老二家的,你在想什么?” “啊?” 王氏有些神色倉惶的抬了頭,見陸老夫人正一臉不喜的看著她,忙斂了心中的思緒,放下手中的碗筷,同人起身告罪,“母親,我剛才在想事,您說了什么?” “母親,祖母在問您哥哥的事?!?/br> 陸寶棠同她輕輕說了一句,然后又朝陸老夫人撒起嬌來:“祖母,這陣子母親都在忙宅子里的事,身子也不大舒服,您別怪她?!?/br> 陸老夫人雖然不喜歡王氏,但對她這一雙兒女還是頗為看重的。 陸家子嗣少,她正經(jīng)的親嫡孫也就王氏生得這一雙兒女,這會見陸寶棠替她開脫也就沒再責怪王氏,只是神色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身子不好就不必過來伺。候,也省得旁人說我苛責兒媳?!?/br> 王氏臉色一白,忙起身回道:“照顧您是兒媳分內(nèi)之事,哪來什么苛責不苛責的?!?/br> 說完,又回起她先前的問話,“無咎前幾日剛遞來信,說是路上有事耽擱了,估摸著還得有一段日子才能到?!彼贿呎f,一邊又看了一眼陸老夫人的臉色,補充道,“他在信中還特意提到了您,讓您老人家注意身子骨?!?/br> 陸老夫人聽到這話倒是露出了幾分笑顏,她可就這么一個嫡親孫,哪有不疼愛的道理?想著自己這個大孫子也記掛著她,自是高興的。 她心里高興了,連帶著對王氏的態(tài)度也緩和了許多,“行了,你坐下吧,要是身子不好就找顧大夫看看?!?/br> “兒媳省得?!?/br> 王氏松了一口氣,重新坐下。 。…… 等吃完飯,一行人出去的時候。 李氏看了一眼走在前頭的王氏母女,忙提了腳步,跟了過去,“二嫂這陣子瞧起來可真夠勞累的,我瞧你這鬢邊的白發(fā)都多了幾根……”她平日里最愛跟王氏斗氣,此時見人臉色陰沉,笑的也就更開懷了,語氣倒還是佯裝一副關切擔憂的模樣。 “我這邊倒是有個方子,專治白發(fā)的,不知二嫂需不需要?!?/br> 陸寶棠原本就是個嬌蠻的性子,此時聽李氏這般說道自己的母親,小臉便沉了下來。 可還不等她說話。 王氏就像是知道什么似的,先握住了她的手。 “我不比四弟妹清閑,多幾根白發(fā)也是正常的……”王氏語氣平平的和李氏說道,“倒是四弟妹這陣子因為崇越的事,看起來臉色都有些不大好,也是,這崇越去莊子也有大半個月了,那樣一個地方也不知道他呆不呆的慣?!?/br> 像是憐憫似的,嘆了口氣,“也是個可憐孩子,出了這樣的事,今年的科舉恐怕是不行了?!?/br> 陸崇越的事,本來就是李氏心里的一根刺。 她這幾日沒少到陸老夫人面前走動,為的就是想讓人能夠早些回來,可那個老虔婆卻是理也不理,還說“你要是這么念著崇越,倒不如去莊子里陪他一段日子……” 心里氣得不行,看著王氏的眼睛也跟冒著火似的,偏偏又不可能真的跟她撕破臉皮,皮笑rou不笑的看了王氏一眼,“那我就希望二嫂永遠這么忙碌下去,可別才握了幾天的中饋,又被送了出去?!?/br> 這府里誰不知道他們那位老夫人是因為沒了法子才把中饋交給王氏的。 現(xiàn)在這么猖狂,以后還不知道怎么樣呢。 說完。 她也沒再搭理王氏母女,冷著一張臉走了。 “娘,你看她!”陸寶棠看著她的背影,氣呼呼的說道,“哪有她這樣的人啊,一點體面都沒有?!?/br> “你和她置什么氣?” 王氏心里也氣,但她自詡名門望族出生,心里是沒把李氏放在眼里的,不過……她摸了摸鬢邊的頭發(fā),她這陣子的確是憂思過度。打發(fā)幾個丫鬟退后,她握住陸寶棠的手往前走,聲音也放得很輕,“那事,辦妥了嗎?” 陸寶棠知道她問的是什么,便道:“娘,你就放心吧,錢我已經(jīng)找人送出去了,只要舅舅們平息了這件事,就不會有人知道的?!?/br> 眼見王氏還是擔憂不已。 陸寶棠又道:“那個死人的東西,誰會去查呀?她那些丫鬟、婆子早就被打發(fā)的差不多了,至于她那個娘家……”她輕輕嗤了一聲,又覺得晦氣,啐了一聲之后才同人說道,“您就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王氏想了想,也是。 那個人早就死了,永安王府也沒落了,嫁妝單子都在她手里,有誰查得到? 想著想著,她心里那口氣倒是也松了下來。 陸寶棠見她神色恢復如常,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娘,等我出嫁的時候,你多給我準備些嫁妝吧,她那邊有好多好東西呢?!?/br> 王氏看著她,有些無奈,“你啊……” “娘~” “好好好?!?/br> “只是這事——”王氏像是停頓了一瞬,“不能讓你哥哥知道?!?/br> *** 而此時的長安城。 今日是花燈節(jié),路上不僅人多,馬車也多,好在他們出來的早,這會倒是沒被擠在外頭,慶俞在前面駕著車,蕭知和陸重淵就坐在馬車里……兩邊的車簾倒是都被鉤子掛了起來,敞開的,倒是容易讓人觀賞外頭的風景。 陸重淵雖然答應了蕭知出府,但實則他對外頭的這些風景是沒什么興趣的。 這會他就靠著車身,閉著眼睛,即便聽到外頭人聲鼎沸也無動于衷。 不同于她的冷靜。 蕭知卻一直望著外頭的風景。 這是她醒來后第一次出府,不是單純的想看這些風景,而是希冀出來后可以找到她想找到的人……她想找到她的哥哥。 雖然這個念頭太過荒謬,荒謬的甚至有些不可理喻。 她的哥哥現(xiàn)在算逃犯,別說他還在不在皇城,就算他還在……也不可能這樣露于人前。他是永安王世子,這長安城不知道有多少人見過他,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花燈節(jié)?出現(xiàn)在這人潮擁擠的地方? 可她沒有辦法。 她好不容易才出來一次,不能讓別人知道她在打聽這些事,不能讓別人知道她在找哥哥,甚至,她的身邊連個能用的人都沒有。 她,只能依靠這樣的死辦法。 路上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馬車也多,蕭知看著看著覺得眼睛都有些花了,有些失落的靠了回去,情緒也沒先前來時那么高漲。 馬車里倒是點著一抹香。 陸重淵最愛的百濯香,清神靜氣。 不知道是因為這抹香的緣故,還是因為馬車里不同于外頭的寂靜,蕭知的情緒倒是也逐漸平復了下去,她轉過頭朝對面的男人看去……兩人中間放著一架茶幾,這會茶幾上還在煮著茶,茶聲沸騰,茶香裊裊。 熱氣裊裊升起的時候,恰好氤氳住了陸重淵的眉眼,使得他那俊美至極的五官又添了幾分出塵的味道。 自打他們出來后。 陸重淵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而她因為心系哥哥的事,也沒有開口說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