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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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夫人心底還是有些不能接受。 “母親,您不要再說我了好不好,現(xiàn)在顧辭沒了,顧珍死了,我和他們再也沒有關(guān)系了,”崔妤懇切道,“我好不容易等來了這一日,只想好好嫁給他?!?/br> “可他心中并沒有你?!?/br> 崔夫人嘆道:“你難道沒有看到他看你的眼神?一點(diǎn)情意都沒有。” 崔妤的臉色因為這一番話有一瞬變得慘白,可也只是這一瞬,她就又笑了起來,“沒事的,他現(xiàn)在不喜歡我也沒事的,當(dāng)初他不是也不喜歡顧珍嗎?我和他有很長的一輩子,他,總會慢慢喜歡上我的?!?/br> “何況——” 她想到剛才在那邊的時候,陸承策出聲維護(hù)她的樣子。 或許。 他也不是一點(diǎn)都不喜歡她呢。 看著自己向來聰慧的女兒此時變得一副油鹽不進(jìn),崔夫人又心疼又無奈,張口還想說些什么,可看著她這幅面容,又實(shí)在說不出了,搖了搖頭,她也只能深深地嘆了口氣。 “也罷?!?/br> “你和他是陛下親自賜婚,縱然我再不同意也沒有法子?!?/br> “你——” 崔夫人握著她的手,嘆道:“日后倘若他敢欺負(fù)你,或者讓你受委屈,千萬不要憋著。” 崔妤聞言,自是笑著應(yīng)了。 母女兩人又說了一些私話,余后崔夫人不知想到什么似的,忍不住問道:“阿妤,你為何針對那位陸夫人?我看你言語之間,對她頗有不滿?!笨蓳?jù)她這陣子的相處,這位陸夫人是個難得的妙人。 聽人說起這個。 崔妤神色也有些怔然,好一會,她才擰著眉,低聲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只是我每次見到她,心里總有些不舒服。” 就好像。 遇到天生的勁敵一樣。 *** 而此時的陸家。 回府之后,陸承策不顧陸寶棠如何哭饒,只身一人帶她朝正院走去。 忌憚陸承策的脾性。 身后丫鬟、婆子一個都不敢上前。 陸寶棠雖然還是一個勁地哭著,但腳下的步子也不敢不邁,只是一邊哭,一邊沖人說道:“哥哥,我真的知錯了,你不要同祖母和爹爹說好不好?” 祖母也就算了。 爹爹那個犟脾氣知道后肯定會讓她受家法的。 她不要被打! 陸承策聲音淡淡地說道,一點(diǎn)情面也不留:“你既然錯了,就該認(rèn)罰。” 身側(cè)婆子擔(dān)心他們兄妹感情受損,咬了咬牙還是上前一步,同陸寶棠低聲說道:“三小姐,世子爺也是為了您好,世子爺向來就是這樣的性子,他眼里揉不得沙子,您又不是不知道” 知道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又見正院離得越來越近,陸寶棠哭得聲音都啞了,也沒能讓人有一絲憐惜,她心里又氣又急,推開婆子之后就看著陸承策說道:“他才不是眼里揉不得沙子!” “以前我也不是沒做錯事,那個時候顧珍說幾句,你不是也不罰我了?” “現(xiàn)在——” 話還沒說完。 陸寶棠就看見眼前人停下了腳步。 她有些害怕得縮了縮肩膀也停下了腳步,半邊身子都靠在婆子身上,嘴里卻還是忍不住說道:“我,難道我說得不是嗎?要是如今顧珍還在,她幫我說幾句,你肯定也不會罰我了!” “不會。” 大概是因為陸承策的聲音太冷了,陸寶棠吶吶道:“什,什么不會?” 陸承策負(fù)手站在天地之間,神情淡淡地望著她,道:“她不會幫你,阿蘿心里有根稱,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你今日犯得是口舌之惡,還差點(diǎn)連累五嬸名聲受損?!?/br> “這是大事,她不會幫你。” 話已至此,陸承策不愿再多言,看了一眼陸寶棠身側(cè)的婆子,“帶著阿棠進(jìn)去,該說什么,你心里清楚?!?/br> 說完。 他便轉(zhuǎn)身往外走去,未再理會身后事。 *** 而此時的五房。 如意過來傳話的時候,蕭知被陸重淵勒令躺在床上,百無聊賴的也只能握著一本閑書看著,聽到她說得陸老夫人對陸寶棠的處置,也只是淡淡“哦”了一聲。 眼見如意還是沒有離開,她翻了一頁書,問道:“還有其他事?!?/br> 如意抿了抿唇,還是說道:“世子爺不知道怎么了,回到家之后,又出府了,聽人說,他看起來臉色不太好?!?/br> 聽到“世子爺”三個字的時候。 蕭知翻書的動作一頓,不過也只是一瞬,她便繼續(xù)翻起書,語氣平平地回道:“他的事,與我無關(guān)。” 她說過。 她和他,再無關(guān)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見。 第59章 蕭知休養(yǎng)了半個月, 身上的傷已經(jīng)全好了。 她原本就沒什么大礙, 只是陸重淵不放心,她又拗不過他便只好隨他去了。這陣子她整日待在五房,每日早間見見管事看看賬本, 無事的時候就賴在貴妃榻上看看閑書。 日子過得倒也輕松。 就是—— 太輕松了一些。 原本她管家以來, 雖然也收服了不少管事, 但總歸還是有些刺頭明里暗里地針對她,給她小鞋穿, 這些大多都是王氏的。 她那位前婆母再怎么說也是管過幾個月的家的, 培養(yǎng)起來幾個心腹自然是不成問題的。 還有就是一些喜歡左右逢源、兩邊討好的墻頭草, 這些人嘛, 還處于觀望階段,你吩咐他做事,可以,但做得并不盡心,生怕討好了她這邊就得罪了王氏那邊。 不過。 自打她把辦公的地點(diǎn)換成五房之后, 這些原本還對她心有不服或處于觀望階段的人都跟變了個性子似的這日清晨。 蕭知剛見完一眾管事, 如意領(lǐng)著他們往外走, 喜鵲便站在她身邊,替她重新?lián)Q了一盞茶,嘴里跟著說道:“這些人現(xiàn)在對您是越來越客氣了,以前差他們做個事, 你推我阻的, 瞧著便煩?!?/br> “現(xiàn)在您這剛起個頭, 那邊就都應(yīng)下了?!?/br> 她說著說著,又嘟囔一句,“也不知他們是吃錯了什么藥?” 蕭知聞言便輕輕笑了下,她把手中的賬冊一合,接過喜鵲遞過來的茶盞,先抿了一口,上好的雨前龍井,算是今年頭一批,“他們不是吃錯了藥,而是心中有所懼?!?/br> “懼?” 喜鵲不懂,睜大了眼睛,疑聲道:“懼什么?” “懼啊——” 蕭知握著茶盞,朝西邊的軒窗望了一眼,此時那處并無什么人,唯有一本翻開到一半的書擱在那高案上,可以前那兒卻是有人的。 她剛把辦公地點(diǎn)換到五房的時候。 每日她見管事,陸重淵就會待在那邊。 他也不說話,就一個人默聲不語地坐在那邊看書,但每每有人提出反駁的意見,或者與意見她相左的話,他就會輕咳一聲。 看似尋常。 但總能很輕易的鎮(zhèn)住那些人。 久而久之,那些反駁的話越來越少,喜好左右逢源的人也變得越來越乖順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想到那副畫面,蕭知的嘴角忍不住又稍稍掀起了一些,就連眼中的笑意也深了許多。 身旁喜鵲見她一直盯著那處,倒是也反應(yīng)過來了,她也跟著笑了下,嗓音卻還是壓的很低:“五爺真好用?!?/br> 蕭知聞言也沒去指責(zé)她的話,只是轉(zhuǎn)回目光,掀起眼簾,笑嗔她一句,“你現(xiàn)在倒是不怕他了?” “其實(shí)——” 喜鵲的臉有些紅,大概被蕭知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實(shí)五爺也沒那么可怕?!?/br> 最初害怕五爺是聽說過他太多的不好,他的性子暴戾,他的喜怒無常,還有他喜歡殺人,可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五爺雖然不愛說話、性子也的確有些陰沉的駭人。 但除此之外。 他也沒有什么不同了。 最重要的是,他對主子很好! 這陣子主子受傷,那些敷藥、按揉的動作都是五爺做得,從來不假他人之手,有時候她端著水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五爺?shù)椭^抿著唇,按得手都發(fā)紅了,鼻尖也冒著汗珠。 想想。 當(dāng)初主子沒有離開也挺好的。 不管怎么說,五爺對主子的心意是沒得說的。 這樣一想,喜鵲又笑著朝蕭知看去,見她面上也掛著笑,又說道:“主子好久沒這么開心了?!焙孟褡詮闹髯訌拇藜一貋砗?,臉上的笑意就少了許多,發(fā)呆的時間倒是變得多了。 她心思單純。 只當(dāng)蕭知還在為崔家那個事生氣,便氣憤著一張臉,不滿道:“那個白姑娘和陸三小姐真是的,這樣腌臟的手段都做得出來,好在她們惡人有惡報?!?/br> 現(xiàn)在整個京城都在說道白盈盈和陸寶棠的不好,可以說,她們兩個人的名聲算是毀了,以后且不論婚嫁,就說平日圈子里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