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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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塊地位置佳,可每年的收成卻不算好,不過陸老夫人選擇這塊地卻還有一個原因,這塊地是當(dāng)初顧珍贈予她的,那個時候她借口那處離護國寺近,倒是個適合清修的地方。 顧珍便把這塊地贈予給她。 只是后來她也只是去過幾回,尤其看著收成這么差,更是把原本打理莊園的人都發(fā)賣了一大半。 如今把這塊地賣了正好。 蕭知聽到“小慶安山”的時候,臉色有一剎那的變化,她眼眸微垂,壓下心中那些憤怒,拿著她贈予的地賣出去,折現(xiàn)成銀子給崔妤做嫁妝,真是有他們的! 要是她死了,聽到這樣的話,都得活活氣醒。 很好。 真是,好極了! 她低著頭,旁人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陸老夫人原本是打算這事讓蕭知去處置的,可想了想她這個年紀(jì),還是搖了搖頭,“這事,我會讓人去做的,老五家的,你就不必管了?!?/br> 她也沒跟人打商量。 說完。 便又說起另一樁事,“今日找你過來還有一件事,無咎成婚是大事,你到底年輕,往日又沒主持過什么宴席,這次婚事就交給王氏,你在一旁協(xié)助。” 王氏母女一聽這話,脊背都挺直了一些。 蕭知倒是沒說什么,她早就猜到陸家不會讓她管這件事,她也沒想過要管。 幫崔妤和陸承策鞍前馬后。 憑什么? 所以她應(yīng)得十分坦然,“是,我知道了?!?/br> 陸老夫人倒是沒想到她會這么坦然,她也不是不知道這陣子底下那些管事的想法和做法,原本還以為蕭知會坐立不安才是不過這樣也好,省得她再多說什么了。 既然事情都解決了。 她也就未再多說什么,隨koujiao待一兩句就讓他們退下了。 剛出去。 陸寶棠就跟忍不住似的,直接沖到了蕭知的面前,譏嘲道:“我說過的,你沒有多少好日子過了,等到崔jiejie進門,你的用處也就沒了?!?/br> 越說。 她臉上的笑也就變得越囂張,肆意妄為的嗤笑道:“我看你以后還怎么囂張!” “三小姐,你!”如意一聽這話就忍不住了,她原本是侯在一側(cè),此時卻沉著一張臉站到蕭知身邊,還想再說什么卻被身旁的蕭知給攔住了。 蕭知手扶著如意的胳膊,望著陸寶棠的那張臉上掛著笑,嗓音也很柔,“三小姐知道白家那位小姐,如今怎么樣了嗎?” 陸寶棠一愣,似是不解。 未等她開口詢問,便聽到蕭知說道:“白家那位姑娘啊,沒了名聲,沒了清白,現(xiàn)在還被文安侯府那位公子纏著,聽說這幾日文安侯府已經(jīng)請了媒婆登門了?!?/br> “恐怕再過幾日,咱們京中就又要多一樁喜事了呢。” “你到底想說什么?”陸寶棠擰著眉,還是聽不懂她的意思。 “沒什么——”蕭知神情閑適地?fù)崃藫嶙约旱男渥?,看著往她這邊走來的王氏,語氣淡淡地說道:“我啊,只是由衷地勸誡三小姐日后行事說話多注意點,別跟那位白姑娘落到一樣的地步。” “畢竟?!?/br> 她上下打量人一眼,十分憐憫地說道,“如今你的名聲也是十分不好聽了呢?!?/br> 說完,蕭知也不顧母女兩人是哪般神情,十分有修養(yǎng)的點了點頭,然后就儀態(tài)萬千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等走遠(yuǎn)了。 蕭知同身邊的如意說道:“這幾日,陸家要賣地,你找個人壓價去買下來?!?/br> “地?” 如意一怔,“什么地?” 蕭知望著前邊的路,臉上沒什么表情,聲音也很淡:“小慶安山那一塊,他們打算賣了給崔妤做聘銀?!?/br> “什么?!” 如意臉色一變,好一會,咬牙切齒地繼續(xù)說道:“陸家這些人,真是一點臉面都不要了!”拿著主子贈予的地,去給崔妤做聘禮,也虧他們做得出來! 蕭知聽得這話,也只是嗤笑一聲。 不要臉? 他們不要臉的事還做得少嗎?她現(xiàn)在倒是有些可憐起崔妤了,她那么滿心歡喜的要嫁進來,哪里知道這個陸家卻是龍?zhí)痘ue一樣的地方? 很好。 她經(jīng)歷過的這些,承受過的這些,也讓崔妤都經(jīng)歷一次,承受一次吧。 *** 幾日后。 蕭知清晨剛醒來,如意便拿著小慶安山的地契過來了,她看了一眼也沒有說道什么,只是細(xì)聲囑托一句,“著人好生照料著?!?/br> 當(dāng)初母妃給她的那些嫁妝,如今屬于她的也不多了。 “是。” “五爺呢?他又去書房了嗎?”蕭知握著帕子,問道。 話音剛落。 不等如意開口,簾子便被人打了起來,陸重淵進來了。 “你今日怎么沒有去書房?”蕭知把手里的帕子扔進水盆,笑著朝陸重淵迎過去。 陸重淵見她過來,也露了一個很淺的笑,等她半蹲在自己身前,便低頭垂眸,伸手撫向她的頭,溫聲說道:“馬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br> 馬車? 什么馬車? 蕭知一怔,剛想開口,臉色便是一變,好一會,她才看著陸重淵,吶吶道:“你是說”—— 作者有話要說: 陸家這些人,肯定是會一個個打臉的。 明天見呀。 第66章 等正式坐上馬車的時候, 蕭知的心里還是有些不敢置信, 她靠坐著車廂,往日清麗冷靜的一張臉此時就跟呆住了似的,雙目也有些發(fā)怔。 她沒有想到這一日竟然會來得這么快 而怔楞過去后, 便是擔(dān)憂, 真的不會有事嗎?哥哥他真的能夠平平安安的出去嗎?如果他被發(fā)現(xiàn)了, 那該怎么辦? 越想。 她的小臉就變得越發(fā)蒼白起來。 放在膝蓋上那雙纖細(xì)又柔弱的手,此時也緊緊交握著, 跟一團麻花似的。 陸重淵余光瞥見她臉上的神情, 他放下手中的書, 遞了一盞溫?zé)岬牟柽^去, 放在蕭知的面前,等看到對面的人呆呆朝他望過來的時候,開口同她說道:“不燙了,喝吧?!?/br> “什么?” 蕭知一怔,等反應(yīng)過來他說得是茶, 才點了點頭。 雙手捧著茶盞。 她低著頭, 慢慢喝著。 茶是上好的茶, 底下人剛送上來的六安瓜片,是往日她最喜歡的味道,可今日她明顯沒有這個心思品茶,縱然這樣一口一口喝著, 也如牛嚼牡丹似的, 一點味道都品不出。 陸重淵見她還是這般, 皺了皺眉。 他伸手把蕭知手里的那盞茶接了過來,察覺到她疑惑不解的目光,語氣平平地說道:“不想喝,就別喝了?!?/br> 話剛說完。 他又跟了一句,“你放心,不會有事的,城外我已經(jīng)讓慶俞安排好馬車和人手了,只要出了這個城門,他就安全了?!?/br> 語氣雖然很平,卻是在撫平她心中的擔(dān)憂。 蕭知聽到這話,還是沒有辦法放輕松,城門外是做好了準(zhǔn)備,可城門口呢她雖然醒來后沒出過這道城門,但也知道如今的城門看守十分嚴(yán)謹(jǐn),平日里進進出出都查得很嚴(yán),當(dāng)初師父出城門的時候就費了好大的力氣。 他還算好。 年紀(jì)大,又是一個人出行。 那些城門口看守的人也沒怎么把心思放在他身上,畢竟京城里頭的人都以為當(dāng)初的柳太醫(yī)柳述早已經(jīng)死了,誰也沒想到當(dāng)年的他能夠逃出生天。 可哥哥不一樣。 若是待會真得被查馬車,肯定一眼就能發(fā)現(xiàn)。 機會不多。 如果哥哥被發(fā)現(xiàn)了,那么他就徹底完了,別說再去夏國了,恐怕立刻就會被人送去天牢,而且哥哥現(xiàn)在的身份是竄逃的罪犯,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出現(xiàn)在陸重淵的車?yán)?,恐怕就連陸重淵也難逃一劫。 勾結(jié)朝廷罪犯。 這樣的罪名,任誰都摘不過。 這樣一想。 蕭知除了擔(dān)心哥哥的安危,也忍不住在想,自己找陸重淵幫忙到底對不對?如果真的被發(fā)現(xiàn),牽連到他那該怎么辦? 輕輕抿了抿唇,蕭知抬頭望著陸重淵,她張口想說些什么,可事到如今,再多的話其實也不過是虛談罷了,在她找上陸重淵的時候就應(yīng)該考慮到這些后果。 她考慮到了,卻還是找上了陸重淵。 只因那個時候。 除了陸重淵,她心中再也沒有可以輕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