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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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將沒有參加選秀的適婚貴女名單列了一份,其中就包括了沈氏雙珠。 太子和幾位皇子皆未大婚,皇太后也在觀望,皇子妃的人選,肯定是要經(jīng)過景帝首肯,景帝給哪一位皇子物色了最好的妻族,那在景帝心目中,大約就是把那個兒子看的最重。 其實,無人知曉,景帝究竟最寵誰。 都說母憑子貴,景帝偏疼太子,卻又對皇后不聞不問,后宮之中不少齷齪,就連白貴妃都能騎到皇后脖子上撒野。 景帝置若罔聞,皇后也是個禮佛入魔的,對外界充耳不聞。 就連太子的婚事,她也不曾插手。 皇太后遞了名冊給景帝,“皇上倒是看看,這幾個貴女里面,可有合適的人選?太子和老三老四都該成婚了?!?/br> 景帝接過名冊,只是隨意瞄了一眼,就被“沈卿卿”三個字閃瞎了。 偏頭疼又犯了! 皇太后見狀,大約能猜出幾分,倒也沒有逼問。這江山是景帝的,除卻他自己之外,任誰都不信。 數(shù)年前的那樁事就是最好的證明。 思及過往,皇太后一陣后怕,在景帝面前更是小心翼翼,“皇上可是乏了?皇上今日便早些歇息,太子的婚事,哀家再與皇后商榷一二?!?/br> 提及皇后,景帝臉色驟變,冷笑道:“呵呵,她除了吃齋念佛,她還會在意誰?!” 殿內(nèi)一片沉寂,皇太后突然后悔提及了皇后,好在宮人過來稟報,說是長公主來了,正好化解了冷場。 長公主與仇珺瑤分別請安后,皇太后又將盛京貴女花名冊拿了出來,“這些都是不必才加選秀的,哀家瞧著,好些個姑娘年紀與瑤瑤相仿,有幾個還時常入宮伺.候.哀家,倒是得體溫順的孩子,玲兒啊,你看看可有心儀的人選?” 蕭玲是長公主的閨名,她接過花名冊,發(fā)現(xiàn)沈家兩女皆在上面,不由一怔,“母后,這沈家女怎么一個沒有參加選秀?” 且不說景帝這么多年對沈家的忌憚,單是這陣子沈家鬧出來的事,沈家女沒有參加選秀也是正常。 景帝在場,皇太后避而不答,反過來問仇珺瑤,“瑤瑤啊,你來盛京有幾日了,可曾遇見心儀的姑娘?” 心儀……姑娘? 仇珺瑤身子一僵,白玉小臉?biāo)查g漲紅,他游神在外,一想到被沈詩詩抱住兩次,猛然對女子是甚是排斥,“外祖母,我、我不心悅沈家女!” 長公主一僵,這孩子怎的說糊涂話,無人詢問他是否心悅沈家女??? 皇太后也是愣住,她記得仇珺瑤與沈氏卿卿關(guān)系甚好,幾年前離宮時,還說過要娶那丫頭,怎么這般排斥? 一直沉默的景帝頓覺欣慰,還是侄兒覺悟高,沈家女有什么好的?他那幾個兒子最近倒是圍著沈家明里暗里團團轉(zhuǎn)。 “瑤瑤啊,朕不會虧待你,你暫且就在皇宮住下,無論你看上哪家的貴女,朕都給你賜婚!” 這孩子當(dāng)真聰慧,竟然看出來他厭惡沈家,就連仇珺瑤都知道與沈家劃清干系,老三和老四怎就那般愚蠢?! 景帝驟然發(fā)現(xiàn),別人家的孩子,都比自家的好! 景帝是負氣而去的,皇太后和長公主覺得莫名其妙。又見仇珺瑤神色復(fù)雜,一直不停飲茶,心道:大約是沈家女名聲在外,瑤瑤被驚到了。 畢竟,貴女養(yǎng)面.首對仇珺瑤這樣純情的男孩子來說,受到的刺激實在是太大了。 長公主和仇珺瑤稍坐片刻就離開了,此時宮人疾步走來,稟報道:“太后,皇上他去了皇后宮里?!?/br> 皇太后一怔,嘆道:“這倒是稀奇了,看來太子將來許是有造化的?!?/br> 數(shù)年來,皇后地位穩(wěn)固如山,連帶著東宮那邊也是如此,可景帝的心思,誰又能猜的透? 周嬤嬤是皇太后跟前的老人,當(dāng)初隨著皇太后入宮,便一生未嫁,勸道:“太后,您莫要多思了,想來皇上還是在意那位的,不然怎會這么些年無人撼動皇后的位置?!?/br> 皇太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喃喃自語,“是啊,白貴妃再得寵,也還是低了她一頭?!?/br> …… 穆婉柔剛從小佛堂出來,宮人就過來稟報,“皇后娘娘,皇上來了!” 宮人顫抖著嗓音,顯然很激動。 不止是他一人如此,整個朝陽宮都沉浸在惶恐與患得患失之中。 要知道,朝陽宮雖是皇朝最奢華的宮殿之一,但其實已經(jīng)明珠蒙塵了太久,時隔數(shù)年,景帝第一次踏足這里。 穆婉柔眸色一閃,但瞬間就恢復(fù)如常,她只是稍稍吃驚了一下,并無其他念頭。 景帝朝著她走來時,她福了福,“皇上?!?/br> 嗓音如秋后凝霜,一如既往的冰寒。 景帝蹙眉,看著如今依舊風(fēng)華絕代的穆婉柔,他便痛恨自己的心慈手軟。 穆婉柔垂著眼眸,不曾與景帝對視,素衣寡淡,安靜的像雨后梔子。 景帝一看到她如此作態(tài),當(dāng)即惱怒,“皇后穿成這樣,是想給朕披麻戴孝么?!” 穆婉柔依舊不為所動,景帝的偏頭疼更嚴重了,長袖一揮,“哼!”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沈卿卿:比武招親在即,我也該恢復(fù)了。 沈詩詩:打打殺殺的太殘暴,meimei還是繼續(xù)臥床吧。 沈澈:好慘一meimei,以后放在籠子里養(yǎng)著,不要放她出來,以免受到驚嚇。 沈淳:我meimei就該一輩子禍害沈家人,千萬不要去禍害外面的豬了。 蕭瑾年:嗯,我是沈家的,她應(yīng)該禍害我。 ———— 姑娘們早上好,今天的奉上,明天早上六點見啦~ 第26章 嚶嚶嚶嚶 一道黑影突然閃過。 守在地牢的沈家護院當(dāng)即警覺,但細一看,卻只見遠處數(shù)影婆娑,并無異樣。 沈家外面有重兵把守,一只蒼蠅都飛不進來,想來也是他們多疑了。 地牢怎么可能來人呢? 那是不可能的! 郁嫻唇角一勾,她就知道那日的殺手還有活口,狡詐如沈家,怎可能殺光所有人? 郁嫻輕易解開牢房鐵鏈,她邁了進去,在殺手抬頭看她時,當(dāng)即點了他的啞xue。 借著火把光,郁嫻也難以看清男子的面容,才過去幾日,這殺手已經(jīng)不成人樣,郁嫻又是勾唇。 沈澈倒是夠毒。 “我且問你,三日之前,你們要殺的人到底是誰?又是誰派來的?” 那天郁嫻也在場,殺手對她,沈卿卿,甚至是三殿下與西南王世子皆是招招致命。 如果是針對其他人,那還好說,可若是針對她…… 幕后之人藏在天涯海角,她也要將人抓出來! 殺手心里很苦,三天折磨下來,他已經(jīng)不想繼續(xù)堅守作為一個殺手的信念。 來吧,要殺要剮,都來的更猛烈些吧。 可……這位姑娘,你想讓人說話,卻又堵上人的嘴,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殺手渾身刺痛不已,用來思考的精力已經(jīng)所剩不多。 郁嫻說:“我接下來要問的話,你只需要點頭或者搖頭就行,倘若你老實交代,我可以替你解除痛苦,當(dāng)場殺了你,可你若是不配合,想必沈家長公子的手段,你已經(jīng)嘗過了?!?/br> 殺手艱難的思量著。 總覺得這話有點不太對勁,但又尋不出錯誤。 不、不對!這位姑娘說來說去,還不是要讓他死?! 郁嫻又問:“你們是來殺本姑娘的么?” 盛京誰人不知將軍府的嫡女在沈家小住,郁大將軍只有這么一個女兒,倘若郁嫻住在沈家期間,意外身亡,不知郁大將軍會如何做呢? 殺手充血的眸子一怔,眼神木訥的點頭。 郁嫻瞇了瞇眼,“同時你們也想殺沈氏卿卿?甚至包括三殿下與西南王世子?” 殺手頓覺一股威壓襲來,這女子好生可怖,他們隱藏的那么深,她是如何看出來的?到底該點頭,還是該搖頭呢? 好像不管點頭,還是搖頭,結(jié)局都會一個死字啊。 殺手更木訥了,就在這時,地牢外傳來一陣聲響,守門護院恭敬道:“長公子!” 沈澈來了。 郁嫻目光一閃,當(dāng)?shù)囟闳肓艘患鼙跈缓竺妗?/br> 沈澈步履生風(fēng),半分看不出久病之態(tài)。 殺手想哭,沈家太可怖了,若非是被活捉,他如論如何都不會知道,沈家人都是裝的! 他們太過分了!怎么能這么騙人呢?! 沈澈站定,突然蹙了眉,總覺得濃烈的血腥味之中,還摻雜了淡淡的幽香。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他當(dāng)即搖了搖頭,真是嗶了狗了,他怎么走到哪里都能想到郁嫻,這女子委實有毒,對他的身心皆造成了不可愈合的創(chuàng)傷。 沈澈稍稍平復(fù)了一下,看著殺手道:“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那日郁家姑娘到底用的什么招數(shù)?!” 殺手想哭了,他被點了啞xue,一個字都吐不出來,更是不明白沈澈為何一直揪著這件事不放? 好好質(zhì)問他是誰派來的不好么? 他只知道和郁嫻交手的同伴被一劍封喉了,他怎會知是甚么招數(shù)! 沈澈當(dāng)然不會讓旁人知道,他被郁嫻打敗過,并且這五年來都在積極鉆研郁嫻的招數(shù),以期有朝一日能一雪前恥。 突然,沈澈側(cè)耳一聽,不遠處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他隨即閃入一旁的壁櫥后方。 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堂堂沈家長公子,每天都在想著如何搞.死一個女子! 可就在沈澈和郁嫻對視上那一瞬,他臉上的表情仿佛瞬間崩裂。 郁嫻沖著他悠悠一笑,如剎那群花綻放,美若天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