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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漢明珠之我娘是呂雉在線閱讀 - 第29節(jié)

第29節(jié)

    說罷與瓊?cè)葑饕灰?,瓊?cè)莸故且活D,沒想到劉元竟然會(huì)是這樣的選擇,直接讓瓊?cè)葑员恪?/br>
    瞧著劉元轉(zhuǎn)身就要走的架式,瓊?cè)莘吹故亲飞系貑柕溃骸澳忝髅鞑幌矚g蕭何處處為難你,不許你做這兒,不許你做哪兒,你為什么卻不樂意看他笑話?”

    劉元頭也不回地答道:“先生這樣自有他的道理,為人弟子得先生解惑指點(diǎn)已是萬幸,不該因先生為之喜與不喜而對先生生怨,想看先生笑話。當(dāng)有人欲辱于先生時(shí),當(dāng)?shù)茏拥囊伯?dāng)勸之,這才是為弟子該做的?!?/br>
    本來因?yàn)閯⒃木芙^而不高興瓊?cè)荩犕赀@一句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就沖你這一句,我去了。”

    今日劉元不因一己之喜而選擇辱及于蕭何,將來也一定會(huì)如此待她。

    比起一個(gè)只做利于己身,卻全然不顧他人如何的人,必是這樣的劉元更讓瓊?cè)菰敢饬粼谒纳磉?,幫助她?/br>
    或許,劉元當(dāng)日說的那一句,追隨她的人,她一生都不會(huì)舍棄,會(huì)是真的!

    那么想著,劉元已經(jīng)回過了頭,看著瓊?cè)荻鴨柕溃骸胺蛉诉@是想好?”

    “行了,我的事你少猜,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雖然我讓你做的,你就沒有聽過幾回?!?/br>
    “那是先生你讓我做的是不應(yīng)該做的事,不當(dāng)為自不為之?!眲⒃赋霏?cè)菽强夭鹩卸嗖恢v理,瓊?cè)莺吡艘宦暎澳悄闶怯X得自己做的都是對的?”

    “或許在夫人看來我是不識(shí)抬舉呢,但在我自己看來,我是認(rèn)為自己應(yīng)該這樣做,如果不應(yīng)該,那是為何的不應(yīng)該?”劉元一臉詢問請教的態(tài)度,也是想讓瓊?cè)葜赋鲎约耗睦锊粚怼?/br>
    瓊?cè)荨褪且驗(yàn)閯⒃恢眻?jiān)持自己,并沒有因?yàn)榄側(cè)萑缃駥λ杏茫捄螌λ挥袨殡y,而選擇與瓊?cè)菀坏赖貫殡y蕭何,瓊?cè)莶艜?huì)改主意。

    審時(shí)度勢,看菜下碟是不錯(cuò),但是也不能沒有底線,一個(gè)沒有底線的人,今天能出賣了別人,將來也能把你賣了。

    “走!”瓊?cè)菀粋€(gè)成精的人,雖然脾氣是壞了點(diǎn),卻明辨是非,并非由人說什么就是什么。

    她因劉元的拒絕而生氣,劉元的解釋,還有她深思之后,卻認(rèn)可劉元的作為。

    劉元一看瓊?cè)菟坪跤植簧鷼饬?,反而還顯得心情很好???

    輕輕一嘆,劉元已經(jīng)不想再研究瓊?cè)轂槭裁磿?huì)有這樣的轉(zhuǎn)變,果斷地在前面給人帶路。

    蕭何說是在等消息,其實(shí)是真在等消息,劉元領(lǐng)著瓊?cè)莸降臅r(shí)候,蕭何還站在原來的位置,劉元小步走了過來,“蕭先生,這位就是瓊?cè)莘蛉恕!?/br>
    瓊?cè)菡f了,她那墨家巨子的身份,劉元自己知道就行了,不必叫外人都知道。

    劉元對此是疑問的,既然不想讓別人知道,瓊?cè)A怎么就那么輕易地把瓊?cè)莸纳矸莞嬖V她了呢?

    但是劉元以為,人嘛還是裝裝糊涂的好,凡事不要問得太清楚,不是原則上的事,就不要去追究了。

    “有幸得見夫人屯田引渠甚是了得,沛縣百廢待興,不知夫人可否助我們一臂之力?”蕭何與瓊?cè)葑饕灰?,客客氣氣地與瓊?cè)菰儐栆痪洹?/br>
    瓊?cè)莸溃骸翱梢裕俏矣袟l件。”

    劉元其實(shí)是很想跑的,真怕瓊?cè)莓?dāng)著她的面為難蕭何,沒想到他們是招呼都沒打完,直接就談?wù)拢瑒⒃退闶窍胝覚C(jī)會(huì)走人,這也找不到。

    “好好呆著,不許走?!眲⒃屈c(diǎn)心思能瞞得過誰,剛剛都還跟瓊?cè)菝髡f過的,故而瓊?cè)堇淅涞仄沉藙⒃嬉痪洹?/br>
    劉元這下子也叫蕭何盯上了,蕭何雖不知瓊?cè)轂楹翁匾庾寗⒃辉S走,還是問上一句,“你有急事?”

    “沒有!”劉元是真沒事,也如實(shí)地回答。

    “沒事就留下,夫人許是有什么吩咐。”蕭何哪里知道瓊?cè)輨倓偢鷦⒃铧c(diǎn)都因?yàn)樗?,只管提了一句,讓劉元留下,關(guān)鍵時(shí)候不能給他掉鏈子!

    劉元心里苦啊,一會(huì)兒要是瓊?cè)菡孀屖捄巫龀鍪裁从袚p顏面的事,那不是讓她騎虎難下?

    “夫人有何條件只管直說?!笔捄斡X得劉元應(yīng)該是不會(huì)走了,便再次讓瓊?cè)堇^續(xù),把她的要求提出來。

    瓊?cè)菘粗捄?,“第一,對沛縣的渠水整改之前,先把我們那邊改好才能動(dòng)其他。”

    所謂那邊,指的正是劉元當(dāng)初跟呂家要的地,蕭何看了劉元一眼,劉元明白蕭何的意思,無非是覺得這事是劉元的主意。

    劉元冤枉,她雖然有這個(gè)意思,但絕對沒有跟瓊?cè)萏峒鞍刖洹?/br>
    “好!”都在沛縣之內(nèi),早晚都要弄好的,早和晚沒差別。蕭何答應(yīng)得很是爽快。

    劉元……都是要答應(yīng)了,為什么還要專門看她一眼,嚇唬她呢?

    蕭何意示瓊?cè)堇^續(xù),瓊?cè)莸溃骸凹热皇亲屓艘?guī)劃,我怎么說你們就怎么做,不要問那那么多為什么,我也沒有那么多的時(shí)間跟你們解釋理由?!?/br>
    ……由此可以看出瓊?cè)莸臑槿撕苁菑?qiáng)勢,也不喜歡跟人多廢話,蕭何道:“這是自然,既然讓夫人做這件事,我們都聽夫人的。”

    這就是達(dá)成不錯(cuò)的協(xié)議了,劉元也以為這件事算是完了,然而瓊?cè)輩s道:“最后一條,也是最重要的一條?!?/br>
    還有最重要的?

    “夫人有什么話不妨直說。”蕭何一如既往的客氣,讓瓊?cè)葜还苤闭f,不必?fù)?dān)心其他。

    “我是小娘子的人,也不打算換旁的主公,事情做完了,我還是小娘子的?!杯?cè)葸@話一出來,別說是蕭何了,劉元也是萬萬沒想到。

    專門提出這個(gè)要求,只是不想另謀高就,劉元都不禁地想了,她有那么好讓瓊?cè)荽蚨ㄖ饕庖?/br>
    蕭何卻是笑道:“夫人一身好本事,若是投身于沛公麾下,必能一展所長,豈不是比跟著小娘子更好?”

    一副都是為瓊?cè)葜氲恼Z氣,瓊?cè)輩s想都不想地道:“那是你的想法,不是我的。我對她很滿意,比起沛公來,我還是跟著她更安心?!?/br>
    安心難求,蕭何也不好再作勸說,只能應(yīng)下道:“一切就按夫人所說。想必就算是沛公在,也必不會(huì)強(qiáng)人所難。在小娘子麾下,也并無不妥?!?/br>
    反正他們是父女,女兒的人也能為父親所用,有什么關(guān)系呢。

    蕭何想得清楚這里面的關(guān)系,故而露出更真誠的笑容來。

    瓊?cè)莸溃骸澳蔷驼f定了,這是我們那里的圖,讓你的人明天開始去做。我會(huì)考察整個(gè)沛縣,最后根據(jù)沛縣的地形,畫出整個(gè)沛縣的水路圖,最快也要五天?!?/br>
    五天的這個(gè)時(shí)間,蕭何聽著眼睛已經(jīng)亮了,五天吶,那已經(jīng)很快了,連連與瓊?cè)葑饕灰镜溃骸澳蔷托量喾蛉肆耍 ?/br>
    瓊?cè)菀粨]手準(zhǔn)備再次走人,不忘把劉元給帶上,蕭何明顯有話要跟劉元說的,瓊?cè)菽敲窗讶伺吡耍膊缓脫?,畢竟看起來瓊?cè)菀膊皇菢芬庾屓藫屓说臉幼印?/br>
    “對了?!笔捄芜€想著不能搶人,瓊?cè)輩s突然停下了,朝著蕭何有話要說的樣子,蕭何轉(zhuǎn)過身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瓊?cè)莸溃骸皠倓傄驗(yàn)槟悖铧c(diǎn)我們就翻臉了,你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蕭何乍然被那么一問,自是不解,拿眼看了劉元,又落在瓊?cè)莸纳砩?,瓊?cè)莸溃骸拔仪颇悴皇呛芟矚g她,整日這不想讓她做,那不想讓她碰的,我便與她說,趁你有求于我的機(jī)會(huì),好好地為難為難你,給她出氣?!?/br>
    “我做這些都是為了她,她倒好,絲毫不領(lǐng)情不說,還說我是要借此羞辱于你,便請我離開?!杯?cè)菡f著低頭看了劉元一眼,劉元……她剛剛哪有這樣。

    大意蕭何已經(jīng)弄清楚,看著劉元的眼神就更不一樣了。

    瓊?cè)葸€覺得不夠,“我不知你為何不喜于這樣弟子。但她明明有求于我,而且我能為她做的遠(yuǎn)比你為她做的要多得多,我還是為幫她出氣才想為難你,她卻還是為了你要與我分道揚(yáng)鑣,直接趕我走。我都想問一問,她是不是個(gè)傻子,分不清里外?”

    ……傻子劉元伸手拉了拉瓊?cè)莸溃骸胺蛉?,你別這么拐著彎夸我,不太好!”

    “我怎么夸你了,我明明是罵你傻好吧。你拿人家當(dāng)先生,也不看看人家當(dāng)不當(dāng)你是弟子 。”很是嫌棄劉元的模樣,劉元……

    算了,她還是什么話都別說了,這位也不需要?jiǎng)⒃雎?,“最近這幾日她要隨我熟悉沛縣,蕭先生若是沒什么事就別找她了。”

    這么不客氣的說話,劉元都要懷疑蕭何心里會(huì)不會(huì)對瓊?cè)莸哪芰ι伞?/br>
    但一想瓊?cè)莸谋憩F(xiàn)蕭何可是親眼看到的,懷疑瓊?cè)莸哪芰Σ豢赡埽懒凯側(cè)莸目刹豢捎梅浅S锌赡堋?/br>
    這樣,就跟她沒什么關(guān)系了,瓊?cè)菰趺凑f也是她的人,要是輕而易舉的就被蕭何給撬走了,劉元也會(huì)很郁悶的,尤其她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好不容易找了一個(gè)可用的人,誰敢跟她搶,她要跟誰急。

    此時(shí)的劉元似乎選擇性忘記剛剛她還讓瓊?cè)葑呷说氖隆?/br>
    “我?guī)湍阏f話,你要怎么謝我?”瓊?cè)莶挥煞终f的將劉元拖走了,離得蕭何老遠(yuǎn),瓊?cè)莘砰_拎著劉元的手,回頭就問了劉元這么一句。

    “你需要我謝?”作為一個(gè)孩子,被人拎著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劉元淡定無比地站好,順口回了瓊?cè)菀痪?,瓊?cè)荨?/br>
    “算了!”瓊?cè)菀膊恢怯卸嘟^望才說出這樣的話,劉元直接無視之,倒是問道:“真要五天才能了解沛縣?”

    瓊?cè)荼梢暤乜戳藙⒃谎?,“五天怎么可能對沛縣了解得了,我敢說五天,那是因?yàn)槲以缇鸵呀?jīng)了解了偌大的沛縣,沛縣的水流地形都在這里?!?/br>
    指著自己的腦子,這般地告訴劉元,無論瓊?cè)菔鞘裁磿r(shí)候記住的,劉元都為瓊?cè)菽軌蛴浀米≠即蟮呐婵h而驚奇。

    “這五天的時(shí)間,不是我為自己要的,而是為你要的。你要在這五天內(nèi),記下沛縣,以及我畫的水流圖,你要是記不下,這渠我就不修了?!杯?cè)莅氩[著眼睛危險(xiǎn)十足地告訴劉元,劉元差點(diǎn)給摔了。

    “五天的時(shí)間是給我的?”

    “對。你不是想學(xué)本事,我就教你本事。別以為只有修河引渠才需要記住地形,行軍打仗,哪樣都要了解地形,所謂天時(shí)地利人和也。一場戰(zhàn)想打勝,缺一不可!”

    瓊?cè)蓓槺憬讨鴦⒃瑒⒃Σ坏攸c(diǎn)頭,表示這個(gè)沒錯(cuò),她都記下了。

    “你說得不錯(cuò),我這個(gè)人雖然是墨家子弟,但我最不精的卻是墨家的本事,法家、道家、儒家、縱橫,我是樣樣都會(huì),你想不想學(xué)?”

    “想!”劉元是連一絲猶豫都沒有朗聲回答,瓊?cè)莸溃骸跋雽W(xué),那就做好吃苦的準(zhǔn)備。雖說各家各有特色,其實(shí)也各有相同,有些話,你聽聽也就算了,不需要記在心上,也不需要學(xué)。但有一些,你得刻在骨子里,一刻都不能忘?!?/br>
    “是!”劉元再次朗聲地回答,瓊?cè)莸溃骸澳蔷烷_始,去熟悉沛縣?!?/br>
    立刻就讓劉元去干活,劉元昂頭看著瓊?cè)?,“夫人,我不知如何下手?!?/br>
    很誠實(shí)的話,劉元也是沒辦法,等著瓊?cè)葜附?,瓊?cè)荨昂迷谀悻F(xiàn)在來學(xué)也不算晚,真要再晚一些,我就不教了!”

    說是不教其實(shí)還是得教,瓊?cè)萁讨鴦⒃谝粯泳褪窃趺幢鎰e方向,天地草木,都會(huì)告訴人這里是哪里,處于什么樣的方向。

    墨家,早就聽說墨家的人了不得,只是后來不知為何斷了傳承,沒想到竟然還會(huì)有機(jī)會(huì)親臨墨家的人,聽墨家的人講解他們傳承也是經(jīng)過無數(shù)摸索出來的本領(lǐng)。

    劉元聽著那辨別方向的辦法,一點(diǎn)不比現(xiàn)代的地理老師教的差。

    教了入門,瓊?cè)菥透嬖V劉元,修渠引水亦非逆而為之,相反,那都是根據(jù)水流,地勢而為,引渠修田也罷,皆不以違背常理,順應(yīng)自然而為之;事半功倍,若是逆之,事倍功半,未可成也可能。

    這聽起來很玄,不知道的還以為瓊?cè)菔亲寗⒃饨孕?,但是劉元看瓊?cè)莓嫵鰜韴D,對應(yīng)上挖開之后看到的實(shí)物,劉元不得不為瓊?cè)葚Q起了大拇指。

    當(dāng)然劉元想到了一事,瓊?cè)葸@樣的本事在墨家都排在最末,墨家的人,究竟是有多厲害?

    劉元更是在想,等將來有機(jī)會(huì),一定要多搞幾個(gè)墨家的人來才行,這樣厲害的人物,無論是用到軍事還是民事上,都是好手。

    算盤打得倒是挺響的,而劉元當(dāng)日選定呂家的那塊地,終于也是完工了,那就是一座塢堡!

    不用說,完全是根據(jù)瓊?cè)莸膱D做出來的,外面直接徹墻,把里面全都包起來,田啊地的,也都在里面,按瓊?cè)莸恼f法。

    “有這個(gè)塢堡,就算有三千人來攻,憑們?nèi)俚睦先鯆D孺也照樣守得住?!?/br>
    別以為瓊?cè)莶恢?,劉元建這樣的地方,那就是以備不時(shí)之需的。

    劉元與瓊?cè)葚Q起大拇指,真是把她不能說卻又急于想做的事都做了。

    在劉元與瓊?cè)葸€有蕭何大刀闊斧的修建沛縣時(shí),劉邦那邊也是接二連三的傳來好消息,劉邦先是拿下了胡陵,接著是下方與,再是豐邑,一次又一次的捷報(bào)傳來,那叫一個(gè)讓人高興的。

    卻在這時(shí),劉元收到消息,被劉邦留于沛縣的雍齒要反。

    劉元二話不說,立刻讓各家的家眷和兵馬全都退入她那剛建成不久的塢堡,同時(shí)通知蕭何,蕭何似乎也是得到消息,急急地趕來,劉元也不跟蕭何多話,只讓他先跟她一道退入塢堡之內(nèi)。

    呂家那頭,劉元是第一時(shí)間通知的,同時(shí)也讓人將呂家所有的糧食都給搬進(jìn)了塢堡里。

    雍齒叛亂,是要舉沛縣獻(xiàn)于魏,盼著以此得到高位。

    劉邦,他本就看不起劉邦,恨不得把劉邦踩在腳下,沒想到劉邦出征不帶他也就算了,讓他眼看著不如他的人建功立業(yè),再也不將他放在眼里。

    這樣怨著恨著,還每天被瓊?cè)菀粋€(gè)女人使喚開荒修渠引水,雍齒不知何時(shí)與魏搭上了,一來二去,便被魏說動(dòng)了。

    沛縣這個(gè)地方雖然不重要,但是劉邦的家人都這兒,拿了劉邦的家人,逼著劉邦帶著所有城池投降于魏,雍齒就算是對魏立下大功了。

    立了大功,封侯拜相,美酒佳人,哪一樣能少得了,雍齒再想到自己竟然還要受一個(gè)個(gè)處處不如他的劉邦差遣,他一點(diǎn)都不愿意,也不想就這樣過了,所以,雍齒反了。

    但是雍齒打的好算盤,第一時(shí)間就沖進(jìn)縣衙,便是要將劉家一大家子拿下,結(jié)果趕到縣衙時(shí),哪里有人,劉家的人,一個(gè)都不見了。

    “人呢,劉家的人呢?他們都去哪兒了?”雍齒這反得也是毫無征兆的,突然就起的心思,他以為劉家的人必是手到擒來,萬萬料不到,劉家的人竟然一個(gè)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