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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身懷詭胎在線閱讀 - 第26節(jié)

第26節(jié)

    “你在看什么?”

    “我在想,這里面的女人是在被家暴吧,每一天,每一天的,連片刻的安寧都得不到,也太可憐了?!?/br>
    “可憐什么??!笔捬哉懿恍迹骸耙粋€巴掌拍不響,女人不做錯事,男人又怎么會無緣無故打她?”

    ……

    孫莉莉滿頭大汗,渾身顫栗著。

    有些事情,她自己都不太記得了,現(xiàn)在卻被強行回憶起來,硬生生剖析給眾人觀看。

    小鹽巴道:“你每天約會去的小巷,就是李婷和劉洪頭的家吧?!?/br>
    “——我怎么知道?”孫莉莉的五官往臉部中心擠去,形成了詭異的圓盤:“有些事,就是那么巧合啊?!?/br>
    她嘴上不肯承認,地獄的文書卻不會騙人,所有的罪狀,一言一行清清楚楚寫在上面。

    “你編了各種謠言詆毀她,明知道她住那里,就在窗戶口遭受劉洪頭的暴打,卻故意把蕭言哲帶到小巷里,為了讓她睜大眼睛看著你們,為了羞辱她,讓她也感受你當時的煎熬,是不是?”

    “——不是!我沒有!”孫莉莉發(fā)出尖銳的怪叫,像指甲在黑板上刮劃的聲音,難聽極了。

    這時,李婷打開了卷軸。

    “求求你,我不要下地獄!”孫莉莉慌了,她知道這東西的厲害,只要讀完就會被扔下去,她淚眼朦朧,跪著往前爬,先是去抓李婷的大腿,見沒有用,又用祈求的目光看向小鹽巴:“你一定知道回去的路,你帶我走,要我做什么都行——”

    “孫莉莉,巧言令色,撒謊成性,誹謗他人,判,墜入拔舌地獄?!?/br>
    “不!”隨著一聲驚叫,陰冷的寒風吹了進來,黑手氣勢洶洶包裹住她的身體,很快便脫離了巴士。

    這次車門關(guān)得慢了些,四濺的血rou險些彈進來。

    “還有這種地獄……”小鹽巴朝后縮了縮。

    白盼溫柔地解釋:“拔舌地獄,就是懲罰表面熱情,實際當面一套背后一套暗中害你的惡人,他們進入地獄,會被鐵鉗夾住舌頭,慢慢拉長,最后殘忍拔下,如此反復(fù),意在反思生前亂嚼舌根的過錯?!?/br>
    小鹽巴好奇道:“人死后都會這樣嗎?”

    “你是說下地獄?”

    “嗯……”

    白盼托著下巴,悠悠回道:“不全是,以前也有升去極樂世界的,現(xiàn)在基本消失匿跡,凡間的誘惑越來越大,為一己私欲無所不用的貪婪之徒增加了,舍己為人的良善之人每年都在減少,更有普通人為了生存自甘墮落變成惡徒的,死后免不了下地獄贖罪?!?/br>
    原來如此,小鹽巴點了點頭,趴在窗口,心里尋思,大概他死后也會跟孫莉莉一樣,進入某層受刑吧。

    白盼逗他道:“你害怕?”

    小鹽巴老老實實道:“有……有一點?!?/br>
    小孩坦率極了。白盼被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逗笑了,語氣中帶了幾分戲謔:“你若愿意委身某位地府鬼帝,說不定他會通融,給你行個方便?!?/br>
    小鹽巴茫然地眨眨眼睛,臉一點一點漲紅了。這次是氣的。

    這人怎么這么壞?總拿他尋開心,他只親近自己喜歡的人哩。

    “才不要?!毙←}巴生硬地回答,被他一說,總覺得牛鬼蛇神都是不正經(jīng)的老家伙,專愛啃青澀的小鮮rou,他胡思亂想一翻,腦子轉(zhuǎn)了不知道幾個彎,警覺道:“你們頂香人經(jīng)常和大仙打交道吧?”

    白盼一愣,頷首:“……沒錯。”

    小鹽巴絞著手指。

    大仙并非什么正神,大多是亦正亦邪的半吊子妖怪,它們善于偽裝,無道德廉恥的概念,白盼生的唇紅齒白的,太危險了。

    ……他的名字,會不會也是這群人起的?

    這樣想,便覺得煩悶,若是白盼先開始對他不理不睬的還好,可偏偏溫柔極了,還有意無意護著自己。

    白盼是他的呀……絕對不可以被其他人搶走,大仙也不行。

    這種不健康的心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滋生出來的,現(xiàn)在好像愈演愈烈了。

    “大仙不好的……”小鹽巴斟酌了半天,后半句話猶猶豫豫說不出口,到底生長環(huán)境影響了他,越在意的人,越不敢把真實想法講出來,生怕對方不高興。

    “嗯?”白盼總覺得他話里有話。

    “大仙總附身,搞不好會被吞噬意志……”說到后面,小鹽巴暈暈乎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說八道些什么了。

    “嗯,那就不當了。”白盼舒展眉頭,沒怎么想便同意了,頂香人的身份維持得挺累,摘了也好,關(guān)鍵是,眼前的小男孩,忽然對這個身份極為介意。

    “?。俊彼嫱庑←}巴又傻眼了。

    “你不是怕我被那些陰險狡詐的大仙吃腹入肚嗎?”白盼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臉,調(diào)笑道:“現(xiàn)在安心了?”

    ……白盼仿佛能讀懂他的內(nèi)心似的,每次交流,總覺得,在他面前就像是個沒穿衣服的透明人,小鹽巴要是膽子大,就直接問了,你是不是知道我喜歡你呀?但他害羞又內(nèi)斂,肯定不敢問的。

    不過,他還是那么厲害……說不做頂香人就不做了,一點不懼怕大仙。

    他完全忘記事情的起因其實是白盼壞心眼調(diào)侃的一句,到后來自己一個人悄悄地開心。

    還沉浸在情緒里,就聽見耳邊傳來“?!钡囊宦暎@鈴聲仿佛一滴冷冽的冰泉,點在皮膚上,瞬間清醒。

    “到了?!卑着蔚?。

    巴士剎車,停在漆黑的空中。

    余婉玥因恐懼而失真的臉孔漸漸顯現(xiàn)出來,內(nèi)心更是五味雜陳,她不過想找個不干活就能快速得到錢的方法,劉洪頭出手大方,條件不錯,年紀也在接受范圍之內(nèi),正好合適,她費盡心機除掉李婷,眼看已經(jīng)轉(zhuǎn)正了,這陰魂不散的女人竟然又殺了回來!

    “你不為自己辯白嗎?”

    “辯白?”余婉玥扯了扯嘴角,譏笑道:“前面那幾個沒為自己辯白嗎?最后還不是死了,你要動手就快點,我早死早超生?!?/br>
    “你不后悔?”

    當然后悔。全世界那么多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為什么獨獨找上劉洪頭?不就看在李婷懦弱,老實,好欺負嗎?

    早知如此,她寧愿找個潑婦的老公當提款機,就算被打得頭破血流,也比下地獄強。

    余婉玥勾起一抹勝利的微笑,這是她一直以來,面對李婷,做的最多的一個表情。

    “我錯就錯在,不該慫恿老劉砍死你?!?/br>
    第33章

    話音落,余婉玥開始講起她的故事。

    ……

    我出生的地方比較落后,家境環(huán)境不好,加上天賦比較平庸,小學畢業(yè)就沒讀了,家里人供不起。

    十五歲獨自跑去外地打黑工,出來時腦海里都是些宏圖大志,呵呵……現(xiàn)在想想,那時候的我真是傻得可愛。

    我算運氣差的,年紀輕,什么都不懂,火車上碰到騙子,被帶到賣yin窩點。

    這種地方能做什么?接客唄,不接客就會被打,我反抗過,也有過逃跑的念頭,每到這種時候,他們就會把我的頭按進抽水馬桶里沖,逼我喝里面的水。

    那種感覺你們能明白嗎?我每天都恨不得殺了他們!

    現(xiàn)在回想起那段暗無天日的時光,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發(fā)抖,一半是害怕,一半是仇恨。

    這個窩點在我十八歲的時候終于被警察剿獲了,重建光明的那一瞬間,我甚至不記得白天的感覺是什么樣了,眼睛被陽光刺了一下,覺得好辣,好疼,眼淚水直流。

    我出來了,身體卻落下病根,不能懷孕,有輕微的精神分裂癥,中度抑郁癥,又跟社會脫節(jié),本來學歷就低,根本找不到工作。

    白天我面試了一家又一家,晚上我躺在十平米都不到的雜間里想,為什么要遭這份罪,憑什么???想來想去,就是窮。

    如果有錢,不會只上到小學,如果有錢,就不會出來打工,不出來打工,不會遇上騙子,后面所有的事都不存在了。

    原來,錢才是關(guān)鍵。

    那么,怎樣才能獲得錢?

    長相平庸,學歷差,情商不高,這樣的我,幾乎一無所有。

    倒是之前接客,每天都能獲得不菲的收入,可惜那些收入不屬于我,明明靠犧牲我賺的錢,最后全被那個畜生老板拿走了。

    我想到兩全其美的辦法,不用每天睡不同的男人也能獲得錢——找人包養(yǎng)。

    同齡男人看不上我,失敗了幾次,我干脆找中年男人下手,實際效果不怎么好,老油條很多,給點小錢愿意,要多了便直接斷了,更別說離婚把我娶回家門了。

    一群人里只有零星幾個還算真心,我挑挑選選,最終決定跟老劉。

    理由無非二個,一,這男人比較情緒化,好煽動,容易控制,二,他老婆被半強迫娶進家,夫妻感情寡淡,李婷本人單純天真沒怎么接觸社會,一旦被發(fā)現(xiàn)不至于太慘。

    果然,老劉把我?guī)Щ丶?,李婷沒半點情緒,呆呆的,木木的,像塊生銹的鐵柱子。

    “你看,她根本不愛你?!蔽也[著眼睛,在一旁煽風點火。

    “賤人!”老劉毫不留情地咒罵,面露兇光,朝著傷痕累累的女人噴了口唾沫。

    李婷顫抖著身子,垂下眼瞼,敢怒不敢言,只要反抗,雨點般的拳頭就會向她打來。

    我的內(nèi)心奇異般涌上一股興奮感,愉悅地“咯咯咯”,笑得前俯后仰。

    “你笑什么?”老劉問我,我能看到他厭惡地皺眉,估計認為我這個女人,有時候莫名其妙,神經(jīng)兮兮的吧。

    “我是覺得你寬宏大量?!蔽遗ぶN著老劉的手臂蹭了蹭,意有所指:“在我們村呀,女人要敢偷漢子,還對丈夫不冷不熱,早被打死了?!?/br>
    說罷,嬌笑一聲。

    這話不輕不重,恰當好處地助長了劉洪頭的威風。

    我看到他眼底閃過一抹暴虐,對李婷拳打腳踢,打得興起了,就抓著她的頭發(fā)往桌角上撞去。

    這種興奮感又涌上來了。

    我以為我很冷靜,只是單純的站在一旁觀戰(zhàn),實際臉上已經(jīng)露出勝利者的笑容了。

    老實說,我挺嫉妒李婷的,天生麗質(zhì),聰明伶俐,連我拼命想得到的東西,抓的一根救命稻草,她輕而易舉就有了,還棄若蔽屣。

    同樣是窮困潦倒的命,憑什么過得比我好。

    我心里嫉妒,也不想讓她好過。

    “老劉,瞧瞧那眼神,是不是看不起你?。俊?/br>
    “賤人!還敢蔑視老子?”

    打罵聲傳進耳朵里,思緒漸漸模糊了。

    有些回憶,我使勁想要忘,卻變得越來越清晰,從前也是這樣,老板,嫖客,打手,對待我們,仿佛一只只帶了標簽,明碼標價的牲口,沒有感情,每天的生活,就是無休止的接客,接客,接客……

    我一步步,挑起老劉的怒意,這種怒意化成打在李婷身上的拳頭,我就會想,你看,漂亮聰明有什么用?還不是跟我一個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