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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救了命里無子的皇帝(穿書)在線閱讀 - 第55節(jié)

第55節(jié)

    “臭小子,少耍貧嘴!”黃松年瞪他一眼,繼而嘆道,“老夫不著急,自然是因此事無需擔(dān)心?!?/br>
    胡卓自知不及師傅,因虛心問道:“為何?”

    “你沒聽那侍衛(wèi)說么,林主子發(fā)的是吐瀉之癥,如今聽雨樓圍得和鐵桶一般,誰能伸得進(jìn)手去?”黃松年滴溜溜打了個寒噤,目中隱有幾分畏懼,“看不出來,這林昭容著實(shí)有膽量?!?/br>
    為了擺脫眼前的困局,不惜給自己下毒以圖脫身,這般心性豈是常人所能比擬。照他說,陛下壓根不必為林昭容擔(dān)心,這女人的本事大著呢。

    不過這法子也好,若林主子也被同樣的招數(shù)所害,別人自然會以為兇手另有其人,林主子也就順利擺脫了嫌疑——一個非常巧妙的障眼法,虧她能想得出來。

    徒弟:呃……

    面對這樣精妙的分析,要在往常,胡卓一定會大聲贊好,并說出一大串膩掉牙的恭維話,但今日他只覺得師傅想多了,一個聽鬼故事都能嚇壞的女人,怎么可能有這樣高明的心計(jì)?

    但看黃松年一臉篤定,胡卓也不好打消老人家的積極性,只輕輕揮了揮手,“師傅慢走。”

    “你不跟來?”黃松年難得寬容大度的邀請他,大約是想讓徒弟長長見識。

    無奈胡卓卻只意興闌珊的推辭,“不用了,您老自去罷?!?/br>
    不過是尋常的延醫(yī)問藥,他去了也不可能有啥好處,除非林主子驟然懷上龍裔,那還有可能跟著沾光——他可不信林主子能連著來兩番好運(yùn),真這么牛氣,林家祖墳都該冒青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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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松年提著藥箱,吃力的爬上聽雨樓的階梯,心中十分感慨:憑什么他偌大年紀(jì)還得受這種罪呀?林主子可真會折騰人。

    他倒想讓侍衛(wèi)們將自己用繩索吊上去,可惜那些繩索一看就是不怎么牢靠的,萬一半空中摔下來,豈非死路一條——就算僥幸不死,摔殘了更慘。

    虧得紅柳正在樓梯口探頭探腦張望,見他氣喘吁吁的模樣,忙上前攙了一把,一壁埋怨道:“您老來得也忒遲?!?/br>
    黃松年心說有什么可著急,不都是做戲么,小丫頭片子在他面前還裝佯。不過他也不便拆穿這兩人的伎倆,便只微微笑道:“老朽年邁,姑娘若著急,再請旁的太醫(yī)便是。”

    當(dāng)他愿意過來陪著演戲?。咳舴强丛诟种髯铀厝盏慕磺?,他才懶得走這趟呢。

    紅柳便不言語,只皺眉催了催,“您快進(jìn)來吧?!?/br>
    黃松年心道裝得可真像,和林主子倒一脈相承,難怪人都說女人是最會騙人的動物,可惜陛下偏偏不懂這個道理。

    他平靜了呼吸,方才施施然跟著紅柳進(jìn)屋,只見林若秋半邊身子倚著欄桿,臉上微微有些浮腫青白,但并不如何嚴(yán)重。

    也是,自己給自己下毒,當(dāng)然會控制好分量。黃松年上前輕輕鞠了一躬,“昭容娘娘安好?!?/br>
    林若秋略一點(diǎn)頭,輕聲道:“有勞大人走這一趟。”眉間微有些愁容,卻淺淺淡淡,并不過分。

    這一個的演技倒更好,方才那丫頭還是偏浮夸了些。

    黃松年欣賞的觀看主仆二人作秀,裝模作樣地伸出一指搭在林若秋腕上,面色不由得漸漸凝重起來,身子也無形挺直了。

    林若秋不禁有些惴惴,莫非她真被人下了毒?這宮里也忒危機(jī)四伏了些。

    她試探著問道:“大人?”

    黃松年恍若未覺,及至醒過神來,忙匍匐在地,“恭喜娘娘,賀喜娘娘?!?/br>
    林若秋一臉莫名其妙,合著她中毒了還是喜事?

    一旁的紅柳會過意來,不禁淚盈于睫,忙用袖子擋住臉。太高興了,果然是真的,這下不僅娘娘的困境得到解除,連那些原本等著看笑話的人也都得噤聲,瞧瞧,可不止有公主而已,她家娘娘現(xiàn)又揣了一個呢。

    黃松年見對方一臉詫異,便知自己先前的猜測純屬腦補(bǔ)過度,只得將話題挑開,“昭容娘娘,您已有了一個多月近兩月的身孕,怎么自己竟不曉得?”

    林若秋訕訕道:“本宮月事推遲也是常有之事,何況正逢行宮途中,怎好意思打擾陛下?”

    其實(shí)是她太過貪玩,生怕楚鎮(zhèn)提前趕她回來,那豈非太沒意思?何況她也料想不到會是因?yàn)樯碓械木壒?,滿打滿算還不到半年功夫,誰能想到會這么快?

    黃松年嘆道:“若早些診出來,娘娘也不必費(fèi)這般周折了?!?/br>
    林若秋并沒覺得有什么,她在聽雨樓同樣住得很好,除了吃食不豐是個問題。當(dāng)然現(xiàn)在,這些問題已都不是問題了。

    比起頭遭懷孕的喜悅與震驚,林若秋此刻已鎮(zhèn)定了許多,她笑盈盈的望著黃松年,“看大人的意思,似乎對本宮的身孕亦頗為意外,那您之前猜想的是什么?”

    黃松年從進(jìn)門就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顯然早有猜測。但很顯然,他猜錯了。

    這位老大夫忙咳了兩聲,抹去臉上的尷尬,那些話當(dāng)然不好明說出來。只不過——他還以為林主子是個頗有謀略的心機(jī)女,懂得給自己下毒這樣的招數(shù),如今看來分明還是個傻白甜嘛。

    但陛下似乎就愛這樣的傻白甜。

    既然驗(yàn)出身孕這樣的大事,黃松年自然不敢再耽擱,提著藥箱便要去回稟皇帝。

    林若秋輕輕提醒道:“見了陛下,大人想必知道該怎么說?!?/br>
    黃松年面色凝重,“是,微臣定不辱命?!?/br>
    雖說懷上龍?zhí)ナ谴笙?,可他總不能說林主子一切無恙,必得強(qiáng)調(diào)林主子如今因受禁足之困,寢食難安,這樣子自然沒法安心養(yǎng)胎——看來這位昭容娘娘其實(shí)也不太傻。

    林若秋看他踏著樓板匆匆下去,不由得輕輕按上肚子。有更好的地方度日,她自然不愿待在聽雨樓百無聊賴,這個孩子來得正是時(shí)候,只怕魏太后才因打壓了她而高興,這會子又得大動肝火了,似乎連老天爺都看不得她受丁點(diǎn)委屈。

    如果可能,她希望這一胎是個男孩,不為了爭寵斗氣,不為了給魏家那起子人難堪,她只想讓皇帝稍稍得到點(diǎn)慰藉:盼了這么多年,總算有云開月明的那天。

    如若楚鎮(zhèn)知道這個消息,他會是什么模樣呢?林若秋的嘴角不禁愉悅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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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松年一把老骨頭雖然氣虛體弱,偶爾卻也能健步如飛。還不到半天功夫,他從聽雨樓出來、轉(zhuǎn)眼又去了太和殿的消息便傳開來。

    甘露殿中,謝貴妃正在凝神寫字。當(dāng)她亟須定神的時(shí)候,常會做這么一番功夫。謝貴妃常道字如其人,她的字遒勁有力,飽滿端正,一如她素來不動如山的心性。

    明芳感慨道:“宮里人??淞终讶莸淖趾?,可她哪比得上娘娘您?只是娘娘一向不顯山不露水,也懶得叫人知道罷了。”

    謝貴妃語出不驚,“她得她的利,本宮得本宮的名,有什么可計(jì)較的?”

    也是,娘娘胸懷博大,怎會在意這種小事?明芳?xì)J佩了一會兒,可想起適才得知的消息,終忍不住遲疑道:“聽說黃松年去了太和殿?!?/br>
    謝貴妃盯著鋪開的宣紙,聲音沉靜,“他也常幫陛下診脈,有什么可稀奇的?!?/br>
    “但,黃松年去見殿下之前,先往聽雨樓去了一遭。”明芳覷著她的臉色,小心翼翼說道:“聽沿路的宮人說,黃松年臉上并無焦急,反而頗見喜色。奴婢猜測,那一位大概又有身孕了?!?/br>
    謝貴妃握著狼毫的手不禁微微頓住,轉(zhuǎn)瞬便恢復(fù)如常,將弄亂了的墨跡團(tuán)成一團(tuán),另取了一張光滑干凈的宣紙繼續(xù)寫字。

    但聽她靜靜說道:“這是好事,若消息不假,命人送份賀禮前去道賀吧?!?/br>
    明芳望著她沉沉如水的面容,卻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趙賢妃從魏太后的長樂宮出來,便立刻遣人查探,果然與崔媼所說一字不差,且皇帝已經(jīng)下旨,即刻將林昭容從聽雨樓中遷出,搬回瓊?cè)A殿去。

    趙賢妃雖不敢攔阻,卻不免與宮人們一頓嘀咕,“陛下這事辦得也太輕率了,怎可說放人就放人?太后娘娘的案子還沒查清楚,怎見得那林氏一定不是真兇?”

    川兒一邊給她捏肩,一邊笑道:“那事是否林昭容做下的且不論,太后娘娘早就安然無恙,可林昭容肚子里沒準(zhǔn)揣著位小皇孫,您說是太后的疑心病要緊還是小皇孫要緊?總得讓昭容娘娘安心養(yǎng)著胎吧?!?/br>
    趙賢妃沒好氣道:“也虧這狐媚子本事大,三天兩頭鬧出身孕來,怎么旁人就不見有。”

    川兒朝她擠擠眼,趙賢妃頓然啞然:也對,皇帝根本不往其他宮妃房里去,她們怎可能會有?要怪,只怪這林氏忒會媚術(shù)邪法,哄得皇帝見天兒離不開她。

    “算算日子,林氏大約正是在行宮懷上的,難怪人都說那行宮是塊風(fēng)水寶地,偏讓林氏得著便宜。早知若本宮跟著前去多好,沒準(zhǔn)那龍種就揣在本宮肚子里了?!壁w賢妃埋怨不迭。她如今頗為后悔,先前不該使那出苦rou計(jì)來博皇帝憐憫,結(jié)果公主沒能到手,腿還白白摔斷了——若非耽擱那兩個月養(yǎng)傷,她怎會去不了行宮?

    川兒忍不住發(fā)笑,“哎呀呀,您就別做夢了。就算您去了又如何,陛下還是不會召您侍寢,天天看那林氏承寵,只怕您更得生氣呢?!?/br>
    趙賢妃當(dāng)然明白這點(diǎn),她也就是嘴上快意一番,“若林氏這胎又是個公主倒好了,連著生下兩個女兒,我看那起子人還會不會巴結(jié)她!”

    川兒的笑容著實(shí)微妙,“就算還是個女兒,陛下也不會交由您撫養(yǎng)的,那可都是陛下跟林昭容的心肝寶貝呢,豈容旁人沾染?”

    趙賢妃扭頭瞪著他,“你想氣死我嗎?”

    旁人的奴才都只有說好話討奉承的,她這個倒好的,見天兒地給她找不快。

    川兒見她眉立,忙賠笑按住這位主子的肩膀,“小人也就說句玩話呢,您不愛聽,小人不說就是了?!?/br>
    他想了想,“那咱們這回還要不要送禮?”

    “送,當(dāng)然要送,尤其不能被甘露殿那位比下去?!壁w賢妃咬著牙,卻無可奈何。

    同為后宮妃妾,自然是免不了嫉妒的,可她也只好違心地給林若秋道喜——這狐媚子祖上是燒高香呢,簡直滿宮的運(yùn)氣都匯聚到她一人身上了,天底下怎么會有這種事?

    當(dāng)日黃昏,林若秋便結(jié)束了難得的冷宮兩日游,告別了這棟頗顯風(fēng)雅的樓閣,紅柳在身后為她提著包裹——還是來前打點(diǎn)好的那些,如今原封不動的又給拎回去。

    沉穩(wěn)如紅柳亦不敢感慨世事無常,“太后娘娘原盼著能將娘娘困住,誰知恁快便放了出來,只怕那一位氣得臉都綠了?!?/br>
    林若秋輕聲說道:“也許失望的不止太后娘娘一人。”

    這兩天閑來無事,她倒想通了一些關(guān)竅,魏太后縱要對她動手,似乎不該挑在這個時(shí)候,在行宮或是回宮的路上不是更好?遠(yuǎn)離宮中,隨便找間廟宇將她打發(fā)去清修便是了,也是避免她跟皇帝接觸——長久不見,沒準(zhǔn)就漸漸忘了她這個人了,豈不干凈利落。

    這次的中毒局更像是一時(shí)興起,又或者趁勢而為,已經(jīng)有人出手了,魏太后才幫著把局面做下去。

    紅柳咦道:“娘娘您是疑心……魏昭儀?”畢竟在魏昭儀回宮之前,太后娘娘可沒這么不計(jì)后果,多少還是顧著點(diǎn)臉面的。

    林若秋輕輕吐了口氣,“我只是這么猜,并不能確定?!?/br>
    應(yīng)該說魏語凝對她一直有一種類似敵意的情緒,林若秋亦有所知覺,只是此人未曾露出馬腳,林若秋也不好輕易下判斷。

    紅柳想想亦有些后怕,“若真是她,那她藏得可真夠深的,咱們該怎么辦?”

    魏昭儀借著魏太后行事,便穩(wěn)穩(wěn)占據(jù)了孝道的大旗,若魏太后一意孤行要幫她遮掩,只怕此人永遠(yuǎn)難以揪出。

    林若秋想起那晚白云觀中走水,倘若不是意外,也許連方姑姑都是枉死。再如何剛強(qiáng)有決斷的人,手上沾了人命,也不可能毫無動容罷?

    她驀地問道:“我聽說中元節(jié)前后死的人,往往會變成極具煞氣的厲鬼?!?/br>
    “是有這種說法,”紅柳點(diǎn)點(diǎn)頭,“娘娘您怎么突然想起這個?”

    林若秋眸中微冷,“沒什么,我只是想,因果報(bào)應(yīng)有時(shí)也是一件好事。”

    她自己就挺怕鬼,但那只是出于對未知事物的恐懼,而非做賊心虛,可那些真正做賊心虛的人呢?只怕當(dāng)初下得了狠手,如今卻要擔(dān)心厲鬼追魂索命。

    或許,她可以好好利用這一點(diǎn)。

    林若秋原打算回去收拾一番再派人去請皇帝,雖說她待在聽雨樓的日子和往常一般愜意,可到底無心梳妝,想必不及平時(shí)美。

    她當(dāng)然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能見皇帝,小別勝新婚——當(dāng)然她這連小別都算不上,但即便一天不見,有對比總會有震撼。

    然而當(dāng)林若秋躊躇滿志的回到瓊?cè)A殿時(shí),她發(fā)覺自己的計(jì)劃還是落空了,楚鎮(zhèn)不知何時(shí)已立在門口,深情而又威嚴(yán)的凝睇著她。

    林若秋心上刷刷飛過三只烏鴉,可以想象她這副灰頭土臉的模樣有多么難看——是被秋風(fēng)吹的。

    林若秋拂去肩膀上沾著的一片枯葉,正要姿勢優(yōu)雅的行禮,可誰知下一步,楚鎮(zhèn)便以箭步?jīng)_上前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抱起。

    他吻著那女子的耳鬢,一下一下,如細(xì)密的雨滴般,綿綿無盡頭。

    林若秋心想,皇帝一定是高興瘋了,這哪像位帝王,分明是個失了智的二傻子。

    可她此刻卻被二傻子摟得喘不過氣來,林若秋無法,只得扯了扯楚鎮(zhèn)的衣裳,小聲道:“陛下,您能否先將臣妾松開?”

    楚鎮(zhèn)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太過莽撞,忙小心翼翼將她放到地上,卻仍是珍而重之托著她的臉,舍不得放開。

    林若秋望著他眉目燦燦的模樣,心中默默為自家孩子念了句:傻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