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

    井泉道：「莫說(shuō)是吃糖吃蜜，就是那北京的海里腰，北京的玉帶糕，東海的

    熊心膽，西海的猩猩唇，也不能像這般美。」

    二人呵呵笑了一會(huì)，看看日落墜西。李氏穿衣服，往灶下辦備夜飯，只是兩

    片門腫腫，走路有些礙人，暗笑道：「如今這可是被他玻壞了。」

    不多時(shí)，備辦完了酒飯，叫丫頭桂香、蕓香排在八仙桌上，秉了一個(gè)連環(huán)十

    二重棲的燈，放在桌上。滿屋里照的雪亮一般。井泉一把扯住蕓香親了一個(gè)嘴，

    道：「小乖乖，你怎麼生得這般可愛，等我弄一弄?！?/br>
    蕓香道：「娘知道要打?！够琶ψ呷ァ９鹣阋妱?shì)不好，一同出來(lái)。

    井泉道：「你兩小妮子，不過(guò)妥了一時(shí)，等夜深時(shí)，定要叫你試試我的利害?！?/br>
    卻說(shuō)李氏因辦完了酒飯，又辦一個(gè)精致攢盞，如同盆口般大，這盤子乃粉定

    窖的古磁，白如玉，亮如鏡，光彩射人，約值百雨銀子，乃是傳家之寶。盤中盛

    著鳳翅燕窩、青筍排骨，云中鴻雁胙，山中糜鹿筋，其味噴香撲鼻，又開了一壇

    蒲桃綠的美酒，叫桂香拿了盤子，又叫蕓香提了酒，同進(jìn)房來(lái)。

    井泉摟了李氏，下面叫道：「我的心肝，叫你這等費(fèi)心?！咕驮诖睬皵[了一

    張小八仙桌。井泉上面坐，李氏下面坐，桂香旁邊斟酒，兩人對(duì)飲了幾十杯。李

    氏把酒含在口內(nèi)，送在井泉口里，連送了幾杯。

    不多時(shí)，井泉滿面通紅，李氏看他模樣十分俊俏，叫道：「我的乖乖，你不

    用吃酒，快吃我的精罷！里又癢癢難過(guò)了?！?/br>
    井泉真?zhèn)€脫了衣服，把李氏也脫得光光的。李氏用手捏巧子，道：「真?zhèn)€奇

    怪！有這等有熬煉的東西?！褂纸械溃骸改慵热怀晕业木?，我也要吃你的了?！?/br>
    井泉道：「難道不與你吃麼？你弄出來(lái)就吃?！?/br>
    李氏叫桂香、蕓香兩個(gè)品咂，定要弄他出來(lái)我吃。兩個(gè)不肯，李氏怒道：

    「好丫頭，我也咂來(lái)，你兩個(gè)不咂！」桂香、蕓香不敢執(zhí)扭，便輪流品咂，桂香

    咂得牙床酸了，蕓香咂得口水乾了，不見有些動(dòng)靜。李氏道：「奇怪！我平日極

    歡喜看人弄的，你可把桂香丫頭弄一弄，我看一看?！?/br>
    井泉道：「桂香是一定未破瓜的，我jiba忒大，只怕一時(shí)間難弄。」

    李氏笑道：「這小妮子，前日我往娘家去，竟和你哥哥弄了半夜，又聽得說(shuō)

    我昨晚出在書房的時(shí)節(jié)，又把他了一夜，眼一定弄大了，還不脫了叫井官人弄麼？」

    桂香道：「羞人答答?！古ぶ碜硬豢献邅?lái)，井泉一把扯住，推在凳上。李

    氏遂也替他脫得光光的弄，井泉把桂香渾身衣裳脫去。原來(lái)這桂香看了這一日，

    里頭sao水流出，褲子都濕了。井泉解下，李氏笑道：「你看這丫頭，想是撒出尿

    了。」

    井泉道：「不是，不是?！褂忠娛值幕?，井泉笑道：「你這叫你大爺弄

    了兩夜，難道就弄得這般樣的，一夜過(guò)幾百回？」

    桂香道：「偷也偷幾回兒，如今娘也是這樣的了，大家沒的說(shuō)了?！?/br>
    李氏笑道：「這丫頭倒會(huì)塞起嘴來(lái)，不用著實(shí)好了他。井官人是貴巧子，不

    要射他這濺，只出外去睡罷！」

    井泉道：「這也是他一生造化，你不要來(lái)爭(zhēng)。就往進(jìn)大半根。桂香道：「程

    面忒頂?shù)幕?，抽出些?/br>
    井泉道：「不要作聲，包管你快活。」一連抽了三四百抽，桂香口里作起聲

    來(lái)，也噯呀作了多少嬌態(tài)。井泉道：「我也要抽出他的精來(lái)。挺了腰，盡力抽送，

    直進(jìn)了根，抽了一個(gè)時(shí)辰，桂香不覺昏去，也像李氏一般。李氏笑道：「這小妮

    子也迷迷癡癡的了。」

    井泉道：「他牙關(guān)緊了，不能動(dòng)了，陰精也要來(lái)了?！?/br>
    李氏忙把杯來(lái)接著，只見皮開張喘動(dòng)，陰精流出，只接得一杯，比李氏還少

    大半。李氏叫井泉吃。井泉心內(nèi)想道：「若吃了他的，李氏一定惱我。」拿過(guò)來(lái)

    傾在地下。

    李氏說(shuō)：「怎麼不吃？」

    井泉心內(nèi)主意定了，摟住李氏道：「我的小親媽的水十分乾凈，便吃何妨？

    他這齷齷齪齪，我怎麼吃呢？」

    李氏道：「我的小漢子，原來(lái)是這樣愛我，你就今日的我七死八活也是甘心

    的。」

    井泉說(shuō)：「我的jiba不能夠軟，他硬得疼，怎麼好？我的親人再拿過(guò)來(lái)，待

    我一！」

    李氏道：「不瞞你說(shuō)，我的心里還是酸癢，只是這邊實(shí)腫疼，弄不得了。我

    且遲些兒，你便和蕓香弄一弄?！?/br>
    井泉道：「這丫頭模樣，不像我的親人模樣?jì)赡?，便你千回萬(wàn)回，也是快活

    的?！?/br>
    李氏道：「難得你這個(gè)情意，不要說(shuō)里癢，你便死我，我也肯的?！?/br>
    這時(shí)節(jié)桂香已醒轉(zhuǎn)來(lái)，赤條條在旁邊

    穿衣服，口里只管笑。蕓香也指著他笑

    道：「你好愛人的，這樣受用。」

    李氏道：「我兩腿相打折一般，再拿不起，你兩個(gè)丫頭，把我兩腿抬起來(lái)?！?/br>
    井泉仔細(xì)一看，不好了，只見兩片皮翻赤赤的，紅掀掀的，足足腫了有四指

    多厚，里面皮都擦碎了心，一塊rou像雄雞冠一般突起，里面似火蒸一般熱烘烘的，

    看了滿也可憐。他叫道：「我的rou兒，我看了心疼，把口來(lá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