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官篇二十
快感宣泄的渠道猝不及防被蕭栗堵住,傅御沉眼睛赤紅,語氣中帶著一絲乞求,“栗兒,手拿開?!笔捓趸腥粑绰劊鹕砦亲∷⒊ǖ募t唇,探進里頭擺弄他的大舌,指腹能感受到他的體液沖到頭急劇想要宣發(fā)的勁道,但被她直直按著,未能如愿激射出來。 瞧著平時一本正經(jīng)的神被欲望折磨的這般難耐,蕭栗有些不忍,剛想移開指尖,復(fù)又想著自家相公這般放浪的樣子只有自己能看,能獨享,看他在自己面前難以自持地喘息,當(dāng)真滿足極了,快活極了,xue瓣似有生命力般自己蠕動起來,想要粗長的rou棍插進去填滿空虛。 “相公,xiaoxue好癢啊…嗯啊…想要…好想要相公的roubang插進來,想吞下相公的濃精啊嗯…”蕭栗迷蒙著雙眼,抬頭望著傅御沉癡迷道。 傅御沉被欲望折磨的雙頰通紅,眼神不復(fù)清明,偏生眼前的小娘子還yin褻的勾引自己,當(dāng)真是sao到頭了,好想把身下的那根棍兒狠狠搗進絞人的xue里,把囊袋的jingye都射進花心,射滿sao浪的xue道,看她還敢不敢這般勾人。 這般想著想著,傅御沉便一手勾著蕭栗的軟腰將她放于緊繃的腿上固定住,一手探進萋萋的芳草地找到凸起的rou蒂,碾壓揉捏,下巴抵著她的發(fā)心,嘴里呼出熱燙的氣息,“把手拿開,相公馬上插進去滿足娘子好嗎,嗯…” “把精袋里的汁液都喂給你,喂飽娘子,嗯?”傅御沉加快手上的動作,間隙用指甲搔刮那顫巍的豆兒。 快感來的洶涌,蕭栗顧不上羞恥,嬌喊出聲,“快,快插進來…相公…”同時松開指腹。 傅御沉立時托起她的腰肢,對準(zhǔn)流水的roudong猛的一刺,精關(guān)大開,濃汁力度十足地噴進蕭栗的花xue深處。 感受到j(luò)ingye射到xuerou的觸感,蕭栗尖叫著攀上高潮。 稍稍平息了會,傅御沉湊近蕭栗耳邊,低笑道,“栗兒怎的學(xué)會這般招數(shù),嗯。” 蕭栗想到那本被壓在軟被底下的春宮圖,只雙手抱緊了些傅御沉的脊背,不敢應(yīng)聲。 多日的歡愛讓蕭栗全身酸軟無力的緊,反觀那位,事畢又是一副不摻煙火,寡情寡義的模樣,當(dāng)真是惱人。 蕭栗揉著腰肢,皺著黛眉暗恨,這樣下去不成,得想個法子讓自己緩和上時日。 晚間息榻時傅御沉發(fā)現(xiàn)自家娘子已卷著衾被背臥下了,劍眉倏地一凜,頃刻后抬手解了身上的袍服,緩慢掀開被角躺了上去,側(cè)身攬住蕭栗的腰身,不多時便察覺到本應(yīng)熟睡的娘子呼吸急促起來,身子也哆嗦個不停。 傅御沉心下一沉,自家娘子在裝睡。這個認(rèn)知氣急了高高在上的神官,不解明明近日還在自己身下嬌吟的娘子怎的突然就對自己避如蛇蝎,又拉不下臉面問詢清楚,只得堵著一口郁氣睡下。 接連幾日傅御沉都發(fā)現(xiàn)蕭栗在故意躲著他,不是早早裝著入睡,避開他的懷抱便是說什么要跟膳房學(xué)習(xí)烹飪,跟丫鬟請教女紅,偏生就是不肯呆在他身邊,當(dāng)初那個整日圍著自己轉(zhuǎn)悠的黏糖是被她吃了么?哼。 毓桂發(fā)現(xiàn)自家貴如神胄的大人近些時日不高興,是很不高興,眼看那寡淡的臉瞧著送食的下人都要結(jié)霜了。夫人倒是在膳房和大家打的一片火熱,不肖往日般緊跟大人身側(cè)。 毓桂剛放下撤回的膳碗,芳蓮就湊過來對她低語,“這眼瞧著還沒多少時日,怎的夫人就受不住大人了?往些年不好好的嗎?!?/br> “你這小廝也忒多言了些,當(dāng)心禍從口出。”毓桂抬手點上芳蓮的額邊,吩咐她去采買些物什,轉(zhuǎn)身收拾起狼藉來,心里其實也泛著嘀咕。不過,做下人的又豈敢妄斷主子的是非。 眼看裝月事也裝過了,平日里也少在御沉面前晃悠,這會子沒藉口推脫房事了。蕭栗捧著自己的小腦瓜子煩惱著。 對了,近來正是梅花盛放之際,京郊的寒梅園定然是美極了的。蕭栗藉著想去賞梅的由頭,讓傅御沉允她出郊小住幾日。 看著眼前的小人兒嘴里絮絮叨叨想去賞梅,眼里不住向往的神情,傅御沉無法開口拒絕,只好應(yīng)下,不過因著自己近日忙于慶典無法陪同,只得讓暗衛(wèi)跟前。 天明之際,蕭栗先是入宮尋到路回,點著他的胸口一詞一句道,“臭路回,我大婚你都不來瞧的么,這還是不是一同長大的情誼了?” “好栗兒,是爺?shù)腻e,我不對,我道歉,我賠禮?!闭f著路回從懷里掏出個東西,插進蕭栗發(fā)間。 蕭栗摸索著把它取下,“簪子?你哪來的?” “蠢栗兒,你就偷著樂吧,這可是爺?shù)募覀髦畬?。?/br> “什么?我不要!”蕭栗說著就要把簪子還給他。 “這么些年,我早把你當(dāng)做嫡親的meimei,做哥哥的,送meimei個簪子怎么了?何況我這生能不能娶妻尚且未知,未免到我這輩就斷了傳承,不若送你來的好。你且安心收著。”說到后面,路回眼神黯然下來不少,眉間也染上些哀愁。 “路回,我也一直當(dāng)你是兄長。那我替你先收著,等哪日你成親我再交給嫂子?!笔捓醪蝗趟y過,忙把玉簪戴回發(fā)間。 “對了,我今日除了來看你還要去京郊賞梅,我們很久沒一起了,要同我一道嗎?” 路回聞言上挑眉峰,“賞梅?蕭栗你還會賞梅?難道不是拿你那矮圓的鼻子上前這嗅那聞的嗎啊哈哈哈?” “路回,你找死!站?。】次以趺词帐澳?!”蕭栗被他氣到,提起裙擺便要追上他揍。 收到暗衛(wèi)傳書時,傅御沉正要就寢,待看到紙帛上的字跡,眼眸倏時下沉,重新穿戴好衣冠讓下人牽來匹駿馬便上馬往城外方向疾馳而去。 馬奴看著自家大人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心底發(fā)怵,倒是不曾見過大人這般動怒,不知是何緣由,幸得自己兢兢業(yè)業(yè)。 蕭栗正睡得舒服,不知怎的一聲巨響,隨著物什倒塌的聲音,蕭栗驚坐起身,便看到傅御沉 提步往床邊來,滿身的寒氣,眸色晦暗不明。往他身后瞧便看見一扇倒地的門,另一扇在門框上搖搖欲墜。這門是御沉踢壞的么?怎么會?蕭栗驚嘆不已。 傅御沉已然近前,將屏風(fēng)上的襖裙取下,攫起她的手腕把人從被里撈出,就給人穿衣。 “御沉…你…怎么會這個時候來…這是做甚?”蕭栗還未清醒,睡眼惺忪開口。 傅御沉并未理會蕭栗的問題,顧自給嬌人兒穿上襖子。 “蕭栗,發(fā)生什么事…”未待路回把話說完,便看到他最不喜的人坐在蕭栗床邊,手里忙活著。 “傅御沉,你發(fā)什么瘋?這是你弄的?”路回也剛被聲響驚動,這會子衣衫不整,腦子不清指著傅御沉罵出聲,平常是萬不敢這般僭越尊卑,直呼其名的。 待給妙人兒穿上衣服,傅御沉打橫抱起蕭栗就要出門,并不理會路回在那邊跳腳。 “御沉…我…”蕭栗覺得自家相公好像在生氣,雙手不禁揪著他的錦服,杏眼望著他輪廓分明的側(cè)臉,囁嚅道。 “嗯?”傅御沉低頭對上她的瞳孔,輕哼出聲。 “相…相公,我是說我自己能走,不…不用抱?!笔捓躐R上改口。 傅御沉不答話,抬起長腿往門口走去,突然又停住腳步。 “路大人這是何意?”傅御沉停路回伸出的手臂前,正視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