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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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她又盯著那張支票看了一會,“你這是在拿錢打發(fā)我么?可為什么,為什么要給我錢?” 但,下一秒她就明白了,“你把我當(dāng)成那種女人,只要有錢就能打發(fā)的那種女人么?” “沒有?!眳柦B棠嚴(yán)肅否認(rèn),“我沒那么想你,但雨桐、我們都不是以前的你和我,我們經(jīng)歷了很多事。你變了、我也變了,這些是我能給你的唯一東西,拿著吧!就當(dāng)老朋友饋贈的禮物?!?/br> “厲紹棠——”許心慈再也控制不住,她不再優(yōu)雅,直接從椅凳上竄起來,“所以你是故意先回渝城,是想跟我一刀兩斷,是不是?” 男人眼神微冷,“關(guān)于跟你一起回渝城這件事我確實是忘了,對不起、我現(xiàn)在記性不太好?!?/br> “呵,你的一句對不起、一些錢就可以將十年來我吃的苦抵消么?”許心慈覺得委屈,心里滿滿的委屈,“到底是你變了,還是我變了?這十年,我所有的努力都是因為你??僧?dāng)我回來看見的是什么?你娶了我meimei,你、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她以為他會等她—— 會一直等。 即便他以為她死了。 她當(dāng)時就有那種自信,以為他是非她不可,以為只有她才能走進(jìn)他心里。 可事實上呢?她真是過分自信了,在他心里其實她并沒那么重要。 不然,他怎會被陸繁星勾了去? 厲紹棠突然感覺頭疼,有東西正壓著他神經(jīng),“雨桐,那你為什么不想回來?若你回來這一切就不會發(fā)生?,F(xiàn)在你說這些還有什么用?你們是親姐妹,我和她……有過孩子,這樣說你明白了么?” 許心慈眸光狠狠一震,“孩子?你們竟然還有過一個孩子?” 是她傻了,他們是夫妻,她那個meimei又長得那么美,他們怎么可能只是有名無實? 不可能。 不可能的。 “那、那個孩子呢?”她暗暗攥緊拳。 “沒了?!眳柦B棠感覺心臟好似被切割著,“還沒來得及看一眼世界就沒了?!?/br> 許心慈并未泯滅良知,一個無辜生命流走,還是屬于他的孩子,她心里也難受,“紹棠,你、你是覺得惡心么?我和她是親姐妹,所以你做不到……如果我說我不介意呢!甚至于可以只有婚姻,不需要……” “雨桐,你到底在說什么?”厲紹棠冷聲打斷她,“不需要委屈自己,我厲紹棠從來不是好男人,外面的好男人多了去,以你的條件找個比我好千百倍的如意郎君很容易,只要你愿意放下過去,明白么?” 許心慈眼淚滾滾而落,搖著頭說“我不明白,別的好男人關(guān)我什么事,跟我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 “我、我只想要你——” 話落,她直接朝男人沖過去,放下了矜持,放下了自尊,鼓足了所有勇氣。面對他,她向來是小心翼翼,在她眼里他就是天、他就是地,以前跟他在一起時,她覺得自卑,瘋狂自卑。 她以為經(jīng)過十年的努力,站在他面前時她可以自信一點(diǎn)。 但,事實上一切都沒變,他讓她覺得依舊高攀不起。 幸好,此時他并沒有推開她,如果推開了、她真不知該怎么辦? 實際上,厲紹棠是想推開,但他身體不允許,當(dāng)她撲過來時,他只覺眼前一黑,頭疼得厲害,渾身無力,只能癱在轉(zhuǎn)椅中。 許心慈兩手摟著男人脖子,一半的身子壓在他身上,他身上的氣味不斷往她鼻腔里竄,輕而易舉撩動她對他的所有情緒。 原來不止男人有沖動,女人也會有。 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頭俯下去,唇不斷向男人涔薄的唇靠近—— 嘴里更是呢喃,“紹棠……” 就在即將靠近時—— “厲總,我們找到少奶奶了?!?/br> 黎洛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瞬間打破滿室曖昧。 木樨千算萬算也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遇上黎洛跟容言,她向來對黎洛沒有抵抗力,見她眼巴巴瞅著自己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時,她腦子一個發(fā)抽竟然由著她,就這么一路被拽到了他辦公室。 但她更沒想到會看見如此一幕,男人坐在大班椅上,而女人半個身子壓著他,從門口方向看過去,他們就是在接吻—— 黎洛跟容言皆瞪大雙眼,沒想到兩人會如此火爆,這可是在辦公室里。 許心慈意識到那個女人應(yīng)該就站在門口,不管是不是陸繁星,她都想…… 心一狠,唇不但沒退開,反而繼續(xù)往前湊。 厲紹棠鉚足了勁,及時抓住女人肩膀,推開,喘息道“夠了!” 許心慈瞬間心如死灰,她感覺自己的臉面被他狠狠從臉上扯下來,丟棄在地上,又補(bǔ)了兩腳。 她立刻從男人身上退開,轉(zhuǎn)身看向門口,只見兩女一男站在那里,其中一女就是木樨。 木樨雙手抱臂,挑眉輕笑,“小助理,你就帶我來看這些么?” “不、不是——”黎洛有點(diǎn)傻眼,“少奶奶,您不要誤會。” 她該怎么解釋?怎么解釋?好像被她弄巧成拙了。 “誰是你少奶奶?”木樨瞪她,“別亂叫,我可是有老公的人。” 黎洛跟容言一臉懵逼,難道他們真是認(rèn)錯人了? 這個女人是不是按照少奶奶的樣子整了個容? 木樨眼神再次瞟向男女,只見女人明顯局促不安但正強(qiáng)裝鎮(zhèn)定,而男人…… 呵,一副yuhuo難泄的齷齪樣。 她笑,“厲總,下次辦事前記得把門鎖好,免得一些不識趣的小丫頭攪和你的好事,走了?!?/br> 說完,她毅然轉(zhuǎn)身離開—— 黎洛跟容言都不傻,聽出這話的弦外之音,原來他們主子早就見過她,難怪會如此冷靜、淡定。 所以,她真不是陸繁星? “等等——”厲紹棠勉強(qiáng)站起來,說“唐太太既然來了,就留下來坐一會兒?!?/br> 木樨側(cè)身,“我還有別的事,告辭!” “唐太太那么愛自己女兒,我想其他都是小事?!眳柦B棠又道。 黎洛跟容言再次跌破眼鏡,這個女人連女兒都有了么? 那他們肯定是弄錯了,她不是少奶奶。 黎洛不斷朝容言使眼色,擠眉弄眼的,好似兩人之間有別樣的“jian情”。 原本容言是想裝沒看見,但看見那張跟陸繁星一模一樣的臉時,他還是決定配合—— 他想,即便不是真的,讓自己主子“睹人思人”一段時間也不是壞事。 達(dá)成統(tǒng)一后兩人便竄到許心慈左右,在她來不及反應(yīng)時直接將她抬了出去。 “你、你們要做什么!”許心慈嚇得花容失色,但很快就明白他們的意圖,“放我下來,我自己走,不需要你們趕?!?/br> 黎洛跟容言很合拍的選擇當(dāng)聾子—— 木樨看上去面無表情,但心里其實在笑,都四年過去了,這黎洛跟容言還是老樣子,而她跟厲紹棠之間的關(guān)系卻不再如往昔。 從曾經(jīng)同床異夢的夫妻變成眼下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她腦子里在想其他事,所以并未發(fā)覺男人正朝她一步一步慢慢靠近。 等她回神時,他已經(jīng)站在她眼前,就近在咫尺的距離。 兩人靠得極近,她都能感受到他溫?zé)岬暮粑?/br> 就那么肆無忌憚、張揚(yáng)霸道噴在她臉上。 她下意識往后退了兩步,無比冷靜的舉動,“厲總,您又想說什么?” “你女兒怎么樣?”他居高臨下地問她。 “很好。”木樨仰頭迎上他的目光,“她會想明白,現(xiàn)在痛苦總比以后后悔強(qiáng)。年輕不懂事,只要大人正確引導(dǎo),她很快就能走出來?!?/br> 厲紹棠笑,笑得特別好看,“她那種方式是跟誰學(xué)的?” “什么方式?”木樨眉黛皺著,莫名排斥這個話題,“我聽不懂厲總在說什么,也不想聽懂,再見!” 她轉(zhuǎn)身想開門,那門才被拉開,就被身后的人又“啪”地一下合上—— “唐太太,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令嬡那種極端方式是跟誰的?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就算再喜歡一個男人,也不能直接強(qiáng)睡了別人?!?/br> 木樨兩拳攥緊,在她努力隱忍爆發(fā)之際,又聽見他說“這算不算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哦,對不起——” 他又笑,笑得想讓人撕了那張偽善面具。 “我又把你當(dāng)成我妻子了,忘了你不是她,所以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應(yīng)該是……” 他悄悄俯下身,聞著她發(fā)間清香,依舊是那個味道,跟之前一樣。 木樨在等他后面的話,意識到這點(diǎn)后她在心里將自己罵了個幾十遍,然后冷漠道“請厲總松手,您到底要做什么?” 男人眸光微暗,將手撤開,說“路上回去注意安全。” 木樨不再理會,踏步離開,她就知道不該對黎洛那丫頭心軟,真不該! 她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樓下,然后上車,一副氣喘吁吁、驚魂未定的模樣。 車?yán)锏暮嘻愂|跟周翹面面相覷,異口同聲道“你看見鬼了,臉色這么難看?!?/br> 兩人是同一年出獄,在陸繁星失憶前,她曾交待過唐維亭等她們兩人出獄,就收了她們。 眼下,她已經(jīng)完全想起來,她們自然是要跟著她。 木樨捏著眉心,“沒事,走吧——” “哇!” “天?。 ?/br> “等等,先別走、別走!” “……” 周翹喜歡看美男,看見好看的男性基本都會“哇”,但這次竟然連向來討厭、甚至厭惡男人的何麗蕓都發(fā)出“天啊”這種驚嘆聲,讓她不免有點(diǎn)好奇看過去。 只見厲紹棠手里拿著一塊她熟悉的絲巾正款款走過來。 周翹“這個男人好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