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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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曦的眼神重新落在了玄羽身上,她身邊只有樂華一個人會些武藝,若是這人可用,倒是一大助力。 “既然扶君將你留下,那你可愿意聽命于我?” 玄羽迫不及待的點(diǎn)頭以示忠心,既來之則安之,主子讓他保護(hù)少夫人,又沒說他不可以暴露。 若是能就此得到少夫人的青眼,他以后在王府豈不是可以橫著走了? 云曦見此點(diǎn)了點(diǎn)頭,如果這個人真的可用,那么她倒是可以改變一下計劃。 接下來的幾日,大黑……也就是玄羽,已經(jīng)和樂華迅速打成了一片。 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兩人一見面就掐,不見面的時候,創(chuàng)造見面的機(jī)會也要打。 “大黑!”樂華站在后院中,掐腰喊道。 玄羽幽怨的現(xiàn)身,想他堂堂玄字暗衛(wèi)竟是吃個這般大的虧,樂華這死丫頭仗著他不能說話,竟是擅自做主給他起了這么個狗名字! 玄羽真是不想出來見她,但是只要他不現(xiàn)身,這個像啞巴似的死丫頭就一直叫個不停。 不過今日樂華倒是沒像往常一樣和玄羽大打出手,而是從食籃里拿出了一碗飯菜放在了地上,招招手對玄羽說道:“吃飯!” 你妹的! 還真拿他當(dāng)狗了不成! 他吃的都是御膳房的東西,就是夏帝也只能吃他吃剩下的,他會吃這一碗“狗食”? 樂華蹲在地上,抬頭看著玄羽,往日里像冰凌一般的雙眼今日竟是多了一分柔色? 玄羽想揉揉眼睛,才發(fā)現(xiàn)他的臉上覆著面具,或許是因為樂華今日蹲在地上,較之往日的冷厲多了一分嬌俏。 在那瑩白干凈雪地上,有一身穿青色小襖的清麗女孩蹲在地上,她的皮膚很白,臉蛋小小的瘦瘦的,雖說不上傾城絕色,可那雙像寶石般的棕色眸子卻是那般的璀璨明亮。 她長得冷冷淡淡的,長眉上揚(yáng)眼眸微挑,不似尋常女子般溫婉,一看便是個要強(qiáng)的丫頭。 她的嘴角揚(yáng)起了一抹淡笑,眼中有一絲微不可察的溫柔,就像在看著……一只小動物。 可玄羽卻是鬼使神差的走上了前去,更是不受控制的捧起了地上的飯碗,他莫不是瘋了? “好吃嗎?”樂華看他吃的很香,眼里笑意更深。 玄羽點(diǎn)了點(diǎn)頭,味道真挺不錯的。 樂華看著他,眼里閃過一道茫然,說了有生以來最長的一句話,“你真的不會說話嗎?可我記得聽過你的聲音!” 那時她中箭落馬,本以為會就此殞命,卻是沒想到被他所救,更是在恍惚中聽到了一道溫柔耐心的聲音,竟與兒時的記憶漸漸重合…… ------題外話------ 第二更…… 關(guān)于云曦為什么沒猜到小冷就是扶君,其實(shí)除了我們知道以外,小冷和扶君好像沒有什么太大的交集,所以云曦一時自然很難發(fā)現(xiàn)啦,不過也不會太遠(yuǎn)啦,畢竟咱們云曦很聰明嘛,o(n_n)o哈哈~ 玄羽和樂華有沒有很萌,哈哈…… ☆、第一百九十七章 追妻有道 玄羽一愣,甚至都忘記往嘴里扒飯了,他怔怔的看著樂華,原來這個丫頭沒有語言障礙啊,他還以為她只會說幾個字呢! 不對! 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事的時候,難道自己就要這樣敗露了嗎? 玄羽立刻搖著頭,示意自己是真的不會說話。 樂華未見失望或是疑惑,只淡淡的“哦”了一聲,或許是她傷的太重,產(chǎn)生幻覺了吧! 只見在一片純凈的雪地上,有兩道身影蹲在青石板上,戴著純黑面具的男子不停的向嘴里扒著飯,青色衣衫的女孩則是滿眼柔色的看著他,眼里的關(guān)愛就像是在看一只流浪的大黑狗…… 此時的畫面確實(shí)是看不出一絲唯美來,若是非要形容,那非“詭異”一詞莫屬了! 前院的墻邊探出一道粉色的身影,將樂華和玄羽兩人一一看在眼底,圓圓的雙眼中泛出一抹冷光。 待玄羽將飯吃完,樂華抽出玄羽手中的飯碗放在了食籃里,轉(zhuǎn)身便要走。 玄羽卻是一把抓住了樂華的衣袖,歪頭看著她,不是每天見面都要打一場嗎,怎么今天不打了? 樂華竟是詭異的明白了玄羽的意思,開口道:“公主喚我!” 頓了頓,樂華垂了垂頭,才復(fù)又抬起頭,眼神明亮皎潔的看著玄羽一字一頓說道:“你很厲害,教我!” 玄羽鬼使神差的點(diǎn)了點(diǎn),樂華見此揚(yáng)唇一笑,彷如一朵冰霜花,雖不艷麗卻勝在純凈。 直到樂華的身影消失,玄羽才從怔愣中清醒過來,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他剛才答應(yīng)什么了? 教樂華練武? 他現(xiàn)在憋著不說話已經(jīng)很難過了,若是他一不小心露餡可如何是好??? 玄羽狠狠的抓著自己的頭,只覺得頭痛欲裂,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蠢了,一定是被玄宮那個傻子給傳染了! 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玄宮打了一個噴嚏,有些意外的抽了抽鼻子,玄宮的身前站著一名身穿淺灰色棉麻長衫的男子,手里拿著一個小巧的金算盤。 這一身灰色長衫實(shí)在是低調(diào),放在人群里一點(diǎn)都不顯眼,可眼前的男子身姿挺拔,容顏清秀,更是有一絲書生之氣。 “你生病了?”男子斜眼看了玄宮一眼,纖長的手指不停的敲打著純金算盤。 “應(yīng)該不是吧!”玄宮擦了擦鼻子,他們做暗衛(wèi)的身子都一向很好,哪里這么容易就生病? “沒有就好,否則還要浪費(fèi)府中的藥材,不過你們就算生病了,藥錢也要從你們的月銀里扣!至于大夫找玄徵就好,至少不用花錢!” 男子一邊說著,一邊打著手中的算盤,算珠發(fā)出清脆悅耳的聲響,卻是將玄宮的臉色氣得鐵青,“玄商,這錦安王府是主子的,又不是你的,你怎么這般小氣?” “我現(xiàn)在是錦安王府的管家,府中所有的銀錢我自然都要過問?!毙痰恼f著,低頭看著算盤上呈現(xiàn)的數(shù)字,不由得皺了皺眉。 “府中的花銷還是太大了,看來應(yīng)該從兩位側(cè)王妃身上下手了……”玄商喃喃說道,一臉的愁苦之色,仿佛是在為天下大事而憂愁一般。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不怕王爺弄死你??!再說了,你還不是王府的大管家呢,不過一個管事,還真拿自己當(dāng)棵蔥??!” 玄角不耐煩的開口說道,只覺得玄商病的越發(fā)嚴(yán)重了,居然還想要打側(cè)王妃的主意! 玄角是一個面紅齒白的少年,身姿清瘦纖細(xì),甚至還有些陰柔之美,只不過一開口丹鳳眼便微微上挑,一看便不是個好相與的。 玄商將黃金算盤收入了衣袖之中,冷眼看著玄角,“這王府遲早都是主子的,若是任由別人揮霍,以后還能剩下多少銀錢? 生為主子的下屬,就要如主子一般深謀遠(yuǎn)慮,否則愧為人臣!” 玄角冷嗤了一聲,看著角落里默不作語的玄徵,開口問道:“玄徵,你表個態(tài)好不好?。俊?/br> 玄徵坐在一處毫不起眼的角落里,一身淡藍(lán)色的衣衫,越發(fā)襯得他的臉頰瑩白似玉,那皮膚細(xì)膩光澤,就如同閨閣少女一般吹彈可破。 他長著一雙瑰麗如同珠寶般的眼睛,此時目光盈盈,仿若小鹿那受了驚嚇般的毛絨絨的大眼睛,便是男子看了都心中一蕩。 “我……我不知道……”玄徵見眾人都望向了他,一時竟是局促不安起來,臉上迅速泛起了一層薄紅,好像他們再逼問下去,他就要羞憤而死了。 “行了行了,我不問你了還不成嗎?跟個娘們似的,動不動就臉紅!”玄角只覺的心里十分不爽,心里倒是有點(diǎn)想玄羽。 若是玄羽在,憑他們兩個的三寸不爛之舌,一定可以說的玄商啞口無言! “玄徵的性情是內(nèi)斂了些,但若說是長相,你比他陰多了!”玄商面無表情的瞥了玄角一眼,冷冷吐出一句話來。 “你個鐵公雞,你罵誰呢?” 看著屋內(nèi)亂糟糟的一團(tuán),玄宮只覺的有些頭疼,這些人里玄商太過摳門,玄羽的話太多,玄角雖然不像玄羽一樣多話,但是只要是出口的話就難聽的要命! 至于玄徵,看他那手足勿措的模樣,誰又能想到他也是玄字衛(wèi)隊中的一人呢? 玄宮突然生出了一種“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的感覺,一定是上天在考驗他,給了他如此“可愛”的同伴! 房門被打開,吹進(jìn)了一縷寒風(fēng),伴隨寒風(fēng)出現(xiàn)的是一抹白色的身影,他的身上披著一件月白色繡銀線芙蓉水墨的披風(fēng)。 他站在陽光下,整個人的輪廓在強(qiáng)烈的光下顯得有些模糊,卻更像是一位來自九天之外的謫仙。 眾人都立刻閉上了嘴巴,站在兩側(cè)恭敬的微垂下頭顱,“主子!” 冷凌澈緩緩邁進(jìn)屋內(nèi),他脫下了身上的披風(fēng),小心的放置在一旁,看著披風(fēng)上的銀紋露出一抹顛倒眾生的笑意。 玄商看了冷凌澈一眼,嘴角一揚(yáng),具有榮焉的拱手說道:“世子!” 現(xiàn)在坐在屋內(nèi)的不再是那個無權(quán)無勢、人人嘲諷欺凌的質(zhì)子,而是楚國最尊貴的錦安王世子! 所有人都以為這個王府嫡子只能一輩子流落夏國,卻是未想他竟能奉著一張懿旨完好無損的歸回金陵,還力排眾議成為了錦安王府的世子,成為了一段傳奇。 而其實(shí)玄商他們都知道,主子早就有這個能力,若不是他執(zhí)意不肯歸回,早就登上這世子之位了! “世子,既然您已經(jīng)回了王府,我們下一步要做什么?要不要將這府里的閑雜人等……”玄宮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若是主子想迎娶長公主,是不是應(yīng)該先除掉府里這些礙眼的人呢? “不必,這些人還有些用處!”冷凌澈摸了摸那順滑如同某人發(fā)絲的披風(fēng),眼里的光猶如三月桃李芬芳。 “那不知世子可有何打算?”玄商開口問道,他知道冷凌澈一定有了自己的想法。 “下一步,我們……” 眾人皆是豎耳傾聽,冷凌澈不徐不疾,嘴角笑意不變,說出的話卻是如同一道雷劈在了眾人的心間,“出兵!攻打夏國!” “什么???”除了玄徵一臉單純的模樣,眾人皆是驚詫不已。 “世子,不可??!”玄宮最先出口勸道。 玄商和玄角贊賞了的看了一眼玄宮,沒想到玄宮的腦子轉(zhuǎn)的還挺快的,現(xiàn)在他們才剛剛在王府中扎根,若是此時離開,豈不是讓人有機(jī)可乘? 玄宮一臉正色,無不擔(dān)憂的說道:“主子,您若是攻打夏國,長公主會生氣的?。 ?/br> 玄商:“……” 玄角:“……” 他們沒聽錯吧,玄宮剛才說了什么? “玄宮,這不是重點(diǎn)吧!”玄角詫異的瞥了玄宮一眼,這都什么和什么啊! 玄宮懶得與他們解釋,這十年是他一直守在主子的身邊,主子的志向從來都不是什么天下乾坤,而是那一個讓他守護(hù)了十年的女子! 這種事在別人看來應(yīng)是很可恥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玄宮卻是覺得十分的驕傲。 或許是因為主子的追妻之路太過漫長了吧,簡直比謀奪天下還難! 玄商輕咳一聲,正色說道:“世子,陛下和王爺如何會同意您帶兵去打夏國呢?” 冷凌澈嘴角揚(yáng)笑,他收回了落在披肩上的眼神,眼中淡漠如斯,仿佛什么都入不了他那雙眼,“一個質(zhì)子在外流落十年,可會帶兵打仗? 戰(zhàn)場之上刀劍無眼,就算是死了也最是正常不過,也許還會得一個戰(zhàn)死沙場的英勇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