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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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一臉不好意思,冷凌澈卻是笑道:“換我夫人一笑,無價(jià)!” 看著兩人攜手離開,掌柜的笑開了花,果然是高貴的客人,出手就是闊綽! 兩人回了芙蓉閣,冷凌澈拉著云曦走到桌案旁,將玉版紙鋪好,又用那個(gè)小瓷狗將紙張壓住,遞給云曦一支筆,便開始研磨。 云曦詫然接過,冷凌澈只笑而不語,直到將墨汁研磨好,才開口說道:“你到楚國已經(jīng)有些時(shí)候了,也該給太子寫一封信了……” 云曦怔了怔,隨即驚喜的看著他,“可以嗎?方便的嗎?” 兩國之間極難通信,特別是她這種身份,很有可能會惹人懷疑,所以她從未與冷凌澈提過此事,便是不想給他添麻煩。 “當(dāng)然,太子的信我也會派人拿來給你!”云曦為何悶悶不樂,冷凌澈自是明白。 她一直擔(dān)心云澤,今日見到了冷凌澤,只怕更是觸動(dòng)了相思。 云曦突然撲進(jìn)了冷凌澈的懷中,冷凌澈身子一僵,兩人雖是已經(jīng)有夫妻恩愛,但是云曦一向羞澀,從不主動(dòng)。 “夫君,你真好,謝謝你!”云曦踮起腳尖,在冷凌澈的唇上蜻蜓點(diǎn)水般的一吻,那雙杏眸泛著粼粼波光,絕美誘人。 看著云曦執(zhí)筆寫字的模樣,冷凌澈輕輕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雖然更深入的他都已經(jīng)嘗試過,不過這清淡的吻味道依然很好! 冷凌澈坐在一旁,直到云曦將一封信寫完,冷凌澈才將云曦的信封入了信封之中。 “這信何時(shí)能寄出去?”云曦有些迫不及待,她現(xiàn)在恨不得立刻看到云澤的回信。 冷凌澈將信收好,抬頭看著云曦,嘴角的笑從容矜貴,平時(shí)這般的笑只是溫潤俊美,可只有他們兩人時(shí),云曦卻是覺得這笑里更透著撩人和危險(xiǎn)…… ☆、第二十九章 新婚燕爾成雙對 看著冷凌澈那溫和的笑顏,云曦竟是下意識的抓了抓自己的衣襟。 冷凌澈站起身,長身逼近,深情纏綿卻讓云曦覺得莫名心驚,他撩起云曦耳邊的一縷碎發(fā),低沉魅惑的說道:“夫人之所急,便是為夫之所急……” 云曦細(xì)品著這句話,聽起來沒有什么不對的,但是冷凌澈的話她從不敢想的太過單純。 冷凌澈一點(diǎn)點(diǎn)逼近,云曦的身后是桌案,她雙手撐在桌面上,雙腿雖是移動(dòng)不了,但是身子卻仍不由自主的后退著。 冷凌澈將自己的手覆在云曦的玉手上,輕柔而曖昧的撫摸著,肌膚相貼之處讓云曦覺得有些酥麻。 云曦避無可避,冷凌澈低頭在云曦的脖頸上吹著溫?zé)岬臍饬?,驚得云曦不由得戰(zhàn)栗起來,而就在下一瞬,冷凌澈竟張嘴含住了云曦小巧的耳垂,還用舌尖輕輕挑了一下。 云曦只覺得腦袋里面嗡的響了一下,身體迅速癱軟,仿佛被人點(diǎn)了xue道,再不會動(dòng)彈。 恍惚之中,她感覺到有一只手攀至她的腰間,她的喉嚨動(dòng)了動(dòng),不會回應(yīng),也忘了拒絕。 突然,云曦感到腰間的帶子一松,她低頭一看,衣襟竟是不知道何時(shí)被人挑開,露出了粉色內(nèi)衣的一角。 云曦正要開口,胸前突然傳來了如玉般冰涼的觸感,猶如五根細(xì)膩的白玉,讓她在這夏日的傍晚打了一個(gè)激靈。 云曦一把按住了冷凌澈的手,臉頰已經(jīng)紅的仿若打翻了整盒的胭脂,嬌不成聲的說道:“我們……去床上好不好……” 云曦不知道她在說這句話時(shí)有多么的魅惑,那嬌柔之聲足以使任何意志堅(jiān)定的男人失去理智。 冷凌澈一把將云曦抱起,大步走到了床榻上,他的眸中雖是閃著炙熱瘋狂的光,卻還是將云曦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榻上,唯恐弄痛了她。 云曦的眼神迷離恍惚,盈盈水光宛若琉璃,她下意識的輕咬著嘴唇,更顯嫵媚妖嬈,額間綻放的紅梅使她看起來仿若花樹堆雪,絕色無雙。 “曦兒……” 他總是喜歡在床笫之間念著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似是永遠(yuǎn)也不知道厭煩。 云曦皺了一下眉,雖然每次她都有些怕,卻已不再像兩人洞房之夜時(shí)那般的痛楚。 她的思緒漸漸飄遠(yuǎn),他卻是捧著她的臉頰,深情而強(qiáng)勢的說道:“喚我!” “凌澈……夫君……”聲音時(shí)斷時(shí)續(xù),在他耳中卻勝過所有靡靡之音,她的聲音讓他沉醉瘋狂而又欲罷不能。 初夏的晚風(fēng)十分涼爽,芙蓉閣的大門卻是緊緊閉著,阻絕了微風(fēng)蕩過。 玄角幾人坐在梧桐樹下,吃著瓜子,喝著小酒。 玄徵沒有與他們坐在一起,而是雙手環(huán)膝,靠著樹干坐在地上,眼神一直瞄著玄角,似乎是在防備他會對自己下手。 玄宮看著那禁閉的房門,竟是有些微微臉紅,剛才主子隨手關(guān)門可是被他看得一清二楚,里面自是不可描述…… 玄角將嘴里的瓜子皮吐在地上,看著自己有些發(fā)黑的手指,正想往衣服上蹭,卻又有些下不去手,便轉(zhuǎn)身蹭在了玄徵的身上。 學(xué)醫(yī)的人都很愛干凈,玄徵雖不像冷凌澈那樣不喜別人觸碰,卻也容不得衣衫臟亂。 他立刻站起了身,用那雙小鹿般的眼睛狠狠瞪著玄角。 玄角陰柔的臉上浮起了一抹壞笑,開口說道:“生氣了?那你來打我吧!” 玄徵緊緊的咬著嘴唇,那一雙大眼睛里盈滿了淚光,對峙半晌,玄徵委屈的蹙眉轉(zhuǎn)身跑開了。 玄宮無奈,開口道:“你能不能不要總是欺負(fù)玄徵,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是玄徵了!” “哎呀,沒事的,我們好兄弟鬧著玩呢!玄徵脾氣好著呢,才不會真的與我生氣呢!” 玄宮冷冷的瞥了玄角一眼,語氣不善的說道:“別怪我沒提醒過你,那可是玄徵!” “你這人怎么這么煩??!哎你們說,主子的房門緊關(guān)著,他在里面干什么呢……”玄角一臉壞笑,搓了搓手,一臉好奇的模樣。 玄角語落,就連一直打著算盤的玄商也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你若是敢去,我算你工傷!” “靠!那老子要是死了呢?” 玄商認(rèn)真想了一下,開口道:“兄弟一場,我自己出錢給你買一副最好的棺材!” 玄宮聞后一笑,玄角瞪了他一眼,忿忿不平的說道:“你們怎么不去?老子也給你們買棺材!” “沒興趣!”玄商和玄宮兩人異口同聲道,氣的玄角直跳腳。 玄商站起身,撥了一下算盤,看著桌上的瓜子和酒水開口道:“這些不能算在府里,從你的月銀里扣!” “憑什么?玄宮也吃了??!” 玄角說完側(cè)頭一看,身邊哪里還有玄宮的影子,頓時(shí)便破口大罵道:“玄宮!你個(gè)畜生!” “玄羽呢?最近咱們好像都沒看見他!”玄商突然記起每次他們小聚都缺玄羽一人。 “他忙著求愛呢,可惜喜歡的是一朵鐵花,扎的滿身刺,哈哈……” “求愛?他喜歡上誰了?”玄商疑惑問道。 “樂華吧!就是世子妃身邊那個(gè)不愛說話的小丫頭!” “嘶!”玄宮嘶了一聲,目光凝結(jié),看起來十分的嚴(yán)肅。 玄角賊兮兮的一笑,挑眉道:“怎么?你也喜歡那個(gè)妹子?” 玄商卻是不理會她,轉(zhuǎn)眸算計(jì)了一會兒,突然笑道:“這個(gè)好!這個(gè)好! 如果世子妃身邊的丫鬟嫁給別人,世子妃自是要準(zhǔn)備嫁妝,可那嫁妝卻是給了外人! 可若是玄羽,都是自家人,以后還要在一個(gè)府里,這些虛禮自是就可以免了,咱們不就省了一份嫁妝和一份聘禮嗎?” “靠!”玄角甩袖而去,他還以為會看到一段三角戀,誰想到這個(gè)玄商滿腦子里都是錢! 看著玄角離開,玄商仍在背后高聲喊道:“你也一樣,就在這府里挑,否則我可不給你批!” …… 外面的吵鬧屋內(nèi)的兩人自是不知,恩愛之后云曦香汗淋漓,嬌喘陣陣。 紅被翻浪之后,云曦便一如既往的鉆進(jìn)了被子里,除了發(fā)絲,便是連一個(gè)腳趾都沒有露出來。 冷凌澈無奈,琢磨著他下次要不要事先將被子都扔掉,免得她總把自己藏起來。 冷凌澈穿上衣衫,隨意的挽了挽長發(fā),推開房門,一直盯著動(dòng)靜的碧蓮立刻沖了上去,“世子有何吩咐?” 但見冷凌澈衣衫微有凌亂,長發(fā)也只隨意束上,這一番模樣比起那飄逸高貴的模樣,更顯魅惑誘人。 碧蓮咽了咽口水,眼睛掃到了冷凌澈性感的喉結(jié),更是覺得春心蕩漾,恨不得伸手撫摸。 “去打洗澡水來!”冷凌澈只說了這么一句話,便默然的轉(zhuǎn)身離開。 碧蓮還有什么不懂,此時(shí)要洗澡水還不是因?yàn)閮扇藙偛拧?/br> 碧蓮狠狠攥拳,心里唾罵云曦不知廉恥,竟是未到深夜就敢勾引世子,卻是全然忘了她剛才想把冷凌澈撲倒的心思。 碧蓮打好了洗澡水,走到內(nèi)室回復(fù)道:“世子,熱水已經(jīng)打好了,奴婢服侍您沐浴吧!” 碧蓮想想就覺得激動(dòng),不知世子的身材可否與他的臉一樣完美。 “嗯!出去吧!”冷凌澈淡淡開口,未看碧蓮一眼。 碧蓮有些詫異,因?yàn)樗猩贍斝〗愣际怯墒膛蹄逶〉?,“世子,奴婢很會擦背的……?/br> “出去!”不同于剛才的冷淡,雖然聲音不大,但是語氣中的厭惡和不耐卻是清晰無比。 碧蓮有些委屈,想她面容姣好,雖是不及世子妃,身材卻是豐傲玲瓏,絕不是世子妃那樣干癟的身材可比! 以前她一直在歐陽側(cè)妃身前伺候著,便是四公子也對她垂涎已久,可是這世子卻如此對她! 可即便她心中委屈不已,卻只好紅著眼眶躬身退出,不敢再有任何的違背。 她將此事盡數(shù)怪在了云曦的身上,一定是那個(gè)云曦太過強(qiáng)硬,世子才不敢納妾,有這樣這一個(gè)主母,她何時(shí)才能出頭? 這般想著,碧蓮眸色一寒,她才不要做一輩子奴婢! 若是以前她還會甘心做四公子的妾室,可是在看見世子那如仙的面孔時(shí),她的心里已是再容不下任何人。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她絕不會放棄! 屋內(nèi)云曦已經(jīng)穿好了中衣,她的臉頰還泛著紅暈,開口問道:“剛才那聲音可是碧蓮?” “嗯!” “這個(gè)碧蓮整日里晃來晃去的,看著便讓人頭暈,本以為出了歐陽若的事情會讓她安分些時(shí)日,誰想到她竟然更迫不及待了!” 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明著來的眼線總歸比暗中的要好許多,所以她對秦側(cè)妃和歐陽側(cè)妃送來的人都還算是寬容。 那青絹是個(gè)穩(wěn)重的,相貌也不出色,干活卻任勞任怨,讓人挑不出一掉毛病,這碧蓮卻是上躥下跳,是個(gè)人都能看得出她的那點(diǎn)小心思。 雖說冷凌澈從沒有正眼瞧過碧蓮,可是想到碧蓮每日那赤裸裸的眼神,云曦便覺得心煩。 “曦兒可是吃醋了?”冷凌澈打笑道。 云曦看了他一眼,想到他剛才將自己吃干抹凈,便沒好氣的說道:“是啊,她們都覬覦你的美色,我若是不管,只怕你就要被她們活吞了!” 云曦的話不乏促狹之意,因?yàn)槟腥硕疾幌矚g被人說美,可是冷凌澈卻顯然不在意,反而輕笑道:“如此便有勞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