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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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盼兮也深深的蹙起了眉,這是怎么回事,明明…… 徐瑤轉(zhuǎn)身看著秦盼兮,眼中滿是質(zhì)問,這是怎么弄的,不是說萬無一失嗎,若是被人知曉真相,她們徐家可怎么辦? 云涵見將成的事情陡然生變,便開口道:“看來這封信定然是假的,如此看來這印信也是假的了!” “對!還有印信呢!若是你們沒有二心,這印信怎么會從上官杰身上掉出來?”冷凌洵看到了希望,將密信拋開,只一口咬住印信的事情。 云曦看了云涵一眼,冷笑的:“你還真是我的好meimei啊,你是生怕別人想不到此處,我可以安然無恙吧?” “大皇姐,我沒有,我只是想為你分辯啊……”云涵楚楚可憐的看著云曦,一臉的委屈可憐。 “這些話便不必多說了,此事后你便不要再做出姐妹情深的模樣了,只怕不是眼瞎的都能看透你那虛偽的表演吧!” 云曦厭煩云涵已經(jīng)到了不想和她有任何牽扯的地步,哪怕是她單方面的姐妹情深,云曦也不想要! 眾人都瞄了云涵一眼,先不說云曦是否無辜,這二公主哪次說話不是在給云曦挖坑? 還好意思說姐妹情深,還要與人家共侍一夫,真是個心機(jī)深沉的女人! 云涵見眾人都鄙夷的看著她,咬牙沉了口氣,只要能除掉云曦,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 “陛下,皇祖母,云曦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只怕與此事有關(guān)呢?” 殷太后挑了挑眉,開口道:“你說!” “回皇祖母,云曦的房間一向只由四個貼身丫鬟進(jìn)出,其余的丫鬟婆子甚知云曦的脾氣,絕不會接近半步。 可前兩日突然有一個丫鬟趁著那四人不在,竟是闖進(jìn)了云曦的房內(nèi),還打翻了硯臺,正被云曦撞見。 那丫鬟用自己的帕子擦了墨汁,卻不肯丟掉,堅持要帶出房間,云曦覺得此事有些奇怪,便派人盯著這奴婢,發(fā)現(xiàn)她竟將帕子偷偷交給了府外人。 云曦雖沒來得及審問,但只怕這奴婢與此事牽扯頗深……” ------題外話------ 第一更,還有一更…… 其實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這個小梗,具體在第二卷第二十八章,小冷和小曦兒一起去書店買紙墨,有這樣一段話:云曦選了玉版紙和徽墨,掌柜的面露贊嘆,開口道:“夫人好眼力,這玉版紙瑩潤如玉,潔白堅致,書寫起來最是流暢。” 但是玉版紙看起來平淡無奇,若是不用手撫摸,與尋常宣紙別無二致,所以女子們更是喜歡買薛濤簽,里面有各色花瓣,色澤更為鮮艷。 便是男子也多喜歡用白鹿紙,白鹿紙瑩白若雪,且有異香,備受文人墨客追捧。 ☆、第一百五十八章 愿者上鉤 云曦語落,冷凌洵和徐昆皆是臉色一變,冷凌洵不自然的咳了一聲,開口道:“什么婢女,我看分明是你在拖延時間!” “若真的是我所為,便是拖延也沒有用處,不是嗎?”云曦嘴角牽起一抹怡然自得的笑意,雙眼明亮璀璨,一副勝券在握的自信模樣。 秦盼兮心里涌起了不祥的預(yù)感,殷太后見此神色舒緩了許多,開口道:“竟有此事?來人,去錦安王府將那婢女給哀家捉來,哀家一定要嚴(yán)加審問!” 冷凌洵和徐昆的臉色有些暗沉,他們彼此望了一眼,徐昆試探著開口問道:“陛下,可那婢女畢竟是世子妃的人,她的證詞可信嗎?” “那截獲密信的不也是你們的人嗎,難道就可信了?”殷太后冷聲道,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徐昆。 徐昆擦擦頭上的冷汗,支吾著不敢說話,云曦聞此勾唇道:“徐尚書放心,這婢女是秦側(cè)妃精心選給我的,品行自是好的!” 徐昆啞然無語,殿內(nèi)熱鬧了起來,眾人都小聲議論著,這次的事情所有矛頭都在針對云曦,若那婢女真的有問題,這次便不是什么通敵叛國,而是勢力角逐! 云曦側(cè)眸看向了冷凌澈,兩人相視一笑。 今日的事情他們并非毫無準(zhǔn)備,秦側(cè)妃送來的青絹在芙蓉閣如同一個隱形人般。 云曦也有意讓放任青絹,想看她如何行事。 芙蓉閣不僅有安華幾人看著,更有玄宮幾人暗中盯著,什么小動作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一日,守夜的玄宮發(fā)現(xiàn)青絹偷偷去了祠堂見秦側(cè)妃,云曦按兵不動,靜觀其變。 她發(fā)現(xiàn)青絹總是在瞄著她的寢房,便故意留了個空子,讓青絹混了進(jìn)去。 而后她故意出現(xiàn),青絹假裝慌張,碰倒了硯臺,假裝擦拭,實則卻是想要弄到她用的墨汁。 她和冷凌澈商議了一番,猜到他們或許是想在楚帝壽宴上設(shè)計陷害她,他們便決定將計就計,看看能不能釣上一條大魚。 沒想到這次落網(wǎng)的竟然是兵部尚書,還真是讓人驚喜??! 至于青絹,她不敢做的太過明目張膽,因著害怕云曦發(fā)現(xiàn),不敢撕扯云曦練字用的紙張。 可她終究只是個婢女,哪里懂得什么玉版紙,自是出了一個大紕漏! 冷凌洵他們只以為是中途出了錯,哪里想得到他們現(xiàn)在一步步邁進(jìn)的都是云曦和冷凌澈事先挖好的陷阱! 青絹很快就被帶來了,看著坐在上位的楚帝和殷太后,青絹雙腿泛軟,癱跪在了地上。 “你可知自己所犯何罪?”殷太后半瞇著眼睛,冷聲發(fā)問道。 青絹顫了顫,咬牙搖了搖頭。 “哀家問你,你身為世子妃的婢女,為何竊取世子妃的紙墨?” “奴婢沒有!”青絹矢口否認(rèn),她抬頭看著云曦,眼中滿是無辜,“世子妃為何要冤枉奴婢,奴婢為何做這樣的事情? 奴婢知道,奴婢以前是秦側(cè)妃身邊伺候的,世子妃對奴婢防范甚深,可奴婢一直都謹(jǐn)小慎微,不敢有半點違逆,世子妃就算不喜奴婢,也不能污蔑奴婢?。 ?/br> 云曦冷然一笑,看著青絹說道:“我往日里還真沒發(fā)現(xiàn)你竟這般口舌伶俐!” 青絹低下了頭,不再說話。 “既然你謹(jǐn)小慎微,你明知我不喜歡讓生人進(jìn)我的屋子,你為何還要趁著無人偷偷潛入?” “奴婢冤枉??!奴婢在芙蓉閣一直無所事事,心里不安,便想著與世子妃表明忠心,沒想到您也不在屋內(nèi)。 后來您突然出現(xiàn),奴婢一時慌了手腳,便不慎碰倒了硯臺,可奴婢怎么會偷偷將墨拿給別人,奴婢為沒有理由這么做??!” 青絹不見往日的笨拙,出口的話條理清晰,看似膽小畏縮,實則頭腦卻清楚很。 青絹知道云曦定是發(fā)現(xiàn)了她的動作,可既然當(dāng)時沒有捉賊捉贓,她如今哪里肯認(rèn)! “果然是個忠心為主的!”云曦笑著感嘆道,那雙明眸晃得青絹難以直視。 “皇祖母,看來云曦是問不出什么了……”云曦?zé)o奈的搖頭說道,一臉的無能為力。 “哼!我就說你是在拖延時間,看你……” 冷凌洵幸災(zāi)樂禍的話還未說完,殷太后沉眸開口,聲音冷肅如冰,她看了金嬤嬤一眼,道:“把她好好綁起來……” 金嬤嬤會意,指揮幾個小宮女上前,兩個人分別架著青絹的左右手臂,青絹面露驚恐,然而還未等開口,金嬤嬤便一條手帕勒住了青絹的嘴。 青絹睜大了眼睛,茫然驚恐的看著殷太后,殷太后卻只淡淡的瞥了青絹一眼,開口道:“既然不想開口,那便不要開口了……” “母后,這是……”楚帝不明所以,開口詢問。 “哀家覺得這賤婢身上定然大有文章,她既然不愿從實招來,哀家自有能耐讓她開口!” 殷太后的笑威嚴(yán)而殘忍,歐陽皇后忍不住開口道:“可是屈打成招……” “哀家又沒有讓她招什么,也沒有讓她指認(rèn)誰,哪來的屈打成招?” 殷太后只抬了抬眼皮,歐陽皇后自討沒趣,便也不再多話。 殷太后冷冷的環(huán)視眾人,蒼老的聲音有些沙啞,卻透著上位者的冷漠,“哀家久不理事了,因為哀家老了,自是要將事情都交給年輕人管! 可是哀家今生最看不得的就是有人迫害哀家的子孫,當(dāng)年哀家還是皇后,有妃子對陛下下毒,她卻矢口否認(rèn),大呼委屈。 于是,哀家便命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脫光了那妃子的衣服,將她綁在了柱子上,一刀一刀割下她的rou,直到她將事情盡數(shù)招了……” 殷太后的聲音很穩(wěn)很淡,卻透著血性和殘忍,年紀(jì)小一些的人并不知道此事,可與殷太后年歲差不多的誥命夫人卻仍記得那段血腥的往事。 只是那手段太過狠絕,楚帝上位后,自是不允許史官將自己的母后寫成一個心狠手辣的女子,這段往事便被遮掩了起來。 而且殷太后也是個奇女子,沒有她楚國的內(nèi)亂難以平定,與殷太后的功績相比,那些事情也的確微不足道。 可是這件事從殷太后口中說出,仍舊是那般震撼,讓人想起了她鐵血太后的稱號! 青絹的雙眼驟然放大,難道殷太后要對她…… 冷凌洵和徐昆竟是一致的咽了咽口水,可沒有人敢再勸慰殷太后,只敬畏的望著她,等著她下達(dá)那殘酷的命令。 殷太后抬眸看著青絹,青絹猛烈的搖著頭,發(fā)出支吾的聲音,殷太后淡漠的開口道:“哀家也沒有辦法了,哀家無法看著自己的孫子孫媳被人冤枉,卻還能無動于衷。 若今日是哀家冤枉了你,你若是還活著,哀家定會好好彌補,若是死了,便算你倒霉吧……” 青絹的眼淚嘩嘩落下,她搖著頭劇烈的掙扎著,她不想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扒光,更不想被人一刀刀割下血rou! 可她掙扎無用,已經(jīng)幾個小太監(jiān)推來了一方粗壯的柱子,那柱子上還染著紫黑色的痕跡,好像是多年的血跡已經(jīng)干涸。 有宮人上前一把扯掉了青絹的外裳,青絹嘶喊一聲,落在眾人耳中卻只剩下并不真切的嗚咽聲。 內(nèi)衫、中衣被一一扯落,秋風(fēng)寒涼,青絹的身體不停的抖動著,她無力的搖著頭,哭著嗚咽道:“不要……不要……” 可宮人哪里會在乎她的哭求,一把便扯落了遮羞的肚兜,青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此時她便是想要咬舌自盡都沒有辦法,只能默默的忍受著屈辱。 本應(yīng)是春光無限的畫面,可沒有一個男人有欣賞之心,女眷更是被嚇得顫抖不已,將頭深深埋下。 一個鶴發(fā)雞皮的老女官顫顫巍巍的走了過來,她兩條稀疏的眉毛向上揚著,一雙不大的眼睛卻微微有些下垂,唇角耷拉著,有幾道深深的皺紋,一看便不是個好相與的人。 老女官給楚帝幾人見了禮,她瞥了青絹一眼,竟是笑著道:“真沒想到在有生之年,還能再來一次,真是快意!” 老女官的嗓音就像用指甲在瓷器上不停的撓動,刺耳難聽,還透著一股冷寒。 青絹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看著老女官的眼神就如同看著洪水猛獸一般。 老女官竟輕輕的掐了一把青絹的腰,喉嚨發(fā)笑的咯咯道:“還真是細(xì)嫩呢,這樣的rou割起來最好了……” 眾人都驚恐的看著老女官,沒想到宮里還有這樣的變態(tài)的老女人! 老女官旁若無人的拿過小刀,鋒利的刀片在陽光下泛著冷冷的寒光,她將刀刃在磨刀石上輕輕磨蹭,發(fā)出“呲呲”的聲響,讓眾人的身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青絹的身體已經(jīng)抖得連同柱子都隨之晃蕩,老女官輕輕摸了摸刀刃,咧嘴一笑,咯咯笑道:“好了,這樣割起來手感才好呢!” 她將小刀放在了青絹大腿外側(cè),未見她如何動作,便有一小片血rou滑落盤中。 “啊!”劇烈的疼痛讓青絹嘶喊出聲,即便她的嘴被人勒住,卻依然叫的凄厲可怖。 “嘔……”有不少女眷都干嘔了起來,有些膽小的都嚇得嗚嗚哭了起來。 冷凌澈幾步走到云曦身邊,將云曦?fù)砣霊阎?,不讓她看到這惡心的畫面。 歐陽皇后的位置正好在最中央,還沒等閉上眼睛,便看見了一片血rou剝落,頓時臉色一白,捂著胸口便嘔了起來。 “陛下,臣妾身子不舒服,想先回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