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他淡淡一笑,向?qū)Ψ缴斐鍪郑骸澳愫?,我是葉嗔。” 簡單明了,毫無贅述。 江羨魚忍不住搓了搓胳膊,感覺氣氛更加怪異了。 對面的少年站起身,慢吞吞抬眼看向葉嗔,面無表情的伸出手與他碰了一下:“cu中單,姜鶴?!?/br> 江羨魚打了個(gè)激靈,突然很想裝死。 注定不對路的兩個(gè)人,隨便什么話題都是尬聊,堅(jiān)持不了十分鐘,姜鶴終于敗退,起身告辭。 葉嗔微笑道:“有機(jī)會再聊……”目光落在江羨魚身上,無端端變得溫柔纏綿,“我先喂你吃飯?!?/br> 一碗粥端在江羨魚面前,湯匙遞到唇緣,江羨魚莫名有種要上斷頭臺的感覺。 姜鶴淡漠的看著葉嗔喂江羨魚喝粥,三秒鐘后,拔腳離去。 江羨魚忍不住笑著去戳葉嗔:“我手又沒斷,你至于那么大醋意當(dāng)眾秀恩愛嗎?!?/br> “恩愛,需要秀嗎?”葉嗔睥睨著她,眼神深邃。 江羨魚油然而生一股危機(jī)意識,訕笑兩聲:“對對對你是大佬,你說什么都對?!?/br> 她如此溫順,更讓葉嗔覺得有問題。 一勺粥喂進(jìn)她嘴里,只聽他道:“……小可愛?” “噗——!” 江羨魚猝不及防噴了他一身,在他黑沉沉的視線下,忙不迭給他擦身。 “你好好吃飯。”葉嗔把碗遞給她,站起身,解開另外一只袖扣,快速把襯衫脫了下來。 男人肌理分明的八塊腹肌映入眼簾,還有令人血脈賁張的胸肌,厚薄適度,彈性極佳,看起來絕不是常年窩在電腦前的蒼白宅男可比。 江羨魚捧著碗食之無味,她的確是餓了,但想吃的不是飯,是他。 “你這里沒擦干凈,我?guī)湍恪表樖职淹雭G到一邊,江羨魚抽了張紙巾猥瑣的伸出手,指尖方觸到他胸口,倏地被人攥住了手腕。 葉嗔居高臨下看著她,手指輕柔摩挲了兩下她的腕骨,摸的她渾身發(fā)軟,雙眼迷離,這才勾起唇角:“沒有什么想說的嗎?” 江羨魚小雞啄米式點(diǎn)頭:“沒愛過。” 跟姜鶴只是前任后任的關(guān)系的確不算熟,即便他對她有那么點(diǎn)小心思,可未曾宣之于口,那就無關(guān)情愛。 葉嗔松了手,任她將手掌貼在自己胸膛,他聲音低沉:“小可愛?” 江羨魚打了個(gè)激靈:“那是戰(zhàn)隊(duì)上單給他起的綽號。” 葉嗔認(rèn)真的看著她:“江羨魚,我覺得我頭上有點(diǎn)綠?!?/br> 江羨魚:“……” 綠綠的葉神怨念纏身,一直持續(xù)到出院回家,整個(gè)人始終是高貴冷艷,言簡意賅的省電模式。 江羨魚忍無可忍把人撲倒,摸上他胸肌委婉求和。 葉嗔冷眼看她:“抱歉,不約?!?/br> 江羨魚暴躁起來,干脆把人騎在身下開始扒衣服,可惜葉嗔不配合,她費(fèi)了半天勁兒連個(gè)袖子都擼不下來。 倒是纏磨了半天,磨的有個(gè)地方規(guī)模增大,輪廓喜人。 江羨魚瞇起眼笑出了聲:“葉嗔,你差不多得了,憋出病來我可要退婚的?!?/br> “你試試……”身子陡然被人按下,天旋地轉(zhuǎn),葉嗔抬起她一條腿輕吻,眼神guntang,“江羨魚,你以后給我安分一點(diǎn)!” “我哪里不安分?”她抱著他的脖頸喘息,眼底流光溢彩,情|欲迷離。 “……一個(gè)蘇凜,一個(gè)姜鶴,你好像很喜歡年下?”葉嗔的聲音仿佛是從牙縫里擠出來。 顛簸中的江羨魚險(xiǎn)些沒忍住笑出聲來:這都哪兒跟哪兒,還有年下這種詞他是從哪兒學(xué)來的? “所以,你是怕我嫌你老嗎?”她在他耳邊低笑,言語曖昧。 葉嗔給她的回答,是一整夜跪地求大佬饒命都逃不掉的暴風(fēng)雨式蹂|躪。 翌日醒來,猶自惦念著這檔子破事的葉嗔心中不虞,捏住江羨魚的鼻尖把她憋醒,趁她張口大喘氣時(shí)湊過去含住她嘴唇,熱烈糾纏。 “我真的很老?” “……冠軍賽之后就要退役了,你還不老?” “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方面?!?/br> “那是哪方面,我這么純情,什么都不懂——” “江羨魚!” “不老不老不老!惹不起惹不起……臥槽都說了不老了,你還來?!” 葉嗔不跟她廢話,只身體力行,證明腎好的男人有多可怕。 江羨魚被收拾了一番,抱進(jìn)浴室清洗。 她捏他的臉頰滿懷怨念:“還我圣父?!?/br> 葉嗔鬢角跳了跳:“你胡說八道什么?” “難道不是?”江羨魚瞇起眼,咬了咬他的下唇,嗤笑,“你從前像個(gè)和尚,如今開了葷就一發(fā)不可收拾……” “閉嘴?!比~嗔忍無可忍用手捂上她的嘴,被她啊嗚一口咬住不放。 他晃了晃手,看她咬的開心,也就隨她去了。 洗過澡抱回床上,江羨魚咬了口蘋果打開電視,新聞里好巧不巧正在播著林輕盈的事。 “潑硫酸……會被判這么重嗎?” 十年呢!江羨魚咂舌。 廚房里正背對著她忙碌的身影微微一頓,轉(zhuǎn)瞬又若無其事的繼續(xù)切菜。 “這是她應(yīng)得。”葉嗔垂眸,慢悠悠道。 從來不肯涉足的領(lǐng)域,如今卻清楚明白的告訴他,權(quán)利,原來也可以讓人心情愉悅至此。 第20章 禁斷play√(番外) 新婚三個(gè)月后, 江羨魚和江臨淵的獨(dú)處陷入了一種奇怪的氛圍。 起因是江羨魚若有似無的避諱,從前的順從逐漸消失不見, 宛如一只小獸悄悄張開爪子,試圖對欺壓自己已久的龐然大物躍躍欲試。 “你做什么?”她縮成一團(tuán), 長長的羽睫顫動,充滿警惕的盯著他。 江臨淵的手停在半空, 微微瞇起眼:雖然新婚那月把人欺負(fù)的有些狠…… 他捏了捏眉心, 但是后遺癥也不該延續(xù)到現(xiàn)在。 而且—— 他直直看著她, 眼眸閃爍不定:這個(gè)小妻子, 如今竟是一反常態(tài),對他避如蛇蝎了。 江羨魚不知他此刻在想什么, 但略略一猜也有個(gè)七八分的底細(xì), 無外是原本柔順乖巧的小東西突然有了脾氣。 他必定以為她是在拿喬,事實(shí)上,她只想出口惡氣。 先前為了攻略他百般撩撥,數(shù)次功虧一簣害她腿軟,如今總算有了機(jī)會可以正大光明的報(bào)復(fù)。 她眸中有笑意一閃而過,面上卻是嬌氣任性:“不是說好了分床睡,你做什么又來找我?” 江臨淵微微抬起下巴, 眼神睥睨著她:“新婚三月, 分床睡?江羨魚, 你在挑戰(zhàn)我的耐心嗎?!?/br> “不分也行, 但你要保證不能碰我……”她咬著唇, 眼神嬌滴滴, 說著讓人匪夷所思的話。 江臨淵簡直要被她氣笑,他指著她的鼻尖:“我數(shù)三下,你自己過來,今晚就相安無事?!?/br> 江羨魚抿著唇瞪他。 江臨淵面無表情,豎起一根手指:“1?!?/br> 江羨魚目瞪口呆:“你怎么不按規(guī)矩……唔唔!~” 被人按在床頭一通深吻纏的脫不開身,江羨魚見他又要抽皮帶,心知不妙,當(dāng)即尖叫一聲,唬的江臨淵一時(shí)走神松了手。 她抬起一腳踩在他胸前,碾了兩下,滾到一邊跟他拉開距離。 江臨淵徹底失去耐心:“你找死!” 她咯咯笑著跑到了門邊,沖他做了個(gè)鬼臉,撒腿蹬蹬蹬下了一樓,躲進(jìn)客房鎖上了門。 一顆心噗通噗通,跳的劇烈。 原來比起直接撩人,這樣欲拒還迎更覺刺激。 低沉的腳步聲傳來,在走廊內(nèi)逡巡了片刻,漸漸走遠(yuǎn)。 江羨魚放下心來,摸到柜子前抱出一床被褥丟在了床上,打個(gè)呵欠鉆了進(jìn)去。 說是客房,其實(shí)也是時(shí)時(shí)會更換新的用品器皿,日日清掃的纖塵不染。 江羨魚跟江臨淵斗智斗勇一番,此刻身心疲憊,倒頭便睡了過去。 夜半時(shí)分,她胸口猶如被巨石壓制,悶的喘不過氣,迷蒙醒來,撞上一雙深邃的眼眸,頓時(shí)打了個(gè)激靈。 “江臨——”嘴巴被人捂住,江羨魚像只小貓崽兒被人提溜出來,抗在肩上大步出了門去。 回到婚房內(nèi),江臨淵把人甩到床上,一條腿壓住她扭動的身子,一邊抽出皮帶把她雙手捆了個(gè)結(jié)實(shí)。 江羨魚俏臉通紅,眼睛水汪汪看著他慢條斯理脫著衣服,咬住下唇囁嚅:“你不要這樣,我們談一談……” “談什么?”江臨淵眼波睥睨,微微挑起唇角,“要談可以,先cao了再說。” 江羨魚縮了縮身子,為他骨子里溢出的匪氣,以及那雙烈火焚身的雙眼。 她急喘兩聲,被人咬住了脖頸。 “你、你怎么這么粗魯!”她聲音嬌慵地發(fā)出抱怨,聽起來卻像是邀約。 江臨淵一言不發(fā),只狠狠動作,弄到她生不如死,哭著求饒。 一整夜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