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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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新政治家報》則顯然十分認(rèn)同這位德國總理所提出的“公平”一說,并就此發(fā)表看法——“這是無條件認(rèn)可了各國平等?!?/br> 當(dāng)這樣看似根本就不可能的情況真正發(fā)生了的時候,這場會議所擁有的意義就改變了。諾曼·戴維斯甚至在日內(nèi)瓦給法國總理塔迪厄打了電話,讓他立刻從巴黎趕往日內(nèi)瓦,來應(yīng)對眼下的情形。 但是讓布呂寧費勁了心力才為自己的祖國爭取來的這一可能性真的是德國民眾內(nèi)心真正渴望的嗎?起碼,在他真正取得成功以前,他是不可能知道的了。 只是有一點是值得肯定的——共和國上下并不是一條心的。 事實上,在共和國總理布呂寧作為德國代表團(tuán)的成員出席這場會議之前,他在德國國內(nèi)的地位就已經(jīng)很不穩(wěn)固了。對于他來說,他不僅需要在這場裁軍會議上為自己的國家謀求到更多的利益,他更需要憑借自己在外交上所取得的重大進(jìn)展來穩(wěn)固自己在德國國內(nèi)的地位。 可就是在布呂寧出席裁軍會議的同時,有一位他的競爭對手也在法國進(jìn)行大肆的外交活動,這位已經(jīng)在興登堡那里贏得了許多信任的競爭對手施萊歇將軍告訴法國大使——“布呂寧很快就要倒臺了,他代表不了德國。你們不要再同他談判了?!?/br> 對這些毫不知情的布呂寧就這樣在日內(nèi)瓦進(jìn)行了漫長的等待卻最終都沒有等來法國總理。 他的計劃泡湯了,這讓在裁軍會議上空手而歸的布呂寧走上了絕境。 而更可悲的是,對于布呂寧在裁軍會議上所提出的“軍備均等”,它在德國國內(nèi)甚至沒能贏得比在英國國內(nèi)更多的關(guān)注。 九年前,德國民眾曾響應(yīng)了那時他們還信任著的共和國政府的號召,對入侵魯爾的法國和比利時軍隊實行了消極抵抗。 九年后的今天,他們卻似乎對維持著國家運轉(zhuǎn)的共和國政府實行了他們的“消極抵抗”。 或許直到布呂寧被興登堡總統(tǒng)解除總理職務(wù)的那一天,他也依舊不能夠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輸?shù)萌绱艘粩⊥康亍?/br> 而僅僅是在一年之后,希特勒就將以他對于德意志的絕對統(tǒng)治來詮釋這一切一切的不解——民眾早已對共和國政府失望透頂了。人們對于共和國政府的軟弱也早已恨透了。他們對于共和國政府的絕對不信任甚至導(dǎo)致了他們對民主制度本身的不信任。 于是最后,德國人利用了選舉制度,通過選舉推翻了這項制度本身。 作者有話要說: 十一點的時候應(yīng)該正在理發(fā)店剪頭發(fā)!于是我出門前先把更新扔下了! 妞們!接著! 第107章 chapter 107 【民眾愛嚴(yán)峻的統(tǒng)治者, 甚于愛乞憐的人?!俊⒌婪颉はL乩?。 當(dāng)艾伯赫特在四月的天里, 在柏林大學(xué)門前的長椅上翻看起他先前從未仔細(xì)看過的那本《我的奮斗》時,他在書里看讀到了這樣的句子。 此時的柏林還很寒冷, 但屬于春的氣息以及悄然無聲地來到了這座城市。當(dāng)天氣漸漸轉(zhuǎn)暖, 就連陽光的顏色也漸漸溫暖起來。那會讓人感到復(fù)蘇的應(yīng)當(dāng)不僅是大地上的萬物, 還有他們的美好心情。 但是這個綠眼睛的貴族此時就坐在一顆大樹底下的長椅上, 卻仿佛絲毫沒有被這種溫暖而柔和的氣息所浸染。仿佛只有他身上的穿著才能讓人從他的身上感受到四月已經(jīng)到來。 他坐在長椅上,時不時地把抬起頭看向斜前方的柏林大學(xué)校門,等待著一個人。而當(dāng)他確定自己此時正等著的那個人還沒有出來之后,他就又低頭看向手里的那本書。并反復(fù)地讀起了這句句子,以及那之后的一整段話語。 閱讀這本書, 并不僅僅是為了熟知那樣一個人如果成為德意志的統(tǒng)治者將會把德國帶向怎樣的一條道路,而更是為了通過這些文字了解到那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可就是在閱讀這本書的時候,綠眼睛的貴族會對撰寫了這本書的人產(chǎn)生一種極大的認(rèn)同感。那并不是說, 他認(rèn)同那本書里所說的每一句話,但他向往一手創(chuàng)立了納粹黨的那個男人在這本書里所描繪的,屬于德意志“帝國”的明天。 而現(xiàn)在, 他就要去到慕尼黑,去到這個人的身邊了。 不久之后, 他甚至可能還會成為這個人的親信,并且這也正是他需要努力的目標(biāo)。 但直到這個時候, 艾伯赫特都還未有把他即將去到慕尼黑的事告訴他的未婚妻。這是因為一切都來得太快了。從他接受參謀部的考核,到參謀部決定派他去到阿道夫·希特勒的身邊,一直到他真正利用了自己與黨衛(wèi)軍全國領(lǐng)袖海因里?!はD啡R的這層關(guān)系而真正出現(xiàn)在對方的面前, 整個過程只耗費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而在這一個月的時間里,他幾乎只是在思考和演練應(yīng)該怎樣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給對方留下一個足夠深刻也足夠好的印象,以及……如何去說謊。 事實上,在這些時間里,綠眼睛的貴族根本就沒能夠去思考,自己在成功接近對方后,他的下一步會是什么。也正是因為這樣,在他收到了對方的邀請之后,他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他就要去慕尼黑了。 并且,在參謀部的極力促成之下,他甚至可以在接到邀請的第二天就出發(fā)去往慕尼黑。 所以現(xiàn)在他必須把這個十分突然的消息告訴自己的未婚妻了。 但是他當(dāng)然不能把他去到慕尼黑的真正原因告訴對方。他甚至……他甚至都不能告訴對方自己將會在慕尼黑擔(dān)任怎樣的職務(wù)。哪怕……他即將面對的是他最親密的戀人。 他只能告訴那個即將在幾個月后就成為他妻子的女孩——研究所決定把我調(diào)往慕尼黑,但是我的女孩,你不需要也跟我一起去到那里——因為我可能很快就會回柏林。 當(dāng)綠眼睛又看了一會兒書,并陷入了片刻的沉思之后,他再次抬起頭。并且這一次,他看到了正和幾個女孩一起走向了校門口的未婚妻。于是他很快收起自己正在看的那本書,并從長椅上站起身來。 幾乎就是在艾伯赫特好像在此之前的千萬次那樣望向林雪涅的時候,離他還有一些距離的林雪涅就仿佛已經(jīng)感受到了這份熟悉的視線。但她卻并沒有馬上意識到那是她的貴族男孩在看她,只是疑惑地朝著視線傳來的方向看去。 然后,她看到了快步走向?qū)W校門口的戀人。 于是她甚至都顧不上和自己身邊的那幾個一起的同學(xué)說上什么就直接向著艾伯赫特小跑了過去。 “艾伯赫特?你今天怎么會……” “怎么會這么早就下班了,還來這里等你?” 看著那張漂亮而明媚的,帶著雀躍的臉,綠眼睛的貴族問出了這句話,并在那之后就吻上了戀人的嘴唇。那是一個并沒有持續(xù)多久的吻,因為那幾個先前還和林雪涅一起的女孩也走到了這里。這讓根本沒法在對方吻住自己的時候那么容易就脫身的林雪涅輕輕推了推艾伯赫特。 于是艾伯赫特放過了她,卻抓住了她推開自己的手,而后神色自然地看向那幾個柏林大學(xué)的女學(xué)生。 林雪涅的這幾個同學(xué)在此之前就已經(jīng)見過路德維希和曼弗雷德很多次了,可這卻是她們第一次見到艾伯赫特。 “所以說,這就是你的未婚夫,雪涅?” 由于林雪涅和路德維希還有曼弗雷德都同校的緣故,三人在這近兩年的時間里往來都十分頻繁。這也就讓林雪涅的同學(xué)都猜測她一定正在和那兩個男孩里的一個交往。畢竟,那兩個男孩都是那么的帥氣,又擁有很棒的談吐,甚至還是個令人只是看到就心情愉悅的紳士。 最早的時候,大家還曾猜測林雪涅和曼弗雷德是一對。那是因為曼弗雷德看林雪涅時的目光實在是讓人很難不去誤會??呻S著曼弗雷德在近兩年的時間里一連換了好幾個女友,而林雪涅和他的關(guān)系卻似乎一直都是這樣。大家才恍然大悟,事實并不是他們所以為的那樣,只是曼弗雷德看很多女孩時都不自覺地流露出的“你是我的今生摯愛”的情思實在是太讓人誤會。 于是大家又猜測林雪涅和路德維希是一對。因為在曼弗雷德因為交女友而缺席他們之間的活動時,小親王殿下卻是一直和林雪涅一起出現(xiàn)的。 等到林雪涅意識到這些的時候,一直不愿意在學(xué)校里過分張揚的她到底還是把她的訂婚戒指從項鏈上換到了手上,并表示她早就有一個和她訂了婚的未婚夫了。 可她的那些同學(xué),尤其是女同學(xué)卻似乎依舊不太相信。畢竟,如果林雪涅身邊都有了路德維希這樣的好友,到底又該是怎樣的男孩才能夠偷走她的心呢?由于林雪涅連放了艾伯赫特照片的懷表都放的好好的,輕易不舍得讓人看到里面的那個俊美男孩,她的那些女同學(xué)們就更難想象了。 而現(xiàn)在,她們終于看到了這個“傳說中”的,林雪涅的未婚夫。 幾乎就是在這個綠眼睛的貴族在和懷里的林雪涅接了一個吻之后又看向她們的時候,這些哲學(xué)系的女孩們就都紅起臉來。 這可真是一件讓人怎么都想不明白的事!這個她們才第一次見的男孩,又或者說是青年……他的眼睛并不像曼弗雷德那樣,擁有仿佛永遠(yuǎn)都用不完的愛情魔力,不管看向哪個漂亮女孩都好像他正深愛著對方一樣。 可當(dāng)那樣一雙顏色很淺的眼睛看向她們的時候,她們都能夠感覺到一種屬于一個異性的,很強烈很強烈的存在感,以及獨特魅力。那些甚至都能成為一種沖擊力,讓她們在綠眼睛的貴族和她們問好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眼前的這個人剛剛有對她們說話,并回憶起他那絕對能配得上這張臉的聲音。 而后,綠眼睛的貴族就再沒有給自己的未婚妻更多的時間和她的同學(xué)們聊些什么,并在和那幾個柏林大學(xué)的女學(xué)生禮貌地說了再見之后就牽著他的女孩走了。 又是好一會兒之后,才有人后知后覺地發(fā)出感慨:“我的天!雪涅的未婚夫也太……太有魅力了吧!你們注意到他剛剛說話的語調(diào)了嗎?這絕對也是一個貴族!” 在那之后,又有人說出了這樣的話語:“我總算知道雪涅為什么和小親王不是一對了……你們說,如果我明天讓雪涅幫我向小親王遞情書怎么樣?” 又是很久之后,才有人回答有關(guān)給小親王遞情書的問題:“不怎么樣,雪涅一定會拒絕的。因為上次有人拜托這么做的時候她就被小親王罵了。但是曼弗雷德應(yīng)該可以?如果你能在情書里附一張漂亮的照片,成功的概率還是很高的。只要你能接受他總是會很快被別的女孩吸引這一點。” 在這幾個女孩熱切議論那些的時候,最先引發(fā)了她們這個話題的那兩個主角已經(jīng)漸漸走遠(yuǎn)了。 林雪涅:“你剛剛嚇了我一跳!你以前都不會……不會在我們的朋友面前……” 艾伯赫特:“吻你?” 在林雪涅對著和她十指相扣的綠眼睛貴族說出那句話的時候,艾伯赫特很快就那樣問道。而后,他就看向林雪涅被他牽著的手上戴著的訂婚戒指,并在林雪涅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手上的戒指之后抬起林雪涅的手,親吻了她手上的訂婚戒指。 在他那樣做了之后,林雪涅也轉(zhuǎn)過身,抬起他的手,并且也學(xué)著自己的貴族男孩先前做的那樣,親了親他手上的那枚款式相同的戒指。 “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為什么你今天會這么早就過來學(xué)校接我了嗎?” 當(dāng)林雪涅的那雙帶著笑的眼睛看向艾伯赫特的時候,他幾乎就要將自己的調(diào)令說出口來。但是最后,他卻是話到嘴邊變成了:“因為我想要和你一起去選結(jié)婚戒指。還有兩個月你就要畢業(yè)了。你答應(yīng)過我,會在畢業(yè)之后就和我完婚,成為我的妻子。雖然很多人會選擇在求婚的時候給對方一個驚喜,可是我覺得,那樣的驚喜以后我還可以給你很多??山Y(jié)婚戒指卻是要戴一輩子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上午開電腦的時候發(fā)現(xiàn)昨天寫了一整天的稿子全丟了,感覺天都塌了整個人都要崩潰了。以及我后來又看了看,少掉的不是五千字,是整整兩章。具體情況很復(fù)雜,我不想再說一遍也不想再回憶一遍了。 總之整整一天我都又絕望又奔涌著對自己的憤怒,連吃晚飯的時候都在聽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現(xiàn)在丟了的兩章已經(jīng)寫回來了然而我的內(nèi)心卻并沒有因此而平靜下來,因為我浪費了整整一天寶貴的時間在毫無意義的重寫上,也打亂了兩天的計劃?,F(xiàn)在我不說了,先回去做事。 以及希望大家今天的留言可以只是關(guān)注本章內(nèi)容,我也不想再看到丟稿后續(xù)了,這太致郁了求別再提了。 第108章 chapter 108 【那樣的驚喜以后我還可以給你很多??山Y(jié)婚戒指卻是要戴一輩子的?!?/br> 當(dāng)林雪涅聽到這句話的時候, 她根本無法掩飾她此時的心情。雖然, 她的貴族男孩并沒有在此時拿著戒指,并單膝跪在她的面前??伤齾s覺得, 這樣的一句讓對方發(fā)自內(nèi)心的話語已經(jīng)超過了那一切。 此時她的心情就好像那些被自己所愛的男孩求婚的女孩那樣, 似乎只能在喜極而泣之后不斷地說出“好的”、“我愿意”。 她想一下?lián)涞窖矍斑@個綠眼睛的貴族的懷里, 卻又不舍得讓自己的視線離開他的那雙眼睛, 只想長長久久地望向那雙滿是愛意的,令人深陷其中的眼睛。 “我……我……” 林雪涅深呼吸了好幾次,卻根本就是腦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要怎么表達(dá)出自己現(xiàn)在想要說的。但她的男孩只是帶著笑意,近乎專注地望向她, 仿佛連那雙顏色很淺的綠眼睛都變得十分溫暖。 “我想說……我想說,在你把這枚訂婚戒指戴到我的手上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覺得它是我的結(jié)婚戒指了。我以為……我以為等到結(jié)婚的時候, 我只要把它換到無名指上去就可以了!” 聽著這樣的話語,綠眼睛的貴族幾乎要笑出聲來,并說道:“不, 它只是訂婚戒指。我們還要一對結(jié)婚戒指?,F(xiàn)在還只有四點鐘,如果我們現(xiàn)在就去珠寶店, 應(yīng)該還可以逛好幾家店。” “可是艾伯赫特,戒指很貴的?!?/br> 說著, 差不多也喜極而泣了一把的林雪涅讓她的兩只手都和自己的戀人十指相扣,并望向她的男孩:“我們都知道,這幾年很多人都過得很不好。但是你卻給我?guī)砹撕芎玫纳睢N液芨兄x你為這一切所付出的, 真的謝謝。也謝謝你幫我選了柏林大學(xué)?,F(xiàn)在,我就要畢業(yè)了。我也可以出去工作,做些我能做的事。但是艾伯赫特,我真的不需要再多一枚的戒指了。它對于我來說,其實并沒有那么的重要。我也很愿意一直一直地戴著這枚你送給我的訂婚戒指。如果可以,你只要每天都能再早一點回來,我就會很高興很高興了。” 原本,艾伯赫特只是那樣認(rèn)真地聽著林雪涅所說的話,并每每當(dāng)她說完一句話就想吻她一下。然而,當(dāng)他聽到對方說出“你只要每天都能再早一點回來,我就會很高興很高興了”的時候,他的眼睛會黯淡下來。 這一次,他的戀人再沒有錯過他的反常。 “艾伯赫特?”林雪涅叫出戀人的名字,并抬起原本和對方十指相扣的手,并放到了他的臉頰上問道:“是發(fā)生什么了嗎?” 綠眼睛的貴族再沒有只是告訴自己的戀人沒什么,而是低著頭陷入了沉默。并在長久的沉默后說道:“我就要調(diào)去慕尼黑了?!?/br> 幾乎是在聽到這個答案后,林雪涅原本放在了艾伯赫特臉頰上的雙手就往下落了。但是在她松手的那一刻,綠眼睛的貴族卻是抓住了她的手。 他的眼睛里透露出了些許焦急,并說道:“但是我可能不會在那里待很久,也可能很快就又調(diào)回柏林。” 林雪涅:“但是,一直到我畢業(yè)之前,你都得待在慕尼黑,是嗎?” 艾伯赫特:“是的。” 這半個小時里的情緒變化可真的是太多了。那讓林雪涅趕緊自己就好像是坐了過山車一樣,可她卻還不知道這列過山車是不是已經(jīng)跑過了全部的路程。于是她在好一會兒之后又問道:“還有嗎?還有別的消息要告訴我的嗎?” 還有別的消息嗎? ——有,當(dāng)然有。還有很多很多??赡切﹨s是我不能告訴你的。 于是綠眼睛的貴族只是搖頭,并且深藏起他眼睛里的那些顧慮。在得到這個答案后,林雪涅轉(zhuǎn)過身去,而后就往他們在柏林的那間住所慢慢走去。見狀,綠眼睛的貴族連忙跟了上去,卻只是跟在她的身邊。等待他的戀人對他做出“判決”。 或許,在這樣的時候用上這個詞并不應(yīng)是恰當(dāng)?shù)摹?砂仗貐s是在這個時候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他曾和自己身旁的這個女孩一起讀過的,她的那位猶太作家朋友所寫的短篇小說。弗蘭茨·卡夫卡博士的《判決》。 然而不同的是,在那位猶太裔的德語作家的世界里,能夠輕易判定他生死的人是他永遠(yuǎn)也無法掙脫開的也一輩子都無法擺脫的,強大的父親。而在他的世界里,能夠輕易左右他的那顆心的,卻是他身旁的這個看似柔弱而纖細(xì)的女孩。 在沉默蔓延了好幾分鐘后,林雪涅終于開口,帶著一種女孩的憤憤不平:“那我們的婚禮呢?你打算在哪兒舉行?柏林還是慕尼黑?” 聽到這句話,艾伯赫特連忙抓住林雪涅的手,說道:“哪里都好,只要你想?!?/br> 可是這樣的回答卻是反而讓林雪涅感到氣不打一處來,她說:“我還要好好考慮考慮!” “好?!本G眼睛的貴族先是一口答應(yīng)下來,而后又很快補充道:“但你得快點給我答案,你還有兩個月就畢業(yè)了,我得提前準(zhǔn)備。你還得告訴我,你想要怎樣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