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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午夜布拉格在線閱讀 - 第141節(jié)

第141節(jié)

    “施泰因親王, 請你現(xiàn)在立刻停止向上的攀升,我和我的編隊已經(jīng)做好準備引導(dǎo)你回駐地了!”

    眼見著路德維希已經(jīng)停止攀升,可是卻并不在無線電通訊頻道里回答自己,曼弗雷德又再次說道:“現(xiàn)在,向著你的正前方飛行,讓我能夠分辨你的方向,然后我會在五秒內(nèi)攀升至和你相同的位置?!?/br>
    路德維希:“你瘋了!我根本看不見你!我的飛機會和你相撞的!”

    曼弗雷德:“我已經(jīng)在你的后方跟著你了!”

    路德維希:“你得聽從我的命令!”

    曼弗雷德:“看不見東西的少校飛行員在戰(zhàn)場上沒有資格指揮他的中隊長!現(xiàn)在你得聽我的!”

    說著,曼弗雷德不等路德維希向自己妥協(xié),就命令他編隊里還剩下的兩名的僚機仿佛剛剛從法國的海峽前線駐地出發(fā)時一樣與他們組成四指編隊,并令路德維希編隊內(nèi)作戰(zhàn)經(jīng)驗僅次于他的那名僚機飛行員作為長機,去接受失去了自己的長機,且已被打散的戰(zhàn)斗機,并將其組成編隊。

    在那之后,已經(jīng)想好了應(yīng)該如何將自己的好友引導(dǎo)回去的曼弗雷德對路德維希說道:

    “加萊就在你的三點鐘方向,施泰因親王?!?/br>
    隨著曼弗雷德的這句話語,路德維希所駕駛的那架座機開始很穩(wěn)地調(diào)轉(zhuǎn)方向,僅憑他cao縱座機根據(jù)指令所作出的那個轉(zhuǎn)向,根本半點也看不出那是一個此時雙眼看不到東西的飛行員正在駕駛著的飛機。

    跟在了路德維希后方的曼弗雷德眼見著這樣的一幕,他終于在持續(xù)的神經(jīng)緊繃后臉上又出現(xiàn)了笑意且稍稍松了一口氣。

    當整個大隊里還幸存著的飛行員們?nèi)捡{駛著他們的戰(zhàn)斗機根據(jù)曼弗雷德的指揮向著海峽飛去,曼弗雷德又接著說道:

    “你得相信我,路德維希。而且你也必須得相信我,因為現(xiàn)在正在和你說話的,是整個jg26聯(lián)隊里特技飛行技術(shù)最好的飛行員。而且我的夜視能力也不錯,我認為我有能力把你帶回去?!?/br>
    好友的這番話語讓路德維希的心中又起波瀾,甚至于整個大隊內(nèi)的氛圍都變得不再那么那么的沉重。失笑了的路德維希不禁向自己的好友問道:

    “等到飛機應(yīng)該降落的時候,你打算怎么把我引導(dǎo)到跑道上降落?”

    曼弗雷德:“我以為你會選擇彈射,然后讓我們派人來接你。畢竟你可是路德維?!に固┮蛴H王,你的價值應(yīng)該得比一架bf109要高一點?!?/br>
    “對,我可是路德維?!な┨┮蛴H王,戰(zhàn)斗機聯(lián)隊的少校親王?!笨僧斅返戮S希笑著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先前他在倫敦的街道上所看到的與戰(zhàn)爭帶給平民們的苦難有關(guān)的那一幕幕卻是再次浮現(xiàn)眼前,成為他在一片漆黑的世界里所唯一能看到的東西。

    但他卻很好地掩飾住了自己此時的反常,并甚至和自己的這位你好友開起了玩笑道:“那我應(yīng)該閉著眼睛拉傘包嗎?我覺得看不見東西的人應(yīng)該掌握不好打開降落傘的時間,我肯定得在才彈射出去的時候就拉開降落傘。那樣我肯定得往下飄好久好久。也許會被大風(fēng)吹出幾十英里,甚至上百英里?!?/br>
    曼弗雷德:“那樣我就開著我的座機在你身后跟著你。”

    路德維希:“你的意思是,你認為到了那樣的時候你的油箱里還能有油嗎,曼弗雷德中尉?我感覺我有點后悔把整個大隊的指揮權(quán)都臨時交給你了。”

    曼弗雷德:“我總得能在靠近法國的時候呼叫聯(lián)隊派人過來吧!”

    路德維希:“可你剛剛說的明明是‘你’會開著‘你的座機’在我身后跟著我?!?/br>
    當路德維希說出這句話語之后,無線電通信頻道里響起了來自好多人的笑聲。這些在剛剛的十分鐘里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很多很多次生死考驗的飛行員從先前憋到了現(xiàn)在,畢竟那位雖和他的大隊長同齡,卻看起來總也不怎么成熟的中尉閣下可已經(jīng)是他們這里除了施泰因親王之外軍銜最高的人了。并且,他也剛剛才從施泰因親王那里拿到了指揮權(quán)。

    在這種時候因為聽到施泰因親王對于他的無情嘲笑而大笑起來實在是很不好。

    但是忍了好一會兒之后,這些年輕的飛行員們終于還是沒能忍住地大笑起來。

    而后曼弗雷德惱羞成怒的聲音傳來,他很不客氣地問路德維希:“你能沿著z字型朝著加萊的方向飛嗎,施泰因親王!”

    “當然可以?!闭f著,路德維希又再次調(diào)笑道:“到底是什么讓你認為我可能會做不到?你曾為我擔任過好一陣子的僚機飛行員,我還以為你對自己的長機起碼應(yīng)該是有一點了解的?!?/br>
    聞言,決定不再和對方計較的曼弗雷德深呼吸了好幾次,而后又企圖用更能安撫對方的聲音放慢了語速道:

    “想象一下,你現(xiàn)在就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中飛行。有一道光把你指引向回去的路。”

    可是對于曼弗雷德的這句話語,路德維希卻是再一次毫不留情地指出了現(xiàn)實:“我以為夜間飛行員應(yīng)該不可能連自己飛機上的儀表盤都看不清?!?/br>
    曼弗雷德:“那你到底還能不能飛了!”

    “能,能……”眼見著曼弗雷德很可能就要暴走,路德維希到底還是停止了對于好友的玩笑話,并笑著重復(fù)道:“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里,有一道光……它把我引向柏林……”

    曼弗雷德覺得自己簡直要崩潰了,并大聲打斷道:“我們不回柏林!我們要回的是聯(lián)隊在法國的駐地!”

    路德維希:“好的好的,我們不回柏林……”

    曼弗雷德:“但是你的方向已經(jīng)往柏林偏了!請你往你的兩點鐘方向調(diào)整位置好嗎,施泰因親王閣下!”

    路德維希:“好的好的,我現(xiàn)在就調(diào)整方向。你別著急,別著急?!?/br>
    路德維希調(diào)整了方向,并不再仿佛被屬于柏林的那道亮光所牽引著,而是跟著好友的引導(dǎo),向著加萊的方向飛去。

    但在此時此刻,他卻覺得自己很想家,也很想念柏林,并且……那樣強烈的思念在今天之前,還從未有過。

    過去,他總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只鷹一樣,無論是離他所熟悉的家鄉(xiāng)有多么遙遠的地方他都敢于飛往,也不管路上究竟會遇到怎樣的狂風(fēng)驟雨。

    可這一刻,他又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只渴望歸家的倦鳥,卻是無論要他飛多么遠才能回到自己起飛時的故地他都愿意。

    他還很年輕,他也很強壯,并且他的勇氣從未喪失。

    可是與柏林有關(guān)的一切卻是止不住地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中。

    勃蘭登堡門上的銅像,施普雷河邊的寧靜風(fēng)景,連夏洛滕堡宮也顯得那么迷人又可愛了。

    而他在許久之前與友人間的一次對話也在此時如此突然地跳進他的腦袋。

    【事情本來就該是這樣的,相愛的人應(yīng)該在一起?!?/br>
    【那你呢?你打算什么時候和跟你相愛的人在一起?】

    【如果我看到那個能讓我動心的女孩,我會知道的?!?/br>
    【但你不能總是寄希望于一見鐘情,路德維希。愛上一個人是需要時間的?!?/br>
    是了,那是林雪涅在慕尼黑危機后不久和他之間的對話。可直到現(xiàn)在,他卻依舊還是沒有遇到那個能讓他心動的女孩。

    他還沒能來得及找到他心愛的人。

    盡管代表著他的那道光已經(jīng)很亮很亮,可在這個時候暗下這道光,又會讓他感到很可惜。

    “請再次修正你的方向,加萊在你的11點鐘的方向?!?/br>
    “好的?!?/br>
    【好的?!?/br>
    帶著重新燃起的渴望,路德維希對通過無線電通信設(shè)備引導(dǎo)著他回駐地的曼弗雷德這樣說道。

    第226章 chapter 227

    那是在柏林一家私立醫(yī)院的單人病房。

    房間里打掃得纖塵不染, 床頭柜上海擺放著盛開的百合花。

    林雪涅就坐在那張病床上, 額頭上貼著紗布,臉色有些蒼白, 但總的來說……她的精神還不錯, 只是突然空閑下來, 又被醫(yī)生叮囑不許看書讀報, 這讓她感到有些不知自己該如何打發(fā)這些時間。

    在昨天的那場轟炸后,市立醫(yī)院里收了很多在那場轟炸中受了傷的人。

    但是幸好,英國人所掌握的德國人自己的轟炸機原本就很少,只是空軍部的確從未想到會有這種形勢的敵襲出現(xiàn),因而才反應(yīng)過于遲鈍, 讓英國人只是以四架轟炸機就給他們的首都造成了如此大的傷害。

    只是總的來說,林雪涅和那天與她在同一個街區(qū)的人只是整個柏林城里不那么幸運的一小簇??扇绻啾绕鹛稍诮值郎系哪切┲貍娜耍皇穷^上擦破了點皮, 還有一點點輕微腦震蕩的林雪涅應(yīng)該就又是幸運的了。

    在去到了最近的醫(yī)院后,林雪涅很快就被人轉(zhuǎn)到了這里,接受了在以往應(yīng)該只有大人物才能享受到的待遇。那讓林雪涅感到驚奇極了, 隱約之間……她猜測這或許是她的綠眼睛男孩做的。

    可她又會疑惑她是否把她的戀人想得太過“神通廣大”了。

    畢竟……她只不過是在去到醫(yī)院的路上給社里打了個電話,把她和瑪麗安的遭遇告知她的同事, 并替兩人都請了假。

    由于先前曾發(fā)生過被萊茵哈德的人請去保安局的事,因此在面對醫(yī)院的禮貌邀請時, 林雪涅表現(xiàn)得很猶豫,甚至是防備。

    事實上她險些就在被醫(yī)生包扎完了傷口之后就自己跑了。

    幸而那個穿著黨衛(wèi)軍軍服的年輕人在樓道里找到了他,并和她解釋清了誤會, 后來甚至還為了打消她的疑慮而把電話打去警衛(wèi)旗隊的駐地,并讓艾伯赫特親自與她通話,才讓她安安心心地來到這里。

    而在這通電話里,她還得到了一個意外驚喜。

    ——由于她在這次對于柏林的轟炸中受傷,她的戀人決定在第二天的時候就回到柏林來看她。

    “咚咚咚!”

    一陣顯得有些急切,卻并不粗魯?shù)那瞄T聲打斷了林雪涅的回憶,她很快向著門口說出了“請進”,然后她就看到了她已經(jīng)期待了整整一天的人!

    “艾伯赫特!”

    欣喜的林雪涅叫出了戀人的名字,并很快掀開被子,連鞋都忘了穿就跑向?qū)Ψ?。那可讓艾伯赫特著急壞了,他在關(guān)上門之后快步走到林雪涅的面前,并直接把人抱了起來,幾近貪婪地呼吸著戀人頸項間的氣息,而后走到床邊,把人輕輕放了下來,并細細地查看起了他離開時還好好的戀人。

    “我沒事,真的沒事?!?/br>
    林雪涅拉過艾伯赫特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輕輕吻了吻戀人的掌心,并在察覺到對方眼睛里那除了幾乎要滿溢出來的心疼之外的自責(zé)時又說道:“這一點都不關(guān)你的事。就算你當時就在柏林……你也不可能每時每分都和我在一起啊。我也只是和同事一去出去喝了個咖啡……”

    “留在報社里的人也有受傷的。□□爆炸的氣流把玻璃震碎了。邊上還有一棟房子被炸毀了,待在里面的人死了很多。”

    在把目光停留在了林雪涅的身上好一會兒之后,艾伯赫特說出了這樣的話語。而后,他很輕很輕地抱住了林雪涅。感受到了這個擁抱中的小心翼翼,林雪涅很快就伸出手來更用力地抱住了對方,并說道:

    “我的身上沒受傷,你可以更用力一點地抱緊我。如果……你想這么做的話?!?/br>
    但是林雪涅才說完這句話,她就感覺到這個有著強裝身體的男人用力得都要把她抱得喘不過氣來了,但是她卻并未有讓對方再稍微松開她一點,而是努力用手掌輕撫對方的后背,驅(qū)散戀人的不安。

    那樣的一個擁抱甚至持續(xù)了好幾分鐘,并且擁著戀人的艾伯赫特還不斷地叫出對方的名字,也固執(zhí)地要林雪涅在他每次叫出名字后都給他一個不一樣的回應(yīng)。

    這樣一個不安,且仿佛一個男孩那樣的艾伯赫特已是林雪涅許久都未有見過的了。因此,林雪涅也用她所能想到的最為溫柔的方式去回應(yīng)她的戀人。

    那甚至讓她覺得有些忍俊不禁,明明是她在轟炸中受了傷,可看起來……她的戀人才是更需要被好好安撫的那一個。

    在許久之后,艾伯赫特才說道:“空軍部必須就這件事對柏林做出解釋。這是他們的失責(zé)。這次的轟炸甚至持續(xù)了將近半個小時,如果不是因為轟炸機能填裝的彈藥有限,飄在整個柏林城里的,就不會只是他們印發(fā)的傳單了!”

    林雪涅:“可他們用的是第三帝國的轟炸機,艾伯赫特。我親眼看到的?!?/br>
    對于林雪涅的這句話語,艾伯赫特當然是想要反駁的,綠眼睛的貴族認為這當然不是空軍部如此失責(zé)的理由和借口,但他卻并不想在這種時候因為這樣的事和他的戀人爭論起來。于是他選擇了沉默。

    而林雪涅則在明白了艾伯赫特眼神中透露出的信息后失笑道:“好吧好吧,在這次的空襲中,空軍部的確是失責(zé)了。但是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英國在緩過來了之后得到了美國的幫助,也派出數(shù)量很多的轟炸機編隊來轟炸德國呢?在過去的幾個月里英國的空軍部沒有失責(zé),他們也做得很好,如果不是這樣,這場空戰(zhàn)也不會到現(xiàn)在還沒有結(jié)束??伤麄兊拿癖姴贿€是每天都在轟炸中喪生嗎?”

    艾伯赫特:“不……這樣的事不會有可能發(fā)生。他們的空中力量連護衛(wèi)他們的本土都不足夠?!?/br>
    林雪涅:“就是因為他們連本土都不足以護衛(wèi),所以才更要多進行這樣的報復(fù)性行動啊。只有這樣,才能讓第三帝國把更多的戰(zhàn)機放在守衛(wèi)德國本土上,這會讓他們在英國上空的空戰(zhàn)變得更輕松,不是嗎?”

    艾伯赫特知道自己的戀人說的是對的。但從去年的九月起,第三帝國所發(fā)起的那一系列戰(zhàn)爭全都進行得太過順利了。

    仿佛整個世界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一件事——只要德國的軍隊出現(xiàn)在某個國家,無論這個國家的抵抗是否強烈,他們都必定會迅速地屈服。

    即便是歐洲大路上擁有除德國之外的最強陸軍的法國,他們也僅僅是在第三帝國開始進攻后,在英國遠征軍的幫助下抵抗了43天就簽訂了停戰(zhàn)協(xié)議。

    屢獲成功的德意志軍人們似乎都淡忘了很重要的一點——只要有侵略,就會有報復(fù)。

    這也是他們所必須付出的代價。

    “空軍部會盡快結(jié)束這種可能的。我們的空中力量是英國的兩倍。只要他們有足夠的勇氣和決心,他們就能做到。”

    在短暫的愣神后,艾伯赫特說出了這樣的話語。可是他面前的戀人卻是笑了起來。那讓綠眼睛的貴族突然之間從戀人的這份微笑中意識到了很多很多。

    盡管他曾告訴過自己所深愛的這個女孩,別去告訴他太多有關(guān)未來的事,他只是想把未來緊握在自己的手中;并且他也盡可能地不去和眼前的這個女孩提起太多未來,因為他總是能夠從戀人的神情中找到很多很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