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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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樂,等等,”云莊抬手擋住嚴樂去路,把嚴樂護在身后,“有情況!” 根據(jù)精神力觸角的反饋,前方二十米左右有大量生命活動的痕跡。云莊很快想到三種可能,遷徙,求偶,捕食。現(xiàn)在正值初秋,遷徙的可能性并非沒有。至于求偶,誰知道有沒有特殊的物種發(fā)~情期變異到秋天?捕食的可能性最大,卻也是最安全的。他們只要稍微繞路,捕食的野獸注意力都放在被捕者上,就算被發(fā)現(xiàn),捕食者也不一定會放棄捕食,轉(zhuǎn)而去追他們。 嚴樂卻跟沒聽見云莊阻止似的,還是往前走。 “樂樂?” “是那只狗?!眹罉凡淮蛩愀嬖V云莊小白是只狼——這只玄冰狼渾身都散發(fā)著令人厭惡的氣息,他很不喜歡。 云莊微愣:“是小白?”他極目遠眺,除了密密麻麻的枝葉,什么都看不到。不過他不會傻到喊小白過來,很多生物對聲波極其敏感,一個不小心惹到麻煩就糟了。 “我們過去吧,”云莊說著,用手里的木棍撥開荊棘,以免倒刺劃破小~腿,血腥味引來異形獸。 走進之后,精神波動也發(fā)明顯,而且周遭的溫度急劇降低,再前進兩米之后,樹干上竟然掛上了冰霜!云莊瞳孔驟縮,他看到小白了!只是純白的毛皮上多了一層鮮紅,看起來傷的不輕。 云莊趕緊走過去,沒想到腳剛落下,就感到了一股徹骨的寒冷從他腳底竄了上來。嚴樂立刻把云莊抱了起來,鞋子離開地面,冰渣子撲朔朔往下掉。 竟然差點就凍住了! 云莊腳底還有些發(fā)顫,不知道是嚇得還是凍得,他猛地意識到自己還在嚴樂懷里,趕緊自己站好:“剛剛是怎么了?” 嚴樂雙手背于身后:“是那只狗的能力,這股能量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消退,你在這里等著,我去把它帶過來?!辈恢罏槭裁?,手心居然有些潮~濕……嚴樂在云莊看不到的地方迅速擦掉自己的手汗,把心里的怪異感壓了下去。 玄冰狼眼睛通紅,通體的寒氣不要錢地往外冒,有些傷口深可見骨,還在流血。在它前方不遠,還有一只六星級異形獸幽靈比蒙的尸體。 猩紅的血液滿地都是,因為是六星級的強者,附近沒有任何野獸敢過來,全都退避三舍。這只幽靈比蒙血氣很足,可想而知在遇到玄冰狼之前有多么強壯和威風(fēng)。 嚴樂慢條斯理地處理好幽靈比蒙的尸體,這些骨頭和rou絕對能賣個好價錢,他都裝到了空間紐里面。至于這枚幽靈比蒙的內(nèi)核,可遇不可求,賣掉太可惜了。解剖完畢,他用地上的草擦了擦量子匕首,跟撿垃圾一樣拎著玄冰狼的后頸,絲毫不留情。 “呃,樂樂,把它給我吧?!痹魄f看得一陣rou疼,他都舍不得那樣揪著小白! 嚴樂無可無不可地應(yīng)了一聲,把玄冰狼丟到云莊跟前。也不管半死不活的玄冰狼,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在云莊面前攤開:“喜歡嗎?” 一顆閃耀著純白光芒的珠子? 云莊干咳兩聲,雖然閃閃發(fā)光的珠子很討喜,但他也不至于喜歡這種東西吧? 嚴樂對于云莊的表情很滿意:“這個珠子雖然差,聊勝于無,你先留著,我以后給你弄更好的。”不等云莊說話,嚴樂就把白色珠子放在了云莊的手上。 溫潤柔軟,這是云莊第一次拿到內(nèi)核時候的感覺。他想要把珠子還給嚴樂,沒想到這白色的珠子居然一下子消失不見了! 跟雪糕融化一樣,在他手里化開,卻沒有流到地上!就這么在他面前憑!空!消!失!了!明明樂樂拿的時候都好好的,怎么到他手里就沒了呢? 云莊不好意思地朝嚴樂笑了笑,卻發(fā)現(xiàn)對方根本沒有在看他。他狐疑道:“樂樂?” “有野獸來了,可能是異形獸。”六星級異形獸很少見,在一片林中已經(jīng)算是王者級的存在。它們的鮮血,對低階的異形獸有強化,甚至促進進化的作用。所以他已打掃完現(xiàn)場之后,立刻有不少蠢~蠢~欲~動的低階異形獸迫不及待想來分一杯羹。 “我們走?!眹罉忿D(zhuǎn)頭說,卻見云莊一臉心虛地看著自己,不由疑惑道:“怎么了?” “沒!我們走吧!”云莊抱起小白,趁著這個機會把面部表情調(diào)整到最佳狀態(tài),變臉速度堪比影帝。 嚴樂不疑有他,帶著云莊按原路返回。 云莊繞過小白的身體,一邊跑一邊觀察自己的手,沒有什么不同,可珠子確確實實在他手里消失了。要說他當(dāng)時的感受,只有三個字,很強烈。仿佛一直有一個聲音在蠱惑他,讓他不惜一切代價得到這枚珠子。 云莊眼神冷了三分,自從暗示事件過后,他對這一類精神控制都格外提防。沒想到這么容易又著了道,只怕這個入侵他精神世界的對手,不簡單。 當(dāng)務(wù)之急,離開這個詭秘莫測的臥牛嶺。 …… “諸位同學(xué),你們進入學(xué)院已經(jīng)一月有余,在這一個月中,你們認真學(xué)習(xí),各個方面在比起入學(xué)的時候都有了很大提升。同學(xué)們,圣馬特學(xué)院是一所在各個方面都力求完美的優(yōu)秀學(xué)院,歷年都有一個約定俗成的項目,就是新生野外訓(xùn)練,俗稱軍訓(xùn)?!被趾朊髁恋拇蠖Y堂,不管是燈光還是裝飾的布置都極盡藝術(shù),透著nongnong的學(xué)院風(fēng)。巨型講臺上,莫九淵神色肅穆,站姿筆直,說話的聲音說不出來的莊嚴。 莫教官神色不變,掃視了一眼在座的學(xué)生,繼續(xù)說道:“這一次野外生存訓(xùn)練,地點定在臥牛嶺。除了藝術(shù)生在臥牛嶺外圍做后勤工作,其他學(xué)生必須全部參加。醫(yī)學(xué)系、機甲維修系和精神力系的學(xué)生,輔助戰(zhàn)斗組進行生存訓(xùn)練,其他院系的學(xué)生跟隨他們完成訓(xùn)練。屆時會有老師在你們身邊觀察和保護,所有行為都有可能影響最后的得分。綜合得分不及格者,學(xué)院將對其勸退。不過你們不用擔(dān)心,只要沒有出現(xiàn)重大失誤,評分一般不會低于六十??梢宰杂山M合,自由組合之后沒有隊伍的同學(xué),學(xué)校進行統(tǒng)一分配?!?/br> “我們會把象征圣馬特學(xué)院的和平鴿徽記放在臥牛嶺的各個位置,和平鴿徽記可以為你們加分,提個建議,盡可能去搜尋它,會給你們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學(xué)院不接受任何的異議,野外生存訓(xùn)練明天開始,學(xué)院會給你們統(tǒng)一分發(fā)物資。有身體問題的同學(xué)請盡快到校醫(yī)院開證明,我們會請最好的醫(yī)生為你們治療?!?/br> 莫教官長舒一口氣:“官方話終于講完了,每年一次真是cao蛋。戰(zhàn)斗組的臭小子們,告訴我,你們他~媽~的能不能完成任務(wù)!” “能!??!” “很好!”莫九淵抬手,“現(xiàn)在回去自由組合!” 又是臥牛嶺……云莊扶額,這地方是跟自己有八輩子的孽緣吧?至于軍訓(xùn),他其實沒有那么擔(dān)心。這些天他一有空就去十倍重力場報道,劉教授的課程也沒有落下。他愈發(fā)覺得精神力系就是個萬金油,能檢修機甲,能偵查敵情,還能大玩控制,如果是打游戲,精神力系絕壁是個強力輔助。 事情似乎朝著不錯的方向發(fā)展,除了…… “嘿,云小莊,跟我組隊怎么樣?” 云莊側(cè)身躲過襲來的波濤洶涌,一臉無奈:“威爾遜大小姐,請不要再做這種不符合貴族禮儀的動作?!?/br> 瑰拉的頭發(fā)染成了紅色,一頭大~波浪垂下來,很有幾分成熟~女人的韻味,雖然她才十八歲:“哦天哪,別對人家這么冷淡,我會傷心的。” 天知道這個女人抽了什么瘋! “上次擂臺上的事情真的對不起,不過我想任何一個不愿意離開學(xué)院的人都會拼死捍衛(wèi)自己的學(xué)籍,希望小姐你不要再糾纏下去,這件事情到此為止?!痹魄f露出公式化的笑容,他一點也不想跟瑰拉有任何交集。從一開始這個姑娘就顯示出了強烈的目的性,只怕這些天的刻意接近,都是后面的人給的命令吧? 瑰拉不知道云莊已經(jīng)把她想成了一個心機婊——其實她只是欣賞云莊而已,倘若她接觸過21世紀的網(wǎng)絡(luò)詞匯,一定會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是個抖m。 “親愛的,你誤會我了,我是真心邀請你的,”瑰拉拉住云莊,語氣軟和,“你看,我在戰(zhàn)斗組也算是佼佼者,你的實力我是知道的,我們兩個聯(lián)手把其他人都比下去怎么樣?云小莊,我可是真心誠意地邀請你,對于女孩的邀請,作為紳士你總不能拒絕吧?” 云莊很想說我根本不是紳士,我只是個擺攤的,但是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被另一個人擋在了后面。 “他是我的隊友,瑰拉小姐?!?/br> 第二十一章 就連云莊也沒想到,來人竟然是杜濤。 作為新生中的風(fēng)云人物,戰(zhàn)斗組的無冕之王,杜濤一出現(xiàn)自然引起了眾人的圍觀。杜濤相貌堂堂,家世顯赫,在學(xué)院頗受女生的歡迎。這次野外生存訓(xùn)練,很多女孩子都有心加入杜濤的戰(zhàn)隊,只是礙于杜濤氣場強大難以接近,一直處于觀望狀態(tài)。 眼見杜濤已經(jīng)有了隊友,她們心思一下子活絡(luò)起來。 “杜濤?”瑰拉簡直沒想到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居然是一大男神,雖然對杜濤的無禮有些不爽,但對方的顏值足夠讓她忍不住露出笑臉:“我不覺得云小莊想跟你一組,你說呢?” 杜濤轉(zhuǎn)頭看向云莊,不知怎么,云莊居然從他古井不波的眼神中看到了不容置疑? “呃,杜濤……”為什么他覺得這樣的場景很奇怪,瑰拉拉著他,杜濤擋著他,如果忽略性別就能演一出三角戀的狗血八點檔了。 “就這么定了,走。”杜濤拽著云莊拖著就走,那些還在猶豫怎么開口的女孩子們,全都咬碎了一口銀牙!尤其是瑰拉,氣的頭發(fā)都炸了。 媽~的,從jiejie手里搶男人,杜濤你有種! 教務(wù)處。 負責(zé)登記的老師是個看上去三四十歲的男人,雖然對方長相平凡,可云莊卻不得不對他表示欽佩——據(jù)說在教導(dǎo)主任李艷梅的手下待過的老師不出一周就會提出辭呈,學(xué)院不同意的話,他們寧愿這幾天的工資都不要,只求速走! “登記,軍訓(xùn)組隊?!倍艥院喴赓W說明了來意。 “姓名。”男人頭也不抬。 “杜濤?!倍艥龍笸昝?,轉(zhuǎn)頭看向云莊,雖然對方才十七歲,凌厲的眉眼已經(jīng)有了氣勢,云莊堵在喉嚨里的拒絕頓時咽了下去。 至少不用跟瑰拉組隊,他安慰自己,認命報上了名字:“云莊?!?/br> 這個男人果然是能從李艷梅手下留存的奇葩,杜濤是新生中的名人,學(xué)院的老師大部分都知道他,這個男人居然對杜濤這個名字沒有一點反應(yīng),實在是教師楷模! “杜濤?” 云莊報完姓名,正打算離開這里,卻聽見有人喊了杜濤的名字。循聲看去,來人身材頎長,剛看到杜濤的時候有一絲幾不可查的厭惡閃過,速度極快,可惜依舊逃不過云莊的眼睛。 杜濤轉(zhuǎn)頭看了來人一眼,然后就跟什么都沒看到似的,連一個眼神都不施舍給對方。 那人臉上有些掛不住,云莊本以為這事兒就這么完了,以那人隱藏厭惡的做法,恐怕只會在心里暗暗記下一筆??蓻]想到,那人居然伸手攔住杜濤的去路! 杜濤眼睛危險地瞇起,云莊站在他身邊都能感到風(fēng)雨欲來的感覺。 “許久不見,你還是這么驕傲?杜濤,五星上將的兒子的確很牛~逼,可在我眼里,也不過如此。”那人在杜濤耳邊輕聲說,倘若不是云莊極佳的耳力,根本聽不到只言片語。 杜濤冷冷回視:“不知皇子殿下百忙之中抽空來圣馬特有何貴干?” 云莊心里微訝,杜濤在他眼中一直是個桀驁不馴的人,沒想到也會有這樣的一面,看似對皇子殿下很是恭敬,卻是在暗諷皇子忙里偷閑無所事事。 至于來人是個皇子殿下這件事情,云莊倒是沒有多大感覺。一來,他不是蓋亞帝國人,二來,他的潛意識里沒有那么森嚴的帝國制度,對于皇子殿下這個稱呼只有很酷很強大的印象。 以至于皇子殿下審視的眼神掃過來的時候,云莊也只是淡然處之。 “這是你的小情人?想不到一向潔身自好自視甚高的杜濤也會有想保護的人?怎么,讓他進你的戰(zhàn)隊,不就是為了讓他能安安穩(wěn)穩(wěn)地不被淘汰嗎?”皇子殿下話又多,長得又矬,難怪杜濤對他不假辭色,連面上的尊敬都懶得裝。 杜濤權(quán)當(dāng)這人說話是耳旁風(fēng),理都不理,抬步欲走,沒想到皇子殿下居然出掌如風(fēng),背后傷人! “杜濤!”云莊趕緊提醒,“身為皇子居然偷襲,就不怕被人笑話?”被說成是誰誰的小情人,云莊這還是頭一遭。礙于對方高貴的身份,他只能忍氣吞聲,只是心中暗暗記下這一筆。 帝國皇子收手,很是輕蔑地看了云莊一眼:“你是精神力系的學(xué)生?呵,不錯,寶兒,你跟他是一個系的,記得多照顧照顧他?!?/br> “是。”又進來一個人,只不過這次是個女的,面貌姣好姿態(tài)妖~嬈,典型的sao~貨。 “小弟弟,以后不會的可以問jiejie哦,jiejie很愿意幫你……嗯,解答?!北环Q作寶兒的女人湊了過來,身上濃郁的脂粉味刺得云莊鼻頭發(fā)~癢,一時之間竟然有了一種女人真可怕的感慨。 云莊最反感這種做作的女人,也懶得委以虛蛇:“哦?jiejie真是個好人,你一定會幸福的。你找了這么多年,終于找到了自己的愛人,他就在圣馬特學(xué)院上學(xué)。jiejie,相信我,只要你們再見面,他一定會對你好的?!?/br> “真的嗎?你怎么……”寶兒聽云莊說的話,眼睛愈發(fā)明亮,突然,一陣涼意從脊背爬了上來,她僵硬地看向皇子殿下。 皇子殿下都氣炸了,頭上綠油油的:“寶兒,你先入學(xué),我會讓凱茂保護你,其他事情以后再說?!闭f完,狠狠瞪一眼云莊,拂袖而去! 離開教務(wù)處往教學(xué)樓走,兩人一直無話。之前他們在重力場里頭也是這樣沉默,所以云莊早就習(xí)慣了。 “對上凱文皇子,對你沒有任何好處?!痹魄f和杜濤不是一個系的,在分道揚鑣之前,杜濤說了這么一句話。 云莊知道杜濤其實是個很熱心的人,不然也不會在重力場幫他正骨。他無所謂地聳聳肩:“朋友之間互相幫忙是應(yīng)該的。”那個皇子最是好面子,他只需要透露出自己一旦出事,這件事情就會自動暴露出去的消息,諒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更重要的是,他還要考慮到杜濤的態(tài)度。 云莊敢這么做,就是相信以杜濤的性格,不會不插手。云莊只是個小人物,不值得成為上層戰(zhàn)爭的□□——以這兩人劍拔弩張的程度,恐怕蓋亞帝國內(nèi)部已經(jīng)是貌合神離。 不過這不歸他管。 “錄音了嗎?”杜濤問。 云莊訕然,口說無憑,只怕就算他真的出了事,把事情抖落出去,凱文皇子也有辦法壓下來——其實不就是戴了頂綠帽子嘛,這年頭這些位高權(quán)重的,誰敢說自己頭上半點綠沒有? 杜濤從通訊儀下方取出一個微型錄音器,微微一笑:“我錄了?!?/br> 犯規(guī)!這一口白牙露得晃花人眼,這語氣純粹是在求表揚!可是實在太萌了!云莊忍不住想起云禮,那個熊孩子十七歲的時候也經(jīng)常拿著各種獎狀在自己面前傻笑。 一個不走心,他差點就摸~到了杜濤的頭——杜濤迅速翻了一個白眼,同時打掉了云莊意欲作亂的手:“其實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寶兒的秘密?” “很簡單啊,我注意到寶兒的左胸口上訪有和平鴿的紋身,你還記得吧,咱學(xué)校的徽記是和平鴿。當(dāng)然,只是這一點還不夠,我注意到她手腕上有個精致的紅線手鏈,她穿的旗袍,看上去是個地道的華裔,我推測,今年是她的本命年。24歲,突然要求來圣馬特學(xué)院上學(xué),而且是跟新生一樣需要軍訓(xùn),那她十八歲之后,一定沒有繼續(xù)學(xué)習(xí),哪怕有,也一定在中途退學(xué)了。呃,我好像說得太多了?”云莊面露尷尬。 杜濤饒有興趣地說:“繼續(xù)說下去?!?/br> “左胸口是心臟,放在心尖上的人,不是親人就是情人,我猜是情人,因為以凱文皇子的性格,自己的情人要尋親,那絕對是天翻地覆大動干戈,所以基本可以排除尋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