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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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之后,他絕不妥協(xié)。 向那舛的命途。 一晃眼,已經(jīng)漸漸接近了三伏天的日子。 肅州也迎來了最是炎熱的一月。 姜嬛翹著腿,坐在了濟世堂后的茶室中,吃著韓雍端來冰鎮(zhèn)的瓜果。 “如今雖然,可也不要太過貪涼。”韓雍淡淡道,“你雖然底子不錯,卻也不要仗著這些,就胡作非為的?!?/br> “我來這里,不是想聽你說這些廢話的。”姜嬛將瓜果放下,隨意的擱置在了冰鎮(zhèn)的白瓷碟中,“這些日子,可有人來此,探聽過我的消息?!?/br> 韓雍挑眉:“你說的不會是大秦穆家的人吧?!?/br> “就是他們,前些日子順手救了他們一命,這不,朝他們要了些好處,他們過來都說了什么?!苯獘謫柕?。 韓雍似笑非笑的,臉上帶了些諷意:“怪不得,你被廣陵王一放出來,率先就跑來找我了,也不知回府去見見你那夫君嗎?” “我與他日后還長著了,不急于這一時?!边@些日子,她每日都恨不得扎一個小人,日日咒罵廣陵王,如今好不容易被放風(fēng),那還愿回去呆著,沒準(zhǔn)又要被他給逮了一個正著。 “也沒問什么,就是說了些問好之類的話?!表n雍敷衍道。 “那你可知,那跟在穆重身邊的那位全身都籠罩在黑袍之中的朱公子是什么人?”姜嬛也沒將韓雍滿不樂意的臉色看在眼中,她要是問道了自個想知道的,自然會離開。 這一個月中,她別的長進雖然也不小,可長進的最多的,卻無疑是這張臉皮了。 她覺得自己如今真的是厚德堪比城墻。 “朱公子?”韓雍疑惑的皺眉。 “是啊,聽說是江湖中人,還挺有名氣的,世子爺也說,你應(yīng)該知道。”姜嬛雙手撐在桌面上,“不如,韓公子就透露幾分如何?” 韓雍低了頭,手指夾著茶匙攪動著:“我不知道什么朱公子,不過若說江湖中有名氣的,我倒是知道一個,他名喚朱辭鏡,顏色頂好,但一身武藝卻頂多只能算個三流。” “當(dāng)然,他最出名的是他有一手十分高超的易容術(shù)?!表n雍說道,“大楚人?!?/br> “大秦和大燕的商人都能攪和在一起,再加一個大楚,有什么稀奇的?!苯獘植灰詾橐猓种盖弥烂?,“他們離開時,可曾留下什么嗎?” “比如,我要去哪里尋他們。” 韓雍頷首:“他們的確是留了一處可以尋著他們?nèi)缃窬铀募垪l,待我去為你尋來?!?/br> 說吧,韓雍撐著桌面,剛站起來,就聽見姜嬛的聲音又再次在身后響起:“如果我想治好我臉上的所有傷,需要多久?” “看你自己的愈合情況,不過你若想好了,隨時都可以。” 070侍寢 其實這一個月的日子,是完全不夠穆重他們從這里到西域,又從西域折回來的。只是因為如今通向西域的玉門關(guān),如今正在開戰(zhàn),他若是大楚人又或是大燕人還好,可偏偏是大秦人氏,這就有些難辦了。 畢竟大秦不光是大燕有仇,就是玉門關(guān)外的游牧國,也與他們大秦一年之中,要打好幾次,如今境況下,他哪里敢冒險前行,只能等著戰(zhàn)事稍作緩和,再來打算。 日光透過繁茂的枝椏,零零落落的灑在了院子中的青石磚上。 穆重翹著腿,坐在院子中的石椅上,這是在近幾日在肅州置辦的院子,雖然格局說不上大,但住幾個人進來,卻是綽綽有余的。 不顯得擁擠,也不會顯得太過冷清。 沈北行拎了一壺酒過來,擱在了他的手邊:“咱們走一杯?” “天這么熱?!蹦轮貙⑼冉o放了下來,將身子坐的筆直,“朱公子可還在?” “還在屋中,也不知是在做什么,神神秘秘的?!鄙虮毙幸苍谀轮氐纳磉呑?,打了一個呵欠,“艷陽天,正適合睡覺?!?/br> 穆重冷冷的呵了一聲,剛準(zhǔn)備說什么,就聽見了自家妹子清脆如鈴的笑聲,大老遠的就飄了過來,似乎碰見了極其愉悅的事。 他抬眼看向了門邊。 雖說穆靈是穆家嫡女,而他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庶子,可意外的兩兄妹的感情還不錯,這下聽見穆靈的聲音,穆重也有些坐不住的站了起來:“我去瞧瞧。” 剛走了幾步,就見自家meimei將院子的木門推開了一小條縫,然后一張笑盈盈的臉從外面探進來:“四哥哥,有位姑娘找你?!?/br> “姑娘?找我?”穆重的眉頭一下子就皺起來。 雖說原先在廣陵,他為人的確稍許風(fēng)流了些,可那也是閑著和一群公子哥去喝花酒,才會招惹一些小姑娘,如今來了此地,他安生本分的不得了,為何突然間就有姑娘間找上門。 穆重撓了撓頭:“請那位姑娘進來。” 穆靈笑嘻嘻的回頭:“jiejie請進來吧?!?/br> 穆重在位置上磨磨蹭蹭的坐了好一會兒,終究是按捺不住好奇心,跑到了穆靈的身邊去,就見一個全身籠在黑袍中的姑娘,身姿挺直的站在白墻邊上上。 眉骨精致,那雙眸子尤其好看,穆重這些年也見了不少的美人,可卻從未有一個美人能給他留下這般深的印象,見過一次,便叫他數(shù)日難以忘懷。 縱然她臉上傷痕遍布。 穆重的神色也從一開始的疑惑,變成了恍然大悟:“原來是姜姑娘,姜姑娘可算是回來了?!?/br> 姜嬛頷首,與穆靈并肩而行:“多日不見,不知穆公子可安好?” “還行,不知姑娘這一路可順利?”穆重作揖,興高采烈的將人奉為座上賓,歡天喜地的迎進了屋。 與穆重一般高興地自然還有沈北行,只是比之穆重完全的開心,沈北行倒是注意到了一個不太一樣:“怎不見那日與姑娘同行的陌公子?” “他有事,不便前來。是以我就獨身來了?!苯獘值?,“其實今日小女子前來,是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