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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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他,姜嬛是沈梨,是大秦的宜姜郡主,是他們廣陵王府的死對頭,然后讓他滾得遠(yuǎn)遠(yuǎn)地,再也不要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 可是,他不能。 忍了良久,姬以羨才緩聲說道:“我與嬛嬛有了……有了夫妻之實?!?/br> 說完,姬以羨的嘴角微微抿著往上翹著,玉祁眼神一凜,倏然回身一圈就打在了姬以羨的臉上,這一次沒有用任何的內(nèi)力,完完全全就是rou搏。 姬以羨身上還有傷,根本就抵擋不住玉祁的攻勢,直接就被他摞倒在了地上。 他倒下去的時候,手正好撐著一旁的桌椅,連帶著那桌椅一同朝旁邊倒了去,發(fā)出一聲巨響,正在樓下喝茶的時蘊(yùn)和時硯,兩人對視一眼,飛快的就直接躥上了樓。 瞧見自家主子正被玉祁按在地上揍,兩人極快的上前將他們分開,可扶著姬以羨的時蘊(yùn)隱隱的感覺自己主子好像心情還不錯。 于是兩人都噤了聲,沒說話。 就在幾人互相對峙的時候,有輕微的響動從床上傳來。 姬以羨將時蘊(yùn)的揮開,一下子就湊到了跟前,果然就見姜嬛睜了眼,正懵懵懂懂的瞧著他,就像是在瞧著陌生人一般。 “嬛嬛。”姬以羨喊道。 可她卻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依舊沒什么表情的望著他,瞧著她這般模樣,姬以羨瞬間心一顫,搭在床面上的手都不由得握緊。 倒是時蘊(yùn)支著頭瞧了眼,說道:“主子,世子妃沒事的,只是因為摔下山崖的時候,受的內(nèi)傷太重,她體內(nèi)的藥性有些壓制不住而已?!?/br> “什么藥性?”玉祁比誰的反應(yīng)都快,直接就拎著時蘊(yùn)的衣領(lǐng)子。 時蘊(yùn)無奈的握住了玉祁的手,說道:“這江湖中倒是流傳著一種藥,說是可以消掉人的記憶,不過對身子沒什么損身,估摸著世子妃之前被人喂了這種藥,而且這種藥,還可以配合著特地的什么來著,只消除掉她某一段的記憶?!?/br> “不過這藥極少在江湖上流傳,所以知道的人極少,我知道是剛好因為,這藥我在西域那邊接觸過?!睍r蘊(yùn)說道,“這藥大概兩三個月后,藥性就會沒了,自然也就記得起來了。” 玉祁倒是隱隱能猜出些來,姜嬛這丫頭自幼記性便好,更何況是害她之人,又如何會記不得,若是真如時蘊(yùn)所言,那邊對的上了。他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就抬頭緊張的問道:“真的能記起來?” 話音落,就聽見姬以羨放柔的聲音,輕聲與她說道:“嬛嬛,我是你的夫君。” 真是,不要臉。 106暖暖? “我?” “夫君?” 姬以羨握住了她的手,點頭:“是,我是你的夫君,嬛嬛,你還記得自己是誰嗎?” 姜嬛一臉懵懂的搖頭:“不記得?!?/br> 語畢,她便抬頭目光隱晦的在屋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最后落在了玉祁的身上,伸手指了過去:“我覺得他好熟悉呀,我們認(rèn)識嗎?”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姬以羨頓時脾氣就不太好的擰起了眉:“嬛嬛,他不過是……” “我說我是你小叔,你信嗎?”玉祁半路截斷了姬以羨的話,他走過去,站在了姬以羨的身邊,隱隱的有一種想要將開擠開的感覺。 姜嬛眨眼,爾后在姬以羨有些期待的目光的中,緩緩的點頭:“我信,那他是我的夫君嗎?小叔?!?/br> 身后時蘊(yùn)和時硯對望一眼,齊齊的咳了一聲,屋子中繞了出去,不敢再停留半分。 玉祁臉上的笑容也愈發(fā)明顯起來,他伸手搭在了姬以羨的肩上,笑道:“看來我比起世子爺,暖暖下意識還是更信任我一些?!?/br> 姬以羨驀然回頭,一把就拉住了玉祁的衣領(lǐng),將他抵在了床柱上:“你喚嬛嬛什么?” “玉祁,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玉祁有些懊惱自己竟然一時得意忘形,將這丫頭的小名給說了出來,可他面前卻依舊是冷冷淡淡的,將姬以羨的手給拍掉:“暖暖是我給這丫頭取的,你覺得好聽嗎?反正我覺得比你喊什么嬛嬛好聽的多?!?/br> 姜嬛的目光一直都黏在玉祁的身上,見著玉祁身形一動,似乎要往外走,她下意識的又喊了句:“小叔?!?/br> 姬以羨忍著怒氣,擋在了姜嬛的面前:“嬛嬛,你看我。” 姜嬛目光從最開始的不經(jīng)意慢慢的有了些變化,就像他們初識一般,冷淡而戒備。 姬以羨心下一涼,原先她醒來的歡喜,已經(jīng)一點一點的淡了下去,如今剩下的也只有暴躁。 “暖暖才醒,先讓人做些吃的來?!庇衿顒傉f完,突然發(fā)現(xiàn)他們?nèi)缃襁€在草原這兒,會做中原菜的少之又少,會做大秦菜幾乎更是沒有,他將袖口略微挽上去,也不怕姬以羨出什么損招,只道,“你在這兒好好地看著暖暖,我去給她做些飯菜上來?!?/br> 瞧見人走了,姜嬛這才將目光從他的身上收了回來,看向了姬以羨,眨眼:“你剛才說你是我的夫君?” 她如今才醒來,嗓子還有幾分沙啞,卻也帶了江南那邊姑娘的吳儂軟語。 軟軟糯糯的,聽著就像是在撒嬌似的。 姬以羨捉住她的手,放在手心中慢慢的磨蹭著,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可以找到了可以查找的范圍。 以前姜嬛清醒的時候,她從未用過這種語調(diào)和他說話,要不然他也不會一開始沒往大秦那邊想,更遑論天下腳下的那一寸地。 “嬛嬛。”姬以羨柔聲喚了句,面前的人卻未有半分波瀾,見此姬以羨突然想起剛才玉祁的話,于是他又試探性的喊了句,“暖暖?!?/br> 這聲一出,眼前的人兒眼中浮上了幾分疑惑,可真真切切的卻是有了情緒。 “暖暖?!奔б粤w又喊了句。 這次姜嬛倒是極給面子的應(yīng)了句:“嗯,你叫我?” 姬以羨極快的低頭,將眼中的那一層冰寒之色略去。玉祁這人他查過,玉家從外面收的弟子,已經(jīng)入玉家差不多五年了,期間最遠(yuǎn)去過的地兒便是肅州,別說大秦,就連與之相鄰的大燕都沒怎么走動過。 既如此……那便是玉祁在入玉家的時候便與這個小丫頭相熟了,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這兩人在肅州的時候,是怎么走到一塊去的,姜嬛戒心這般重的人,竟然能在他的面前喝得大醉。為什么姜嬛又這么護(hù)著玉祁?甚至是來西域,玉祁都能明目張膽的將姜嬛帶上。 這些種種,并非真的如同兩人所言,而是另有所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