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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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御書房,就瞧見姬以羨正在認(rèn)真的看著一張地形圖,他過去反手就扣在了他的書案前。 姬以羨不悅的抬頭,眉間已經(jīng)快要擰巴到一起。 姬以墨拖了一張凳子,在書案前坐下,仰著頭,眼巴巴的瞧著他:“你知道,孤在御花園瞧見誰了嗎?” 姬以羨早就聽聞今兒陶嘉月入宮的消息,能讓他這般來說,也無非是陶嘉月和姜嬛遇上了,說句心里話,若是兩人遇上,誰吃虧還真的說不清楚。 陶嘉月瞧著是有些厲害,不過也是瞧著罷了,典型的狐假虎威,至于另一人……姬以羨想著,一向平靜的眼中驟然泛起了柔波,倒是將姬以墨嚇了一跳。 姬以墨無奈的看他,深吸了一口氣:“我告訴你,你可別嚇著,我剛剛可是瞧見你家那位同陶嘉月相談甚歡的,頗有種想要拜個(gè)把子,再結(jié)個(gè)異性姐妹。” “她一向如此,不必理會?!奔б粤w倒真的不覺得有什么奇怪的。 瞧他們還在肅州的時(shí)候,姜嬛對著朝雨的態(tài)度就知道。若非真真切切的知道她是個(gè)女兒身,他都要懷疑她是不是一個(gè)男子假扮的。 009不太合適啊 用手撐著頭的姬以墨還在那不敢走半步,他仰頭琢磨他口中的話,想了半日還是不太明白,于是又道:“你真的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她們會打起來?” 姬以羨倒是很實(shí)在:“暖暖不會吃虧的?!?/br> “我有問你這個(gè)嗎?”姬以墨覺得自己受到了敷衍,剛想拍案而起的時(shí)候,就聽見后他父皇的聲音,淡淡的響起:“太子,你在做什么?” 姬以墨雙眉緊緊地夾著,瞪著姬以羨,然后這才不情不愿的回身,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完全收斂好:“兒臣見過父皇?!?/br> 燕帝將手中的朱筆一擱,冷笑:“朕還以為你眼中沒有朕了。” 姬以墨再次作揖:“父皇說笑了,兒臣心中唯父皇爾?!?/br> 對此,燕帝只冷冷一笑:“油腔滑調(diào)?!?/br> 雖是這般說,可燕帝也是有幾分好奇的將打量的目光投到了姬以羨的身上,可礙于長輩的威嚴(yán)他也只能看看,卻并不說話。 都說知父莫若子,一瞧著燕帝的模樣,姬以墨便明白了他心中的想法,于是又舔著臉,繼續(xù)問道:“真的不擔(dān)心嗎?早些時(shí)候你聽見姜嬛被母后召去,你就火急火燎的,怎么對上陶嘉月,你就不急了?” “難不成我母后要比陶嘉月更加可怕?” 姬以羨剛好將手中的事情做完,他將筆擱在硯臺上,將東西拿起來,徑直從姬以墨的身邊繞了去,遞到了燕帝的手中。 燕帝接過,僅僅只看了眼便滿臉贊賞,他笑道:“果然是后生可畏啊?!?/br> “多謝陛下贊譽(yù)?!奔б粤w拱手。 燕帝將東西折上,擱在手邊:“如今也快到了用晚膳的時(shí)候,朕今兒去皇后那用,臨淵也一同來吧。” 姬以羨又再次拱手:“臣遵命。” 雖然燕帝已經(jīng)從廣陵王和太子那知道了一些關(guān)于姜嬛的事,可真當(dāng)他見著人的時(shí)候,燕帝還是覺得心中有幾分驚異,不太明白姬臨淵那小子,怎么就放下了一個(gè)國色天香的大美人不娶,偏偏要…… 燕帝的目光又在姬以羨的身上打了一圈轉(zhuǎn)后,這才收了回去,淡淡道:“用膳吧?!?/br> 等著將人安排下去,燕帝在皇后的伺候下?lián)Q了寢衣后,才道:“這次臨淵的眼光可不怎么樣?還不如嘉月那個(gè)孩子了?!?/br> “其實(shí)臣妾覺得這位姑娘也不錯(cuò),眼神清明,應(yīng)該不是個(gè)有手段心機(jī)的,況且她也答應(yīng)了給臨淵娶平妻,如今臣妾覺得倒是有幾分心疼?!被屎笕崧曊f道,換了個(gè)位置,替他按住了腦袋上的xue位。 誰知燕帝卻搖搖頭:“你以為朕膚淺這般膚淺,只看見這姑娘的外表比不上嘉月嗎?” 皇后聽聞,倒是有幾分新奇,忙不迭的又問:“那陛下是何意?” “這一輩子,朕也遇見過不少人,這人如何,朕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丫頭雖然不錯(cuò),可若是真和臨淵在一起,吃虧的不是她,是臨淵那個(gè)死心眼的孩子?!毖嗟蹏@氣,“這丫頭目光清明不錯(cuò),可就是太清明了,你是沒瞧見今兒兩人看對方的眼神,臨淵的眼神都溫柔的快化了,可反觀那丫頭,還是清明如許。” “你說朕,該不該擔(dān)心?”燕帝嘆氣,接過皇后遞來的溫水,含了一口在嘴中,然后才吐了出來。 “其實(shí)臣妾覺得,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們又何必去摻和了?萬一,那姑娘也只是真的喜歡臨淵,只是不太會表露,這也是沒準(zhǔn)的事?!被屎笮χ兆×搜嗟鄣氖郑澳闱谱痈吣呛⒆游覀儾灰彩菦]管,任由他自個(gè)胡來嗎?” 燕帝道:“就是因?yàn)闆]管,才導(dǎo)致他現(xiàn)在還是個(gè)浪蕩子。” “選妃之事,還是盡早給他提上一提吧?!?/br> 皇后笑道:“臣妾明白了?!?/br> 因是在宮中小住,四周伺候的也都是她不太熟悉的宮人。 姜嬛懨懨的靠著大迎枕,倒在羅漢床上,姬以羨就坐在她的對面,處理著手中的事,那抱來的書信摞起來都有半個(gè)茶壺這般高。 容陵就守在姬以羨的身邊,什么話都不說,直愣愣的站著。 姜嬛其實(shí)很想叫宮人進(jìn)來伺候她沐浴的,可無奈姬以羨那人賊精的用一條繩子系在了她的手腕上,另一頭則被姬以羨壓在了腿下。 她動不得,也沒什么事可做,自然也只能靠在那昏昏欲睡的。 一盞燭火在案上跳躍。 也不知對面那人看了多久的書信,直到月上中天后,這才掩了卷:“容陵你也去歇息吧,這兒不用你守著了。” 容陵從來都不會質(zhì)疑姬以羨的話,聽見他這般說,自然是應(yīng)著,然后轉(zhuǎn)身就除了寢殿,還細(xì)心地將門給掩上。 姬以羨又重新提起了筆,蘸了蘸墨,說道:“我原先幼時(shí),便是在此處長大,因陛下憐我身子骨不太好,便將此處賜給了我,寢殿后有一件浴房,你若是要沐浴,便先去吧?!?/br> 聽著這人十分平淡的提及浴房,姜嬛只覺得自個(gè)老臉一紅,就連心臟都不由得顫了又顫的,久久難以平靜下來。 寫完一行字,見著人還是沒動,姬以羨又道:“你是想我抱著你去嗎?” “沒?!苯獘忠宦?,立馬火急火燎的跳起來,也顧不得自己的手腕上還系著繩子,就朝內(nèi)室跑去,望著她的身影,姬以羨笑著搖搖頭,伸手將自己的衣領(lǐng)微微拉開了些。 也不知何故,如今一旦和她獨(dú)處,他便覺得渾身燥熱難耐,總想……姬以羨自嘲的笑了笑,覺得自己真的是越來越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