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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闌珊立馬瞪了宮娥一眼:“聽見沒?我家郡主今兒不想與你計較,你還不快走嗎?” 宮娥聽后,立馬感激的磕頭,白凈的額頭磕在粗糙的地面上,沒幾下隱隱有了些血跡:“奴婢多謝郡主,多謝郡主?!?/br> 本來還有些氣憤的闌珊,見著她這般倒是動了幾分惻隱之心,趁著沈梨還沒走,她又多嘴的問了句:“你叫什么名兒?” “奴婢瑤華?!睂m娥一邊回答,一邊忍不住的抬頭,艷羨的瞧著闌珊。 她們雖然都為奴為婢,可還是有很大的區(qū)別。 沈梨正要邁出去的腳一頓,她回身,低頭凝視著那張嬌媚的小臉:“你叫瑤華?” 瑤華雖不太明白好端端的這位貴人怎么就問了她的名,不過她還是恭敬有加的回了句:“是,奴婢叫瑤華?!?/br> 沈梨目光微閃:“你先起來說話吧?!?/br> 瑤華雖不太明白沈梨這葫蘆中到底是賣的什么藥,卻還是起了身,垂著頭站在沈梨的面前:“不知郡主有何吩咐?” 雖不曾見過沈梨,可她已然從闌珊的口中隱約猜到了她的身份。 能自由出入東宮的,想必出了那位宜姜郡主外,也不會再有其他什么人了吧。 沈梨伸手將闌珊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去站著,而她則往前走了一步,與她挨得極近。 瑤華不太適應(yīng)的正要退一步,同沈梨保持一個距離,突然就感覺自己手腕一痛,耳邊有熱氣呼出。 可這些之萬一,都比不得沈梨在她耳邊說的那句話。 她說—— 莫許初是誰? 那是她深埋在心中的一個名字,這些年月她從不肯輕易地想起,更別說同人提起,如今卻被眼前的這位姑娘輕巧的說出口來,她在聽見名字的剎那,只覺得心肝俱裂,好像要命喪當(dāng)場般。 也如那年,她被深埋在雪地,絕望無時無刻的不將她整個人淹沒。 她身子是止不住的顫抖。 沈梨瞧著她臉色的變動,便知自己沒有找錯人。 莫許初曾經(jīng)的……妻。 只不過,她不應(yīng)該是被太子納為侍妾了嗎?怎么反而做著下人的活計? 沈梨笑著往后退了一步,輕聲道:“莫夫人,咱們下次有緣再見。” 聽見久違的稱呼,瑤華神色悲戚的抬頭看她,有悲慟也有絕望。 濃重的如同一灘化不開的墨。 出了東宮后,闌珊才敢問道:“郡主同那宮人認(rèn)識?” 沈梨彎著眸子一笑:“算不上認(rèn)識,只隱隱的知道這么一個人罷了?!?/br> 闌珊疑惑的看著她,心中有一團(tuán)的疑問,可最后卻在頃刻間如云煙一般,飄飄搖的便沒了。 她想,她只需要服侍好郡主就夠了,其他的又與她有什么關(guān)系了? 032進(jìn)金陵 年關(guān)近了。 雪落滿了金陵城。 沈梨捧著暖爐縮在床榻上,屋內(nèi)的地龍燒得旺盛。 闌珊拿著各府邸送來的折子禮單進(jìn)進(jìn)出出的,小臉都跑出了汗來,乖巧的順著臉頰流下,她抱著禮單,嘟囔:“今年送禮上門拜訪的人也太多了吧?!?/br> 聞末從闌珊手中接過折子,打開,將禮單和名單一個個的念了出來。 沈梨垂眸聽著,等著聞末念完之后,才說道:“今非昔比?!?/br> 闌珊皺眉,不太明白,怎么今年就今非昔比了?難道景陽候府的昌盛不是一如既往嗎? “傻子?!鄙虺旱穆曇魪钠溜L(fēng)后響起,他今兒穿著狐裘,將他面容襯得更加溫雅,就連那雙瀲滟的桃花眼也收斂了幾分。 沈梨眨眼,清淡的眉眼間倏然就涌出了笑來:“二哥,外面天寒地凍的你怎么過來了?” “來看看你?!鄙虺哼M(jìn)來,將狐裘隨手遞給了一旁的丫鬟,“名滿大秦的宜姜郡主如今還未婚配,這些人拜訪是假,打探虛實是真。” 沈澈往闌珊手中的禮單看過去:“全都退回去,今年我們侯府閉門謝客,讓那些人別送來了?!?/br> 聽著沈澈不太好的語氣,沈梨搖了搖手中的禮單:“這可是姑姑送來的,難不成你也要將蘇家拒之門外嗎?” “哦,對了。”沈梨瞇著眼睛笑,“除了蘇家還有云家穆家崔家,難不成你也要全都推了?二哥哥,你以前做事可沒這般心急毛躁的?!?/br> 他這么做可都是為了誰? 沈澈沒忍住伸手?jǐn)Q住了她臉,罵了句:“小白眼狼?!?/br> “這又與我有何關(guān)系?”沈梨只是笑,“明明是二哥太過敏感了些。” 沈澈過去一把將她手中的禮單給抓了起來,沒好氣道:“你別給我打什么馬虎眼,別的不知道你什么心思,難不成我這個當(dāng)哥哥的還不知道?!?/br> 沈梨臉上的笑容瞬間淡了許些,她將臉稍稍往另一邊偏了些:“哥哥說話真的是越來越會故弄玄乎了。我能有什么心思?” “沒有嗎?”沈澈瞇著眼反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