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克夫農(nóng)女傾富天下、重生七零俏軍嫂、炮灰的豪門生活[穿書]、jian臣養(yǎng)成實錄、我有三個龍傲天竹馬、他很神秘[重生]、穿成反派親閨女[穿書]、酌風流,江山誰主、勸君改邪歸我
宮娥為難的往里面瞧了眼,其意思如何,簡直是不言而喻。 聽見這話,衛(wèi)硯眉頭頓時就擰了起來,越發(fā)覺得里面那人怎么越發(fā)無理取鬧,害她流產(chǎn)的是沈輕,又不是沈梨,她這般報復(fù)不知有什么意思? “知道了,下去吧。”衛(wèi)硯淡淡道。 宮娥福身后,便恭順的退下。 衛(wèi)硯將自己身上的披風解下來,正要搭在沈梨身上時,卻被那人一把就握住了手腕:“作甚?” 她雙眸清凌凌的,可在衛(wèi)硯瞧來卻多少有幾分疏離。 衛(wèi)硯將手腕從他的手中掙脫出來,一言不發(fā)的將自個的披風給搭了上去,將人裹住之后,才說道:“如今天涼,你別任性了?!?/br> “不過你怎么還在這兒呆著?不去休息嗎?” 沈梨直起身子搖了搖頭,不過還是將披風嚴嚴實實的裹在自己身上:“我也睡不著,索性便在這兒瞧著。” 衛(wèi)硯轉(zhuǎn)身在她身側(cè)坐下:“委屈你了。” “這有什么好委屈的。”沈梨挑眉笑了下,用眼神示意衛(wèi)硯看向被屏風隔開的內(nèi)室,“該委屈在那里了,我若是被人害得流產(chǎn),我夫君不來寬慰我,倒是對別的女子說委屈了,我想我會恨不得將人殺之后快?!?/br> 衛(wèi)硯聽完,沉吟片刻,才道:“這事本與你無關(guān)。” “沈輕是我庶妹,這便與我有關(guān)?!?/br> 衛(wèi)硯:“你為什么這么喜歡將所有的東西都往自己身上招攬?” 沈梨道:“那你了?沈輕心如毒蝎,你為何還是這般喜歡她?就因為她曾在你年少時救過你嗎?” 衛(wèi)硯聽后,不由得又再次沉吟。 半響,燭火在她的身側(cè)明滅。 昏沉的光影中,她清清楚楚的聽見他的聲音:“是。” 天已大亮。 桂花的香氣又再次隨著秋風送來。 沈梨洗漱之后,便慢吞吞的從羅漢床上站了起來:“告訴林氏,我走了,讓她自個好好養(yǎng)養(yǎng)身子,沈良娣那,日后不論她如何傳喚,都別去了,省得下次連命都沒了?!?/br> 宮娥一邊應(yīng)著,一邊心想,宜姜郡主的嘴怎么還是這般毒。 “對了,沈良娣那如何?” 宮娥道:“奴婢聽說是被太子給軟禁了,若非太子口諭任何人都不得進出風荷殿。” 沈梨同沈氏告辭后,便轉(zhuǎn)身去了太后的宮中。 向她討了旨意后,便帶著太后身邊服侍的一宮娥,一同去了東宮。 這次沈輕是真的招惹了衛(wèi)隅,就連風荷殿外都變由侍衛(wèi)把守。 她將太后的懿旨交到侍衛(wèi)長的手中后,這才被他們放行進去。 比之之前的風荷殿,如今倒更像冷宮一所。短短的一日光景罷了,便荒涼的令人心驚,若非是殿內(nèi)時不時傳來瓷器摔落的聲音,她真的會以為此處無人所居。 就像是她一年之前才從沂州回來時,風荷殿似乎便是這般模樣。 她推門而進。 就見沈輕正紅著眼拼命地將四周能摔的東西全都摔了個干凈,靈兒伏在殿內(nèi)一角,瞧著她來,這才歡喜的喊了句:“郡主?!?/br> 想是這聲也將沈輕給驚動了,她正要摔瓷器的手一頓,立馬也跟著轉(zhuǎn)身,淚眼汪汪挺著大肚子便撲了過來:“jiejie。” 沈梨順勢伸手將她接?。骸鞍⑤p,你沒事吧?” “有事,當然有事,昨兒殿下好兇?。 鄙蜉p抱著她的身子,不斷地哭著,“殿下來了之后,朝我發(fā)了脾氣后,便命人將這兒給封了,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明明不是我的錯!” “她流產(chǎn)真的不是我做的!我也差點出事了呀!” “再言,她也不過是阿硯哥哥的一個妾罷了,憑什么同我爭搶,憑什么!明明他說過,這輩子只會愛我一個,只會娶我一個的!他為什么要食言?” 沈梨扶著她坐下,輕聲道:“就算如此,你也不該這般做的。” “你如今是太子的側(cè)妃,還有身孕,行事應(yīng)該更加穩(wěn)妥,怎能這般輕狂?” 沈輕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她:“jiejie!” 沈梨又道:“我昨兒在林氏那守了一夜,你可知衛(wèi)硯有多擔心她,若是因她,致使你與衛(wèi)硯離心該如何?而且,你可知你昨兒這一出,會讓父親今兒在朝堂上,有多難以立足?” “jiejie,你這是指責我?”沈輕不可置信的看著她,身子霍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沈梨極慢的搖頭:“說不上什么指責,只是同你在陳述利弊,你如今也大了,不該在同以前一樣,做事輕狂不顧后果?!?/br> “你如今雖懷著殿下的長子,可這也不是你無所顧忌的理由?!鄙蚶娴?,“今兒殿下將你軟禁在這兒,也是為了你好,這些日子你便好好想想,等著孩兒出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br> 聽見沈梨這般推托的話,沈輕一下子就來了氣:“我會這般做是為了誰?沈梨你心中難道不清楚嗎?” “你這話倒是叫我不太明白了。”沈梨狐疑的瞧她,“難不成是我叫你這般做的?” 沈輕被氣得渾身發(fā)抖:“難道不是嗎?若是不是,你為何要傳那信給我!” “我只是來問問你,當年救了衛(wèi)硯的到底是誰?是你嗎?” “jiejie這是何意?”沈輕聽此,渾身的刺幾乎是在瞬間就立了起來,“難不成jiejie想要告訴阿硯哥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