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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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家事值得你這般忌諱莫深的。”溫如畫嘟囔著。 容陵只當(dāng)自個聽不見,說道:“若是郡主無事,那容某便先告辭,郡主就麻煩溫姑娘多費(fèi)一些心思了?!?/br> 言罷,容陵極快的轉(zhuǎn)身離開了小院。 檐角上燈籠輕晃。 溫如畫在原地站了許久,直到北風(fēng)又起,吹得她渾身發(fā)冷時,就見另一道身影卻是趁夜給摸了進(jìn)來。她反手捏住了袖中的匕首,在黑影摸過里時,毫不猶豫的出手朝著黑影刺去。 黑影顯然沒想到她會突然出手,可在匕首近身的瞬間,還是轉(zhuǎn)身避過,順勢躍上了庭階,站在燈影明亮的廊下。 溫如畫回身,正要繼續(xù)揮舞著匕首撲過去的時,猝不及防的就瞧見了他的臉,她一愣,身子瞬間戛然不動:“……半闕?” “溫姑娘?!眮砣随移ばδ樀囊还笆趾螅蛑鴻C(jī)會,倏然就折身往屋子里跑去。 溫如畫被他這么一手給驚得跳腳,她一邊跟著跑上去,一邊大喊:“半闕,那是老娘的閨房,你給老娘出來。” 半闕跑得極快,當(dāng)溫如畫跟上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闖進(jìn)了內(nèi)室,同沈梨見了一個正著。 他目瞪口呆的瞧著正愜意的倚在迎枕上吃茶的人,手指著她,半日都說不出一句話來。溫如畫見著,雖是覺得怪異,可還是上前拖住了半闕的手:“你跑這么快作甚?給我出去!” “沈宜姜!”半闕將溫如畫的手給拂開,指著沈梨大喊。 沈梨懶洋洋的應(yīng)了聲:“哦,是半闕呀,好久不見?!?/br> “好久不見?”半闕瞪她,一時被驚得久久不能平靜的情緒激蕩,情急之下,他脫口而出,“神他娘的好久不見!” “前些日子,夜闖王府的人就是你吧!” 沈梨還是那一副波瀾不驚的樣:“說我夜闖王府?半闕,你有什么證據(jù)嗎?” “你這張臉就是證據(jù)!”半闕氣憤道,人卻不斷地在屋內(nèi)走來走去,急得額上直冒冷汗,“你怎敢來?如今王府是老王爺在把持,若是被老王爺給尋到,指不定要將你給大卸八塊,你以為王爺能從戰(zhàn)場上飛奔回來救你嗎?” “這都火燒眉毛的事了,你竟然還能應(yīng)付完二公子后,在這兒優(yōu)哉游哉的吃茶?” “你真當(dāng)三公子不認(rèn)得你?二公子也不認(rèn)得你嗎?”半闕簡直是咬牙切齒。 沈梨轉(zhuǎn)頭打了個呵欠:“急什么,這不是還沒見著嗎?” “要是見著你覺得你還有命在嗎?”半闕氣得覺得自個都要冒煙了,“你是不是還受傷了?那一日,躲在書房中的是你吧!” “我就知道,那個畜生,吃里扒外,我們幾個成天伺候它,它沒個好臉色,倒是對你忠心耿耿的!” 在半闕急紅眼的時候,溫如畫小心翼翼的拉了下他的衣裳:“那個,我想問一句?!?/br> “嗯。”半闕粗聲粗氣的回道,“何事?你說?!?/br> “宜姜……”溫如畫結(jié)結(jié)巴巴的用手指著她,瞧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瞧野獸一般,“你別告訴我,你那位……你和……姬臨淵……那啥是一對?” 半闕嫌棄的將她的手給拂開,冷笑:“我們主子怎么了?” 溫如畫緊張地瞅著沈梨,生怕自己會從她的嘴中聽見肯定的答案來。 誰知天不遂人愿,沈梨平靜的點(diǎn)點(diǎn)頭:“對,我是同阿瑾在一起了?!?/br> 溫如畫簡直是覺得自己都快要哭了,世間好兒郎千萬,她怎么就這么想不開,選擇了一頭披著羊皮的狼,就連容陵那個木頭都要比姬以羨好得多。 “你瘋了嗎?”溫如畫朝著沈梨吼道。 半闕一下子就擋在了沈梨的跟前:“溫如畫,小爺我可是警告你,你要是想知道韓雍現(xiàn)在在哪,就被在這兒亂攪和我們主子的事?!?/br> “你心上人是韓雍?”沈梨也覺得分外的不可思議,她嘴角緊緊地抿著,抬眼,“溫如畫,你是眼瞎了嗎?” “就是?!卑腙I幫腔道。 溫如畫幾乎要被他倆一唱一和給說哭起來,她咬牙,硬氣道:“韓雍哪里不好?你們才眼瞎!” 說完,便轉(zhuǎn)身直接跑出了屋。 沈梨抬頭,瞅了半闕一眼,毫不客氣的說道:“你怎么還在這兒?” 半闕也沒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即一拱手便跟在溫如畫的身后出去,直到他站在廊下,北風(fēng)倏然凜冽而至?xí)r,他才陡然清醒,自個是來興師問罪的,怎么就變得這般聽話了? 于是他剛想回身,再次推門而入時,卻發(fā)現(xiàn)那門已經(jīng)被人上了鎖,怎么推也推不動。 想想也能知,定是沈梨將他誆出去后,便立馬鎖了門。 半闕瞅著緊緊鎖著的門,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后,這才懨懨的轉(zhuǎn)身走了。 聽見廊下沒了聲音,沽酒這才折身進(jìn)了內(nèi)屋:“姑娘,人已經(jīng)走了。” 沈梨頭也不抬的應(yīng)了聲。 “主子。”聞末替她診脈之后,便道,“長安還是太危險了,要不咱們還是先走吧。” “如今您已經(jīng)被廣陵王府的人,接二連三的認(rèn)出,若是姬聶真的尋你們?nèi)ゾ茦琴r罪,遇上了姬行他們,估摸著老王爺頃刻間便會知曉。到時候,恐怕咱們就連長安都出不了。” 沈梨道:“你以為我沒想過嗎?” “可你們覺得,我如今這樣,能走多遠(yuǎn)呀?!鄙蚶嬷噶酥缸约菏軅母共?,“沒準(zhǔn),咱們今兒一跑,明兒就被人給逮了回來,然后在冠上一個畏罪潛逃的罪名?!?/br> “還不如現(xiàn)在這兒養(yǎng)傷,走一步瞧一步,反正容陵他們會顧著咱們的,事情還沒你們想得那么糟糕?!鄙蚶鎽醒笱蟮恼f著。 “況且,這兒還有一個驚天的大事,當(dāng)然得留下來瞧瞧了?!鄙蚶嬉幌伦泳托﹂_。 聞末眨眼:“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