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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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厷知說的模模糊糊,眾人點了點頭,果然沒有再在這件事上糾纏。 南秋凝沒聽懂,只好看向了自家?guī)煾福嫌駮鴧s對著她小幅度的搖搖頭,顯然是不準備細說,或者說是不準備在這里說明。 小黑貓冷哼了一聲,這竹厷知一聽就知道抓了幾個金丹修士搜查了他們的記憶,這法子紫府以上的修士都會,只是被搜查之人被強行探查記憶,很有可能就因此廢了,是個很陰毒的法子,云天宗弟子自詡為正派,當然不屑于使用這樣的手段,這才說的模模糊糊。 話題回到赤水城的事情上,除了竹厷知探查了幾個血戮堂修士的記憶外,還有一點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這白玉碗這么厲害,要真是魔修的東西,他們怎么就舍得讓一個僅僅只是金丹中期修為的修士拿著出來屠城? 做個可怕一點的假設(shè),這東西不止一個,所以血戮堂的人才會如此滿不在乎,但距離赤水城被屠城一事,已經(jīng)過去了十五年,這十五年里,再沒有發(fā)生白玉碗屠城的事件,甚至是白玉碗屠村、屠縣的事情都沒有耳聞。 云天宗一行人研究不出白玉碗的來頭后,掌門還試探過血戮堂,準確的來說是血戮堂堂主北堂長風,說是他有寶貝落在了他們的手上。 北堂長風轉(zhuǎn)頭就把他們罵了通,說他們沒事找事,這事還被另外五個宗門看了笑話,直到后來其他宗門的人見到白玉碗,他們才默不作聲了。 小黑貓撓撓臉,他當然是知道這只白玉碗的,所以得到掌門的試探后,他又回去把這個試探丟給了堂內(nèi)的人,可堂內(nèi)的人和他一樣表現(xiàn)的一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禾修平在說個什么玩意兒,最后同樣得出了云天宗閑得無聊,沒事找事的結(jié)論。 甚至還有人提議要和云天宗干上一架,被北堂長風無情的拒絕了,他認為,這才是真的閑得無聊沒事找事。 于是禾修平他們猜測這碗是不是血戮堂的,北堂長風作為堂主也在猜測這碗是不是血戮堂的,最后都沒得出個結(jié)論。 在場的所有人把南秋凝說的仔仔細細、翻來覆去的過了一遍,還是沒能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最好只好再度散會。 南秋凝跟著她師父回雷石峰,她也還有很多疑問未解,南玉書本來不想告訴她的,但是想想她也都金丹后期了,按照這個速度恐怕沒幾年就該紫府期了,也是宗門內(nèi)長老,該知道的也都該知道了,加上她還是這次事件的重要參與者,所以他便準備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她。 原來當日那長老從赤水城回來后,掌門就和云天宗不在閉關(guān)的大能開始研究那碗的奇特之處,不過一直沒研究個出什么所以然來。 最后無奈之下,他們就決定求助云天宗已經(jīng)飛升了的大能。 “已經(jīng)飛升了的?”南秋凝一愣。 “對,這事本來應該等你突破至紫府才能知道,不過現(xiàn)在我提前告訴你好了。其實上界和下界是能夠聯(lián)系的,只不過限制極大,因此聯(lián)系的次數(shù)也極少,這回沒辦法了,才去求助已經(jīng)飛升的仙君的。” “結(jié)果呢?”南秋凝猜到恐怕不是什么好結(jié)果。 “我們聯(lián)系不到上界的仙君了?!蹦嫌駮f著面上浮現(xiàn)出些許無奈。 “聯(lián)系不到?!”南秋凝睜大了眼睛,顯然是有了什么不好的聯(lián)想。 “我們也是這么猜想的。”南玉書臉色有些沉重。 什么情況下會聯(lián)系不到以前都能聯(lián)系的上界已經(jīng)飛升的仙君? 情況最好的就是聯(lián)系的方法出了問題,可是都已經(jīng)這么多年了,從來沒有出過問題,怎么現(xiàn)在突然就出問題了呢? 情況稍差的便是仙君們有事不能回復他們,可他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很多次了,都聯(lián)系不上,一個還好說,可能是閉關(guān)或者出去尋找機緣了,但是他們所聯(lián)系的可不是一個,而是一群,難道所有人都正好有事不能回復? 這個可能性是最低的。 最差的情況便是他們?nèi)茧E落了,所以才沒法回復他們。 南玉書也不愿再說下去了,當日他們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后,所有人都顧不上白玉碗了,都開始擔心先輩們的安危,人心惶惶,畢竟在他們的目標都是要飛升到上界,與先輩們匯合,現(xiàn)在先輩們很有可能是出了事,這些化神、大乘大能自然擔心起來自己的未來。 偏偏他們還不能跟別人求助,其他五個宗門興許能聯(lián)絡上他們宗門已經(jīng)飛升的先輩大能,可這樣不就要先承認云天宗的先輩們可能出事了嗎? 云天宗怎么敢把這樣有關(guān)于宗門安危的事情隨便告訴其他宗門的人,于是只好咬咬牙隱瞞了下來。 “那后來姚師兄的紫府大會是怎么回事?”南秋凝想起來這個變數(shù)。 原書里主要描寫的是邵志云的一生,其他不重要的人都是一筆帶過,姚真章這個人物,她就沒記得書里有,現(xiàn)在想來,很有可能在元央秘境里,與青浪三尾狐的一戰(zhàn)里就已經(jīng)隕落了,恰好他的出關(guān)卡在了赤水城事發(fā)之后,便才有了后面那一出。 “說來慚愧,聯(lián)系上界失敗一事后,宗門內(nèi)知曉此事的修士都低落起來,掌門見苗頭不對,便想以白玉碗作為突破口,也好讓大家轉(zhuǎn)移注意力,就以姚真章的紫府大會為借口,叫來了其他五個宗門的人想要商討此事?!?/br> “只是我們六個宗門矛盾由來已久,他們管轄之地內(nèi)又沒出這樣的事情,便高高掛起,還有人口出狂言,只把這件事往魔修身上推,最后不歡而散了?!?/br> 這也是猜得到的結(jié)果,只是從南玉書口中說出,南秋凝也深感其中無力,也難怪這么多年了,正道六宗門明明實力比血戮堂高出好幾倍,卻無法將其徹底打壓、消滅,因為六宗門就做不到團結(jié)一心,有時候還要相互抬杠,妄圖減弱對方實力。 白玉碗的事情,商討是商討不出什么結(jié)果了,不過好歹掌門的一點目的還是達到了,大家不再糾結(jié)上界的事情,專心把早日修成正道好打別的宗門的臉的事情放在了心上,恢復了原本的日子。 只是這樣一來,事情又回到了原點,他們到最后也沒能解決出什么來。 這次南秋凝回宗,很有可能是他們最后一次商討白玉碗的由來,然后便是順其自然了。 如何順其自然呢? 南玉書沒有說明,南秋凝卻是聽懂了,或許,只有等第二只白玉碗的出現(xiàn)了。 作者有話要說: 讀者“凌筱敏”,灌溉營養(yǎng)液 10 讀者“離離塵”,灌溉營養(yǎng)液 2 ☆、玉簡 “煉丹大會?”南秋凝看著面前眉飛色舞的溫泉一愣。 “是啊, 煉丹大會五十年舉辦一次,到時候六大宗門的煉丹大師都會齊聚, 一些平日里難以見到的奇珍異寶也會在會上展出, 大家還會討論新丹藥的藥方,總之只要是學習煉丹的, 都不會想錯過, 肯定都要想盡了辦法進去?!?/br> 溫泉比南秋凝大了兩歲,今年已有三十七, 在南秋凝出去的這十五年里,終于成功突破金丹, 現(xiàn)在也是金丹初期的修為, 考慮到他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在煉丹上這一點, 這樣的速度已經(jīng)算是極快了。 “煉丹大會每一屆都是由六大宗門輪流舉辦的,今年就輪到了玄心門。” “玄心門?”南秋凝回憶了一下,玄心門算是僅次于云天宗的第二大宗門了, 不過她現(xiàn)在對玄心門印象最深的,恐怕就是陰綺竹三人了, 囂張跋扈,不過也有囂張的資本。 “嗯,玄心門。”溫泉點了點頭, 面上帶出一點嫌惡。 “怎么,你很討厭玄心門?”南秋凝看他的表情有些疑惑,要說印象,百花谷、長風谷、劍心谷, 這三谷沒能給南秋凝留下什么印象,二門中的極道門當日在元央秘境的表現(xiàn),雖然情有可原,但是不聽人言,只認定自己猜想,沒能給她留下什么好印象。 玄心門的人感覺就是小心思多了點,印象談不上好,但也談不上很壞,沒想到溫泉率先臭了臉。 “雖然也是邵志云那小子不爭氣,但是也有玄心門的人挑釁在先,逼得他不得不出戰(zhàn),給了我云天宗一個難看。”溫泉擺擺手,顯然不想再深入談下去了。 邵志云那事,南秋凝已經(jīng)聽仲平叔說了。 修真界有煉丹大會、煉器大會,卻唯獨沒有比武大會,據(jù)聞曾經(jīng)是有的,不過那個時候云天宗一家獨大,恨不得每屆的前十名都是云天宗的人,其他宗門覺得掃興,便以各式理由推脫不愿前來,最后就干脆取消了。 沒想到近幾萬年來,其他五個宗門后來追上,慢慢崛起,也有了與云天宗一戰(zhàn)的資本,只不過比武大會已經(jīng)被取消,他們能展示實力的地方就只剩下各個秘境或是一致對魔修的時候。 這幾百年來也不停的有宗門提出要恢復比武大會,但是一定沒個定論。 這次姚真章的紫府大會之際,因為來了不少宗門的小輩,玄心門的人就以互相切磋比試為由,打了幾場擂臺賽。 邵志云那會兒見南秋凝不在,修為飛漲的他就給自己立了個云天宗同輩第一天才的美名,趁此機會收了不少小弟。 他如此張揚,玄心門自然是要挑戰(zhàn)他的,邵志云又不好一直拒絕,最后硬著頭皮上,結(jié)果自不必說,欺負欺負比境界低的還好說,遇上同境界還是其中翹楚的時候,他只能被打個落花流水,最終淪為了笑柄,也使得云天宗蒙了一層羞。 這件事以后,邵志云收服的小弟走的七七八八,剩下的都是些實力極弱又沒有后臺的,見人都走光了,邵志云的資源只會分給他們幾個,就留了下來。 當然了,這點邵志云是不知道的,或者說,他心里清楚卻仍舊不肯面對罷了。 “現(xiàn)在你回來了,邵志云再怎么沒臉沒皮,也該把什么所謂的云天宗第一天才的名頭給收收了。”溫泉長舒一口氣,又給了南秋凝幾瓶丹藥必備不時之需。 “這回煉丹大會我有一個參賽名額,還可以帶兩個人去,你要不要和我一塊去?”溫泉發(fā)出邀請,南秋凝基本沒怎么考慮就同意了。 她都已經(jīng)閉關(guān)修煉了那么久了,再悶在宗門內(nèi)意義也不大,加上她修煉的是世界道,是該多出去走走,因此便答應了下來。 “那好,一年后我們一起去玄心門?!?/br> 南秋凝離了溫泉的府邸后,又特地去了姚真章的府邸一趟,補送他晉升紫府長老的賀禮,這才回到雷石峰。 小黑貓跟著她進了房,還以為她要開始學習歸元劍法,沒想到南秋凝率先取出了謝正初當年送給她的兩枚玉簡。 劍法固然重要,但是這兩枚玉簡在她身邊誘惑了她不下十年了,她自然更在意這個,現(xiàn)在時機一成熟,她就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這玉簡里的陣法究竟是什么高深的陣法。 “可惜沒有陣法大會?!彼肫饻厝f起煉丹大會興奮的模樣,要是修真界也舉辦個什么陣法大會,想必她會和溫泉一個反應。 專注于研習陣法的人實在是太少了,有時候她想找人討論探究也找不到人。 南秋凝閉上眼,將靈識探入其中,在一片黑暗之中,亮起了些許的白光,各色材料紛飛,很快組成了一張陣法。 “這是……”南秋凝睜開眼,面上驚疑不定,小黑貓好奇的湊過去,用爪子撥了撥玉簡。 “別亂碰?!蹦锨锬牧艘幌滦『谪埐话卜值淖ψ樱『谪埍悴粍恿?,只是兩眼仍舊直直的盯著玉簡,顯然也是很感興趣。 “也不知道師兄是從哪里得來的這兩塊玉簡?!蹦锨锬袊@一聲。 她放下一片,拿起了另一片,探入靈識觀看這塊玉簡中的陣法。 小黑貓看著她閉上了眼,偷偷摸摸的探到前一塊玉簡那里去,探入了自己的神識—— 修士都有靈識,不過靈識微弱,基本只能用來閱讀玉簡,甚至感知敵人都很困難,開辟紫府后,識海變大,才變?yōu)樯褡R,擁有探查的能力。 小黑貓的自然是神識,所以雖然做貓的時候神識很弱,但是還是要比靈識強許多的,距離遠點也能看清玉簡中的內(nèi)容。 過了一會兒,一人一貓同時震驚的睜開了眼睛。 “師兄真是送了我一份大禮?!蹦锨锬笾鴥蓧K玉簡,平日里總是平淡的有些冷清的臉上難得出現(xiàn)了興奮的神色。 小黑貓贊同的點點頭,這個東西他也沒見過,但是陣法極為巧妙,布陣手法也與他們所知的大不相同,很有可能是哪個大世界的,流落到某個秘境里,秘境的本源重新開辟世界,不小心帶到古庭世界。 只是只有兩個陣法,想要借此研究透徹這個體系的布陣方法、技巧還是太過于困難了點,話是這么說,但是南秋凝這么多年了,終于找到了一個突破口,怎么能不好好研究研究? ——分割線—— 小黑貓打著哈欠推開了房門,距離那天過去又已經(jīng)有半年了,南秋凝每日窩在房中鉆研這陣法,雖有幾項發(fā)現(xiàn)和對古庭世界陣法的創(chuàng)新,但是到底沒能借此復制出那個世界的體系來。 不過這個是自然的,要是真的被她研究出來了,那才叫驚悚呢。 小黑貓走到南秋凝的身邊,抬起爪子戳了戳她。 “嗯?”南秋凝一張糾結(jié)的臉轉(zhuǎn)了過來,就看到她家小黑貓突然趴在地上開始打滾,一邊滾一邊鬧騰的叫,滾了會兒爬起來爬到她的身邊蹭來蹭去。 “半年后就去玄心門了,別總是覺得無聊,快點修煉去?!蹦锨锬榱顺樽旖?,她越來越覺得這家伙不是什么至尊大能了,哪有大能這么沒臉沒皮的。 雖然她知道是她對不起他在先,她第三關(guān)一闖就是十五年,小黑貓都無聊的去火之沙漠刨沙子了,回到宗門她就開始鉆研陣法,更沒時間帶他出去走走了。 “我叫仲平叔帶你去山下?”南秋凝開始想對策,不能修煉快到無聊到發(fā)霉的小黑貓豎起耳朵,去山下也行,總之,他不想再呆在這里了,明哲也走了,剩下的那些個小童子都木木的,欺負起來也沒意思。 南秋凝剛想喊仲平叔,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一把揪起了趴在地上的小黑貓。 “喵?” 她從芥子空子里取出一個小蒲團,把貓放了上去。 小黑貓不解的歪著頭,不知道她想干嘛。 “你就在這上面修煉。”南秋凝也不知道妖獸應該怎么修煉,不過他們應該都有自己的傳承吧,就是懶了點,不肯修煉罷了。 小黑貓:“……” 小黑貓一只爪子抬了起來,準備離開,他還是覺得曬太陽比較有趣。 可惜他才剛剛抬起,就被南秋凝一根手指按了回去:“修煉?!?/br> 小黑貓:修煉個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