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下輩子隨便吧、欲得(雙向暗戀 1V1)、若我咸濕、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女仆大人、人間情事、蘇桃情事(高H)、《[短篇集]人妻模擬器》、夜幕情書(1v1)、性愛小奴隸、yin蕩男孩(BG)
“下一個!”負責測靈根的執(zhí)事喊道。 那個剛剛朝著她笑的小男孩走上前去了。 突然之間人群響起一陣吵鬧聲,只見測試靈根的執(zhí)事那里閃爍出純粹又明亮的金色來。 “居然是單金靈根!”執(zhí)事激動,單靈根啊,十年二十年都出不了一個的! “快快,你叫什么名字?”一陣sao動之后,那執(zhí)事問那小男孩。 南秋凝豎起耳朵聽,就聽到那小男孩脆生生的回道:“謝正初?!?/br> “噗?!蹦锨锬捅碧瞄L風同時失態(tài),然后趕忙捂住了嘴,兩雙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誰也不知道說什么了。 尤其是南秋凝心情復雜的,不知道是先感慨居然被丟到自己時代的八百年前還是居然一來就碰上了她的二師兄,還是她成年后師門中形象最不合群的二師兄小時候居然長得這樣玉雪可愛,還是激動二師兄現(xiàn)在還好好的、活蹦亂跳著呢。 她內(nèi)心各種心思略過,連臉上的表情都僵持住了。 “這個?!北碧瞄L風又點了點她的眉心,將一門制造偽靈根的秘法交給了南秋凝。 謝正初就是單一金靈根了,他倆要是再來兩個單一靈根,那真是要嚇死云天宗、嚇死整個修真界了。 而且剛剛世界之樹已經(jīng)開始敲打他們了,讓他們注意點,不要太出風頭了。 兩個人內(nèi)門自然還是要進的,所以就偽裝成了雙靈根。 南秋凝偽裝成了金木雙靈根,北堂長風就是金火雙靈根,這都是適合進雷石峰的靈根。 現(xiàn)在謝正初十一二歲,也就是說她師父大概還只有七百歲,還沒有突破化神,大師兄六百歲的模樣,也沒有突破化神。 不只是這樣,南秋凝的好友們還沒出生,別說他們沒出生了,就是他們的父母都還沒有出生。 當然了,南秋凝名義上的父母和邵志云名義上的父母也沒有出生。 那些她所熟知的峰主、長老們現(xiàn)在大多還都是個孩子。 “有趣?!蹦锨锬捅碧瞄L風同時摸摸下巴,點頭。 兩個人互看一眼。 北堂長風:你變壞了。 南秋凝:都是你帶壞的,“師父”。 “下一個!”出了個金靈根,執(zhí)事現(xiàn)在還在激動,看到北堂長風和南秋凝一副像是剛剛被搶劫過一般的模樣也沒有什么不快,相反還擺出了一個笑臉。 “金火雙靈根!”執(zhí)事大喜,這金火雙靈根幾乎可以說是除了單一靈根外最好的雙靈根了。 “來來,讓我看看你。”一般來說,天賦好的修士也容易生出天賦好的孩子,所以才會有修真世家這種東西的存在。 現(xiàn)在北堂長風是金木雙靈根,他對南秋凝的期待自然也高了幾分。 “金木雙靈根!很好很好。”執(zhí)事笑得幾乎合不攏嘴了,往年的三年一收徒,內(nèi)門也就能收到五六個,現(xiàn)在居然一下子就出現(xiàn)了三個,其中還有一個是單一金靈根,他怎么能不高興? 作者有話要說: 大佬們……我數(shù)學不好,導致前文出現(xiàn)了幾個小bug,我找找改一改,大家不要在意南玉書一門的年齡(……)把前面的忘掉,以本章為準_(:3」∠)_ ☆、因果 “你們兩是什么關系啊?!眻?zhí)事對天才自然多幾分關愛, 便隨口問了問。 “兄妹?!北碧瞄L風毫不猶豫的回答。 執(zhí)事的手頓了頓。 “可你們兩個的姓氏……”執(zhí)事眼神奇怪。 “表兄妹?!北碧瞄L風淡定。 “哦~”執(zhí)事樂呵呵的拍了拍北堂長風的肩膀,露出了一個了然的笑容。 這里的表兄妹是能成親的。 南秋凝不理和執(zhí)事一起傻樂的北堂長風, 他們兩個在這里自然不敢用真名, 北堂長風化名北風,她化名青秋。因為姓南的一般都是南家人, 她不想讓人誤會或是引起南家人的注意, 就改了姓。 早說是兄妹,她也跟著姓北了, 現(xiàn)在不說,弄得麻煩, 還要說是表兄妹。她又看了眼此時還是個好看的小瘦子的二師兄。 她二師兄對著她笑了笑, 還抬起兩只手將兩只大拇指按在一塊, 擺出一副親親的樣子。 二師兄真是從小就很皮了。 前來測試靈根的大約有幾千人,他們早就測試完的,也不可能一直留在這里, 差不多一百人組成一個小隊,滿了一百人, 就被一個金丹修士領走。 來到通過入門試煉的第二關——問心路。 這時候云天宗的入門測試還是先測試靈根,再通過問心路,等到了南秋凝那個時代, 就是先通過問心路再測試靈根,這樣也可以選拔出雖然資質(zhì)差了點,但是心性足夠堅韌的。 北堂長風和南秋凝兩個和謝正初分在一個小隊里面,這里除了他們?nèi)齻€都是三靈根。 四靈根和五靈根早早的就被淘汰了, 有一些家里有關系的或是不想放棄的就在一邊等候,看到他們?nèi)ネ鶈栃穆罚劾锪髀冻隽肆w慕。 “你們兩個是從哪里來的呀?”謝正初走到他們兩個身旁,歪著腦袋,顯然對他倆很是注意。 北堂長風隨口報了個名字,二師兄仰著頭,似乎在思考,這個從未聽說過的地方究竟在哪里。 “我們家鄉(xiāng)是一個很偏遠的小鎮(zhèn),我們那里的宗門也沒有幾個人,加上掌門和我meimei也就三個人。以前我和meimei跟著掌門修行,可惜半年前那個掌門死了,臨死前跟我們說要來云天宗試試。我們就告別了家鄉(xiāng)的人,來往云天宗,一路上問了好多人才到的,不過我們的運氣不錯,趕來的時候居然正好碰上收徒?!北碧瞄L風說的可真誠了,還面帶唏噓,以及懷念。 南秋凝都不自覺的撇過了臉,魔尊大人真是一如既往的張口就來。 “這樣啊,”謝正初摸了摸胸口,似乎一下子就相信了北堂長風說的,“雖然說這樣說有點殘忍,但對你們來說,這還真是一件好事啊?!?/br> 謝正初這話說的不錯,按照北堂長風的說辭來看,如果那掌門不死,他們可能一生都要留在那個小村莊了。從他們兩個雙靈根的天賦來看,實在是太浪費,太可惜了。 可這樣的話也十分的冷酷,有點漠視普通人的生命的味道在里面,功利心也強了些。 更何況說這話的是不過才十一歲的孩子。 果然南玉書收的徒弟沒有一個簡單的。 南秋凝看著她家二師兄,從剛剛開始,他的臉上就一直帶著笑容。大概是他的長相的原因,即使那笑意并不達他的眼底也并不怎么真,卻仍舊看起來很舒服很親近。 南秋凝一直以為自家大師兄才是最有故事的那個,現(xiàn)在看來,二師兄居然才是最深藏不露的那個。 想來也是,大師兄走了無情道,本來就已經(jīng)說明他是一個無情冷心卻又單純至極的劍修。可二師兄呢,他作為一個劍修居然走了一般人都不會走的因果道。 真不知道這幾百年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樣的事情。 “那你呢?”北堂長風也禮尚往來的問了。 “我來自木龍公儀家?!敝x正初笑瞇瞇的回答,北堂長風和南秋凝還沒什么反應,旁邊的人已經(jīng)倒吸了一口涼氣。 木龍公儀! 木龍國那是云天宗管轄境內(nèi)一個挺大的國家了,公儀就是這個國家的皇族。 只不過那是過去了,現(xiàn)在的公儀家…… 眾人的臉上露出些許的古怪之色。 “你們兩個真的是小地方來的啊,”謝正初看北堂長風和南秋凝并沒有多少波瀾的面孔感慨,隨即語氣都真誠了好幾分,“那也挺好的?!?/br> 他說完了似乎還挺高興,還招呼他們趕緊趕路上山了。 “你知道……嗎?”南秋凝戳了戳北堂長風。 北堂長風搖了搖頭,他這會兒也才一百多歲呢,而且……而且現(xiàn)在的他好像還從時空亂流中出來,躲在哪個小角落里鞏固修為呢。 哪能知道這些八卦。 他們兩個滿肚子疑惑的上了山,這條路或許對還沒有開始修煉的新人來說,走起來十分的困難。 但對于北堂長風和南秋凝自然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然而他們兩個也不準備拔尖,所以只能在后面假裝吃力,比三靈根的那群厲害些,比謝正初走的差勁些。 謝正初上去半盞茶的時間后,他們兩個也上去了。 “這群新人真是優(yōu)秀啊?!鼻皝硎胀降奈逦恢鞣宓姆逯鼽c點頭,很是滿意。 “只是怎么偏偏是一個金靈根、一個金火雙靈根、一個金木雙靈根?!彼捶宸逯魉崃锪锏恼f道,怎么看這三個都要被雷石峰拐走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嘛,呵呵,你們?nèi)齻€選哪個主峰啊。”雷石峰峰主笑呵呵,顯然是覺得這三個人肯定都要選雷石峰了。 除了三位峰主,還有一些準備來收親傳弟子的修士也到了。 正被全場的人關注著的謝正初將目光投向了一個人。 南秋凝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心中一驚。 因為那個人,是她的師父,南玉書。 南玉書此刻蹙著眉并沒有在意到南秋凝,他全部的眼光都落在了謝正初的身上。 這個孩子…… 很面熟。 “是你啊?!蹦嫌駮K于認出了謝正初,眉頭卻沒有舒展,只是暗地里嘆了口氣,真是因果報應吶。 “是啊?!敝x正初說的平淡,可從北堂長風和南秋凝這個角度看過去,他的臉上明顯有了恨意和怒意。 只是不知這恨意和怒意從何而來。 周圍的人面面相覷,都不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卻又不敢打擾他們兩個。 南玉書看了他良久,忽然問了句:“你想做我的徒弟嗎?” 謝正初這回沒有笑了,也沒有故作淡然了,他的眼神似淬了毒,語氣陰狠,表情也是掩飾不了的激動:“你有什么目的?” “當然是想要收你為徒,悉心教導你,”南玉書不為所動,“你若是我徒弟,我們之間便有了師徒之間的因果,我就算為了能夠順利飛升也肯定不會害你?!?/br> “而且,我是真的想收你為徒?!蹦嫌駮粗?,并不對謝正初對他突如其來的惡意感到奇怪。 謝正初的祖輩屠殺了丹青易的家族,他又救下了丹青易收他為徒。 然而這么多年過去了,丹青易并沒有放下仇恨,反而將這個化為了修煉的動力最后又成了自己的心魔。 五年前,已經(jīng)卡在金丹圓滿多年的丹青易終于還是選擇復仇,血洗了木龍公儀一家。 只是沒想到,就像當年他恰好救下了瀕臨死亡的丹青易一般,公儀家也逃出了一個謝正初。 他永遠也忘不了,當年他得知消息后就立馬趕下山去找自己的大徒弟所看到的畫面。 他的大徒弟站在尸首之上,從來不染纖塵的法衣上沾滿了鮮紅的血,雙眼里滿是麻木的痛苦。 他的長劍在悲鳴,一瞬間,他以為又回到了二人第一次相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