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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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這里沒有倒過來。”慕新定講了個冷笑話。 “不一樣?!蹦锨锬鋈粊砹司?。 “嗯?”慕新定歪了歪腦袋, 難道真的倒過來了? “你是說和我們進來的時候掉下的那個通道?”阮正宜最快反應過來。 “的確不一定?!比钫它c了點頭。 都是血龍燭照亮的通道,之前那個雖然算是陰冷, 卻沒有這里來的陰氣沉沉。 難道是他們心理作用的原因? “走, 去前面看看?!北碧瞄L風說著就走了,慕新定他們習慣性的走出了兩步, 才后知后覺的看了一眼慕新懷。 “看我做什么,走啊?!蹦叫聭押艿ǖ母松先? 北堂長風倒是轉(zhuǎn)過頭, 對著他笑了笑。 這小子。 南秋凝也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慕新懷。 他們兩的熟悉是無法掩飾的, 不管他們怎么認識的,他倆自動一個陣營后,孔子瑾和阮正宜也分到了這一個陣營。 慕新懷剛才故意出聲, 其實也是在提醒北堂長風,他暫時把權(quán)力交給北堂長風了, 但也請他別忘了,他們慕家才是占據(jù)上風的那方。 他們走了一段路,終于走到了一間比較寬闊的房間。 這里面灰塵鋪了一整個房間, 令人矚目的是兩邊擺放著不知道什么東西,都用厚布遮蓋起來了。 “這是什么?”孔子瑾走到厚布旁邊,伸手就想掀開看看。 他的手剛放上又猛地縮了回來,轉(zhuǎn)過頭看向了正在盯著他看的一群人。 “掀啊。”慕新知立刻嚷嚷起來。 “你來吧?!笨鬃予y得謙虛起來。 二人對視一眼, 慕新知站在了另一邊:“來,我數(shù)一二三,我們一起掀開。” “一!二!三!”數(shù)到三的時候,兩個人終于將厚布狠狠的一拽。 漫天的灰塵從厚布上洋洋灑灑的揮落,幾個站在一邊的人紛紛捂住口鼻,咳嗽幾聲。 等他們終于睜開眼,看清楚面前的情況的時候,慕新知和孔子瑾都已經(jīng)后退了好幾步。 那厚布底下陳放著一個巨大的鐵籠,里面是累累白骨。 “猜猜是連方家的人還是外族的人?”慕新懷突然來了一句。 “誰要猜啊?!蹦叫露涑榱顺樽旖牵罢叩脑捴荒苷f連方家的人未免太喪心病狂了些,要是是后者的話,那他們也相當不好受啊。 “這里人應該都死了吧?!蹦叫轮柿搜士谒?,說道。 眾人:“……” “別胡言亂語了?!蹦叫聭衙嗣觳玻傆X得有些涼風颼颼的。 “這里也看不出什么東西來,走吧?!北碧瞄L風不想再在白骨上糾結(jié)了,他繼續(xù)朝前走。 然而他不想在這些白骨上糾結(jié),白骨卻不肯放過他。 他們走過的路上盡是這些厚布遮蓋著的鐵籠,不用說,下面肯定都滿是死人的白骨。 “他們到底抓了多少人啊?!蹦叫轮嘀槨?/br> “難怪九同家背叛出去了。”慕新朵吐了吐舌頭,這些人也太瘋狂了點。 北堂長風和南秋凝沒有說話,在古庭世界這些就是魔修了,而且是最最惡劣的那一類。 一般這類人的下場都是死,要么實力不夠被人報仇了,要么就像老堂主那樣實力再高也免不了一死。 這連方家到底在想什么?他們當時那么大的一個家族,就真的非要做出這樣違反天理的事情來嗎? “終于沒有鐵籠了?!笨鬃予獎倓偤舫鲆豢跉?,就看到面前琳瑯滿目的刑具,地上、墻上、桌上、椅子上,都是已經(jīng)干涸了幾十萬年的血跡。 “我們真的要繼續(xù)往下走嗎?”慕新知抓狂,他錯了,北堂長風才不是什么變態(tài),真正變態(tài)的是連方家的老祖宗啊。 這都是什么人啊。 “還有煉丹房呢。”南秋凝推開一間門,看了眼,說道。 “拿人煉丹嗎?”孔子瑾冷漠的回道。 “不是吧,只是喂給人吃而已?!蹦锨锬袷菦]聽出他言語中的崩潰,自然的接道。 “這里還有幾瓶丹藥呢?!蹦锨锬哌M去,抱了幾瓶丹藥出來。 眾人腦海中自然的想到了打敗塑像中自己獲得的那瓶丹藥,那個玩意兒不會也是在這里煉制的吧。 他們還在糾結(jié),要不要把那瓶丹藥扔掉的時候,南秋凝已經(jīng)取出了丹藥瓶里丹藥聞了聞。 北堂長風走上前捏碎了一顆,細碎的粉末靜靜的躺在他的掌心。 “離遠一點,不要吸進去了。”南秋凝皺了皺眉,北堂長風就乖乖的伸長了手。 “沒見過?!北碧瞄L風姿勢怪異的說道。 “我也沒見過?!蹦锨锬柫寺柤?,拋了一瓶給慕新懷,慕新懷取出來看了看,也搖了搖頭。 “這玩意兒吃下去不會就變成塑像了吧。”慕新知湊過去摸了摸,又有些害怕的縮回了手,生怕自己一摸就變成了塑像。 一行人出了煉丹房,又到處看了看,不管怎么說,這里安全倒是安全的,就是一路看下來,太過于觸目驚心了點。 “幸好連方家滅族了?!蹦叫轮\心的說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這句話被這里的亡靈聽到了,地面、墻壁開始輕微的震動起來。 “又要地震?”慕新朵說實話,她已經(jīng)覺得相當?shù)穆槟玖恕?/br> 這地震只持續(xù)了一會兒便停止了,只是這一停止,遠處便傳來了驚心動魄的叫喊聲。 “那里!”慕新懷一下子判斷出聲音的來源,他們立馬跟著跑過去。 “你覺得那老前輩會在那里?”北堂長風一邊跑一邊還不忘和南秋凝交流發(fā)現(xiàn)心得。 “估計沒有實體了,就化作一縷幽魂站在你的身后?!蹦锨锬@話其實也并不是完全在開玩笑,她是認真的想了一遍。 這前輩在哪里,她實在是想不到,哪里才能看到這里的全景,看到他們的動向呢? 他們都已經(jīng)深入地下這個最機密最核心的地方了,也沒有發(fā)現(xiàn)一絲還有活人存在的痕跡,更沒有人來阻止他們的深入。 最后想破了腦袋,居然覺得還是化作了背后靈比較能解釋得通。 “那是什么啊?!蹦叫轮喼币ь^往回跑了,在這座充滿了血腥的地下城,前方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亮光。 但是這亮光并沒有讓他們感到興奮,相反的,還讓他們的心都涼透了。 原來在不遠處,那里有個巨大的池子一樣的東西,有一個人正站在那池子中央,旁邊有三具尸體。 除了那三具尸體,還有好幾個一臉猙獰的人。 那也是剛才叫聲的來源,他們是俞家的那群人。 “跑!”俞思遠大叫一聲,可已經(jīng)晚了。 站在池子中的那人發(fā)出了刺耳的聲音,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他一把抓住了前方一個俞家的人。 “咔嚓?!?/br> 時間在這一瞬間好像停滯了,這些見慣了血腥場面的修士心臟直接停跳了一秒,甚至有個俞家的人直接脫力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咕嚕嚕?!北恢苯幽髷嗔瞬弊拥挠峒胰说哪X袋在地上滾了好幾圈,眼睛里還滿是震驚和恐慌。 “啊——?。?!”正好被滾落的腦袋碰到腳尖的俞家人大聲尖叫,她的尖叫很快就被強迫中斷了。 “噗——” 那已經(jīng)失去了靈魂的“人”手中握著一顆還在跳動的心臟。 “九同……承允?!蹦锨锬龎旱土寺曇?,說出了那人的真面目。 俞思遠功力最高,自然跑的最快,他眼睜睜的看著那瘋子殺光了他俞家所有人,俞思遠以為自己就要跟著一塊死了,他認命般的閉上了眼睛,沒想到在聽到南秋凝報出的名字之后,那瘋子身形一頓。 他緩緩的轉(zhuǎn)過頭,看向了南秋凝他們的方向。 “快跑??!”慕新知大喊了一聲,俞思遠這才如夢初醒般的跑遠了。 “額,我們要不要也跑了啊?!蹦叫轮笾笥X的揪住了慕新懷的胳膊。 “我們也沒地方跑了?!蹦叫聭褯]有甩開小胖子的手,他定定的看著那一步一步朝著他們走來的人。 往回走不就是回到連方家的老宅,那里根本沒有什么能躲的地方,反而把自己封閉進去了,根本就是死路一條。 “這個?!蹦锨锬擦俗脖碧瞄L風的肩膀。 “嗯。”北堂長風的臉色越來越嚴肅也越來越難看。 這個連方家到底和惡魔是什么關系? 因為這九同承允現(xiàn)在的情況分明就是當年惡魔制作的容器的狀態(tài),那個池子分明就是他當年看到的池子。 但是不知道這里對九同承允做了什么手腳,他居然能在那么短的時間內(nèi)“完成”了。 “那里面還是不是他?”南秋凝總覺得九同承允已經(jīng)死了,或者說,他僅剩了一絲自我的意識,現(xiàn)在大概也快消失了。 “九同承允”像是聽到了她說的話一般,緩緩的朝著他們走來。 ☆、扭曲 慕新知默默的躲到了慕新懷的身后, 幾個人都紛紛取出了自己的武器,緊張的看著一步一步走來的九同承允。 南秋凝掃了一眼那池子, 那里面漂浮的三具尸體如果沒有猜錯的話, 應該就是九同家的另外三人了。 為什么偏偏是九同承允? 就因為他的血脈與連方家最為相近嗎? 這個制造容器的秘法,惡魔是因為他們進不來下界, 才出此下策。 那么連方家制造這個容器又是為了什么呢?他們分明就生活在元一世界內(nèi), 根本不需要費那么大的力氣做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