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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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刃老祖。 現(xiàn)今的化神第一人。 只要拉他下水,南秋凝甚至有信心與這三分之一的九同家比肩了。 如果她治好文天路的傷,文天路又能突破至化神,那么他們肯定不用再懼怕。 黑刃老祖本來就是能以一敵三的存在,她又是能跨階對戰(zhàn)的,狼王和小白貓算一個半化神吧,小狐貍隱在幕后,他們光從這頂尖戰(zhàn)力來說,已經(jīng)能跨入大家族的行列了。 “你是誰?!”易津新大驚,他看了一眼易津浩的方向又看了一眼自己族人的所在地。 那里怎么會有一頭巨大的雪狼?! 南秋凝懶得跟他廢話,大白虎噴出火焰,南秋凝的領(lǐng)域大開,下一秒“轟”的一聲,易津新的尸體就落地了。 “咳咳。”易津浩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他不是要贏了嗎?他不是要殺死文天路了嗎?他不是要滅了文家了嗎? 怎么突然就…… “呃——”易津浩瞪大了眼睛,前面南秋凝那張冰冷的臉映入了他的眼簾。 他怎么突然就輸了…… “砰!” “吼~”好弱哦。 大白虎用爪子翻了翻易津浩的尸體,嫌棄。 北堂長風(fēng)走的時候?qū)⑷绾温牰F的術(shù)法也交給南秋凝了,只不過南秋凝現(xiàn)在還是聽不懂,因為這是有限制條件的。 用現(xiàn)在打游戲的話來說,想要學(xué)習(xí)這個術(shù)法,想要聽得懂,就需要“熟練度”。 這個熟練度怎么來呢?就是靠變成靈貓的時間,她也就去地獄的時候變了一會兒小小黑貓,“熟練度”根本就不夠。 她想起北堂長風(fēng)給她報的那個時間就覺得頭大,最后還是決定等北堂長風(fēng)過來當(dāng)翻譯官吧。 雖然聽不懂小白貓說的什么,但是它的語氣很明顯了,南秋凝拍了拍它的腦袋。 “秋、秋凝?”文華采現(xiàn)在還是暈乎乎的,這、這是怎么了? 剛剛他們都已經(jīng)到了絕望的邊緣,怎么就這么一會會兒,不僅從絕望邊緣回來了,還、還怎么說,還突然什么好事都實現(xiàn)了。 “太爺爺!”南秋凝一把抱住了文華采。 她原本以為自己還算是冷靜的,但是等她真的見了文華采和文天路,她發(fā)現(xiàn)她還是高估了自己。 她真的想他們了,在古庭世界的時候,雖然師父、師兄們都對她很好,但是大部分時間都是放養(yǎng)她的,他們呆在一起的時間都很少。 可是在這里不同,文華采和文天路真的是一有機(jī)會就來找她,尤其是文華采,事事關(guān)心,她從來不是那等冷心冷情的人,怎么能不想? “真的是秋凝!”文華采又驚又喜,抱著這個突然大了的曾孫女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另一邊的文天路也已經(jīng)支撐不住了,就要掉下來,還是大白虎反應(yīng)快,收斂了火焰,把文天路接住了。 “這、這又是?”文天路記得剛剛這頭白虎似乎是從……一只小靈貓變過來的? “這是小白啊?!蹦锨锬砷_了文華采,給文天路介紹。 文天路、文華采:“……” 這個震動簡直比看到出走了二十五年的孫女還大,那只又愛撒嬌又愛吃醋的小靈貓怎么長得這么大了? “吼~”小白還是很喜歡文天路和文華采的,這兩個人對它很好,沒有因為它是一只小靈貓的緣故就看不起它,經(jīng)常給它弄好吃的。 文天路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站著,被這只大白虎蹭來蹭去,差點又摔倒了。 “吼~!”還有我?。?/br> 狼王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它一巴掌一個,對付這些金丹境、筑基期不要太容易了啊,還沒打出個什么滋味就結(jié)束了。 它急匆匆跑過來,文天路和文華采更震驚了:“這、這又是……?” 南秋凝苦惱的皺著眉頭,她還沒給狼王去過名字啊,要不現(xiàn)在取一個,總不能給人介紹都是狼王吧。 “呃……這是大白?!蹦锨锬肓税胩?,伸了伸手。 猛然頓住了腳步的狼王:“……” 呆住的大白虎:“……” “吼~!”這是什么難聽的名字??!狼王不滿。 “吼~!”小白也抗議,明明是它比較厲害吧,為什么那家伙是“大”,它是“小”啊,強(qiáng)烈抗議! ☆、太和赤陽丹 “呃, 它們怎么了?”文華采還有點暈乎乎的,猛然看到這兩只野獸這樣兇狠的表情, 還有點害怕。 “大概是在高興吧?!蹦锨锬Z氣淡淡的回答。 大小白:“……” 它們到底哪門子看起來很高興了!偏偏它們還不能跟南秋凝講道理抗議, 在北堂長風(fēng)走后的半個時辰內(nèi),兩只嫌棄他嫌棄的不得了的妖獸開始懷念他了。 至少人家聽得懂它們講話啊, 南秋凝還會用自己聽不懂它們講話這種蹩腳的接口來躲避它們的掙扎。 “嗷嗚~”小狐貍慢吞吞的從南秋凝袖子里鉆了出來。 怎么又有一只! “這個是……”南秋凝卡殼了, 其實腓腓勉強(qiáng)用來做名字也沒問題,但是這個名字直接就把小狐貍的身份公之于眾了。 …… 取名廢的南秋凝皺著臉, 大小都用了。 狼王和小白貓都期待的看著她,這小狐貍總不能叫“中白”了吧? “小小白。”南秋凝滿臉冷漠的放棄了掙扎。 “啊嗚~!”小狐貍一口咬在了南秋凝的手掌上。 “哈哈哈哈, 罷了罷了, 名字又不重要?!蔽娜A采過去摸了摸南秋凝的腦袋, 又摸了摸小狐貍的腦袋,把小狐貍從南秋凝袖子里取出來了。 小狐貍倒是很乖,任由他抱著。 “那個家族是?”南秋凝終于不在這群毛團(tuán)的名字上糾結(jié)了, 看向了文天路。 “這就說來話長了,等一會兒再解釋, 我們現(xiàn)在可能還要再去一個地方?!蔽奶炻窊u了搖頭,表情仍舊是凝重。 ——分割線—— “你們簡直是無理取鬧!”文英弈握緊了手中的武器,雖說他們和景家也是老對頭了。這回他們文家出了事, 景家落井下石也是在意料之中。 可是,他們怎么敢這樣無中生有的挑事? 他們兩家實力差的不遠(yuǎn),真的惹火了文家,文家上手, 他們景家打不過又理虧也占不到好處。難道說,這回是九同家指示的?有九同家的人摻雜在其中,就等著他們沉不住氣,率先發(fā)起攻擊嗎? “哼,你們看看清楚,分明是你們文家率先挑釁,殺了我們管理的領(lǐng)地中的村人!”景澤曲值了值了旁邊一具尸體,冷哼一聲。 無恥! 這人一看就是被妖獸咬死的,怎么能算在他們文家頭上? “你們不要臉!”這里的村人們也怒了,這段時間以來,景家管理的地盤里的村人不斷越界來他們這里打獵,每次他們抗議的時候,那些人就說是獵物自己跑到這里來了,這才追上來的。 可是他們都在這里生活了那么久了,基本規(guī)矩就是不準(zhǔn)越過分界線半分,否則就算作挑釁,大家都會很自覺的遠(yuǎn)離分界線打獵,他們現(xiàn)在特意在分界線邊上打獵,這些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你們殺我們的人,就要臉了嗎?”景澤曲還在那里顛倒是非,眼看著兩方劍拔弩張就要打起來了,忽然就聽見背后傳來一聲巨響。 文英弈轉(zhuǎn)頭一看,頓時大驚失色,怎么會有人直接攻進(jìn)了文家? “死吧!”景澤曲臉一扭曲,已經(jīng)拿著大刀砍殺了上來,文英弈一個不小心,差點沒著道。 “你們是故意的,就是要引我們出來?!边@還有什么不懂的,文英弈大罵他們卑鄙,想要回去幫忙,這景澤曲就攻上來不給他走。他現(xiàn)在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在這里陪著景澤曲拖延時間。 這回真的麻煩了。文英弈心中絕望。 他們這里打的激烈,自然難以分眼神給文家?guī)追?,因此對于那里的?zhàn)況基本只能靠耳朵聽。文英弈聽著背后傳來的打斗聲,心中越發(fā)焦急起來,可惜他焦急也沒用,景家為了拖延住他們前來的人可要比他們的人厲害多了。 眼看著他都要撐不住了,就聽到一聲虎嘯,虎嘯聲后,大家看向原本大的激烈的天空,原本還有四人的空中突然就沒人了。 發(fā)生什么事了? 景澤曲心中雖有疑問,卻不覺得易家會失手,可能是易家覺得打的太慢了,又派援兵了直接滅了文家吧。 “我看你們還是早早放棄抵抗,讓我送你們?nèi)ズ湍銈兝献嬉黄鹱?,免得你們走慢了找不到人?!本皾汕鷳醒笱蟮慕酉挛挠⑥牡男g(shù)法,笑了笑。 “那還是算了,你自己去吧?!痹灸锨锬次奶炻肥芰藗幌胱屗鰜?,可文天路本就積了一肚子火,怎么肯留下。 伴隨著他的話音的是他的一道掌風(fēng),直直的朝著景澤曲劈了過去。 景澤曲捂著自己斷臂的傷口,瞪大了眼睛,怎么回事。難道不是易家派來援兵了嗎,易家不應(yīng)該拿下文家了嗎?怎么現(xiàn)在……! 南秋凝跟在文天路的身后,文天路說完這句話又補(bǔ)了一手,景澤曲根本連掙扎的機(jī)會都沒有直接倒下了。 “老祖!”文英弈大喜,他一眼看過去還看到了身后的南秋凝,心中驚疑不定,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捏了捏自己的手臂。 他真的還活著,不是死了,自己幻想出來的景象吧? “愣著干嘛,把他們都?xì)⒘恕!蔽奶炻防淅涞目聪蛄诉@些無恥之徒。 他們這回殺了易家兩個紫府境,想必易家不會善罷甘休,再加上南秋凝回來,九同家也不會放過他們。 既然已經(jīng)走到了這一步,還這樣畏畏縮縮有什么意思。 南秋凝微微張大了眼睛,文天路作為文家唯一的紫府境,肩上的擔(dān)子不言而喻。他生在文家這個小家族,就注定他這輩子都不可能直挺著腰,再加上他被廢了不能突破,氣質(zhì)就顯得太內(nèi)斂了。 可如今,他負(fù)手而立,站在這里,倨傲的微微抬著下巴,眼神冰冷,再也不用收斂他的氣勢,南秋凝有那么一瞬間都覺得這不是她認(rèn)識的老祖了。 原來她的老祖還是這樣一位暴脾氣。南秋凝笑了笑,小白貓也張了張嘴,想不到啊想不到啊。 既然景澤曲已經(jīng)死了,文天路還順手殺了另一個金丹境,剩下的自然是被文英弈帶領(lǐng)的人輕輕松松解決。 “老祖,這些尸體……”文英弈殺是殺爽了,可殺完了的后事讓他躊躇起來,這接下來該怎么處理呢? 要是引得景家大怒…… “把他們的東西都扒下來,尸體燒了?!蔽奶炻氛Z氣很冷靜,也很淡定,文英弈也就這樣淡定下來了。